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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转贴】花菜文--为爱重生[作者:Nightofjasm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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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纯真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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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明司,我对你的爱已经留在了过去的岁月,流浪的足迹里了。爱你的是曾经的杉菜,现在的是新的杉菜,我们的爱,的的确确存在过,可是消散在了岁月里。对不起,我不能接受。” 

他的笑容僵化在我的话语里,伤害他,我并不愿意。 

“是因为类吗?”他有冰冷的声音。 

类眼中的期待,我知道。可是,道明司眼中的愤怒,我也知道。 

“我只要一个人就可以过的很好,比三个人纠缠在一起过的还要好。所以,我拒绝,只是为了过的更好,与任何人都无关。” 

F4的情谊,道名枫,花泽明,没有我,应该会更好。 

道明司慢慢地站起身。 

在众人的眼光里,我镲过他僵硬的身体,走向大厅外的空间。 

铃铛声回响在空气里。 

真的,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就够了。 


外面的空气清新多了,我抬头看了看天空,快下雨了。 

真的,一个人就够了。 

两面夹击的爱情,让我仓皇而逃。选择需要勇气,伤害需要勇气,世界上,我唯一愿意伤害的就只有我自己。 

这不是一场战争,因为,挑战和放弃的都是我自己。 

我只是上演了一场独角戏。 

但是,这是我唯一愿意面对的结束。 


天已经下起了小雨滴,真的要下雨了。 

突然我被拥入了一个怀抱,是类。 

他紧紧地抱着,我们之间没有距离。 




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他了,不仅因为50公分是我爱上一个人的距离,而是我的心跳和他的似乎跳动在一起,说着,爱你,爱你,爱你…… 

‘不想再让你只是一个人,哭的时候一个人,笑的时候一个人,累的时候也只是一个人。’这句话是那么的甜蜜,他的怀抱是那么的温暖,我们的身体是那么的紧密,如果可以,时间最好就这么持续下去。 

可以吗?不可以。 

道明司受伤的眼神,道名枫恳求的表情,F4兄弟般的情谊。 

我挣脱我不愿意离开的怀抱,和自己的心作战原来就是这么的心痛。 

更让我心痛的,却是,类,钻石般的泪滴。 

他答应过我永不倒立,他却在我的面前流下了钻石般的泪滴。 

我的呼吸不能继续,我的心跳不能继续。 

我疯狂般地抱着他冰冷的身体,我疯狂般地吻着他僵硬的嘴唇。 

雨越来越大了,可惜,是咸的雨滴。 

他紧紧地抱着我,狠很地吻着,直到掏空身体全部的空气。 

他的眼中是殷切的挽留,我退离了他的身体,他紧紧地拉住了我的双手。 

这是咸的雨滴。坠落在彼此的眼睛。 

我笑着晃动我的脸。 

“类,让我走。” 

我挣脱了他的手,转身进入另一片雨幕。 

我不能回头,因为我的天使,我的爱情就在身后,我怕,我会舍不得走,没有勇气再走。 


类的手是我最不愿放开的手,可是,是我让他放手。 

离开类是我最不愿意面对的,可是,是我转身离开了。 

让类难过和伤心是我最不愿意接受的,可是,是我让他流下了泪滴。 


我有这么多的不愿意! 

可是,离开是我唯一的路,我只能一个人走下去。 

我的下一站是哪里? 

爱尔兰,那里应该有让杂草呼吸的空气。 


这里的空气这么不清新,我都不愿意呼吸。 

可是,我却拼命地喘着大气,我的脑袋,我的身体斜斜地垂了下去。 

…… 


晰呖呖的雨声一直萦绕在耳际,这仿佛是一场噩梦。 

颠簸起伏,我静静地睡去。 


睁开了沉重的眼皮,抬头是华丽的天花板,身上是白色的被衾,窗外有鸣叫的小鸟,天空有明亮的太阳,眼前却是一双绿色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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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宅家许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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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公主妹妹你终于出现了~~

姐姐好想你哟~~


2025-11-27 00: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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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纯真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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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介意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的多管闲事的毛病又出现了,不过这也是我的本性吧。改不了了。 

“查里,阿尔福雷德,你可以叫我查里。” 阿尔福雷德,这不就是汉森提到的姓吗? 

“查里,恩,为什么你会住在这里?”我有点犹豫,毕竟询问别人的隐私并不应该。 

“这里是我的家,我的根在这里。我是爱尔兰的孩子。”他的声音很激动,不同与他平时的温文。不过,一会儿他有恢复了平静。“明天我就会走的。照顾好夫人。”他转身离开了,孤独的背影象是个被迫离家的孩子。 

被迫离家的辛酸我知道,可是是什么原因呢。我看着他的背影穿过树荫遮盖的长廊、前门、客厅的窗子,古堡外与树梢同高的圆柱,穿过两座古堡间宽阔的谷地,最终消失在对面的高大的柱门后。再怎么豪华的背景,他的背影依然让人心酸。 

就象道明司的背影,在道名皇宫似的家里,一个人的孤寂。 

“他其实一直都很辛苦。”道名枫的话回响在我的心里,道明司,你的伤不那么痛了吗,对不起,连安慰也没有给你。 

身后传来了夫人轻轻地叫唤,我想我又发呆了吧。夫人眼中有浓浓的疼惜。 

“杉菜,明天,星期天,教堂。”夫人总是尽量挑选我会懂的单词表达意思。明天让我陪她去教堂吗,她应该也是罗马天主教教徒吧,神甫那里都是这样的教徒,即使我是佛的教徒,陪夫人去那里,我还是乐意接受的。 


天刚亮没多久,夫人的贴身仆人已经敲响我的门了。夫人一定是个虔诚的教徒吧。 

楼下夫人已经打扮整齐坐在长桌前吃早餐了,她高高的发髻和翡翠绿的爱尔兰亚麻布套装,显得庄严,又极聚爱尔兰特色。整个人也显得容光焕发。 

马车驶进了村镇,夫人早早的下了车,慢慢的和我一起走着。她贪婪般的看着周围的建筑和人们,好象很久不曾见到过一样,居民今天都穿的很隆重,我知道爱尔兰人是十分注重信仰的。她们都穿了我上次偶尔见到过的民族服装。 

“好美哦。”我不禁赞叹到。 

“对,这才是最美的。”夫人也感叹着。 

太阳在柔和、凉爽、转瞬即逝的爱尔兰阵雨间隙中钻出来,照得人暖洋洋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夫人淡淡的笑着,表情很骄傲。只是从旁边走过的人脸色并不是那么和善,什么问题呢? 


走到了教堂门口,神甫已经站在那里迎接居民了,我欢快地跑过去打招呼,汉森闪了出来,不管周围进出的人群,大声叫着“我想你了,中国姑娘。” 

我立马吓地退后,神甫和汉森还是乐呵呵的笑着,周围的人们也都哈哈笑出了声音。 

“小家伙,我可没想你。”我不甘示弱地顶了回去。周围的笑声更大了。 



“你好,中国姑娘”附近的人都友好地伸出了手。 

“我也很高兴见到你们,这里很美丽,你们的衣服也很美丽,我喜欢这里的一切。”真的,我喜欢这里淳朴的人们。虽然我不假思索说的是英文。 

神甫热心地翻译着,他的爱尔兰腔带有英国调,虽然省略了辅音,少点儿韵味,但仍轻柔悦耳。周围人们也都很高兴,一个一个自我介绍着。 

“杉菜。”身后传来夫人轻轻的叫唤。我也向夫人走了过去。 

只是周围人突然停止了笑容,轻视地看着我,眼神中的不屑让我害怕。汉森在一边不知解释着什么。慢慢地他们眼中的轻视不见了,只是一个一个转身进入了教堂。夫人安慰似地拍着我的手。我静静地跟在她后头走进教堂。 

我找了最后排一个位置坐着,毕竟我不是个教徒。夫人一个人慢慢走到了前排坐下,人们似乎都避着她,看她的眼光都是那么避讳,夫人身边几乎一米远的地方他们都避着。切切私语也不断地在她身后。 

我看不见夫人的表情,她的背依旧挺立,我想她一定是承受这一切很久了吧。她高高的发髻似乎没增加任何鼓励,她礼貌地笑容也没有增加人们对她的好感,为什么他们会接受一个陌生的我,而不去接受夫人呢,是什么原因呢? 

我叫住了从身边经过的汉森,拉他出了教堂,询问着“为什么会是这样?” 

“因为在这里,阿尔福雷德是个被唾弃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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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 
我今天穿的是绿色丝绒镶粉红色的绸衣,来到爱尔兰以后,我发现我已经深深爱上了绿色。这是杂草的颜色。 

广场前面的舞台上汉森正在表演舞蹈,一开始他从围成一圈的椅子处走出来时,他双肩挺直,两臂僵硬地垂于身体两侧,看上去就像一名士兵。接着他的双脚开始敲击、闪晃、旋转、移动,其速度之快令人目不暇接。在他的脚跟下,地板变成了咚咚作响的鼓,在他前后移动、复杂多变的舞步下,又像是光滑发亮的冰。他象是全世界最好的舞蹈家。 

接着一个穿着鲜艳的姑娘离座与他面对面地共舞。她用双手提着裙子,以便两脚可以自由地跟上他的舞步。汉森家的小姑娘也找了一个不到八岁的小男孩作舞伴。他们个个都像有魔力一般。音乐也富有魔力。使我的脚在移动,速度比以前跳的任何舞都快。我试着模仿他们的舞步,试着表达这音乐的兴奋。这就像……就像旋转着奔向太阳。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舞者,这是一个大舞台,欢庆的世界。兴奋闯荡在我胸腔,不再害羞,不在顾及,在鬼子六的配合下,在众人的注目中,我脱下鞋子,举手,投足,随着缓慢而富有韵律的音乐跳着泰国民舞。玲玲的铃声萦绕在风中,是塞亚给我的鼓励。即使不是婀娜多姿,妩媚动人。这是我最大的努力,我尽兴。 

随着最后一个鼓点,我终于完成了人生第一次表演。发烫的脸颊在头上方粉红纸糊灯笼的遮蔽下仿佛泛着红光。神甫笑着迎了上来,先把右颊凑上,再把左颊凑上,接受神甫的亲吻,掌声不断,我笑着向众人挥手,兴奋到了极点。 

“孩子,汉森那里有我们给你的礼物。”神甫又融入了人群里。 

“汉森,我的礼物呢?”我转身发现他正怔怔地站在那里没有动弹。他手上有一叠服饰,有鲜艳的颜色。 

“嘿!汉森!”我晃了晃他粗壮的胳膊。他盯着我让我很不舒服。 

“中国姑娘,你好美,象是女神。”他怔怔地大声说着,引来了人群的注目。 

汗,他怎么总是这样啊,我的脸更烫了。 

“哈哈哈”身后是鬼子六的捧腹大笑。我一瞪,他却笑得更欢了,连汉森和周围的人也笑起我的窘态。 

“可是你们上次亲吻的场面才比较精彩啊,我想我是没有可能比得上的。”我故意加大了声音,我的分贝我相信。 

众人惊讶和奇怪的表情也羞红了鬼子六和汉森的脸。这次反击真痛快。 

“杉菜,你怎么敢连我也戏弄,我们好歹也是同胞啊!”鬼子六居然也嚷了出来,丝毫不顾及他中年人破鼓般的嗓门。 

我捂了捂耳朵,拿过汉森手上的衣饰,挥了挥,大声说着“马上我就是爱尔兰姑娘了”就转身闪入了人群,把那两个家伙留在了询问和哄堂大笑中。 



看着身上鲜艳的蓝、红衬裙,暗绿色裙子,黄、绿条纹长袜,我把披着的头发挽了个发髻用了一根还长着绿叶的苹果花枝条插上,我满意地甩甩头,我是个爱尔兰姑娘。 

一整天我随着音乐跳着,鬼子六也难得咧着满胡子的下巴笑着,只是汉森不停地盯着瞧让人不自在,所以我忍不住赏了一个大栗子,我本来就很暴力,只是今天特别暴力而已。认识的,不认识的,大家彼此展开欢笑,劳作的辛苦,生活的乐趣,全在一起分享,这里是快乐的海洋。 


时间已经很晚了,鬼子六也半夜出发离开了,我骑着夫人特意为我准备的小猎马缓缓走向古堡。夫人应该已经睡了吧,她的身体越来越差了,每天睡眠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查里也很久没回来了。我好象真的慢慢融入了新的世界。 

回到古堡,又是一个惊喜,查里正和夫人坐在沙发内聊天。看着我的打扮,夫人满意地笑着,查里却是楞楞的。我的改变大概挺大的吧。 

“查里,欢迎你回来。”他穿着剪裁合宜的苏格兰粗呢骑马装和系结优美的白领带。他很快恢复了表情。 

“你这样打扮真的很象爱尔兰姑娘。”他微笑着。 

“时间不早了,我想先扶夫人去休息。”夫人苍白的脸色在灯光下欲发明显,她的病已经很严重了吧。 

“孩子,我自己可以。”夫人起身给了我一个晚安吻后转身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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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到的时候,查里和我带夫人去了都柏林。夫人也答应离开这里尝试新的环境。挥别古堡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不舍的是这里的人们和这里的生活。 

查里在都柏林的城堡很美也很奢华,甚至每晚都有穿着甚为豪华的客人来访。查里没有向夫人说明他的身份,可是什么又是他确切的身份呢,他的地位和财富似乎好象不是我所能想象的,也不为我所知的。可能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吧。 

都柏林这府城市坐落在都柏林湾的里侧,周长11英里,比得上欧洲最美的城市,往南延至金斯顿港,往北则到霍斯港。都柏林港是由利菲河湾构成。利菲河贯穿都柏林全城,利菲河在爱尔兰语中是生命之河的意思。夫人很爱这条河,所以我和夫人常常在傍晚时分沿河看都柏林市景色幽美的全景。 

爱尔兰是欧洲英语国家,所以在都柏林的语言就是英语。到处可观赏到具有典型欧洲特色的历史建筑物,欣赏其悠久的历史和独特的文化。只是夫人也似乎和我一样无法接受这里喧哗和忙碌的宴会和舞会,一样想念古堡。于是和查里商量决定第二天回古堡。 

现在应该算是个奇怪的组合吧,我和查里各自搀扶在夫人的左右两侧,散步在爱尔兰的夜景中。对于查里已经不陌生了,他对夫人的关怀和爱一直都在眼里,只是还是不太习惯他越来越频繁的出现在我和夫人的身边。 

偶尔回头就会发现他在我身后偷偷探究的眼光。这一点,从什么时候开始察觉的呢?是从夫人送给他为他亲手定做的葬礼时穿的衣服开始,又或者是汉森在窗口嚷着“中国姑娘,我爱你”时,我在他脑门扣上一盆鸡蛋时开始的。我不知道,也无心知道,因为现在对我来说陪着夫人就是全部了,连想类,想F4也只在午夜时分。 

爱尔兰拥有惊心动魄的历史,富饶的田园农庄,崎岖的海岸线,而这一切也都和现代的奢华,贫穷一起集中体现在都柏林这个首都。在街头将可遇见演奏传出温柔音符低音大喇叭的艺人,也可以看到超级豪华的房车。不管走到哪儿都能看到欣赏到无数的传统手工艺品,也可以很远就看见这座城市的纸醉金迷。 

也只有在这座卡莱尔桥头,无论富贵贫穷都慢慢地走着。 

在都柏林的任何桥头,夫人都在向东看着,深情而认真。似乎只要向东,努力向东看,就可以隔着爱尔兰海与英国相望,和她的爱人遥遥相望。我也努力的向东看着,因为那里有类的泪,类的吻。 

我至今还记得那个吻,夹着咸咸的泪,和在雨中冰冷身体内那颗一直温暖地跳动着的心。我也是努力地向东望着,目光穿过爱尔兰海,到达曾经的那个相拥的地方。 

“杉菜”身后是两声激动的男声。 



回头是难掩激动的小优,西门,筱荞和美作。他们惊喜得看着我。他们彼此握着双手,高兴得笑着,在爱尔兰的夜色里闪着动人的,幸福的光辉。 

“杉菜,你真的在这里哦,我很想你。”小优虽然已为人妻,可是依旧没有改变曾经的纯真,抱着我,笑着哭。西门在另一边欣慰地笑着,眼里是丈夫的宽容和宠溺。 

夫人递过暗红的丝绸手帕。“Mo Cara”(我的朋友们)我高兴地象夫人炫耀我的朋友,因为夫人一看到他们眼中就全是欣赏了。只是查里这次是毫无顾及得探究。 

夫人似乎发现了查里的失常,说着“Slan ”(再见)便拉着他走了。她是想留给我和朋友相聚的空间吧。 

“杉菜,你们刚才说的是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美作满脸惊讶,用英语喊出了声音。 

“美作,你很丢脸啊,爱尔兰语不懂也不用这么大声说啊。而且拜托你说中文拉,已经很久没说了,好亲切哦。”我冲着美作做鬼脸,筱荞也是宠溺般看着美作无辜表情的脸。 

“哈哈,美作,你那是什么脸啊,干吗在筱荞面前装无辜可怜啊?”西门笑侃朋友的本事还没变。“而且,杉菜,你想说中文回台北就可以啊,回台北比较好。” 

这家伙又侃到我头上了,只是他眼中的真诚让我无法生气。还是闪吧。 

“对了,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啊,刚才吓了我一跳呢。”我也已经学会了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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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明司也开始流浪了,那么他能够放弃对我的爱吗,他还是不快乐吗?那么类呢,他好吗? 

“我们几个中类变化最小了,当了总裁,还是一天睡15个小时的,还把公司管理地很好,让人不平衡啊。”我看着西门,他的眼睛已经告诉我他知道我在想类。我也感激地笑着。西门懂了我的心吧。他也是赞同我等待道明司的放弃吧。 

…… 

那一夜聊得很晚,因为已经商定第二天就按原来各自的计划分开。 



第二天赶到机场的时候,他们已经都在了。还是拥抱告别,但感情已经比曾经更加深刻了。 

我把一片夹在自己日记扉页的四叶草交给了西门。“西门,这是我给类的礼物,告诉类,它的第一叶叫信仰,那是我对他永不改变的初衷。酢酱草的第二叶是希望,那是我对他夜以继日的祈祷。酢酱草的第三叶叫友情,那是我对类至死不渝的承诺。至于这多出来的一片,我想类会懂我的心的。”面对着我最亲爱的朋友,我第一次毫无掩饰对类的感情,他们欣慰的表情我很喜欢。 

“杉菜,你偏心哦,为什么给类的有四片叶,给我的只有三片啊。”美作又开我玩笑了。 

“那我就把它给你好了,只要筱荞不介意就可以了。” 

“我不介意的,杉菜,不过类一定不会放过他的拉。”筱荞也学美作变坏了哦。 

“对啊,对啊,类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拉美作,人家杉菜才是类的心头肉呢!”西门和美作这两个家伙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搭着背故意大声“窃窃私语”。 

“对哦,那类收到礼物一定会偷笑个不停吧。” 

“这样的话,美作要不我们偷偷装个镜头然后拍下来看看好不好。就叫他到你家拉。” 

“最好再寄到电视台播放,这样可以当征婚广告拉。哈哈。” 

“好主意哦……” 

“小优,筱荞是姐妹的话拜托你们两个礼拜别理他们好不好。”我有更绝的方法呢。 

“好啊,好啊,我们答应你……”小优和筱荞笑着忙不停地点头。 

“哎,杉菜,你太狠了吧,收买我老婆……” 

“活该……” 

欢笑声中我们再次分开了。他们是相爱的人,所以他们都幸福地笑着,他们是关怀我的朋友,所以我一直快乐地笑着。 

让我们带着对彼此的祝福走向未来的路吧,总有一天会有新的交集的,我的朋友们。 

台湾《三味人生》杂志五月下半期封面 
清晨,太平山顶,淡淡的雾霭,朦胧的城市,远方的港湾,还有初升的太阳,整个香港有着睡婴般短暂的宁静和乖巧。女子静静地站着,沐浴朝阳。衣角,额头,反射着金黄的光芒。 


台湾《三味人生》杂志六月上半期封面 
夜晚,太平山顶,维多利亚湾有幽蓝的美丽,海面上有朦胧的月亮,整个香港灯火闪烁,那么繁华。最高的地方站着两个女人,一个披散着长长的发,一个温婉得靠着扶拦。 
象是傻傻的,痴痴的,幽幽的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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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回 
马车在那片修剪平整的辽阔草坪中一条笔直而宽敞的碎石子车道上跑了一大段路后,终于到了古堡,我似乎有一种回家的味道,闭上眼睛,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潮湿的空气。睁开眼,查里也做着同样的动作,相视而笑吧。 

太阳忽而躲入云层,忽而又露出了脸;丰茂的青草味充满蓬勃生气。放眼所及,都是绿色。爱尔兰的深夏也是这么的美丽。又高又密的树篱把六月的暑气全笼罩在狭窄的小路上。夫人象是归家的孩子般靠在查里肩膀静静地睡着了,她好久没这么安心的入睡了吧,因为只有爱尔兰才是她的家,她的根吧。 

进入古堡时,汉森已经等在客厅了。管家正想接过沉睡中的夫人抱她上楼的时候,汉森制止了“可以让我现在就对夫人说,欢迎她回来吗,恩,镇里的人让我来的。他们说他们也爱你。我们都爱夫人,夫人是爱尔兰的好女儿。”他尴尴尬尬地说着。他一直都对夫人的遭遇而愧疚着吧。 

“镇里的人吗,欢迎夫人吗,真的吗。”我激动地摇晃着汉森粗壮的手臂,这应该能让夫人欣慰和开心吧。真的,太好了,终于等来了今天了。我的行动最终还是成功了,他们一定会慢慢接受夫人的。夫人一定可以在最后的日子里快活的。 

“夫人,听我说,你的亲人接受你,他们让汉森来欢迎你,夫人,真的太好了。”我哽咽着叫醒了夫人。查里和管家也感动的眼角闪光。是啊,等了多久啊,为今天。 

“孩子,是真的吗?”夫人激动地问着我。我努力点头。 

“孩子,是真的吗?”夫人激动地问着汉森,他也努力点着头。 

“哦,上帝,我太幸福了。”夫人抱着我,把头埋进了我的怀抱。夫人终于等到了众人的谅解。那么,我呢,能被谅解吗,又或者我能谅解自己吗?时间过了很久,可是我还是无法给自己答案,因为答案已经不在我的手里了。 

…… 

夫人已经被慢慢接受了,镇里的人从夫人回来后一直都和善可亲,很多人都上门来表示过歉意。而夫人也向他们袒露了心中的愧疚。一切似乎都过去了。历史留下的伤害也被历史拂平了。 

神甫甚至每个周末都上门为夫人做礼拜。“孩子,一切都很满足了。”夫人过的很快活,只是生命也在慢慢流逝而已。查里一直都没有再离开了,或许他也想珍惜最后的时间吧。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现在已是微风正暖,细雨霏霏的秋季了。 

八月是马铃薯的收获期,然后村民开始收割小麦。我喜欢看他们收割。大镰刀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金色麦秆如飘动的丝绸般倒伏。芬芳的金色干草在草地上堆成七英尺高的锥形。 

苍茫暮色中,麦田纵使在灰蓝色光线下,仍呈现出深黄的颜色,象征今年将是个丰收年。收割,收获节的庆祝活动,金色的秋日,金黄的柿子陆续凋落。 

冬季也快来了吧,接着就是春天吗,如果可以,对夫人来说没有春天比较好吧。 


台湾《三味人生》杂志六月下半期封面 
两个背影,好象没有了常出现的那个女子。夜晚,太平山顶,同与前一幅的风光。 
只是内容中是一个男人的背影,而他又看着前面一个女人的背影。 
男人的背影沧桑,挺拔,象是挚着地找寻爱。女人的背影温婉,娇柔,也是挚着地等着爱。 
定格在男人伸出手的瞬间。 


台湾《三味人生》杂志七月上半期封面 
幽静的花园,月色黯淡,飘黄的秋,一个精致花园的茶几上,咖啡冒着袅袅的雾气。女子在月光下,静静地品着,对面树影下是一个看不太清摸样的依稀挺拔的男子,长长的发滑落并覆盖住他的脸颊。只在月色下露出坚毅的下巴。炯炯的目光在夜色中闪着黑珍珠般柔和高贵的光芒。 


台湾《三味人生》杂志七月下半期封面 
是深秋中金黄的,血红的满视野的枫叶林。风吹落很多美丽的枫叶,在空中飘荡,打圈,舞蹈,斜斜地滑着最唯美动人的曲线。 
女子穿着鹅黄色钉有珠片的晚礼服,颈上,手腕上微微有着银色的光芒。她微笑着看向枫林中古朴的教堂里面,满眼满眼的喜悦。那里面似乎有场美好的婚礼,她笑得融入了那份美景。 


台湾《三味人生》杂志八月上半期封面


2025-11-27 00: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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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是皑皑的白雪,是一个雪白的世界,女子侧着身体站在白色的窗帘下。身上是一件湖蓝的丝绸礼服,垂直贴着身体。外面是淡蓝的纱制披肩,薄薄的如同羽翼。礼服的上襟开到胸口,露出白嫩的肌肤,颈间的是一块精美的蓝宝石,右手正理着披散的长发,手腕上依旧是那个镯子,时间似乎给它也增添了神秘的色彩。一串长长的蓝水晶从发间开始与头发纠缠,然后直垂腰际。 
眼中是憧憬和喜悦。 


台湾《三味人生》杂志八月下半期封面 
雨中激吻的两个人,身后是华丽的礼堂,闪耀的灯光透出厚花边的流苏重垂的布帘,依稀照在这对身影上,他们紧紧地拥着,肆无悸怠,旁若无人,雨幕厚实,模糊了镜头,模糊了世界,无奈哀愁似乎萦绕在这象是诀别般的晚上。 





台北 
美作大宅客厅 

从爱尔兰回来的下午,F3聚会在美作家,连平时忙着公务的花泽总裁也被拉来了。除了在外旅行的道明司,花样男子又聚集了。 

“类,爱尔兰很美哦,住那里的人也变美了哦,你错过了真是可惜哦。”美作笑眯眯地盯着一脸无所谓的类,可是谁都知道他心里的疑问吧。 

“对啊,对啊,偶遇在桥头,某女子正翘首远望。恩……”西门大概是把全部的古文功底给抖出来了。打着咯哒,求救般看向小优。 

“郎君啊,何日再来。”小优也鬼鬼地凑上一句,真是妇随夫象的样子哦。 

类皱了皱眉头旋及又散开了。“玩笑开好了吗,那我回去睡觉了。”起身要走的样子。 

“哎,类,我还没讲到重点。”西门连忙阻拦,要是坏了大事,以后日子就没好脸色了。类停住了脚步,悠悠回头 “还有话吗?” 

“没话了,就只有这个了。”筱荞从手提包内拿出一个精巧的小木盒,打开里面是片翠绿的四叶草,已经干燥了,一定是保存了一段时间了。 

类盯着那片四叶草,伸手去拿,却被美作抢了先。美作拿起叶子端详着,笑意满脸。 

“能找到有四瓣叶片的酢酱草,就能得到幸福。四片叶的酢酱草,是幸运的开始,也是幸福的化身。”类紧张地盯着这娇弱的叶子在美作手里打转,“美作,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没话对你说啊,就是这叶子好象有满肚子的话要说。我们是代言人拉。” 

“对拉,代言人。类听好哦‘酢酱草的第一叶叫信仰,那是一个女人对你花泽类永不改变的初衷。’”西门接过美作手中的叶子,端详着,又慢慢吐出一段话,接着传给了小优。 

小优抬头坚定地看着花泽类询问的脸“酢酱草的第二叶是希望,那是同一个人对花泽类夜以继日的祈祷。” 

筱荞接过传递过来的四叶草“酢酱草的第三叶叫友情,那是那个女人对花泽类至死不渝的承诺。”类听着,静静地想着,嘴角的弧度慢慢上扬。 

小优,筱荞,美作,西门,相视而笑。只是后者脸上闪过捉弄的表情。 

“类啊,这多出来的叶子什么意思呢,是那个人女人对你说‘她好爱你,好想你’” 

“西门,你错了,她怎么会说这么恶心的话拉,她一定说‘花泽类,你这个猪头,我才不想你,站在桥头远望不是因为想你,在半夜睡不着也不是因为想你’,这样比较形象吧。” 

“美作看样子你很了解哦,按照平时的经验来说应该是这样没错,不过现在人家可和从前不一样了,不会说这么没水准的话好不好。” 

“哎,西门,那她也没说象你说的那样肉麻的话啊。” 

“肉麻吗,不会啊,我天天对我们家小优说的拉,小优也没怎么样。” 

“小优,西门每天这么跟你说啊,怪不得你这么瘦,一定是消化不好拉。” 

“挨,美作,西门笑闹了起来。只是花泽类死命盯着不放。小优看看,拉拉不知所然的老公。看着类期待般的脸,众人静坐了下来。 

“类,你懂她的心吗?”西门平淡地问着。 

“谁的心?”类挑性的问着,大概还是气不过兄弟对他的戏弄吧。 

“我们不知道啊,反正只知道这第四叶是她的心拉,她这么说的,懂不懂就看你了。我们先走了。你自己想想吧。”说着,一伙人就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花泽类看着放置在白色沙发上显眼,单薄,而翠绿的四叶草,快步地走过去,轻轻地拿在手中,细细地端详着,欣慰地笑着,低吟“杉菜,我懂。”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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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坐着一个老夫人,她高高的发髻和翡翠绿的爱尔兰亚麻布套装,显得庄严,又极聚民族特色。而那个女子静静地依在她的身边,风吹起她的发,孩子般笑着。 


“姐姐!”塞亚笑着抱我入怀,我被铁箍般紧紧地抱着,甚至难以呼吸了。塞亚终于不再是哭着需要我拥抱的小男孩了,他也有结实的胳膊,强健的身体,他真正已经长大了。我想我是终于理解了塞亚说过‘我是他唯一的亲人’的意义,也理解了我对于塞亚的意义已经他对于我的意义。那么的坚定,我们是彼此的亲人了。 

“塞亚。”我低吟。只是眼光依旧无法移开在月光下,不远处,慢慢走进的黑色身影。他就是道明司。 

他慢慢地一步一步走近,让我突然想起了那个在台北被赶出所租房子的夜晚,我哭泣着坐在石凳上,道明司就是这样一步一步走近,脚步坚定,微微笑着,象是巨人般,是个守护神。而今天,他依旧一步一步走近,脚步还是那么坚定,还是微微笑着,还象个守护神。 

只是不同的,曾经的那个夜晚我似乎渴求这个男人永恒的守护,似乎渴求过这个男人永恒的爱。只是此刻,即使我的心跳还是那么欢快和急速,我也永远不会也不能去要求他的守护和爱了吧。 

“道明司”我低吟。塞亚终于放开了手。道明司也走到了面前,黑暗中只看坚毅的轮廓。 

“道明司” 

“杉菜” 

“姐,看水灯。”塞亚的呼叫把我们的话逼了回去,该谢谢他吧,毕竟,一切太突然了。看着道明司闪烁的眼光,我转过头看着飘向远方的水灯,它是远处唯一的光亮,越来越远,越来越渺茫。这样的感觉真的好象当初道明司失忆时我的心情,越来越远,越来越渺茫。最后也一定会被黑暗吞没吧。 

果然,河道转了一个湾,水灯的光亮就彻彻底底消失了,远处的只是雾霭和无垠的黑暗。 

“塞亚,我的祝福飘远了哦,收到了吗?”深呼一口气,我终于有勇气扭过头看看站在我身后的两个男人了。道明司已经不再是坚定地盯着我,而是遥遥地看着水灯的方向。侧面的棱角,坚挺的鼻梁在月光下散发着帝王般的光芒。 

“杉菜,你说我还有机会找会应该被放走的水灯吗?”他没有回头,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问到,语气平静吧。 

“我……” 

我似乎没有答案了,‘没有’哽咽在了我的胸口,该怎么回答呢,可笑的是,自从道明司出现我的大脑似乎已经恍惚了。 

“嘘……”塞亚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以双手合十于鼻前,略躬上身闭上双眼祈福。紧张的空气突然松弛了下来,我轻轻嘘了口气,道明司轻轻叹了口气。给我点时间吧,也给自己一点,道明司。 

三个人都坐在了河边,“姐,这里好美哦。哥,你说呢?” 

“对,很美。”两个男人相视而笑。塞亚叫道明司‘哥’,道明司和塞亚这么亲切,他们又一起出现,好多的疑问涌上心头,只是这么安静的气氛我并不想破坏。和道明司之间第一次这么安静吧,好好记着。 

冷风在河面吹过,我打了个寒蝉,道明司和塞亚都忙着脱下了衣服。不知怎么的,眼角好象突然湿润了,仿佛回到了被道明司宠着爱着宝贝着的日子。每次这个时候他都是紧张着脱衣服的。曾经多少次回味那些日子啊,在他离开以后我又曾多么留恋那些日子啊,那些日子又曾经给过我多少的动力和泪水啊。面对递过来的两件大衣,泪水静悄悄滑落了。曾经的奢望回来了啊。对吗? 

我低下了头,别让他们看见我的泪水。我接过了塞亚递过的外套,“塞亚,我要看看你长大了没哦”“塞亚,你的衣服也好大哦,马上和道明司的一样大了哦,不过你千万别学他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哦。” 

“哎,这是什么话啊!” 

“姐,你这个论点有点精辟哦。” 

“哎,混小子,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救命……” 

…… 

空气在我的玩笑中活跃了起来。真好。即使滑破了这里一如既往的宁静。 



回到古堡夜已经深了,坐在那中间镶着镀金明境的客厅。对面墙壁中的一座壁炉正散发着微微的热量,加进了干燥的木块后,火燃烧了起来噼剥的声响,身体慢慢热起来了。壁炉上端的那一面镶金框的镜子中是三个人红扑扑的脸。天花板也映入了镜中。塞亚正好奇地盯着天花板上绘有的爱尔兰历史上的传奇英雄人物。道明司也认真地拨弄着木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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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这里好有格调哦,我可以住几天吗?”塞亚头不回地问着,的确,在着神秘的古堡中任何一切都在着微弱的火光下散发着迷人的魅力。金光闪闪的灯具,厚实的地毯都是最直接的感触。 

“当然可以啊,不过一个礼拜后我要去英国几天。”我擅自做主了,夫人应该不会拒绝吧。 

“没问题,一个礼拜应该够我好好看看了,对吧,哥。”塞亚欢笑的脸似乎比过去频繁了很多,他满脸的青春和新奇让我觉得很幸福。至少我的弟弟是快乐的。 

“应该够了吧,反正我也打算过几天回台北。”他回答着,把眼光转向了我。只是不再是那么炙热了。 

“塞亚,你怎么会在爱尔兰的。”疑惑好多。 

“我跟着哥跑啊,他来了爱尔兰,我就跟来了啊。对吧,哥。”说着靠上了壁炉边的道明司。他们的感情好象很好,象兄弟一样。 

“可是,你读书怎么办,你是不是退学了?”我应该算是个称职的姐姐吧。 

“是退学了,那里没意思,还是社会大学比较吸引人。而是我不是退学,是游学,时间到了我就有毕业证书了。”看他得意洋洋的样子,不想都知道又是道明司的杰作吧。不知道他这次威胁的是老师还是校长。 

“塞亚,你怎么会和道明司在一起啊,你们两个的组合有点奇怪拉。”我好象还是难以相信他们兄弟一样勾肩搭背的样子,道明司不是生人勿近的吗。 

“这个哦。”塞亚捎了捎后脑勺“这个是有点夸张拉,反正那天我在上课啊,哥就冲了进来,校长还跟在后面,他给我看一张你的照片啊,问我认识不认识,我说认识啊,他就拽着我走了,然后就走到了今天啊。”道明司在一边有着得意洋洋的脸,仿佛说着“有气魄吧。” 

这家伙,我叹了口气“塞亚,姐姐同情你,那你叫他哥也是被逼的吧。”道明司卡住青和威胁的样子浮现在眼前,可怜的塞亚。 

“哎,杉菜,你什么意思啊”道明司又变脸了,不过这次是温和的阴天。他强装愤怒的脸还是那么的可爱。 

塞亚左看看我,右看看道明司,一脸为难的样子“姐,应该不是这样的拉,虽然一开始是他死命要求我叫他哥了。”“要求,你这小子!”道明司作势挥起了拳头。这个冲动的家伙哦。 

“哥,还没完呢。”塞亚满脸赔笑,他的可怜西门和美作应该理解的。“那当时我就勉勉强强叫了啊,可是后来呢,他真的很好啊,很照顾我,又很有气魄,对我很细心啊,还很温柔啊。所以就真心喜欢这个哥哥的。”塞亚认真的,大声的讲着,可是道明司的脸却越来越红,越来越底了,他还是对‘细心,温柔’敏感哦。 

塞亚调皮地笑着,凑过身,又故意大声的说着‘悄悄话’“而且还超级可爱哦。”“对啊,对啊,他脸红的样子超级可爱的。同感哦。”我和塞亚惺惺相惜了起来。道明司还是终于爆发了。 

“塞亚!当心我捶你哦……” 

…… 

客房内塞亚和道明司已经都睡了,他们似乎在旅途后都有所疲惫。我关上门离开了,站在城堡的顶楼,我静静地回想着这次意外的重逢。道明司和塞亚的组合让我惊奇很久,不曾预料的融洽气氛也让我心情难以平静,道明司似乎改变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变。 

我终于还是面对他了,可是我还是能够再一次无情的拒绝吗,还有可能再成为朋友吗?我依然没有答案。不提及感情的话,应该还会是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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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回 花样道明司 
清晨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叫醒。管家禀告汉森已经到了客厅拜访。出门的同时刚好遇上道明司和塞亚。于是一起下楼。 

“中国姑娘,听说来了客人哦,所以我来看看。”汉森一见我就大声说着,还冲我走过来张开了双臂想来个拥抱。汉森的热情一直都没有改变,只是他魁梧的身躯做着这个动作就要泰山压顶的恐惧。 

塞亚急忙走到我身前,拦住了汉森的拥抱,汉森一楞,怒到“你是谁?”还捏住了塞亚的胳膊。 

这个冲动的家伙。我上前拉开了正在敌视的两个人。“汉森,这是我的弟弟,塞亚。”“弟弟?”汉森闻言迅速放开了捏着塞亚胳膊的双手,鞠了个躬,陪笑到“你好啊,我是中国姑娘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忠实的爱慕者。请多多支持,中国男孩。”妈,他怎么什么时候都这样讲啊。道明司看笑话的表情真让我难堪。 

“哎。”塞亚退开了几米远。“什么最忠实的爱慕者啊,你怎么这么样啊,而且我是泰国人。” 

“泰国人怎么会是中国姑娘的弟弟?”汉森疑惑的表情实在搞笑。 

“泰国人为什么不能是中国人的弟弟啊?”塞亚瞪着眼睛的表情也很经典。 

“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啊,为什么会可能啊?”汉森激动得用起了爱尔兰语。 

“你这么这么想不通啊!”塞亚的泰语弄的汉森一楞一楞。 

“你说什么啊?为什么我听不懂!” 

“我又为什么要让你听懂啊?”看着鸡同马讲的两个人。塞亚用泰语戏弄着汉森,汉森又拽着塞亚问为什么。整个客厅有了追逐的身影,看着两个象小孩子一样争着的大男孩,屋里的人都偷笑着。 

道明司也忍不住说着“又一个爆发户的儿子哦?”“青和?”我一楞,他挑着眉毛点头。青和!我突然又想起了英德时他和道明司一个追一个躲的身影,我回头看着满是玩味的道明司,他似乎也想到了曾经的岁月。“哈哈哈……”相视而笑,他的笑容如同阳光般灿烂,多久不曾见了,熟悉的岁月似乎到了眼前。 

我们的笑声让汉森和塞亚停止了追逐,汉森跑到了面前,盯着道明司看,又绕着他转了一圈,品头论足的表情,而道明司也是熟悉的嫌恶的眼光。只是汉森突然捉住他的手,让他措手不及。“中国美男子,你好!”道明司似乎是要一跳三尺高的表情,让我和塞亚忍不住偷偷笑。这个汉森啊,真是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呢。 

“哎,你放手拉!”道明司尴尬地挣脱了汉森的手。汉森却坚持着再接近他“美男子,去我家做客吧!”道明司忙着摆手,用中文问着“他是不是同性恋啊?”哈哈,看样子道明司是真的被吓到了哦。 

“不会是的,他不是我姐的爱慕者吗?不过也有可能哥你太帅了,所以让他改变了性趋向了,对,一定是这样的,哥,你好厉害哦。”塞亚也忙不及开起了道明司的玩笑。“汉森,感谢你的邀请,美男子说他十分乐意。”我也忙着补上了这一句。 

道明司一边试图避开汉森又一边干瞪眼的样子让古堡都充满了笑容,连刚下楼的老夫人也一脸同情,又抑制不住般笑出了声音。 


道明司是被我们三个人半推半就得上了去汉森家的马车的,他孩子气般生气的表情也被可怜地成了新的笑柄,我是真的后悔为什么没有利用一下照相机了。 

一路上,汉森盯着道明司仔细研究他的美貌。而道明司避嫌般朝着窗外看。冬天的爱尔兰只有少少的绿色。却也依旧难以掩饰它的美丽,起伏的山坡,无垠的土地,是种历史般浓重的沉积。 

似乎玩笑开够了吧,汉森也安静了下来,看着窗外,吟唱起了爱尔兰小调。 

我会带你回故乡,凯思琳 
 横渡澎湃辽阔的大洋 
 到你心灵所系的地方 
 因为你是我美丽的新娘 
 朵朵玫瑰远离你的脸庞 
 我看着它们凋萎、消逝 
 你说话的声音满是感伤 
 泪水模糊了你爱的双眸 
 我会带你回家,凯思琳 
 到你不觉得心痛的地方 
 当山丘长出新绿 
我就带你回故乡,凯思琳 

《我会带你回家》的歌声似乎让我的眼睛湿润了,道明司,塞亚也各自陷入了沉静,在这歌声里,每个人的思乡情绪都被勾起了吧。道明司将头发甩向脑后,回过头看着我问“回台湾吗?”他也知道我想台湾了吧。这个心思细密的道明司真的让我惊奇和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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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回 
今天是第四天了,还有三天就要离开去英国了,和夫人商定要开一个宴会提前在爱尔兰庆祝圣诞,要邀请所有的村民表示感谢和道歉。 

整个古堡都忙碌了起来,准备食物和节目已经快让丹尼管家忙不过来,道明司陪着夫人到镇里一户一户人家去拜访和发出邀请,而汉森和塞亚居然老友鬼鬼,整天混在一起。 

清早就一起去赛马,有空研究汽车模型,而且还琢磨起了威士忌的酿法,缠着我一起品尝。“Whisky语源于爱尔兰,含义就是“生命之水”。由捣碎的谷类发酵、蒸馏後再置於木桶中酝藏熟成所制成。爱尔兰威士忌酒质别具一格很有发展前途,我们镇里的玉米、裸麦、小麦及大麦也可以用来酿造啊!”他和汉森这番提议还得到了道明司的鼓励,塞亚的商业头脑也让我惊奇。 

汉森一直好奇泰国舞蹈的柔媚,塞亚一直喜欢爱尔兰音乐的节奏,所以晚上汉森都耗在古堡里和塞亚一起学习。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争执,这样的融洽让我还有点措手不及,不过更多的是高兴。 

傍晚时分,道明司和夫人一起回来了,夫人脸上有快乐的笑容也有倦意,道明司抱她上楼去休息。 

塞亚把他们随身的手提电脑都拿到了客厅,还准备了手机和一叠的文件及通讯录。满脸的镇定。道明司拨弄着手表的时间走了进来,表情严肃说着“还有一分钟,塞亚,准备好了吗?”又对于塞亚的准备满意地坐在了电脑前。塞亚抽空满足了我的好奇“纽约股市马上开始。”然后正襟危坐在了道明司的身边。 

“开始”一声后还真开了我的眼界。电话铃声不断响起,挂下一个,又来一个。英语,普通话,广东话,日语,还有听不懂的转换来转换去。道明司盯着电脑下命令,塞亚在一边接听讯息,忙碌而有条不紊。道明司时而沉思一会儿,时而又皱一下眉头,脸上难以掩盖的就是绝对的自信。每一句话,每一道命令,每一次键盘的敲击都是王者的威严和确信,这样的他的确决定了很多吧。F4的工作场面或许也都是这样的。 

这样的道明司我从来没有见过,甚至联想都没有想到过,他完完全全散发着无从预料的魅力。不只是陌生更多的是惊奇。我站在旁边看着,却觉得自己走不进属于他们的忙碌,就象走不进新的道明司。我终于能够完完全全体会赛亚对于道明司的崇拜,以及赛亚变得成熟的原因。只有这样的道明司才可以接管道明财团那么巨大的任务吧。 

看着他们的忙碌我端上了两杯咖啡。道明司接过,礼貌的说了声“谢谢”。公事化的微笑和谢谢突然让我感到了一丝的距离。也让我退回了观众的位置。道明司凝重的神情让我终于完全接受了他的改变。他的改变不止是感情,更多的或许是他的生活。 

终于,我能够这么的肯定,他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那个被我叫作笨蛋的男人,而我也已经不再是那个被他叫做傻女人的女人了。 

将近两个小时候,他们忙碌的工作终于结束了。道明司和赛亚坐在沙发里休息。 

“道明司,没想到你工作的时候居然这么帅哦。” 

“这是什么话阿,夸我就夸我好了,用什么没想到,居然啊。笨女人。”我想我还是失误了,因为骄傲自大已经到了他的骨髓离去。孩子气是他难以掩饰的本性。 



“笨蛋,我是问你怎么开始工作了,不是在旅游吗?”会是最后一次叫他笨蛋了吗,随着这一个礼拜的时间的过去我总是在担忧,从今以后还会是朋友吗?他还是那个道明司吗? 

“接管台湾的工作是我家老头子让我出去旅游的交换条件。一开始觉得没意思,其实现在觉得很刺激。”把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当作刺激的大概也只有这天生的决策者了吧。 

气氛突然陷入了僵局,沉默如他,沉默如我。“庄姐还好吗?”曾经在与道明家族的抗争中庄姐给我的帮助和鼓励随我走了很远。今天我和道明司的结局她会原谅我吗。 

“他去年生了个小孩,现在在家当全职好妈妈呢。”提起姐姐道明司的脸上有着欢欣的笑容。他曾经跟我说过姐姐一直是他最亲的人。那么道明司和他妈妈和解了吗。是我破坏了他们尚可维持的关系,最后我却转身离开了,我心里这么的内疚也是应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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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回 

时间往往在你想珍惜的时候过的特别快吧,当我能够融洽的和道明司生活在同一个空间的时间,当我想珍惜这样和谐的时光的时候,时间就悄悄地和我作对,飞一般地跑到了最后。 

过了今晚就要各奔东西了,今晚的宴会是欢聚也是分离。 

几乎镇里的人都来了,宴会举行是在古堡宽大的大厅里。巨大的黄铜枝形吊灯与配套的白色玻璃球形煤气灯,悬挂在高高的天花板上。大桌上油腻腻的野鹿、野猪、烤鹅,香醇的蜂蜜酒、爱尔兰土酿威士忌,令人垂涎三尺。到处是欢笑的脸,爱尔兰人面对分离,面对死亡有着让人近乎无法理解的坦然。 

夫人的笑容似乎从来都没有今晚这样的真实和美丽。她所有的愿望都已经完成,她的人生也已经不再有悔恨。 

道明司穿着精致着手工黑色天鹅绒燕尾服。他的皇者气度吸引着在场所有的女性,他礼貌地笑着,和夫人一起跳起了开场舞。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他高大的身躯跳起华尔兹居然是如此的和衬,每一个眼神,每一下动作似乎都成就着完美。 

汉森在宴会中公布了他“美男子”的称誉,所有的人都为这个名副其实的男子举起了酒杯。他回礼的笑容从容而淡定,他弯腰吻着夫人以优美动作伸出的手是标准而优雅。他是众人眼中的王子,不过从今以后不再是我的。我思索着如果我说对新的道明司偶尔感觉会是那么的陌生,是否真的有那么的可笑。 

爱尔兰人对于生命的乐趣就是对于音乐的坚持,所以欢快的舞会直到第二天凌晨的三点才结束。人们都回去了,夫人和仆人也都休息去了,塞亚和汉森也不知所踪,刚刚还是宾客满堂的大厅一下子就变成空荡荡的了。 

真的很象道明司在西班牙失踪是的心情,被爱充满的心胸突然就空荡荡了。这种感觉还是会让我偶尔从噩梦中惊醒。所以我不喜欢落幕的时刻,落幕的惨淡。 

在偌大的古堡里似乎只有我一个人呼吸的声音,高跟鞋踏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响是我唯一的伴侣。这是在古堡里常有的孤寂,也是萦绕耳际最真实的声息,伴我在一个一个的梦里,常和类的心跳声纠缠在一起。 

我旋转在原地,开始有些日子了吧,我学会了自我怜惜,华丽的丝质礼服镶有金色丝滚边,昏黄的灯光下闪烁光亮。 

寂静中突然响起了柔和的音乐,使我静止在一个人的舞步里,身后有缓缓走向我的脚步声,回头是道明司从黑暗中慢慢出现,微笑着张开了双臂“MAY I ?” 


黑暗中的道明司散发着不可抗拒的吸引力,我拽着裙角一步一步走近。手镯上的铃铛声悄悄化解了气氛的诡秘。 

我一步一步地走近,走向对我张开双臂的道明司。这样的情景曾经在巴塞隆拿的教堂里,当道明司无声无息的消失,当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等在那里时被我所幻想起。我拽着裙角,一步一步走向我的爱人,我的新郎,我的幸福。而他只是个幻影。 

今天他终于真实的站在了我的面前,只是,我走向的却不再是曾经。命运开了我多大的一个玩笑啊。 

面前的是我奢望的永恒的朋友,把右手放进他的左手手心里,用左手提着裙踞,他强壮的手臂挽着我的腰,滑开步子,沉浸在音乐里。没有话语,和空气一样的安静。 

这是最后相拥的时刻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有些话题却不是逃避就可以,今晚会是一个了结,还是一个新的开始呢? 

“你平时好象没有这么安静?”道明司的话语滑破了古堡的宁静。终于还是来了。 

“这是我们第一次这么有默契的跳舞,所以用安静来珍惜。”这句话让我想起了第一次跳舞的情景,那样的不和谐,让我苦笑出了声音。“还记得我们那次在酒店时的样子吗?现在想想还是觉得那个被你关到厕所去的小提琴手可怜。” 

“那么你认为为什么这次会不一样呢?”他也是感慨的语气。 

“因为你的舞艺和我的舞艺都有所改进,我们都已经不一样。”我终于还是把这句话说出了口了。即使是事实,也耗费了我很大的勇气。面对这一点,彼此都还需要努力。 

“道明司,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安静的第二个理由吗,因为我害怕却又无法遏制的把这当成最后一次来珍惜。回答我,我们还会是朋友吗?”长久以来心情的忐忑似乎突然安息。


2025-11-27 00:0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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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回 回到台北去 
中午时分游轮就缓缓靠上了英国的土地,我的心中莫明的欣喜,大概是因为上次是哭着离开,这次是笑着回来,甚至还带来了道明司的祝福的关系。(只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再下一次踏上英国的土地时,我会是一身的彷徨,无措和心碎。是不是乐极生悲呢?) 

因为夫人答应了她的丈夫雷诺生前的最后一个请求,所以阿尔福雷德家族讲向英国社会宣布夫人的身份,所以明天的晚上将会有一个宴会。 

一到码头,一辆豪华的房车就载着我们穿过了伦敦市区,向郊外驶去。远远就看见一个美丽的蔚蓝的湖泊,我看不出是否又人工的痕迹,甚至冬季的草坪也被雕刻成一段绿丝绒的特大楼梯。和古堡比起来真是既大且广,看上去不是一座单一的建筑,而是一群圆齿状的屋顶、尖塔和围墙组合的建筑。它更像是一座小城,不像我以前所见所闻的任何房子。 


车子驶过我见所未见的大门,宏大的锻铁艺术作品,门顶是一根根黄金矛尖,两边门合起来中间是个设计精致复杂、黄金镶边、色彩鲜艳的纹章。这代表着什么样的身份呢。被美景所吸引所以没有太在意。 

惊讶与它在冬季还能拥有如此的美丽,我走下房车,沿着湖和查里一直走向大厦去。湖边矗立着长满苔薛的粗壮橡树,湖水瓦蓝透彻,能清楚映出蓝天,白云,以及我和查里的倒影。 

大厦的正前方是一个美丽的喷泉,绚烂的太阳照射着舞动的喷泉,现出七色彩虹;随着我脚步的挪移,璀璨的光芒忽隐忽现。树木分列小径两旁,树干刷得雪白,在树叶投下的阴影中微微闪光。小径引导我们通往白得耀眼的大理石喷泉。当来到喷泉周围的铁栏杆,头后仰到近乎晕眩的角度,才看到第三层顶端的仙女。仙女雕像比一般英国女人的个子大,手臂高举着类似竿子的东西,喷出一柱比一柱高的水,直冲蔚蓝晴空。 

踏上它深至脚裸的米白色羊毛地毯我才能够相信这里的豪华,不同与古堡,如果说古堡是高贵,庄严和古朴的话,这里就好比是另一个世界了,因为它是黄金,古董,以及先进设备的综合体,我感叹的就只能是它们的完美结合了。 

查里径直把我和夫人带到了二楼雷诺曾经的房间,雷诺房间的家具全都是爱尔兰制品,羊毛和亚麻布料,银器、瓷器、玻璃等等都是爱尔兰产品。里面的皮椅和垫得又厚又软并有靠背扶手的坐卧两用长沙发就和夫人房间的摆设一模一样,我能看见夫人眼中的爱和泪滴,曾经他们是多么相爱一对夫妻。夫人低吟着“雷诺,亲爱的,我爱你,永远爱你。” 

雷诺的房间可以看出它对爱尔兰乡村的眷恋、对夫人和爱尔兰生活过的自豪。他的一生是否都在怀念爱尔兰潮湿,充满泥土芬芳的空气,以及那风景中美丽的爱尔兰姑娘,心中最爱的妻子。 

两用长沙发摆在了壁炉的旁边,查里解释说雷诺在这里结束了短暂的生命。夫人跪在地上抚摸着它,仿佛可以感觉到爱人的气息。只是我突然发现沙发对面墙上一幅华丽镀金框架中的巨大画像。 
画中女子穿着爱尔兰传统服装的衣服,蓝黄两色衬裙上罩着一件长及足踝的棕色裙子。裙子一角掀至腰间,塞人士布围裙上端,露出鲜艳的衬裙。站在翠绿的草坪上,阳光照了满脸的笑容,古雅、迷人、有趣。 

“这是我!”夫人有着激动到颤抖的声音。原来,雷诺是微笑着看着夫人离去。 


相对与爱尔兰古堡的封闭,这里我可以轻易地和全世界连线,我有点诧异为什么打开电脑时我的手居然哆嗦了。在各大网站上都可以轻易找到花泽类以及四大家族的信息。甚至在一个对类的采访上我知道了他最想去的地方是爱尔兰,最想待的地方是海边,最想干的等待,最喜欢的是一棵杂草…… 

这样深的爱,让我的泪滴在键盘上而浑然不知,这样深的等待,让我捂住嘴巴还是哭出了声音。采访照中的类依旧穿着白衣,只是他已经消瘦了。我关上了电脑,在也看不下去,类,你没有好好照顾你自己。我不想知道你创造了多么宏观的利益,也不想知道你带领花泽财团走向了多么辉煌的业绩,你消瘦了,这已经让我心痛到无法呼吸。类,我是这么的想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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