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替芙蕾小姐问的。”全主要明确,才不会产生难以摆平的纠纷。
“拉克丝,你一定要提及和我们无关的人吗?”他已经够烦躁了,她还要扇风点火。
“不提不行呀!她就站在你身后,用十分悲伤的眼神看着你的背。”
这叫捉奸在床吧!
“什么?!”
基拉慌乱地挺起上身想看清背后的人是谁,不意滑落的毯子让两人光裸的身子暴露在外人眼中,他又连忙一拉盖住正在嘲笑他手忙脚乱的人儿。
他有些恼怒,更气愤这小魔女的气定神闲,好像她和这些事情无关似,冷眼旁观他出糗的丑态,当成一件有趣的事轻快微笑。
深吸了几口气,忍住想掐死她的冲动,他伸直手臂将床上的长裤拾起,穿上再缓缓地转过身,看向立于窗边的女子。
“你……怎么来了?”一开口,他很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他问的是什么蠢话。
“我不能来吗?”芙蕾的语气中有很深的怨慰。
他一怔,声音显得低哑,更富磁性。“我不是这个意思,医院的事一向让你忙得分不开身。”
“所以才有机会让你背着我和其他女人往来?!”她指控道。
“我……抱歉。”他不知该说什么,凝肃的表情浮现愧色。
“只有抱歉,没有解释?”这是他对他们七年感情的态度?
解释什么,他能违背良心的说他和拉克丝是逢场作戏吗?“能不能请你先到楼下等一下,等会儿再谈。”
相信再坚强的女人也不能接受男友的床上有别的女人,而且还是亲眼目击,那种打击已经不是痛能形容,是更深一层的折磨。
芙蕾的脸上有明显的泪痕,微红的眼眶布满被背叛者才能体会的哀伤,她很想欺瞒自己眼前所见不过是一场梦,出自幻想,她太在乎所爱的人而患得患失。
但是她再怎么自欺,也无法抹煞男友对她所不曾有过的温柔,他会细心地为那个女人拉上被,轻抚她汗湿的发,甚至轻言细语的低哄,拥有这一切的都不是她。
她的心好痛,她一直以为他或许爱得没她深,可至少有感情在,就算一时的出轨也会顾及她的感受,不会将人带回家。
而她错了。
他不仅将人带回来,还让她躺上他三申五令不准碰的床,昔日筑成的藩墙因一人而打破,叫爱他的她情何以堪,简直是一大讽刺。
原来她始终走不进他的心,他的世界,远远地隔离在外,她到这一刻才了解她自以为是的爱情有多可笑。
但是她还不想放弃,此刻思绪混乱的她,早分不清自己想执着的是他的人还是为这份感情曾付出过的心力。
“我等你。”
这句话有两层含意,一是等他说清楚讲明白,二是等他回头,回到她身边,她愿意原谅他。
没人知道芙蕾费了多少的力气才能平静地说完这句话,她深深地看了基拉一眼,咽下苦涩,平和地走出房间。
“噢喔!你难看了。”劈腿还被捉个正着,他日子难过了。
拉克丝幸灾乐祸的落井下石,咧开嘴取笑他的自做自受。
“你闭嘴。”她还笑得出来,真是可恶。
“喂!别迁怒嘛!是你把持不住被我勾引,可不能怪我魅力惊人……啊!你要干什么,别动手动脚……”天哪!她的腰……好酸。
“穿衣服。”不顾她的反对,基拉帮她将散落一地的衣物穿戴好。
“我不要,我要睡觉。”她快累塌了,需要很长时间的睡眠。
“由不得你,你休想置身事外。”她想玩就要付出代价。
闻言,她有不祥的预兆。“你不会想拖我下水吧?!”
嘴角一勾,基拉俯下身吻着她,“小姐,你已经在水里了。”
“嗄?!”
她突然想到一句话——
玩火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