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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命运的分途——Austria, Prussia and Germany: 1806-18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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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祭百度 


1楼2009-02-14 20:25回复
    本文转自LP论坛的amazing亲


    2楼2009-02-14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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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5 19:3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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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谢绝转载
      2.由于本文很长,在我未打上end之前,插楼者自重.


      4楼2009-02-14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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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运的分途——Austria, Prussia and Germany: 1806-1871
        1806-1815:小神罗的逝去与路德最初的觉醒
        ——总的来说,这是一个悲剧。
        ——一颗小土豆被煮了。但是另一颗小土豆又长了出来。而且还跟前一颗土豆长得差不多。
        ——悲剧啊!
        (悲剧你个头)
        这就是这段悲情的(才不是)历史的开头。
        《奥.地.利,普.鲁.士与德.意.志:1806-1871》一书,以看似严肃的史学家的笔调,讲述了一对性格严重不和的夫妻争夺孩子抚养权的故事。John Breuilly这位伯明翰大学的教授很好地继承了亚瑟·柯克兰先生的狗仔队八卦精神,将马鹿夫妻间的各种纠纷娓娓道来,脉络清晰,简明易懂,语气中肯,实乃娱乐周刊小记们学习的榜样。(误很大)
        那么,就让我们本着大黑塔利亚的萌之精神,对Breuilly先生的著作进行史上最不靠谱、最不信达雅的翻译罢。
        1806年,那个叫神.圣.罗.马.帝.国的梳背头的孩子最终卒于自己的最后一位上司弗朗茨二世之手。而这位同志在1804年成为了奥.地.利帝国的第一位皇帝,于是我们可以自动脑补为亲爱的后娘罗德里赫在弗朗西斯的威胁下含泪将自己的孩子给亲手掐死——“儿啊!为了避免长大以后谢顶的命运,你就先去吧!”那一刻暴风雨大作,美泉宫笼中的金丝雀歌唱着忽然倒毙,小神罗嘴角带着血丝,艰难地微笑着:“妈妈,我……很幸福……”
        卡。同学你走题了。
        好吧其实贵族的确死了这么一个孩子,那一刻确实也是风雨大作,笼中的金丝雀突然倒毙。这孩子就是小罗马王,拿.破.仑与奥.地.利公主玛丽亚·路易莎的儿子。直至今日美泉宫还保留着他死时的容颜的塑像。非常美丽的雕塑。
        但是,梳背头的历史怎么可能会就此断绝?一个梳背头的孩子倒下去,又一个梳背头的孩子站起来,就连相貌都没怎么改变,只是变得更加面瘫和弱气了而已。
        这个孩子就是莱.茵.联.盟(Rheinbund)。在法叔的一手操纵下,他诞生了。
        The formal destruction of the Holy Roman Empire in 1806 had several consequences. First, a number of medium-sized states were created which pursued more ambitious policies than their smaller and more numerous predecessors. Of these the most important which survived into the post 1815 period were the newly created kingdoms of Bavaria and Wuttemberg as well as the established kingdom of Saxony, the Grand Duchy of Baden and the Landgravate of Hess-Darmstadt. Second, the Rheinbund, which replaced the Empire, was a Napoleonic creation designed for the extraction of money and soldiers. 
        Whatever view one takes, it is difficult to deny that initially the Rheinbund was the brutal creation of power imposed from above, made with little reference to dynastic, ethnic or confessional traditions. The new states remained subject to arbitrary will, embodied in the restless, amoral and ruthless figure of Napoleon. 
        John, Breuilly, “Austria, Prussia and Germany: 1806-1871”, p.p.6


        5楼2009-02-14 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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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其不靠谱的APH版翻译:
          过来,孩子。他听到有谁用和悦的法语这样呼唤他。于是他顺从地走了过去,湛蓝的眼睛里空空荡荡,如同柏.林三月的晴空。
          从今以后,你的名字就是莱因联盟。修长的手指抚上了他的面颊,却冰冷异常。
          很好,那个陌生的声音说,现在的你只不过是由一些中等国家组成的松散联盟,就让他们互相争夺、互相牵制吧。记住,孩子,什么民族什么宗教什么传统,对你来说都毫无意义。你只要乖乖地听我的话,为我提供我所需要的一切。金钱,物资,军队。
          你是谁?他仰起头问。
          你的创造者。金发的男子笑着回答道。你的主人。
          (话说回来这真的还能叫做翻译吗?默默地以头撞墙)
          面瘫的、梳背头的、也就是说长大后还是会重复谢顶命运的(你够了)小莱茵,就这样在法叔的控制下存在了若干年。而这个时候,阿普和贵族正在拼命磨刀,一次又一次地组织反法叔同盟,试图把小莱茵给抢回来。
          ——“那是我的娃儿啊!我的娃儿!”
          ——“口胡那是大爷我的弟弟!谁也不许跟我抢!”
          ——“哼,就凭你,抢得回来么?“
          ——“本大爷一个人也……先不说这个,你你你就抢得回来吗?”
          ——“…………”
          于是第五次反法同盟产生了。(误很大)
          但是小莱茵仍然在为法叔服务,为他提供军队和物资。当阿普和贵族气势汹汹地杀到战场上的时候,他们伤心地发现,许多敌方士兵都是来自小莱茵家。
          为什么小莱茵不反抗呢?
          The Rheinbund states could not act independently of France until the autumn of 1813.They were, in effect, military satellites. Although this might create bitterness and resentment, the German princes knew they could not openly resist. Some indeed prided themselves on performing with military distinction. The little we know of “ordinary people” suggests they resented and even resisted French burdens, but on economic and possible religious rather than national grounds. 
          John, Breuilly, “Austria, Prussia and Germany: 1806-1871”, p.p.16
          APH版翻译:他默默地照着一切指令行事。乖孩子。修长的手指在他的浅金色头发间摩挲着,那冰冷的手的重量,却远比他所预料的要沉重。
          无休止的战争。无休止的牺牲。无休止的勒索。尽管还涉世未深,他却早早尝尽了世间的冷暖。难道服从命令就是我存在的目的?这个孩子有时候会偷偷自问。带着一点苦涩。
          然而,当弗朗西斯露出悦目的笑容,称赞他的战功的时候,这个孩子又会高兴起来,心满意足地等待着那只温柔的手,落在自己的脑袋上。
          但是,不要小瞧了莱茵小朋友!他并不是第三个凌波神罗!(何)
          这位面瘫的小正太,在法叔的统治之下,逐渐萌发了“大德.意.志”之意识,开始朝着民族国家(nation-state)的道路慢慢地走去。而后来的德.意.志民族国家,也就是我们所熟识的新时代的优秀保姆路德维希同志,就是在莱因联盟的这些邦国的基础之上,被阿普领着走上了世界的舞台。
          可以说,小莱茵其实是路德的前身,不,就是路德的小时候。
          ——一个开始觉醒的德.意.志民族国家的最初雏形。
          梳背头的历史,还在继续。谢顶的命运啊,终究是命运!
          (你够了没有)


          6楼2009-02-14 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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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wever, the “German” reaction to Napoleon goes beyond the policies of the German princes. For some historians, the most important feature of the period of French domination was that it laid the foundations of modern German nationalism. For example, the lectures given by the philosopher Fichte in Berlin in 1808, “Addresses to the German Nation”, express full-blooded nationalism. The French are rejected not just as conquerors but as aliens. Only the cultivation of national virtue can save Germany. The justification for authority is not dynastic, Christian, liberal or democratic, but rooted in nationality understood as collective cultural identity. p.p.17
            APH版翻译:你应当自由。你应当骄傲。你应当获得所有的荣光。费希特摁着他仍然瘦小的肩膀,急切地说。因为你的血管里流着日尔曼民族的血,这不是血,而是钢铁,是青铜。我们的祖先为我们留下了无数光辉的传统,而你,德.意.志国家,是这些遗产的继承人。
            德.意.志……国家?他疑惑不解地望着费希特。
            可是我叫莱.茵.联.盟啊。
            不,你就是德.意.志国家。我们心中永恒的祖国。哲学家更紧地摁着那个孩子的肩膀。
            就在小莱茵萌发了民族意识,逐渐从凌波土豆觉醒为明日香土豆的时候(喂),阿普和贵族又在做什么呢?
            答案是,这一对马鹿离婚夫妻都在忙着改革,只不过一个在忙着“改过来”,另一个在忙着“改回去”。
            其实这段时期内这两个国家在外交和军事上都非常相似,最大的不同,还是在于国内的改革。阿普因为在1807年被法叔狠狠地揍了,所以开始觉得自己以前做的都不对劲,咬牙切齿地想“喵的大爷我迟早会赶上你!”一放手就哗哗哗地把自己以前的旧体制都改了一通。但是在1809年也被侵犯得很惨的贵族却是这么想的“啊,果然改革改太多了还是不好的么?还是都回去洗洗睡过日子吧……”
            这对夫妻果然还是,性格严重不合啊。
            For many historians the important difference between Prussia and Austria in the years before 1813 is to be located not in the field of foreign policy and diplomacy but in domestic politics. Prussia embarked upon major reforms in response to the defeat of 1807. By contrast Austria slowed down or reversed earlier reforms, especially those associated with the rule of Joseph Ⅱ.p.p.19
            APH版翻译:哼,说老子不行?老子就做给你看!基尔伯特硬生生地从残破的嘴角边挤出一个笑容,遍体鳞伤地撑着长剑,从战场上站起来,朝脚下那还带着硝烟味的焦土用力啐了一口血。改革!都给我改了!他恶狠狠地叫着,好像那些旧制度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做弗朗西斯。
            同样遍体鳞伤的罗德里赫安静地注视着他,然后摇了摇头。
            够了,这一切都够了。他说。


            7楼2009-02-14 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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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is sense of western European superiority was seen not just in economic but also political and cultural terms. While German conservatives railed against modern constitutions and commerce, many professional and business people looked with envy at British industrial growth, at the political reform of 1832 in Britain which enfranchised the middle lass and secured the dominance of the House of Commons. p.p29
              APH版翻译:我真想长大。小路德维希说。不,他现在已经一点也不小了,身材已经变得修长挺拔,脸庞也渐渐显现出刚毅的轮廓来。
              我要成为像亚瑟或弗朗西斯那样强大的国家。不仅是经济,政治也应该像他们一样。
              他浅蓝色的眼睛里闪动着深切的渴望,那是少年人特有的焦灼与梦想。
              然而,对于他的马鹿父母而言,这真是一个悲剧!
              软绵绵圆滚滚的可爱小正太居然这么快就变成了少年!而且还在长!居然还在长!
              (我太理解你们了。——by亚瑟·柯克兰)
              贵族决定出手遏制小路德这种成长的势头。如果小路德长得比自己还高,那就管不了他了。这一次,阿普十分罕见地与贵族站在了同一边。
              果然正太控是心灵相通的。(误很大)
              Metternich and other conservatives had already been alarmed by noisy student festivals and excesses in favour of Germandom and constitutional restraints upon governments. Bypassing much of the Confederal machinery and overriding state powers, Metternich convened a ministerial conference which approved repressive measures against university autonomy and press freedom, set up a political policing system and completed the Bund constitution. The principal criticism of such policies did not come from Prussia, where an increasingly conservative regime was largely in agreement with Austria, but from medium states like Baden which had implemented constitutions out of step with the Confederal model, in which suspect journals were published and where political festivals took place.p.p30
              APH版翻译:一个好孩子应该懂得如何节制自己的欲望,无用的躁动和索求对你的精神是有害的。罗德里赫不动声色地对路德维希说。
              金发的年轻人神色激动地站了起来,将手放在自己的左胸上,争辩道——我已经不是孩子了,难道您还看不出来么?
              我只看到一个心智远未成熟的大孩子,在为自己所谓的民族主义的白日梦无谓地浪费时间。罗德里赫冷冷地回答,也站起身来。我建议你好好考虑我的建议。
              然后他转身离去,出门的时候干脆利落地把那孩子的房间上了锁。房门喀哒反锁的声音让路德维希浑身一激灵,他扑过去,用拳头敲打着门:“您不能这样!这是压迫!”他就这么叫着,直到声嘶力竭。最后他疲惫地背靠着门,慢慢地滑落了下来,坐到地上。
              许久之后,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路德维希又跳了起来,敲打着门——“是埃德勒斯坦先生吗?快放我出去!”
              路德,听我说。门外传来的是基尔伯特的声音。罗德里赫这么做是为了你好。
              太荒谬了!金发的年轻人尖刻地回答道,您居然会和他站在同一战线!您们都是怎么了?
              ——门外的人只是沉默不语。


              11楼2009-02-14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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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大误)
                不过很显然这日尔曼家庭是严母慈父的模式,因为当贵族还硬着心肠实行压迫政策的时候,阿普已经开始心软了。
                Some Prussian statesmen regarded this unrest as arising from reactionary domestic policies and proposed reform as the cure. Metternich took the simpler view that repression was the only way to deal with such threats.p.p30
                APH版翻译:我说,我们对路德那孩子是不是管得太严了?基尔伯特闪烁其词地说,还有点心虚。反正他现在都长得这么大了……
                请您用您的辩证法和理性好好想一想。罗德里赫回应道,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谴责,如果我们放手让那孩子为所欲为,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嗯……长得更大吗?基尔伯特挠了挠头。
                ——不,是会变成脱缰的野马。然后,成为整个欧洲的祸害。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贵族的观点是正确的。
                可惜阿普这个笨蛋哥哥(爸爸?)才不管这些,他虽然在政治上约束路德,却在经济上试图把路德拉入自己的关税联盟(Customs Union)。加入关税同盟,就意味着那些小邦国要取消进出口的关税。起初路德并不愿意,但是阿普用威胁加哄骗的手段,把他给哄了进去。
                It is easy to see tariffs and custom union politics as a crucial area of competition between Austria and Prussia and to present a picture of a nationally oriented Prussia leading the way to unity with a modernizing policy of free trade based on its own powerful economy. By contrast, Austria can be seen as backward and unable to involve itself in nationally progressive developments.p.p35
                APH版翻译:来吧来吧,关税同盟是个好东西。基尔伯特挥舞着合同书,兴高采烈地对路德维希说。
                金发的年轻人皱着眉头,满脸为难。可是……
                可是什么?基尔伯特仍然笑得满脸灿烂,然后顺手抓过身旁一个瓷器瓶,哐啷捏碎。
                我、我加入就是了。路德维希惊恐地说。
                从此以后,基尔伯特不时就在罗德里赫面前炫耀,瞧,在我这里做生意,不用交各种关税啦!你那边行么?行么?
                罗德里赫瞥了他一眼,对此不置可否。
                路德当初虽然很不情愿地加入了关税同盟,但是很快就发现,这个同盟能够让自己成长得更快,并且德.意.志的民族认同也愈加巩固了。
                虽然阿普当初根本就没料想到会有这种后果,只是为了自己多赚一点钱,顺便拿这个去气一气那个傲慢的小少爷,但是后来等到他发现这种后果的时候,已经无法阻止了。
                ——小土豆就这么长成了大土豆。


                12楼2009-02-14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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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5 19:2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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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48-1849:少年路德维希之烦恼
                  ——这仍然是一个悲剧。
                  ——已经不再是小土豆的小土豆想要离开爹娘自立,结果他发现自己必须依靠其中一方才行。那么,到底是爹爹,还是妈妈?
                  ——结果他就这么脑内天人交战了半天。
                  ——悲剧啊!
                  (悲剧你个头)
                  一八四八年,这在欧洲历史上是值得纪念的一年。
                  简单来说,就是大家在这一年因为粮食歉收都饿肚子了,于是大家都开始亢奋了。(这啥逻辑)少年是最容易被革命的浪漫主义所鼓动的,路德维希也不例外。他头上绑着写有“自由!”的带子,挥舞着写有“‮主民‬!”的小旗子,朝自己的马鹿父母兴冲冲地喊道:“我要一个大德.意.志的民族国家!”
                  这次,平时比较宠着小路德的阿普反而最先怒了——“小子!你翅膀硬了!反了!”他蹭地站起来,走到个头已经跟他差不多高的路德面前,高高地扬起手,眼看着一记耳光就要重重地扇下去——
                  路德本能地缩了一缩,闭上眼睛。
                  ……
                  ……
                  ……
                  没下文了?
                  路德偷偷把眼睛眯出一条缝,发现阿普正蹲在墙角满脸痛苦状:“口胡要不是本大爷闹肚子……”
                  这就是柏.林的三月革命。(误很大)
                  (等等难道柏.林是阿普的肚子么?)
                  至于贵族么,他已经完全没力气去管路德了,他家的后院到处都在起火,小意呆离家出走了,伊莎姐在厨房里挥舞着平底锅乱砸,就连在维也纳也处处都是‮威示‬群众筑起的街垒。
                  于是,趁着笨蛋爹爹在闹肚子,傲娇妈妈在为自己那一堆数不清理还乱的家务事而头疼的时候,路德终于成立起了自己的法兰克福国民议会!锵锵!
                  可是不要忘了,路德还只是个少年而已,虽然个头长得很高,但是就像贵族说的那样,心智还很不成熟。所以这个国民议会的建立过程也是磕磕绊绊,状况百出。


                  13楼2009-02-14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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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n a society much more unequal, hierarchical and deferential than our own, many voters wanted to be guided by those above them. It required a considerable leap of the imagination for a small-town artisan or an agricultural labourer who had never travelled outside his locality and had never been asked his opinions on “political” issues to work out the significance of voting for something as remote and abstract as a “national” parliament. That did not mean that many people were incapable of very quickly adapting. Indeed, contemporaries constantly remarked upon the appetite for political debate which rapidly developed. Nevertheless, there were no mass political organizations or loyalties to shape and direct this newly emerging popular politics.p.p42-43
                    APH版翻译:来吧!路德维希兴冲冲地叫道,大家一起来实现‮主民‬吧!
                    好!他家的人民同样兴冲冲地叫道。
                    冷场三秒钟。
                    ——呐,路德,‮主民‬这东西该怎么搞?大家问他。
                    金发的年轻人挠了挠脑袋,皱着眉头,再挠了挠脑袋。
                    那个……他支支吾吾地说,选个代表,投个票,然后大家在一起商量事情?
                    我不知道应该选哪个代表怎么办?有人说。
                    这个票要怎么投?弄个投票箱就可以了吗?又有人问。
                    我都不熟悉其他邦国的情况,怎么商量事情?还有人抱怨道。
                    喂我们连政党都没有,怎么搞的啊!最后有人叫道。
                    ——于是从那天开始,路德维希走上了他漫长的、依靠胃药为生的、注定谢顶的人生道路。
                    小土豆你真不容易。擦眼泪。(喂你怎么在偷笑?)
                    无论如何,他还是把这个国民议会给建起来。说实话,议会里的代表绝大部分是大学教授(路德:不知道选谁的话,就选老师们吧!)刚开始的议程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基本上都是关于程序性的话题。(老师们:小路德你知道议会应该怎么运行吗?路德:不知道。老师们:这怎么行!听着,所谓议会,就是要这般这般那般那般……)
                    然后小土豆又面临着另外一个难题。国民议会是有了,谁来执行议会的决定呢?他家里有三十多个小邦国,谁都没办法组织起一个足够强力的执行机构。小路德把头发又挠掉了好几根之后,他决定借用妈妈的名义。


                    14楼2009-02-14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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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ingenious solution devise by the Assembly was to establish a Provisional Authority presided over by a Habsburg archduke of liberal tendencies, Archduke Johann, the Reichsverweser. He appointed parliamentary deputies to a cabinet which was responsible to him, not the Assembly. The hope was that this distinction between parliament and Provisional Authority and the choice of a man who had a foot in both liberal and Habsburg camps would mean that an effective, if fragile, authority could be created.
                      The difficulty came when the Assembly tried to invest this Provisional Authority with some of the attributes of a real state. Only two governments, Switzerland and the USA, recognized the Provisional Authority. There was no time to form an imperial civil service. The Provisional Authority decreed that soldiers should swear an oath of national loyalty but Austria and Prussia prevented this happening.p.p46
                      APH版翻译:忽然传来了怯生生的叩门声。
                      被革命折腾得精疲力竭的罗德里赫挥了挥手,说了声,进来吧。
                      路德维希金色的脑袋从门后探了出来。那个,他开口道,您能不能在这份授权书上签个字?
                      罗德里赫匆匆地往那份授权书上扫了一眼,抬起头,望着那个孩子。
                      金发的年轻人赶紧心虚地低下头。
                      拿去。罗德里赫把文件又递了回去,手还在微微颤抖。
                      路德接过文件,瞥了一眼,看到了那熟悉的流畅的花体字签名。谢谢您!他很快就高兴了起来,像个孩子般攥着文件就跑了回去。嘿嘿我们有临时‮府政‬啦!
                      可惜他的喜悦并没有持续太久。
                      临时‮府政‬?你谁啊?几乎所有的欧洲国家都用这种怀疑的目光看着他。只有瓦修和阿尔对他给予承认。被大人们打击了的少年路德气鼓鼓地想,哼,就算你们不承认,我也要变成一个强大的统一国家!于是他昂着脑袋走到各个邦国的军队面前。你们,都要对我,一个德.意.志国家效忠……
                      啪唧。啪唧。他的后脑勺不知怎地就挨了两巴掌。
                      少得意了毛头小子。好不容易闹完了肚子的基尔伯特气喘吁吁地说。
                      得寸进尺是不可取的,孩子。罗德里赫慢吞吞地摇着头。
                      其实瓦修承认路德还能理解,因为路德想效仿他的联邦制,而且路德如果撇开爹娘自立的话,就会对阿普和贵族形成制约,这样瓦修倒也挺高兴的。可是阿梅利卡酱……你是来看好戏的么?
                      “Nice fight!打呀打呀!”——by阿尔弗雷德
                      于是在这次被大人们联合打击之后,路德痛定思痛,认为自己还是不应该撇开爹妈而自立。可是又该怎么说服顽固的爹妈加入这个大德.意.志的民族国家呢?
                      小土豆又开始挠脑袋了。


                      15楼2009-02-14 2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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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阿普还是撤兵了,并且对贵族作出了一系列妥协,比如解散了原先组织的埃尔福特联盟,承认贵族在小路德的教育问题上的权威,等等等等。我们完全可以想象得到,阿普在向贵族低头的时候表情有多臭。
                        In the Bohemian town of Olmutz, Prussia agreed to abandon its Union policy and withdraw its troops from Kurhess. It also abandoned the pursuit of claims in Schleswig-Holstein, A conference was subsequently organized in Dresden in early 1851 at which plans for a reformed Bund (whether based on the Beust or Bruck proposals) were abandoned. The Bund was restored with the same territory, institutions and competences as before 1848.p.p58
                        APH版翻译:乖,低一下头就好。首相哄着他。
                        谁要向那个穿裙子比穿裤子更合适的臭屁小少爷低头啊!本大爷才不干!不干!基尔伯特气鼓鼓地说。
                        这是命令!管你愿不愿意,总之到时候给我低头!首相用手杖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嗷。基尔伯特抱着脑袋蹲了下去。
                        他就这样被首相拖着去了奥尔米茨。罗德里赫已经在那里等候着他们。这位贵族少爷看起来比平时更为容光焕发,衣衫平整得一丝不皱,每根发丝,包括玛丽亚采尔,都被精心梳理过,还隐隐散发出幽香。很高兴见到您,贝什米特先生。他说。
                        呔,什么贝什米特先生。平时不都是叫我笨蛋的么。基尔伯特暗暗啐了一口。
                        然后首相就摁着他的脑袋朝罗德里赫鞠了一躬。快说台词。首相低声提醒他。
                        呃,老子我从今天开始,承认你在……邦联中的……领导地位。
                        基尔伯特真恨不得找块砖头往自己头上砸一砸。
                        (这次翻译仍然脑补成分严重……好吧至少历史版里提到了hate the idea of backing down in the face of Austria)
                        贵族又恢复了在邦联中的权威。日尔曼大家庭又变成了母系社会真是可喜可贺呀可喜可贺。(才不是)不过阿普后来也算是报复回来了,在一八五一年德.意.志邦联的会议上,他拒绝让贵族家的那些孩子进入关税同盟,甚至贵族自己也不行。
                        哼,你就陪你那些拖着鼻涕的小屁孩慢慢玩去吧。基尔伯特幸灾乐祸地想。
                        至于我们的小路德,他在这以后过得怎么样呢?答案是,他被管得更严了。
                        ——可怜的孩子。


                        20楼2009-02-14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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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olitical repression after 1848 was more effective than before. State police forces now communicated directly with one another about suspect individuals and organizations rather than going through ministerial and diplomatic channels. The restored Bund, under Austro-Prussian domination, intervened in internal state affair over constitutional provisions and laws on freedom of association, assembly and expression.p.p55
                          APH版翻译:既然你已经长大了,那么就应该慎言慎行。罗德里赫对眼前这个几乎要比他高的金发年轻人说。在作出行动之前,应当好好考虑这些行动是否恰当得体。这是作为成人应有的处世原则。
                          可是我有表达自己意见的权利和自由……路德维希试图争辩道。
                          但他很快就明白自己跟这位顽固的老好先生说不通,于是他抬起头,急切地望着站在一边的基尔伯特,希望后者能够给予自己支持。
                          很不幸地,我居然赞同罗德里赫的意见。基尔伯特耸了耸肩。
                          路德蓝色的眼睛很快黯淡了下去。


                          21楼2009-02-14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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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russian population growth was about twice that of Austria. Its booming economy and lack of international commitments compared to Austria meant a low state debt. Army reforms were tilting the balance of power between the two states. Generally, however, the preference of the conservatives who shaped policy in these years was to follow an independent course from Austria but to avoid direct conflict so far as possible and certainly not to provide any support to liberal nationalism. Thus the liberal hopes raised in 1858 though a tern-around in domestic politics were doomed to disappointment in the foreign policy sphere. p.p68
                            APH版翻译:基尔伯特每天都帅气得像小鸟一样。
                            他精力旺盛,体力充沛地在关税同盟里跑来跑去,钱包塞得鼓囊囊的。托那长久以来的“本大爷一个人也很快乐”的处世原则的福,他跟其他人之间没有什么亏欠,用不着像那小少爷一样为帮这个朋友还是帮那个朋友而烦恼。一个人可快乐啦!快乐得都快合不拢嘴啦!他说,不欠钱,也不用借给别人钱的日子多开心!
                            不过再快活的小鸟也有烦恼的时候。他偶尔会蹲在墙角里抱着脑袋天人交战,啊啊虽然很想站出来吼一声老子才是邦联中的老大,可是那个穿裙子比穿裤子更合适的小少爷真碍眼啊。
                            我能把那小少爷从老大的位子上踢下来么?他偷偷摸摸地想。
                            呃呃呃呃。他赶紧把脑袋一阵乱挠,满头的白毛七零八落地支棱起来。
                            ——我可不想尝一尝那黑色皮鞭的滋味。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人口增长率究竟算是什么……阿普你的人口增长率居然是贵族的两倍,你可真能生啊!——误很大)
                            但是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再也收不回去了。我们帅气的历史剧男主角每日都被这个念头所折磨,并最终演变成了无法遏制的欲望。
                            1864年阿普和北欧的那位大老爷因为两个名字拗口得永远都让人记不住问题也复杂得只有三个人知道内幕而一个人死了一个人疯了还有一个人已经忘了的公国而起了纠纷。喂那个什么什么公国还有那个什么什么公国都是我的!阿普气势如虹地拍桌子。口胡你连名字都记不住这算啥啊!大老爷也满头青筋地拍桌子。于是普丹战争爆发了。(误很大)
                            因为阿普是以德.意.志邦联的名义跟大老爷作战的,因此贵族也出了兵。啊,时隔这么多年这对马鹿父母又站在一起并肩作战如此萌的情景居然没有人在萌真是天理何在,而贵族含蓄地要向阿普示好的姿态也没有被那个马鹿理解实在是暴殄天物。(喂)
                            贵族:基尔伯特,我……你……
                            阿普:哈?风声太大我听不清哈哈哈哈。
                            这真是个悲剧。(个头)
                            总之普丹战争结束后,贵族并没有与阿普重修旧好,虽然他们原来也没什么旧好可言。那两个名字永远都记不住的公国的问题也没有真正解决。
                            十八个月后,普奥战争就打响了。
                            命运最终各自分途。


                            25楼2009-02-14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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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5 19: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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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楼2009-02-14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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