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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陌归后续之想象力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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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年关便过,整个城市都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中,北堂羽也不例外。相比于年前,年后的工作显然要轻松得多,北堂羽也能抽出时间来做些自己的事。
北堂一和千影这次没急着那么快就出行,千影整天不是拉上北堂一去看电影就是去祁濂家串门找傅苓一起去逛街,偶尔也会和北堂一一起给北堂羽出谋划策。
转眼就到了三月份,正是春回大地的时候,天气渐渐转暖,北堂羽将一包酸奶递给坐在秋千上的祁寒,碰触到祁寒冰冷的指尖,忙一把抓住捂在手心,慢慢的暖着。
这一天两人都没有工作,祁濂和傅苓应北堂一的邀请,带上祁寒到了北堂家吃饭,饭后几人就到楼下的花园来散步消食,也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一出电梯千影和傅苓的自顾自的聊着跑到一边去了,北堂一和祁濂也说去树下的石凳上下象棋走开了,被落下的北堂羽和祁寒则慢悠悠的走到了游乐场,路过零售店,北堂羽还给祁寒买了包酸奶。
“你爸妈这个月就要去挪威了吧?”祁寒看着面前半蹲着为她取暖的北堂羽,毛茸茸的发顶让人有想揉一把的冲动。
“这个月21号,机票已经订好了。”
“哦……真羡慕他们那么潇洒。”
“我爸妈说,他们去之前想看到一件事。”
“嗯?”
“竹衣,我们结婚吧!”北堂羽尽可能平静的说出这句话,然而开口之后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声音在颤抖,捂着祁寒的手也收紧了几分。
北堂羽定定的看着祁寒的眼睛,祁寒也在看着他,暮色渐浓之际,看不太清双方的眼眸,不消一会,祁寒敛下了眼帘,将手从北堂羽手中抽出来,取出酸奶包装旁的吸管,刺破铝膜,吸了一口。
望着空荡荡的手心,北堂羽心里也空荡荡的,手不自觉的放下,悄悄握紧。
“别人求婚都是钻戒鲜花蜡烛,你可真实惠,一包酸奶。”正不知所措间,北堂羽听到了祁寒的嘀咕,猛地抬起头来,看到祁寒正微微偏过头去叼着吸管。
北堂羽微微一笑,像他无数次在舞台上那般,优雅的说道:“竹衣,我可是魔术师啊!”
似是回应一般,花园里的小彩灯陆续亮了起来,驱散了些朦胧的暮色,却没有完全照亮这一方夜色,一切恰到好处,也足够让祁寒看清不知何时被戴到左手无名指上的蓝宝石戒指。
纤细的指环泛着柔和的光芒,螺旋般托着一枚蓝宝石,宝石的切面折射着灯光,璀璨夺目。
“你这是先斩后奏。”
“那,你愿意戴着吗?”
祁寒微微拽紧了戴着戒指的左手,缓慢而郑重的点下了头,然后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太好了!”北堂羽将祁寒从秋千上抱了起来,原地转着圈,两人的笑声回荡在这个不大的花园里。
北堂羽好一会才将祁寒放下,额头抵着祁寒的额头,二人的呼吸交汇,北堂羽还是止不住的嘴角上扬,少倾,他倾身吻上了祁寒的唇。
斑斓的灯光,朦胧的暮色,拥吻的两人,一切都刚好。
过了一个小时,祁寒才在北堂一和千影的口中得知北堂羽早在近郊买下了一套房子。
第二天一早,北堂羽就带祁寒去看了他们将一起居住一起生活的新房,这是一动独立的两层小楼,已经简单的刷上了白粉,一楼也铺上了瓷砖,周围环境很幽静,门前就是马路,出行也很方便。
一楼进门左手边放鞋柜,鞋柜要定做,下面放鞋子,上面做成镂空的,还可以摆一些小玩意,进门右手边是厨房和洗手间,左手边是客厅,客厅和厨房用一个镂空的屏风隔开,客厅里放一个大大的液晶电视,贵妃榻的沙发,地上铺上地毯,落地窗那要挂一层纱帘一层布帘还有一层珠帘,窗外就是一片空地,就种一些好养活的植物,再往里走有一间空房,可以用来当书房,然后二楼有四间房,最大的那间是卧房,然后有一间是北堂羽练习用的工作间,隔音最好的那间是祁寒作曲用的,剩下一间是衣帽间,毕竟两个艺人,衣服鞋子什么的,一个柜子肯定是装不下的。
北堂羽早就联系好了装修公司,将装修公司设计出的几份图纸跟祁寒一起看过之后,两人就对着其中比较满意的一份商量了半天,修修改改了十几处,在下午的时候总算敲定下来了一个方案,然后在夜幕降临前,北堂羽登上了飞往伦敦的飞机。
还有什么比用一包酸奶求婚这种事更抠的吗╭(╯^╰)╮【图片】。
祁寒的微博更新了一条动态,配图是戴着蓝宝石戒指的左手握着一包喝了两口的酸奶,没有意外的,“酸奶求婚”这个话题被顶上了热搜。
——发生了什么???终于求婚了!!!!!!!!!!
——啊啊啊我男神向我女神求婚了!!!我死了别救我嗷嗷嗷
——看女神这个傲娇样,看来是答应了啊,坐等婚礼嗷嗷嗷
——总于等到这一天,然后羽哥你好有创意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虽然看到了戒指,但是……酸奶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得不说羽哥真有你的23333333
——一觉醒来就看到女神又上了热搜,啊啊啊啊啊啊北堂羽,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几年了,羽哥终于要抱得美人归了么,虽然该祝福,但是……嘤嘤嘤我失恋了
——道友们,我没记错的话,明天晚上羽哥在伦敦有演出啊,这是求完婚就跑么,好怂的感觉233333333
——哈哈哈哈哈哈哈求婚用酸奶,完事还跑地球的另一边了,突然觉得男神也是蠢萌蠢萌哒
……


IP属地:广东18楼2018-01-09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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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上和媒体怎么说,北堂羽和祁寒已经无暇顾及了,一来是因为繁忙的工作,二来在忙着新房装修的事,只要一有休息日,他们就往家居城和新房跑,每一个装修的材料和家具,都是经过他们的手挑选的,虽然很累,效率却出奇的高,在四月中就已经全部完工。
    北堂一和千影去挪威前和祁濂傅苓商量好了日子,七月十四日,在那之前,该做的事都要准备好。
    新房用的装修材料都是好材料,新房空置了大半个月已经基本没什么味道了,两人将手上的工作都告一段落后,各自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在五月中正式的搬到了新房,算是开始了同居生活,这也是双方的家长建议的,说是婚前总要有个磨合期。
    一切都在平静而顺利的进行着,终于,在六月初,两人在收拾了一番后,来到了民政局的门口。
    “北堂羽,祁寒,自愿结婚,经审查,符合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结婚登记条件……”
    一身正装的工作人员面带祝福的笑意,叙说着证词,将两本红色的本子交到了北堂羽和祁寒的手中。
    北堂羽一手紧紧握着祁寒的手,一手抓着红色的结婚证,眸中尽是掩藏不住的笑意,直到走出来民政局的大门,北堂羽还是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六月的天已经完全热起来了,这一天的阳光正好,煦日和风,一切都那么的美好。
    “车来了,我们回家吧!”北堂羽牵着祁寒的手就要往前走,却发现祁寒还站在原地,回头望着民政局的大门“怎么了?”
    “没事。”祁寒回过头来,还是那副笑意盈盈的模样“回家吧!”
    载着他们的这辆小车很快汇入了车流,北堂羽回头望向后方。
    这个地方,祁寒是第二次来。
    入夜,祁寒倚在卧房的窗台上,夜风撩起她的长发和衣摆,北堂羽上前将她拥入怀中,下巴蹭着祁寒的发鬓,眸中是化不开的宠溺和幸福。
    “竹衣,我们要永远的在一起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低低的,很好听。
    祁寒嘴角微微扬起,嗯了一声,身体放松的靠在北堂羽的怀里,微凉的指尖揉了一把北堂羽的头发,温暖的
    北堂羽微微松开祁寒,一手抚上祁寒的侧脸,室内温暖的灯光恰到好处的照亮了她眸中的羞赫,北堂羽微微俯身,吻上了那嘴角微微上扬的唇,祁寒也敛下了眼眸,迎合着。
    好一会儿,北堂羽才放开了有些缺氧而面颊微红的祁寒,祁寒的双唇被吻得通红,双眼也蒙上了水雾,微微抬起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懵然。
    看着这张脸,北堂羽仿佛整个人一下子都被一把莫名的火给烧着了,再次倾身吻了上去,这一次侵略的意味更强,舌尖霸道的撬开祁寒的牙关,追逐着祁寒的舌尖,放在祁寒后背的双手不安分的磨挲起来,拥着祁寒往床那边靠近,一手托着祁寒的后背将她放倒在床上。
    两人虽然同居有一段日子了,但也就每晚抱在一起睡,从未做过什么出格的举动,这番热烈的亲吻与接触,还是第一次。
    两人的身体都慢慢的变得滚烫了起来,魔术师灵活的手指逐渐游走在祁寒周身,不知何时解开了她的几颗纽扣,露出脖颈和锁骨的部分,半响,北堂羽才放开被他啃咬折磨得红肿的祁寒的双唇,往下细细的舔吻,最后停留在祁寒的侧颈和锁骨一带,一阵深吻,祁寒本就白皙的皮肤很快留下了一枚红色的印记。
    北堂羽现在只剩下了满脑子的干柴烈火,见祁寒并没有推开自己,手下更加放肆将祁寒衬衫的纽扣全部解开。
    祁寒的腰身很瘦弱,没有一丝多余的肉,北堂羽的手掌烫得吓人,覆在丝滑的皮肤上一路往上揉捏抚摸,嘴唇也放开了祁寒的脖子,一路往下吻去,眼看就要触及那道关键性的防线,北堂羽却突然停了下来。
    祁寒,在发抖。
    祁寒拢在北堂羽背上的双手微微握成了拳,轻微的颤抖着,连带着传到了北堂羽还在躁动不已的心中,北堂羽仿佛突然间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浇灭了脑子里作恶的焰火。
    北堂羽一手撑着身子起来了一些,只见祁寒闭着双眼,睫毛微微颤动,双唇红肿,衬衫的扣子已被尽数解开,露出的锁骨那一片尽是自己刚才留下的红痕,这幅景象,看一眼就足够令人血脉喷涌,口干舌燥,然而手上传来的颤意却令北堂的脑子更清醒了些,一个他有想过又不愿去想的可能充斥了脑海。
    她,不愿的……
    “竹衣,抱歉……”
    方才的冲动与烈火,不知道被抛到了哪去,北堂羽不忍再看再想,逃也似的冲了出去。
    六月的夜,夜风很清凉,北堂羽在无人的马路上奔跑着,跑得太急,不一会儿便觉得有些累了,慢慢的停下了脚步,喘着粗气,狠狠的一拳打向路旁的树木,和绚的晚风吹得他脑子清醒了过来,却怎么也吹不散这该死的热气,无论是脸上的还是身体里的,尽管他整颗心都如同被冰冻了一般,疼得发紧。


    IP属地:广东19楼2018-01-09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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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5 05: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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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文钰找到北堂羽的时候北堂羽的桌上已经堆了几个空瓶子。
      这是一间小型酒吧,喜欢过夜生活的年轻人随着音乐节奏在舞池中尽情忘我的舞动着身体,灯光扫过一张张疯狂的脸,夹杂在音乐声中的尖叫声彼起彼伏,劲爆的舞曲,喧嚣的人群,弥乱的灯光,无一不令人烦躁。
      北堂羽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只顾不停的往嘴里灌酒,仿若那些喧嚣嘈杂的环境均与他无关。
      “你怎么回事?”荀文钰一把抢过北堂羽手中的酒杯,皱眉看向已经喝得醉醺醺的北堂羽。
      北堂羽反应迟钝的盯着荀文钰看了半天,被酒精迷醉了的脑袋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个是被自己叫来一起喝酒的人,伸手抓过另一瓶酒,摇摇晃晃的给荀文钰倒上一杯,“文钰,你来了……来,陪我喝。”
      “你不能再喝了!”荀文钰从北堂羽手中抢过酒杯“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就是突然想找你喝酒。”
      “你已经喝了很多了。”
      “很多了吗……”北堂羽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句,抓过一瓶开好的酒,也不倒杯子里直接对着瓶口就灌了一大口,荀文钰阻止不及,北堂羽狂喝了好几口,呛住了才被荀文钰抢过酒瓶。
      视线越来越模糊,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仿佛远在天际,荀文钰说的什么也听不清了。
      北堂羽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满满的都是祁寒的身影,从首次合作,到一齐登上国际舞台,从最初相识,到路灯下的告白,再到花园星灯下的拥吻,一段一段,提醒着睡梦中毫无防备的自己。
      你好,我是竹衣!
      ……
      竹衣啊,魔术一旦拆穿就太不解风情了。
      ……
      在音乐表演中加入魔术元素,这是谁的奇思妙想。
      我就姑且认为在夸我了。
      ……
      竹衣,哪怕你已经不想再回到舞台工作,也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够了,我已经不想再听了,不要再管我。
      ……
      竹衣,你有没有想过,再重新唱,以个人歌手的身份。
      ……
      我们又再次合作了。
      什么节目?
      陌大120周年庆典。
      ……
      北堂,你相信我吗?
      我愿意相信你,竹衣,如果你是无辜的,我一定会证明你的清白。
      ……
      竹衣,你可以慢慢想,等想明白了,再告诉我答案。
      ……
      竹衣,我想跟你在一起!这一点从一开始就再清晰不过,我想和你一起走向更大的舞台,我想和你一起去更多的地方,我想和你一起度过余生,以家人的身份。
      ……
      竹衣,我们结婚吧!
      ……
      北堂羽头痛欲裂的醒过来,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房中一片昏暗,但依稀可辨认出房内的布局,周围很安静,只有空调的微微的风声,今天祁寒有配音的工作,应该出门了。
      床头柜上贴着一张便利贴,是祁寒的笔迹。
      “锅里温着粥,帮你请过假了。”
      北堂羽将便利贴拽在手里,揉了揉疼得发胀的脑袋,掀开被子下了床,将拉得严密的窗帘一把拉开,明媚的阳光刺得他眼睛眯了起来,窗上还吊着几盆用来净化空气的多肉,明亮的阳光将肥厚的多肉叶片照得通透。
      拿起被放置一旁的手机,上面显示的时间是中午十二点,想来是祁寒帮忙请过假的缘故,邮箱里只有一条助理修改过的计划表,给助理回了邮件,想了想,还是拨通了荀文钰的电话。
      “喂,你醒了啊!”电话响了两声便被接通。
      “文钰,昨晚不好意思啊,麻烦你了。”
      “听你现在的状态,好了?”
      “……”北堂羽扯扯嘴角,挤出几声尽量的自然的笑声,道:“已经没事了,就是头有点痛,你还在忙吧,不打扰你了。”
      “北堂!”电话那头的荀文钰语气变得严肃了起来,半响,才道:“值得吗?”
      这一问过后,双方都沉默了,深更半夜叫人出来喝酒,自己还喝得烂醉,以荀文钰的本事,不难猜出各种曲折。
      “值!一生一次的冲动。”北堂羽靠着墙,背对着光,说“文钰,我想我们看到的是不一样的竹衣,她的执着在你眼里或许是一种固执,但在我眼里,那只是一种很纯粹的深情,那些事情,换做其他人,恐怕也不轻易放得下。”
      北堂羽挂了电话,从窗外泻入的光线将整个房间照得明亮通透,房间的布置很简约,贴着浅色的墙纸,上面缀着零星的暗纹,床前有一面镂空的屏风,上面缀有珠帘,屏风后面是祁寒的梳妆台和书桌,书桌旁是嵌在墙上的衣柜,四周的墙上镶着些置物架。墙角还靠着一只还没开封的相框,那是他和祁寒前几天拿回来还没挂起来的婚纱照。
      这房间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他们难得的在匆忙的日程中挤出时间去装修公司一件件挑选的,这里,也是他们计划中度过未来的地方。
      怎么能说不值?北堂羽自问自己确实没有多了解祁寒,但他能理解祁寒,哪怕是那份执着,究根结底,真正让自己陷得那么深的还是那份执着,那也是令自己不安的源泉。
      而如今看来,确是自己过于着急了。
      生活依旧忙碌着,祁寒在准备一场演唱会,北堂羽也在忙着自己接下来的日本东京的一场魔术秀,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几日两人要么是有一个人不回家,要么就是在回来时只看到对方的睡颜,要么就是早上在对方未醒之前离开,除却必要的通讯,可以说是毫无联系,直到北堂羽登上了飞往东京的飞机,两人都没有面对面的说过一句话。这样也好,两人都能冷静冷静,一时之间,北堂羽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祁寒。
      这样的状态持续到了北堂从东京回来,航班晚点,到家已是凌晨,祁寒早已睡下,自己轻手轻脚的收拾完之后也躺了下来。
      次日醒来,祁寒已不在身旁,北堂羽收拾完毕下楼的时候,看到祁寒正坐在沙发上压低声音在讲电话。
      “放在最后的encore环节……对,最后一首……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我现在就出发……”
      祁寒挂了电话,匆忙收拾好茶几上散了一片的乐谱,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正好看到走下来的北堂羽。
      “北堂,”祁寒从一堆乐谱中抽出一张细长的门票,交到北堂羽的手中“今晚八点开始,一定要来!”
      没等北堂羽说什么,祁寒已经匆忙的出门去了。
      端详起手中的票据,水墨元素为底,边角印着几叶翠竹,上面详细的写着注意事项和时间,2033年06月20日晚20:00,这是祁寒今晚的演唱会的关系席票据。


      IP属地:广东21楼2018-01-14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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