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老婆跳舞说到了沉肩坠肘,说到了肩与腰合,肘与膝合、手与脚合,说到了音乐是舞蹈的灵魂,聊到了音乐的延伸,肢体的延伸,简单理解就是鞭梢效应,宛若轻舞扬鞭。
对了,和老婆跳舞的时候说到了内功二字儿,也就是跳舞跳到最后也是在跳文化。当然跳舞的过程中我告诉老婆其实膝盖的感觉就像下山的时候膝盖微弯的感觉,要保持自身的平衡和稳定。
哎————世间运动是相通的,没有一个行业可以独立生存!
哦,对了,闲下来和那位三年前玩核桃的聊到了核桃,
他说:我内年买了一麻袋,一块钱一斤,挑了挑,磨了几百个珠子。
我看着他。
他接着说:我把尖磨了,打上眼。
我拿出了我的落地黑。
他接过来看了看说:你这拿84液一泡就白了,干了以后抹点菜籽油。
我说:菜籽油颜色深。
他说:抹点豆油,颜色黄亮黄亮的,在拿现在的那种机器一抛光,亮亮的,特漂亮。
后来他笑着说:磨核桃特费手,我的大拇指磨得时候扭过一回,我那儿的核桃有人要的话两块钱一个。
后来看到了大个儿(七十啦,过去采过崖柏,后来车珠子,花了三千买了一个大崖柏,差点砸在自己手里,那老小子精明,三千块钱脱手了)。
他看见我拿着核桃说:我那儿有半袋子核桃,别人给的,我挑了二十来个,你要要啥时候去我那儿拿去。
问:啥时候给的???
答:去年。
我说:我今年捡了四回核桃了。
他笑:那你捡的不少。
这不聊到了那条沟里核桃多,可以用麻袋捡,就是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