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经过几天时间的修复,战斗对于港口的破坏却难以消除,且不说那几大块突兀刺眼的碎裂空地,就连连绵的植被也是生机黯淡,一片残花败柳的模样。
之前的卵石路不得不翻修成水泥小道,虽说走上去时会平稳很多,但始终是让我感到不适。
听维罗妮卡说她们自从经历塞壬袭击后就一有时间就去训练,虽然她们尽力不在我面前表露出一丝一毫的异常,但那股异样的氛围还是会从她们勉强的微笑,失神的目光中偷跑出来。
“等下你可要作为指挥官给她们好好调解调解啊,保持属下良好的心理状况可是你的职责所在。”一路上维罗妮卡都在叮嘱我,苦口婆心,宛如一名年过半百仍心系儿女的老太婆。
我连连点头答应,可心里冒不出一个有实际效用的办法,啊……我一点都不擅长调解氛围之类的,该用什么办法啊……靠口才?还是靠其他什么东西?装疯卖傻吗?
死也搞不明白。
……要宕机了。超速运转的我的大脑。
“嗯……想不到说些什么吗?”维罗妮卡看我一脸的一筹莫展,问道。
“是啊……”我皱起眉头,十分坦白地回答道,“面对那么多人,要我说慷慨激昂的话,我很难做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