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AB年的三月三日,过完年已经整整十四天,北方某个小城医院里传出的婴儿啼哭声打破了持续几天的阴霾,天空飘起了漫天的雪。透过挂着冰花的窗子,粉嫩的小婴儿在温暖的房间里嘟着嘴巴香甜入梦,藕段似的小胳膊不安的伸出襁褓,白白胖胖的手紧紧抓住母亲的发丝,食指不停的缠动,越抓越紧,越抓越起劲,旁边的母亲眉毛抽动,几次试图轻轻掰开婴儿的小手解救自己的头发......未果,终于忍不住一巴掌朝小胖手呼啸过去。
一九AB年的三月三日,过完年已经整整十四天,南方某个大城市的医院传出了婴儿细微的啼哭声,温吞的冬天眯了眯眼,打了个嗝,懒得理会这猫叫似的哭声,继续懒洋洋的南方的天地间漫步。透过明亮的窗子,白胖的小婴儿在温暖的房间里吧唧着嘴睡的正香,旁边的母亲伸出手指不停的戳着婴儿的脸蛋,小婴儿皱了皱眉头,不耐烦的挥了挥小拳头,试图赶走扰人好梦的东西,然后又酣然入睡,母亲嘴角抽动,几次试图叫醒睡了整整二十几个小时的儿子......未果,终于忍不住一巴掌朝小屁股呼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