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队长骑行在队伍的中间,我、拜石叔叔(此处意思别细细解刨,这属于自创称呼。不过偷偷爆料哈,此叔叔,江湖人称,闫克拉哦)警界线(那位穿黄色衣服的叔叔,不知道你如何称呼,不过返程路上看见你那醒目的黄色衣服,我清醒的知道我与大队的距离)三个并列其后,偶尔会变换前后顺序。对,我们就是后边的、、、,好了,看破别说破,还可以继续做朋友。
借用保德网红的话说,我们轻轻松松的骑行在沿黄公路上,顺便领略着黄河母亲的文韬武略。慢慢领略着那水势的婉转可变,大能滔天,小则清灵动人,绵延万里却又福养千年。黄河岸边的多少炎黄子孙都被她养育,“靠山吃山,靠河吃水”在此处不就是最好的诠释。
除了看母亲河的仪态万千,路边植物的容颜也格外醒目。你看那向日葵昂起的头颅,可是在人们炫耀着它的丰收?而旁边的玉米杆就显的有点挫败了,可能是因为它已经失去了炫耀的资本,饱满的玉米粒早已经成为人们腹下的一分子。就算偶尔还留下的饱满在此时的对比下也还是羞刹了枝叶。再看旁边的红高粱,挺拔着那苗条的身段,头顶繁茂的米穗犹如二十来岁青年头上那繁密的头发。既如此,又怎地能不傲压群芳骚首弄姿得显摆。这样的季节无疑是最美的,因为它还包含了农民伯伯丰收的喜悦心情。承载着这样情怀的季节,又还有谁敢来与它争峰!
走半路的时候,拜石叔叔骑着他那绵阳角追上来说张国平来了,张国平谁也?他叔叔了,谁叔叔?就那爱红火的他叔叔。因为接送孩子,今天他叔叔没能跟我们一起骑车,其实他叔叔的心早已经飞过来了。等了一会,果然张叔叔那标准小白到了,一路上护送我们风光前进。
既然是收获的季节,在这母亲河的两岸,又怎能缺了我们特有的骄傲“红枣”呢!这山果子可以长在山间埋没,也可以长在黄河岸边诱人。(但论起口感还要数黄河岸边的好吃些,清脆爽口满满的甜蜜。)是即可逆来又可顺受的植物,是我们这山贫瘠土地上所特有的一抹红,也是除了黑漆漆的煤炭外的一点清亮。看着那诱人的果实,真是馋死了众人。但那些红果子是有主的,不好去品尝,也就作罢,继续前进。
又到了一片老枣林,“玉面小白龙”饥饿难忍,大家提议说去摘着吃点。一个八十来岁的老爷爷拄着拐杖站在旁边,老爷爷询问我们从哪来,我们向其说了来处。后来老爷爷跟我们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事,意思他看了一辈子的树是守林人。我甚至还可以看到他望向那些枣树时所流露出的那浓浓爱意。这时候的枣还没有全熟,我们拽着吃了点跟老爷爷告别后踏上了返程的路。
一路上看着这辽阔的土地与这婉延的黄河就想起了江湖人称强哥的美利达另外一位老板。如果此时强哥要在,此情此景,只怕那有名的陕北名歌早已经亮相了。如果曹雪芹要早些识得此人,恐怕“人未至,声先闻”或许就不会用来形容王熙凤了。
继续骑行向回家的路,行了一节,美利达大才子郭主任也来了。郭主任以朗诵和写现代诗闻名于美利达车界,以往时分。在吃饭聚会时,李白的《将进酒》总会合时宜的在那时响起,除了掌声实在不知该予以什么相配了。郭主任虽后发制人,却也赶上了我们的大部队,骑行的实力不说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