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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授权转载】如初见(真贤/真村)BY fuji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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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啪”的一声,真王的脸上多了一个红红的手印,他露出魅惑的笑容,看向这个世上唯一敢打他的人:“力气蛮大的嘛,看样子是我做的还不够。” 
大贤者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你……”不及他说下文,真王抽出了再次站立的欲望,穿上衣服,吩咐侍从打盆热水进来。 
看着为自已擦洗身子,轻柔地抠出体内的白灼,并且上药的真王,大贤者显然还在震惊中。 
待一切干完,真王回答了大贤者的疑惑。 
“你一定以为我还想做下去,说起来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我不会,我不想你恨我。”说完,他朝门口走去,“今晚你就睡这里吧,最后一次,到明天晚上前这里不会有任何人打扰,包括我。” 
门轻轻地关上,夜幕还在继续,却已是物是人非。 
睁开双眼,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向Ⅲ。我掀开羊绒被,手颤抖地伸向两腿间,在确定了某件事后大脑CPU瞬间飙升至100%。 
我告诉自己,现在没人会把初梦当回事,那不过是对来年的美好向往。但,新的一年做的头一个梦竟会是春 梦,这种事谁受得了。 
说起来这个梦也不是空穴来风,倒是大贤者当年的记忆片断,只因为大贤者当时的某些行为触动了真王的神经,而那个奇怪的贵族求婚方式就是这么来的。 
似乎,就是从那时候起,两人的关系变得无可挽回。


25楼2009-01-24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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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温泉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从被窝里拖出来。新年一过,离开学也就不远了,因此三贺日一结束,真硬是把我拖去泡他的温泉。 
    清晨空气清新,驾车兜风很是不错。公路两边山峦此起彼伏,偶尔有车辆经过。 
    真坐在驾驶席熟练地开车,我佩服他。一个从异世界,还是个以马车为主要交通工具的世界来的人,居然会驾驶轿车。 
    车内的空调停在22度,我看向窗外,脑子里全是昨晚的梦境。转世无数,从未把记忆当成梦来做,是因为他的出现,以至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怎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他把后视镜转向我,我的大半脸显在上面。我说:“没有,大概没睡醒,昨晚做了一夜的梦。” 
    他霍地凑过来,一脸贼笑:“有没有梦到我?” 
    我刚想开口说没有,就看见前方一辆车向这边冲来。那司机状似醉酒驾车,从前面的挡风玻璃可以看到,里面两男一女挥着酒瓶疯叫。司机竟然一会儿随便转两圈方向盘,一会儿手舞足蹈,那车的行驶轨迹就跟蛇爬行似的。 
    我惊恐指着前方地喊道:“前面,前面。”而真只是瞟了一眼那疯车,轻轻右旋方向盘,略踩油门,有惊无险地驶过危险。 
    我松口气,却见他在一旁轻笑。 
    这时,身后传来“咣当”一声,貌似防护栏被什么撞上了。汗,新年的第一起交通事故。 
    车不断向前,远处的群山渐渐下移,露出了我们所要去的地方。 
    理所当然的,这里树木不乏,却都枝叶稀疏,而且大都泛了黄。温泉在一座山上,旁边是供游人住宿休息用的别墅,只是近年来游客数量急剧减少,本来就地处偏僻,照此下去,市政建设的矛头又要指向这里了。 
    我们步行上山,真整个一农村人进城似的东看西看,身上的穿着挺得体的,怎么做出来的行为这么上不了台面。 
    行至半山腰,不远处树叶的沙沙声及轻微的脚步声引起了我的注意。不是我喜欢故弄玄虚,实在是因为山路的石阶只有我们正在走的一条,其余的都是倾斜的山坡。 
    我临时改变方向,朝着脚步声的方向跑去,真跟在我后面。越往前跑,两旁的景象越奇特,竟然开着只有春天才开的樱花,漫天的红叶随风飘落,不合时节的暖风拂过脸颊,一些我从未见过的飞禽欢快地在树上嬉闹。 
    比起我脸上的震惊,真倒是一脸豁然开朗:“原来日本的气候跟英国有的一拼。” 
    我横他一眼:“你又去过了?”他说:“电视上看来的。” 
    我们开始放慢脚步,没办法,光顾着惊讶,忽略了方才的声音。 
    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山脚下的一潭泉水,冒着热气,应该是温泉。看样子我们从一座山跑到了另一座。 
    这里景色怡人,三面樱花树环绕,山下的洞穴正对温泉。从刚进入此地开始,顶上的浓雾有增无减。 
    “健,这是哪里?我怎么从没在电视上见过。” 
    磨牙,又是电视,这家伙的智力水平显然只停留在跟四方的盒子有关的事物上。我说:“没看到上面全是雾么,人造卫星估计最多只能拍到雾的表层。” 
    真点头,继而兴奋道:“那我们岂不跟哥伦布有的比?” 
    恶寒,电视真有教育意义。 
    真说:“我们走吧。”我说:“走哪?” 
    他指了指温泉:“当然是水里了,管他是不是我们目的地,反正这里没人,风景又好,不洗白不洗。”他开始脱衣服。 
    甫一进水里,真的左手食指就被岸边坚硬的岩石划破,当他把伤口浸在水中,血丝被水流冲淡,之后消失。原本只映出我们的脸的水面出现如同切换镜头般的条纹,接着是模糊的画面,继而变得清晰。 
    我屏住呼吸,看着画面上的两个人。 
    一个金发碧眼,一个黑发黑眼。 
    那是发生在遥远过去的往事。


    26楼2009-01-24 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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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6 04:5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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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过往 
      建国初期,人xin动dang,上位者最担心莫过于政quan的不牢固。短短一个月,国内便流shi了近一成人口,绝大多数是人类。 
      问题不在国家上,这是人天生的软弱:人们惧怕和自己不同的生物,比如我的表里不一、真王的强大力量。 
      每每站在城墙上,便可看见一拨一拨的人流。真面无表情地鸟瞰一切,我在旁边也是束手无策,正所谓守城不易,可现实何止是“不易”两字。我不禁叹气。 
      “不要动不动叹气,要知道每叹一次气,就少一份自信。” 
      “谁说的?” 
      “我。”他说得一脸得意。 
      我鄙视:“要不要找个史官随行记录,以便日后装订成册,流传后世?” 
      他脸垮了:“你就不能顺着我的话说下去?偶尔一次也好。” 
      我轻笑:“怎么,陛下想听阿谀奉承的话了?” 
      “喂,我叫你偶尔顺顺我意就变拍马屁了?你脑袋里都装了什么?”我转身面对我,离我很近,我能感到他呼出的气息落在我脸上。他把玩着我的头发。 
      “该装什么装什么。” 
      我后退一步,企图离他远一点,却被他一把搂进怀里。我有些恼怒:“你干什么?” 
      “怕什么,这里又没人。” 
      我蹙眉:“没人不代表你可以乱来。” 
      “我的大贤者你太古板了。”他放开我,在我的额间落下一吻,“晚上到我房间来。” 
      然后,他进了城堡,留下我一人呆愣在原地。


      27楼2009-01-24 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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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楼2009-01-24 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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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秋祭 
          秋祭为真魔国一年一度的丰收祭,是真王在建国后第二年决定的,一方面那个时候人口数目趋于稳定,另一方面为了感谢地之精灵给予我们生生不息的土地。 
          秋祭一般持续一个星期,没有固定起始日期,往往由人们根据这一年收获的状况决定,若遇到刮风下雨则相应延后。 
          依照法律,秋祭之时市面上物价减半,所以一些收益不太好的家庭通常会趁这个时候储备粮食,以备不时之需。 
          秋祭是整年中最为热闹的时节,从西马隆、卡罗利亚等国越洋而来的商人不占少数,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人们才会忽略真魔国是个魔族的国家。 
          人头攒动、车辆行驶、商品流通,也给一些小偷小摸之流行了个方便,因此,王都的治安成了最头疼的问题。 
          今年是真魔国的第三个秋祭,即建国第四个年头。 
          “虽然时下治安紧张,但也不用王出面吧。” 
          秋祭第二天,人声鼎沸,外国游客差不多该来的都来了。这天,真瞒着其他人从血盟城溜出来,他说他已经受够了被文件压迫的日子,怎的今天都得好好放松放松。所以硬是把我也拉来了。 
          但反过来想想,若不是他平时不务正业,用得着一下子处理几个月的文件么? 
          “我有说过要凑这个热闹么?那么多守卫用来干嘛。”真左看右看,就连白菜都没放过,整个从乡下来的。“我只是想体验体验秋祭的气氛,都第三次了,我都没好好看过。” 
          我叹气:“那也不用把我拖来吧。”还要做个遮掩,整个人只剩下张脸,说是我跟他太显眼,随便扔街上都会被认出。 
          他看着我:“你不来还有什么意思。” 
          “你不是要看秋祭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笑得灿烂:“因为有你,秋祭才有意义。” 
          我挑眉:“不敢当。” 
          他嘴角抽抽:“如果让你辅佐其他的王,你肯定已经……”他用右手往脖子上一横。 
          “其他的王?”我嘴角上扬,“你以为我从政为了什么?” 
          “为了……人们能够过上幸福的日子,不是这样么?” 
          我走到他身旁,摇头:“看样子你并不了解我,别把你的想法强加在我身上。” 
          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我有点佩服我自己,什么话到我嘴里就变得没退路。或许就像他说的那样,我玩不来政治。 
          “咳咳,那边有家店,似乎是新开的,去看看吧。”边说边动手是他的作风,所以直接把我往那店里拉。 
          店里的一切陈设都是新的,摆设不多但用鲜花来装点周围,芳香四溢,令人心旷神怡。 
          “两位要点什么?”一身素衣的小姑娘拿着纸笔问我们。 
          “来杯红酒,他么……”他看看我,“就绿茶吧。” 
          女孩笑笑:“好,请稍等。”然后便跑去厨房。 
          我看着真:“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喝酒我就要喝茶?” 
          他讪笑:“听说绿茶去火。” 
          “……” 
          红酒绿茶来了,我们各自喝开。不久一个裹着围裙的妇女向我们这桌走来,估计是老板娘。她说:“打扰一下,两位今晚有没有空?” 
          真说:“怎么了?” 
          她说:“是这样的,今晚有个烟火会,本来我们全家打算去的,”她看看四周,“但眼下实在抽不出时间,我看两位挺有意思,所以问问看你们有没有兴趣。” 
          我说:“烟火会?” 
          她点点头:“嗯,是耶克什,就是临街第三家,”她指了指右边,“他是这里出了名的火药研究家,之前新发明了几种烟火,打算放在秋祭点燃,也就是今天晚上。” 
          真说:“这不是想看就能看的么?” 
          她笑笑,笑容跟那女孩一模一样:“耶克什是个怪人,惟有收到他亲自发的入场劵才行。”她掏出两张写了“相约耶克什”的纸片,人自恋,字形也扭曲到不行,若不是刚听过他的名字,还真看不出来。 
          我说:“这么嚣张,不怕得罪人?” 
          老板娘说:“他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放烟火,收到他入场劵的人也会轮着换,大家都知道他的脾气,人并不坏。” 
          真说:“烟火可以窜很高,难道他打算蒙住所有人的眼睛?” 
          老板娘笑得神秘:“他既然做得出自然有他的办法。” 
          真来了劲,拿着入场卷对我说:“不如我们去看看吧。” 
          我想了想,的确挺有意思,我很想知道那个叫耶克什的用什么来封住别人的眼睛。我点点头:“好。”


          29楼2009-01-24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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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鸠酒 
            秋祭过后,气温开始下降,短短几天,街上明显冷清了不少。真的工作越发忙碌,就在这样一个繁忙的时节,我干了件大事,或者说我看到了不该看的。 
            那天,午间议事时,路法斯·比雷费特鲁说他不舒服没来参加。事后,秉着关心下属的原则,我跑去他房间。因为门是虚掩着的,我没怎么多想随便敲了两下门,边喊他的名字边推门,然后整个人就杵在哪儿了。 
            我看到了什么? 
            柔软的胸部,挺翘的臀部,完美的曲线,修长的双腿,以及……比雷费特鲁那张白中带红的脸。 
            砰——!! 
            我第一时间转身把自己关在门外,靠在门上喘着粗气,擦擦汗,这一定是幻觉。开玩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有胸部?而且似乎还蛮大的——咳咳,想哪去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了一通后,比雷费特鲁在门另一边说他已经换好衣服,我可以进去了。 
            我伸出抖个不停的右手握住门把手,深呼吸,猛地推开,普通版路法斯·比雷费特鲁站在我面前。 
            我扯动尴尬的面部肌肉:“那个,比雷费特鲁,今晚有变……变装舞会?”咽咽口水,差点说成变性舞会。 
            他犹豫了一下:“不,你看到的全是真的。” 
            我一僵。 
            “我确实是女的。” 
            一阵猛咳,现在想来他平时的脾气、性格的确欠缺男人味,但这个原因也太劲爆了,相处这么多年,突然要我把他看作女人……实在吃不消。 
            我摸摸鼻子:“真……陛下他知道?” 
            她点点头,眼神很复杂,可惜我读不懂。 
            既然已经知道她的真实性别,我也没理由继续待下去,毕竟这里实际上是女士的房间。 
            这件事就这样被我搁一边,直到一份由人们联名的文书摆在我眼前,我才觉得从头到尾我一直是被耍的那个。 
            “人们也开始八卦了。”我晃了晃手里的文书,“说明陛下执政有方,人们劳有所乐,开始关心起陛下的终身大事了。” 
            真不理会我的滔滔不绝,直接切入正题:“你的看法。” 
            我面无表情地举起文书:“跟他们一样。”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许久才道:“你居然这么想?”我说:“不然怎么样?你会问我说明你也有这个意思。” 
            “我不过想听听你的想法。” 
            “我的想法。”我点点头,“那我推荐一个:路法斯·比雷费特鲁。” 
            他一惊:“你知道了?” 
            我闭眼,深吸一口气,然后直视他:“嗯,偶然发现的。她在人们心中的口碑一向不错,只是首先要公开澄清她的性别。”我忽然扯出一个微笑,“其实陛下若真要找个王妃的话,她绝对是第一人选。” 
            他无奈地笑笑:“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我的大贤者。”他靠向椅背,“我可以理解为你在给她做媒么?” 
            “你想这么理解的话也无妨。”我顿了顿,“既然都有答案了还问我干嘛?我的否决票可以全盘否定么?” 
            真动了动唇,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路法斯她……怀孕了。” 
            什么?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家伙的行动力真不是盖的,认识他这么久,都不知道他下半身的发达程度远远超过了他顶上的脑袋。 
            我冷笑:“陛下的能力显然超越了我的理性范围。” 
            他急了,双手撑桌突然站起来:“你先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因为……” 
            我懒得听,直接打断:“事实胜于雄辩,反正站在大贤者的立场上我希望你结婚。” 
            “你是……认真的?” 
            我点头:“那我吩咐下去,让他们先准备起来。”于是,转身朝门口走去。 
            行至门前,我停下,背对着他说:“知道么?你的温柔就像一杯鸠酒,甘而洌,却是剧毒,令尝过的人深陷其中。”话锋一转,我面向他,笑得得意,“我见过未来王妃的胸部了。”无视他的一脸错愕,直接关门,然后扬长而去。 
            三天后的晚上,忙了一天的我被真王扛进房间,大战多个回合。事后他对我说,这是最后一次。


            31楼2009-01-24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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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法案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真研究着消灭宗主的计策,最后得出的结论让我打一冷颤。从没想过为了真魔国他会做到这一步,与之相比,就更显得我的渺小了。 
              真魔国的夜晚很美丽,广袤的大地笼罩在漫天星空下,如同有生命般,闪烁着光芒。 
              黑色布满天空,无数的星星挣破夜幕探出来,夜的潮气在空气中漫漫地浸润,扩散出一种感伤的氛围。抬头仰望,星空格外澄净,悠远的星闪耀着,像细碎的泪花。 
              我在一个落地窗前看到他的身影,凝望着夜空,说不出的悲凉,他的神情总是让我不知所措。 
              我走到他跟前,说:“在想什么?” 
              “我曾以为你不再会跟我说话。” 
              “为什么?” 
              他摇头:“感觉吧,就像你那次失踪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可我还是回来了。” 
              “嗯,是回来了,可已不再属于我。” 
              我和他并排而站,看着同一个方向。我说:“不明白。” 
              他轻叹:“一直装下去很累的,不如信我最后一次。”我轻笑地点头:“好,你要怎样的信任?只要要求合情合理,我都答应。” 
              他失笑,摊摊手:“真是败给你了,老跟自己过不去。” 
              “不知道下次跟你看星星是什么时候了。” 
              “可我不想跟你看。” 
              一句话引来他大笑:“你闹别扭的样子真可爱。” 
              我瞪了他一眼,反击:“跟你的脸一比什么都得打折。” 
              “吃醋了?” 
              青筋增值,我浑身抖得厉害,跟他对话简直磨损我的神经。不再理他,我径自回自己寝室。 
              次日,真王颁布一项法案,直接跌破众人眼球,我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 
              波尔特鲁颤颤悠悠地说:“陛下,此时重大,还请慎重。” 
              真说得理直气壮:“我已经很慎重地考虑了一个晚上。” 
              我黑线,一个晚上还慎重?当年秋祭的提案整整审了一个月才通过,现在这种事连个商量都省了。 
              令人汗颜的是,此法一公布,全国响应热烈,更有甚者直接写感谢信送至血盟城,感谢真王陛下体恤民情。我抽着嘴角看完这些信,抹汗,都是些什么人。 
              真一脸得意地看着我,说:“如何,这下没话说了吧。” 
              我说:“这种事亏你想得出来。” 
              “只要为了你,我什么都想得出来。” 
              “关我什么事?” 
              他一脸认真:“如果我们之间不可能,那就让别人来完成。”他说得很诚恳,我越听越恶心。 
              “那你也不用搞出‘同性婚姻’这种法案吧,都往这方向赶,真魔国还能有出路么。”都自生自灭了,也不用担心宗主复活。 
              这次轮到他抽嘴了:“敢情你以为这种人很多,你脑袋里装的东西果然与众不同。” 
              我咬牙,难道你脑袋里的东西就正常了? 
              自结婚以来,真王突然勤奋过了头,见惯了他的散漫,一下子要适应他的转性还真不是一件易事。 
              一日,波尔特鲁咧着嘴笑得猥琐:“听闻咱们王妃今早又没起床,陛下是不是太没绅士风度了。” 
              真埋首于他的文件:“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个?” 
              “那倒不用,我现在日子过得相当滋润。”波尔特鲁看了我一眼,“大贤者殿下应该还是单身吧,不如陛下给他介绍一个。” 
              真王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波尔特鲁,后者方才的鲜活表情定格在脸上。 
              “他不需要。”说完,不顾波尔特鲁的一脸愕然,拉上我出了办公室。


              33楼2009-01-24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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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约定 
                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是要活的潇洒、活的坦荡、活的快乐。但一个人,若是真要做到这些,那的确是不容易的。 
                日子如行云流水般忽悠而过,转眼间第四个秋祭将至,举国上下热闹非凡。今年伊始,秋祭的范围不再局限于王都,一个月前十贵族正式受封,领地间的界线也已在地图上明确划分。即是说,每个领主可根据实际情况自行决定秋祭的主题。 
                这一年,真王没有借着秋祭的噱头上街闲逛,也没有安分地待在办公室处理政务。 
                血盟城中庭,自结婚以来就不怎么露脸的路法斯·比雷费特鲁身着一身红色长裙,蹲在花坛一边。想不到会在这里碰到她,我站在一棵树旁,进退两难。 
                见是我,她微微一笑,走到我跟前。我还在想用什么话含糊过去,她开口了。她说:“秋祭一结束,我就要回比雷费特鲁了。” 
                我不相信地看着她,婚变这种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她笑得更深了:“是真的,再说我回封地跟与陛下结婚,两件事并不对立。其实……”她仰头看向枝头,忽又直视我,“大贤者殿下,请你一定要相信陛下。”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她知道了我跟他的事,可想想又不对,有妻子鼓励丈夫出轨的么。我说:“那你呢?”我知道这么说就等于承认了某件事,但好奇心的驱使使我动嘴比动脑快。 
                她眨眨眼:“我一直相信陛下,还有你。” 
                我笑:“你还是没变,即使当了王妃。”她一怔:“陛下现在在那里,他在等你。” 
                “那里?哪里?” 
                她摇头:“他只说‘那里’,说是你会明白的。”她朝寝室的方向走去,我越听越糊涂,急忙上前叫住她:“路法斯,你跟他到底怎么回事?” 
                半晌,我又听到一个不算回答的回答。她说:“就跟平常一样。”我说:“什么一样?” 
                “就是平时怎样现在就怎样。” 
                “等于没说。” 
                她笑道:“事关真魔国的名誉,有些事还不肯定,如果确定了真王陛下一定会告诉你的。” 
                我说:“他告诉你了?”她说:“这些事是我引起的。” 
                直到她于我眼前消失,我都还在消化她的话,得出的结论:从头到尾无厘头。 
                说到“那里”,我能想到的就是我跟他初次相遇的地方,现王城东边的小山丘上的一棵树。那会儿因为一头与众不同的颜色而遭排挤,总是喜欢捧着一本书在那里待一整天。 
                枝繁叶茂的大树遮挡了白天的艳阳;碧蓝的苍穹时而飘着几朵白云;地上绿草如菌,无垠的草地覆盖着整个山坡。真王以手为枕,悠闲地靠在我曾经的座位上。 
                我走上前,他睫毛抖了抖,一看就知道在装睡。我说:“陛下好兴致,跑这儿来假寐。” 
                他睁开眼,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弄得我心跳漏一拍。许久,他才开口:“就是今天。” 
                我慌了神,时隔几个月,就在我逐渐淡忘,他突然又搬出来。 
                “非得这样?” 
                他点头。 
                “没有其他办法了?” 
                他轻笑:“怎么,现在知道担心我了。” 
                我抿紧双唇,双拳紧握,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我知道了。”他凑到我耳边低声道:“等我。” 
                我看着他的眼瞳,似是着了魔般,点头,然后看见他满意地微笑。 
                目睹他闭眼,熟练地回收他的灵魂。被黑暗的力量啮合住的灵魂,不是纯白,也不完整。 
                看着水晶球里一波一波的颜色,我露出自嘲的笑,黑色真是被诅咒的颜色呢。 
                一句话,可以影响人的一生;一个约定,决定了我的未来。


                36楼2009-01-27 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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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6 04:4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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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来DD,慰劳飞飞的辛苦呀~~~~


                  IP属地:吉林37楼2009-01-29 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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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花月这篇文快把偶给搞疯了,做梦都会梦到= =||||||


                    38楼2009-01-31 0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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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血族 
                      我转身看向来人,那人身着一长袖白衬衫和一条蓝色牛仔裤,单看他的穿着我就打一哆嗦,风力4~5级的气候到他这里就成了假的。 
                      那人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很是清秀,而他的双眸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可却又说不上来究竟是怎样的熟悉。 
                      那人摸摸自己的脸,疑惑道:“我脸上有什么么?你老盯着我看干嘛?”我忙撇开视线:“没有。你刚刚说你见过我要找的人?” 
                      他点点头:“我一直跟着你们,当然见过。” 
                      一直跟着,一直跟着……这是什么概念,我不太想正视那个难以启齿的问题,但眼前的家伙明显不想让我好过。他轻笑两声:“你应该还未成年吧,这种事做多了不太好哦。”我抖着全身道:“你给我闭嘴。” 
                      他却一脸无辜:“我是在给你忠告。”我说:“这种事不用你说,我很清楚。” 
                      “这句话给我的感觉就是,你很有经验。”见我脸色铁青,磨拳擦掌,他很识相地地转换话题,“呃,其实那个男的在你刚走还在的。” 
                      “一两分钟后就跟着消失了。” 
                      “……能不能说明白点。” 
                      “不就是消失了么,你也看见了,这里除了你和我还有谁。” 
                      我说:“这也太玄了。”他说:“那你怎么解释刚才的现象?科学只能解释大自然中的真实存在,而你所看到的有哪一点是‘真实’的?” 
                      我看着他,许久才开口:“你到底是谁?” 
                      “这不重要,重点是我知道你要找的人在哪里。” 
                      “在哪?” 
                      “应该在那边世界吧,至于是不是真魔国就不好说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那个世界?”他笑:“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紧张什么,那里我也去过啊。” 
                      “对了。”他在自己右边裤袋摸索一番,走到我跟前,递给我一粒软糖,“把这个吃下去。” 
                      我狐疑:“做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他说:“小孩子我就不给了,谁让你们洗了那温泉,又干了那事,你父母没告诉你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 
                      我老实回答:“没有。”他一时气结。我锲而不舍地追问,“那温泉是你的?” 
                      他说:“可以这么说,不过我可从来没洗过,也没这个必要。喂,少废话,吃下去。”他的语气开始变得强硬。 
                      我看了看糖,又看了看他:“你先告诉我那温泉到底是干什么的。” 
                      他咬牙,耐着性子解释道:“那不是温泉,确切地讲叫‘水镜’,可以让一个人和他最重要的人看到他们最痛苦的过去的镜子,契机是人的血。”停了一下,他又补充道,“你们刚刚不是看到了么。” 
                      久久不见我有反应,他不耐烦了,在我耳边大吼:“喂,给我把它吃下去!” 
                      我捂着耳朵,抖着嘴皮:“难不成你要我把刚才看到的全忘了。” 
                      他仰天长叹:“大贤者大人,你是真糊涂还是装傻?算了。”他解开左手袖口,露出白皙纤细的手腕。 
                      若说我听到他叫出了我4000年前的身份后,是无比的惊讶,那当我看到他左手手腕上淡淡的蓝色时,那些被淡忘的种种又回到脑中,他们的存在犹如镜花水月,真真假假,无可分辨。 
                      我不会忘记那个印记,血之一族的四角星印记。


                      40楼2009-02-03 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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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F~~~


                        IP属地:浙江41楼2009-02-04 1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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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日记 
                          找过乌露利凯才知道,真王的灵魂确实在这里。从水晶球上显示,先是在国境内出现,仅一眨眼功夫便跑到大希马隆去了。他的魔力反应怪异的很,且不说这光芒出奇得黯淡,目前在世的几位前魔王的光芒都比他亮上几倍。而亮点最先出现的位置也很奇特,用乌露利凯的话来讲,就是“岩层中”。 
                          黯淡的光芒,却丝毫没有降低他的魔力指数。冯卡贝尼可夫卿曾把她的魔动装置置于水晶球一侧,结果装置的指示灯在乱闪一通后爆炸,搞得真王庙乌烟瘴气,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试验地点不是祭坛。 
                          据她的解释,真王附近必定有其他力量,但这一力量肯定不是法术或者魔术。 
                          难道会是我碰到那种力量? 
                          我踱出真王庙,站在门口,看向前方。夜色深沉,更显它的神秘莫测。 
                          天宇之深不可测,黑夜之绮丽似幻,尽显在黑色的地平线上。星星闪闪烁烁,看得见却数不清,放射着磷色的光华,汇织成美妙的图画。 
                          大贤者似乎很乐衷于文字游戏,每隔二十张就换个文字排序方式,就算他不这么干,也未必有人看得懂,冯克莱斯特卿就是最好的例子。 
                          书上有段文字,翻译出来准风起云涌: 
                          “不知从何时起,血之一族便不再有女子出现,可也没见族人有减少。不过,国境内常有人失踪,且多为男性。这一现象普遍认为终止于被我带回来的那名男子。 
                          “实际上,王族内部也发生过类似的事,但为了不扰乱民心,我们没有向外界透露一个字,只是对外公布了一个相当名正言顺的理由:王妃因思念真王,积怨成疾,以致抑郁而终。 
                          “我本来不相信路法斯·比雷费特鲁会死,可当我看到她的尸体时,脑中只剩一片白。依照法律,她的儿子将会继承领主之位。那一年时值建国第六年初春,天气晴朗,春寒料峭,白晃晃的天空阳光灿烂。 
                          “路法斯的尸体本将于七天后下葬,许是大家都陷于悲伤,竟没人给她的尸体罩上防止腐烂的魔术。当我得知后,匆匆跑进她的房间,看到的却是光泽红润的肌肤和略带血色的双唇。那时距她的尸体被发现已过了四天。 
                          “我颤抖着触及她的身体,竟是热的。即便她的身体被魔术包围,也不可能呈现与常人一样的温度。 
                          “我退出了房间,直觉告诉我她还活着,至于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我也很想知道。 
                          “两天后,从比雷费特鲁传来消息,路法斯的尸体失踪了。房间内未发现任何可疑迹象,门窗紧闭,唯有雪白的床中央,褶皱的床单证明先前有人睡在那儿。” 
                          想起路法斯·比雷费特鲁,我想到了那个无视严冬、穿得一身薄的少年,他的双眼跟路法斯很像,尽管她是绿的,而他是黑的。 
                          难道要我将两个不同时间段的人联系到一块儿。她说过,有些事是她引起的,这会跟她失踪有关? 
                          摘下眼镜,擦擦镜片,裸视前方,黑不溜秋的,感觉就一瞎子。 
                          之后,大贤者没再记录多少,到后来索性改成了日记。日记的篇幅很少,总共才28篇,可是现在这部分全成了白纸。 
                          乌露利凯说,在此之前,真王回来过一次,她看见他的时候,他正好从我房间出来。 
                          日记上倒是真加了魔术,只有蓝色眼睛的人才能看见。


                          43楼2009-02-10 0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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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计策 
                            话说大希马隆那边,据尤扎克弄来的消息,出现在公共女澡堂的双黑裸男险些被一群女人围殴致残。真是有够恶寒的,冯克莱斯特卿当场晕厥,前魔王的三个儿子手里的东西一致自由落体。涉谷苦苦挣扎了半天,最后冒出一句“怎么会这样”,我说答案不明摆着么,他脑子里就装得下那些东西。 
                            尔后,那家伙被几个大希马隆士兵押送进兰吉鲁的城堡,对方看到如假包换的双黑,那叫一个乐字了得,立即下令把他关进牢里。 
                            另一方面,兰吉鲁见风使舵,声称本国两名商人死于真魔国境内,若魔王不能给个明确的理由就处死手上的双黑。 
                            明摆着是要涉谷亲自去大希马隆,然后趁机下手。至于死掉的那两个人,死得怨不说,还死得特没面子。先是误食了店里的发了芽的土豆,又由于毒性发作于半夜,基本是直接睡过去,第二天被服务生发现,身上被老鼠啃出了好几个窟窿,旁边还伴有三只死老鼠。 
                            这家店当场被封杀,先不说死了人,单就卫生设施差到能把死人搞得人魔鬼样也足够让他们赔死。 
                            本来在确定了死者系大希马隆商人后,打算将他们遣运回国,可兰吉鲁不知从哪里打听得消息,硬是把责任推到真魔国头上,明显是冲着魔王来的。 
                            现在两具尸体正躺在血盟城的地下室,吉塞拉一怒之下,把原本表示友好而罩上的防腐魔术撤了,改成制标本用的防腐剂。 
                            冯波尔特鲁卿满脸愁容:“总之,一定要在秋祭前摆平这件事,不然整年计划都将打乱。” 
                            说到这里,我倒想起来了,涉谷上任后的第一个秋祭就在眼前。说起来,这对他本人来说还是个新生名词,他眨了两下黑色大眼:“什么秋祭?” 
                            威拉卿笑着解释道:“就是丰收祭。” 
                            涉谷兴奋道:“那一定很有趣。” 
                            冯比雷费特鲁卿泼盆冷水:“但跟你没关系,秋祭期间,身为王的你必须处理一堆事务。” 
                            醒过来的教育官补充道:“除了各地送来的秋祭主题及分类项目,目的为了解各地的收入情况及全国的人均收入,而最主要的是全国的治安问题。如果时间允许,陛下还得提前处理一些年终的事宜,因为一到年末,各地领主会将税款送至血盟城,陛下在确认无误后需对整年的情况做个详细的总结,该总结将会刊登在国家报刊上。”一口气讲到这里,他深呼吸,又接着说道:“最后,陛下必须将来年的计划送到十贵族手中。” 
                            涉谷的眼神从开始的希冀到现在的恐惧,他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秋祭一般多久?” 
                            我笑:“不多,也就七天。”秒针走了三步,涉谷大叫:“这么久!” 
                            冯比雷费特鲁卿说:“就算不这样,你也没理由跑到外面去闲逛。” 
                            冯波尔特鲁卿干咳两声:“现在不是谈论秋祭的时候。”冯克莱斯特卿附和道:“啊,现在的问题是要怎么把真王陛下救出来。”他看向我,“猊下,你打算怎么做?” 
                            我说:“最理想的路线就是直接去地牢把人弄出来,这样兰吉鲁就没了威胁我们的筹码。当然要深不知鬼不觉地闯入别国的牢房,其可行性还是很低的,所以还得做好与他正面冲突的准备。至于那两个商人,还是出于人道主义送回去好了。” 
                            冯波尔特鲁卿点头:“那么,为了安全起见,陛下跟猊下还是留在真魔国。” 
                            第一次,我抢在涉谷前面拒绝,一干人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涉谷像找到了理由,难得摆出一副王者的尊容,可这言谈就有些欠扁了,看这黑亮的大眼一闪一闪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放电。他说:“村田,不管怎样,如果你决意要去的话我也要跟着。”我看着他:“你去干什么?”他被口水呛到:“什么为什么,当然是去救人了。” 
                            我说:“你跑了,真魔国怎么办?” 
                            涉谷看了看一脸黑的冯波尔特鲁卿,刚吐豪言的嘴翕开翕合,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我接着道:“兰吉鲁不是真白痴,他知道双黑在真魔国的地位,所以掇定你会出面,你一去不正中他的下怀。” 
                            冯克莱斯特卿:“没错,而且为了掩人耳目,此行不能去太多人。” 
                            威拉卿难得严肃:“那我和猊下一起去吧。” 
                            “还有我。”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身黄的尤扎克进入众人视野。


                            44楼2009-02-10 0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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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6 04:4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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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楼2012-07-20 12:37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