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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墨松香起,濡毫藻句青°(短片,胡蒙乱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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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08-12-15 17:55回复
    其一•咽泪装欢

    咽泪装欢、辽予她的任务.
    辽轻轻凑近她娇小的耳朵:“丫头,季、他喜欢的是团扇掩面的女子呐.”
    辽打量着她,她换上了杏黄色的薄纱裙,揭开平日里俏皮的麻花辫,狼狈地在脑后绾上.
    她的唇角泛起不大自然的浅笑,怯声问辽:“辽哥哥看呢?”
    腼腆样逗笑了辽,辽凝着她如水的明眸:“丫头、美极了.”她绞着衣带,季哥哥也一定会喜欢呵.

    她错了可惜.
    略小了些的花鞋子踩在长长的裙边上,她险些跌倒。面对季冷峻的面容,她的心紧张的乱跳.
    脸上的表情叫似颦微愁,她知道自己不该没有感情地表演.
    季没有笑,不经意般扫了她一眼,摇了摇折扇离去.
    她对辽发了脾气,辽没有说话,亦没敢把他拥进怀里.

    后来,她如愿嫁给了季.似乎季总是那么冷然,让她不敢肆意的笑.
    辽送她上了小轿,耳语:“季,他喜欢的是你呐.幸福”就此别过.
    她努力珍惜着幸福,却忘不了辽黯然离去的影子.她安慰自己,只是跟他在一起久了.
    再后来,思念几乎吞噬了她,她不敢正视季的眼睛,仿佛是怕他瞳中反射出她的心虚的目光.她强笑.
    她似乎忆起里梦中的私语:“丫头,何时你能为我、咽泪装欢.”

    华灯初上、她无心般在镜前呆坐着.灰黄的铜镜里是季的背影.
    季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她的愁,因为她学会了咽、泪、装、欢.


    3楼2008-12-19 0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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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02 06:2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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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二•雨送黄昏

      若说买伞是他的生计,那她便是他的生命.
      为她制伞时,他用的是最薄的纸.他说,你是雨,受不住厚伞的.实则是想多见见她.
      她的丫鬟含笑着接过纸伞,递上苏绣的荷包.里面是她的信和几两碎银.
      她说家里来了些堆笑着的媒人,她怯怯地回绝了,阿玛额娘眼里满是失望.
      他提笔蘸上浓墨:“雨,等我来娶你.”却是幽幽一叹,自己不过是个伞铺的小老板.

      他正雕着伞柄上的雕花,窗外是滴滴答答的雨声.
      青布衣的书生急入,他借给了书生一把青色的纸伞.
      转眼三个月,他愁着为何不见她的信. 书生一脸笑意的躬身答谢.
      书生给一位富商撑了伞,得了重用,还有、一门好姻缘.
      听了那小姐的名字,他的心凉了.

      他呆呆地在店里,坚毅的制了不知多少把纸伞.
      她的洞房花烛,她僵坐在床边,书生忽然惊奇地唤她到窗边.
      她伏在窗前,蒙蒙细雨,一盏盏系着纸伞的明灯缓缓升起.
      灯火又被风雨吹散,点起了纸伞,渐渐消失.
      一盏又一盏,伴着她的泪.而他在雨中焚了铺子,不知所踪.


      4楼2008-12-19 1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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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独坐楼台上,酒杯的冰冷先是浸住了我的手,又浸住了我的心。只是一杯又一杯的喝,停下来时也只有空空的大山可以看。景色固然是出奇地美,只是一成不变的完美无暇,渐渐地便与我无关了。酒与寂寞,如今是唯一能陪伴我的东西了。似乎每日的酒都是不同的,但酒的滋味与价格与我无关,银钱琐碎也无须我照管,我所能做的就是在空山中守着我的凄清,坐着我的“少爷”,等着他们送来的锦衣玉食。身边的人事总是在不经意间变化着,就好像不知哪一日,身边多了栋小小的楼宇。 
        小楼里是眉目清秀的女子,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浅浅得笑意很容易被人忽视。从此,我便常坐在摇椅上看着她,她也不常与我说话,也不赶我走,静静地做着她的事,山间的细雨出奇的清凉,她捧着个白瓷的小坛子在檐外斜蹲着,雨水轻染了她的辫梢,像青青的竹叶。白瓷坛里满是雨水,她便小心翼翼地捧回屋里。我终于开了口:“在做什么?”“酿酒。”她的回答比我还简单,但又仿佛在告诉我什么。我依旧喝着我的酒,不知过了多久,她摆了小几在庭院里。白瓷坛里传出的是阵阵酒香,她熟练地把瓷坛一点点加热,倒在一个个小杯里,自己也不喝,仿佛是在引我过去。我取了精致的木杯,酒是微涩的,但却比人更似曾相识。原来酒不一定是消魂的东西,只是有时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从未知道的过去,虚实难分,我便会借着酒劲倒头睡下。 
        我习惯了有她的日子,习惯了她在庭院里的煮酒,习惯了每次醒来桌上的酒坛子。一次,我鬼使神差地睡到响午,急急忙忙地开了酒坛。酒是凉的,刺骨的凉,竟是与我往日喝的酒无异了!我捧着坛子寻她去换,她瞧了我一眼:“酒并无异,只是你自己误了,酒便凉了。再煮无益。”我失落地正欲离去,她有无心般地补上一句:“有些事情亦是如此,时机已错,再欲弥补,也是徒劳,到不如归去。”我伴着凉酒品着她的话,那始终是她的禅机。 
        她说春天的山雨最好,夏天的湖雨最好。于是,她在最后一场春雨中离去,含着一丝忧伤。她似乎是注定了要走,连房子也被人毁了。她便这样离去了,只留下了酿酒的方子,酿的依旧是冷酒。于是,我继续喝着我的冷酒,吹着我的箫,守着我的寂寞。 
        有些事情时机已错,再欲弥补,也是徒劳,到不如归去。我和她一定有记忆里的过往,只是相忘于江湖,冷酒不必再煮了。


        5楼2008-12-31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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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楼2008-12-31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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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楼2009-01-02 1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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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让我想起了莫簪玖…


              10楼2009-01-02 1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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