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这样的装扮,心说。
“臭小子,有你这么练剑的吗?秦武阳,你简直要命。”
风撩起他紫色的长发。蓉愣住了。
故人。
那双比易水河更深邃的蓝色眼睛,让她坚信自己没有认错。
魂牵梦萦了三年,让她明白什么叫思念。
那么,他呢?三年前的那次邂逅,于他,是心湖上的一层涟漪,还是……
“蓉妹,你受伤了。”她懵懂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根,一道口子不深,但却很冷。蓉懂医,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她知道,自己中毒了……
(写的零零散散,大家别介意-------^ 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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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缥缈的身影,一袭白衣。
风,很大很大,衣袂纷飞,犹如起舞的纸鸢。
她不认得他,唇却不受意识支配地唤出他的名字。
他回头,她却再也撑不下去,只模糊记得,那是一双秋水眸瞳,深不见底。
……
“你醒了?”
“雪女姐呢?”
“走了。”
“我这是在……”蓉支撑着坐起来,环顾四周。
“药。”寡言的少年端来一碗药。
蓉习惯性的嗅了嗅,毒红菇,竹叶蕈……天,这是解药,还是毒药?
“医道中,以毒攻毒,你应该知道吧。”他看出了她的疑虑。
原来自己真的中毒了,可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呢?为什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呢?身上的剧痛不容她多想,翻江倒海般的袭来。
奇怪,喝下药人倒清醒了不少。
“谢谢”她看着他用一块布一遍又一遍的摩拭着手中的剑。青灰色的剑身泛着霍霍的紫光,那是一种毒蛇对猎物的目光,蓉不禁打了个寒噤。
“剑上有毒,你下的毒?”
“只说对了一半,”剑回鞘,“有毒,但并非我下的毒。竹叶青在冶炼时,炼炉水中便加入了几十种剧毒,奇毒无比,如同嗜血的狂蟒,见血封喉。”
“为什么要打造这么一把剑呢?”在脱口而出的同时,蓉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
“有什么不好,”他眼都不曾眨一下,“方便我取人性命。”
很难想象这是从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口中说出,以一个恶魔的口吻。
但蓉坚信,他不是那样的人。
“等等!”
“?”
“我们以前有见过……”
“没有,肯定没有。”如此斩钉截铁,仿佛不是在回答,而是在阻止她问下去。
他还是,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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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他自始至终认为,自己不过是在尽责罢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留下她呢?
既然如此,为什么逃避她的问题,她的眼睛?
既然如此,为什么说谎?
他不是一个善于解释的人,也不想去解释。这会让他分心。
心魔。
一阵淡淡的药草香从背后袅绕过来,让他晕眩。下一秒,竹叶青铮然出鞘,横在了“敌人”的咽喉。
本能。
手中的棉被逐渐滑落,她平静的凝视着他充血的瞳孔。
“你知不知道,只差一寸,你便没命!”
她点点头,俯下身去拾掇棉被,“对不起,我以为你睡了。”
习惯了一个人独来独往,她的闯入让他体会到,自己单调而荒芜了很久的世界里,除了血色和怨恨,还有一种久违的温暖。
“你最好离我远一点,不然迟早会被我杀掉。”
她的身子向后倒去,稳稳地落在他的怀里,轻得像只坠落的蝴蝶。
两抹红霞漫上她雪白的脸颊,如严寒中初绽的白梅花,花瓣间渗透着似有若无的红。清丽脱俗,却不失娇俏妩媚。他真切地感觉到脸在灼烧,让他近乎窒息——恍如在孩提时,师父第一次教他喝酒。
迷醉。
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紫色的眼眸,“对不起……”未了,身子已被腾空抱起。
出乎他的意料,她并不惊慌失措,而是显得很坦然。
“你自己的伤还没养好,倒还有心思去管别人。”他欲盖弥彰,险些结巴。
自己这是怎么了,面对千军万马面不改色的秦武阳去哪儿了?没人能给他答案。
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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