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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天命之战】霁月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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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7-04-29 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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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定不是一个坑(`Δ´)!...对不对!!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7-05-04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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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6 18:1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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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我好像在哪里看过……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7-05-04 0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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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下次可以@我吗?


        20楼2017-05-05 1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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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哇,好好看,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7-05-28 1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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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更叫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7-05-28 1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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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7-09-01 1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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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你坑了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7-10-04 1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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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6 18:0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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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7-10-07 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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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星紫月归天境
                    ——朱星紫月归天境,玉龙变,花相竞,酒过三巡方入梦。
                    “见过师兄。”
                    秋风乍起。携着观音大士的净坛露水,顺着纤细柳枝点点洒向彼时被眼前这个毛脸雷公嘴的泼猴因一时气愤而拔地而起的人参果树。
                    怔怔看着,只见露水所扬之处,竟是万般归元,万变归一。只道一句佛法无边,宛若天神之力般的神思顷刻间扶起的是已有千年的古树,轻抚枝叶,细土栽培,天降甘霖,珍果重归。
                    她见镇元大仙这才稍舒了方才仍要将那师徒四人挫骨扬灰的怒火,大笑着上前,浅作一揖,向着那被所谓“泼猴”费尽了心力请来的素衫大士,连连道谢。
                    彼时仍让天宫十万将士听之寒颤,闻之丧胆的齐天大圣,此刻却是一扫大闹天宫时的凛冽气魄,将他那自东海龙宫讨来的如意铁棒轻收回耳后,看着此刻已分毫无损的万年神树,笑的张扬。
                    英女侠认得他。虽生不同时,但自幼拜在菩提祖师门下的她却是不曾少听同门师兄提起过,这个五百多年前曾与自己学与同师,习与同堂的法术通天的师兄。
                    五百年前,天宫一战,齐天大圣的威名顺着冷风飒飒的飘散三界,天地诸侯唯恐避之不及,玉帝亦不是没有派人彻查过他孙悟空师从何处。
                    筋斗云,地煞七十二变,法天象地。种种种种,桩桩件件,纵他一言咬定自己倚天悟道,这才参透天地法术,仙灵往生。但天宫何处,又怎会有人不知,这是他隐居西牛贺州许久的菩提祖师的功法;又怎会有人不晓,他既是师从菩提祖师,那这灵台方寸山,便是撼不得的。
                    英女侠绕过一旁相谈甚欢的镇元大仙和观音大士,在身后玄彩娥诧异而不解的眸光里,一步步径直向伫立于人参果树下的孙悟空走去。
                    停步,躬身,作揖,行礼。
                    “见过师兄。”
                    她对眼前正向玄奘嬉皮笑脸的悔过着的行者道。
                    大圣闻言似是有些诧异,回身定定看着一袭金甲,眸光冷冽的英女侠,下意识迟疑着挠了挠后颈,随意着摆了摆手道,“姑娘怕是认错人了,俺老孙行走三界,便是不曾拜过师的。”
                    “师兄勿怪。”
                    英女侠对他绝口不提菩提祖师之事并不意外。自是仙石孕育而生,则当是生性顽劣。大闹天庭是他的一时起意,与三界为敌却是他不受拘束的命理。玉帝忌惮的是他的法力,与佛祖的赌约下却是他数百年来不改的孩童心性,放眼五指山下的五百年风雨,她终得也只叹得一句她那数百年来避世无为的师尊,将这大圣逐出师门的决定其实既成全了悟空,也成全了自己。
                    “师兄可还记得‘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一句?”
                    不出所料,她见那本是想着插科打诨混过自己一番诘问的行者霎时间愣了愣,原是带着几分玩笑的眸光顷刻间变得尖锐,带着几分天庭大圣所有的威严,冷声道,“知道的不少,你是方寸山弟子?”
                    “是。”她淡淡应道。
                    孙悟空听她应下,这才收了方才颇有几分剑拔弩张的气势,转身退回几步玩弄着衣间袖口,淡淡道,“既是方寸山弟子,那你想必就应该清楚,俺老孙在五百多年前便已经被师父他老人家逐出了师门,你又何必再唤我师兄。”
                    “师兄所言差矣。看师兄方才,分明是不想旁人知道自己师从菩提祖师以给师尊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而若我所记不错,这亦是师尊当年在将师兄逐出师门时所言。师兄心里,想来当是念着师尊,念着师兄生活了二十余年的方寸山的。”
                    “小姑娘很聪明,”孙悟空打量着眼前声线平静到不起丝毫斑斓的英女侠,道,“方寸山后继有人。”
                    “师兄谬赞。”英女侠微微欠身道。
                    “只是小姑娘你可知道,无论我再如何念及方寸山,念及师父他老人家,我都再回不去了。就像无论你今日如何唤我师兄,我都是不会应的。”
                    “师兄此言,可是在怨。”分明是疑问似的语句,此刻那一袭战甲戎装的少年却是说的肯定,“师兄因一时心性怒毁镇元大仙的人参果树,入方寸山求助师尊却不得,师兄想来……又怎会不恼怨师尊。”
                    “小姑娘既然清楚此刻又何必跟我废话,”那大圣方才略带几分随意玩笑的声线骤然冷冽,带着几分怒火,亦带着几分怨念。转身看向英女侠,步步紧逼,“我那般急切无助地求教与师父,他门户禁闭,不语只言便也罢了,此刻让作为他老人家首席弟子的你来这里又是什么意思!来看我笑话的吗!”
                    “师兄言辞过分了。”英女侠冷冷甩袖,身侧的绝世神兵眨眼转瞬间出鞘。扬眉,执刀,电光火石间带起几道冷冰残影。错手相抵,不过谈吐呼吸间,紫电青霜便已双双架上了方才气势正盛的大圣的脖颈。
                    “授业解惑,不至尘默。师兄当知,若不是师尊当年授予师兄如此这般的本领,师兄又岂有今日战尽天下之威名。”
                    那一身戎装的冷峻少年黛眉紧蹙,利刃出鞘,片语只言间是不加掩饰亦或是掩饰不住的冷漠愤怒——龙有逆鳞,触之则死。也许对于英女侠来说,菩提祖师,即是她不容触犯的最后底线。
                    “小姑娘不要太过分了,”那大圣淡淡扫了一样正架于脖颈上的绝世神兵,眼神轻蔑。嘴角轻扬,满是嘲讽,“刀剑无眼,小姑娘你的刀架着的,是我齐天大圣的脖颈。”
                    “那又如何。”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8-08-26 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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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28楼2018-08-26 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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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天高地厚。你此刻离我不过一掌距离,我只要轻轻动动小指头,便保你横着出这五庄观的大门。”
                        “那便试试。”
                        她说罢右手迅速反执刀柄,紫电裹挟着风雷径直扫向大圣,却不过只见利刃冷兵堪堪触及玄衫衣角的片刻间,那大圣略衬得纤瘦的身躯便如云雾般消散。
                        她心下暗道不好,方才一时气血冲头,竟忘了她这天赋异禀的同门师兄不可能不习得方寸山『分身』一术,这样一个极佳的掩人耳目的法术。想自己从前,到也正是凭此一法方能在那浩淼无垠的深海之下,在那黑雾缭绕的乱石岗中,逃过了九头精怪的致命一剑,逃出了毒雾弥漫的深陷,逃离了地府在顷刻间派出的步辇。
                        她亦凭此扭转战局。
                        只是她知道,无论世人如何评价她后生可畏其貌当扬,在那纵横天地数百年的大圣眼里,她终也不过只是个初出茅庐未谙世事的小小孩童罢了。她英女侠做得到的,那齐天大圣不仅同样做的到,而且,想来会做的更好。
                        到底是失策了。
                        目光所及之处不见大圣踪影,她下意识转身想护住后背,却在倾刻回眸间恍然发觉,那郁郁苍苍的人参果树下除却她自己,竟是再无身影。
                        “不好。”
                        低声喃语,没有那闹腾的过分的师兄的身影,便也只能说明自己的判断出现了失误。她甚至来不及为自己下意识的条件反射懊悔,那见那被称作东海定海之宝的神针棍棒裹挟着快速冲击卷起的飒飒冷风,直挥向她的脖颈。
                        “小姑娘还是太嫩了。俺老孙正愁一肚子火没处发,你别不识抬举地招惹我。”
                        她不该忘记,身后冷眸执棍,怒火升攀的人,是五百年前曾让十万天兵悍将束手无策,不知所措的齐天大圣。她亦早该知道,她一向宽以待人,遁迹于莽莽山野与世无争的师尊,又为何要如此狠心的将她这本应前途无量的师兄逐出师门。
                        不拘桎梏,不受天疏。
                        终罢不过叹上一句顽劣成性。那自仙石孕育而出的生命自是如磐石般执拗,心志,也自当如磐石般坚守。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只是太过桀骜的性子总会遭人厌弃。浩渺天宫之上,不缺的便是那翻手为云覆手雨的仙官道士。欲界之人奉他为神,香火不绝,日夜不断,所求所愿不过望那高高在上的天神不吝垂怜,念那数年一日的供奉虔诚,佑己安康。
                        仅此而已。
                        那在一众天神眼中卑微至尘埃里的小小庶民,其实别无所求。
                        『人自从出生之后,所面对的每个选择,都是一场赌博。 区别就在于,有人输得多,有人赢得多。这便有了区别,有人成了失败者,有人却成为了人生赢家。 』
                        有人汲汲名利,十年寒窗,才华横溢,文采飞扬,终却抵不过一句出身草莽。
                        有人仗剑天涯,草木苍苍,阵前策马,沙场点将,终却换不过一句执念成殇。
                        有人陌上清风,明火执杖,榣山仙蓬,伞下袖广,终却揽不过一句寻梦苏杭。
                        就好像孙悟空一直知道,那被世人称作极乐天堂的天宫之上,从来所诺虚妄。
                        仙人可以为一己之名,一念之利,甚至所谓制衡天地的谋术权法,一点一点蚕食掉他们眼中愚俗世人的渺小希望,如寒水般倾斜而下,在几近不可闻的屡屡游丝里,将他们曾不吝施舍的星星光火,点点浇灭。
                        不留痕迹。
                        总有人喜欢在浩渺至岁月尽头的黑暗里,夺去掐灭守夜人仅有的晦暗油灯,在不明前路跌宕的深渊里,步步失陷。
                        那点星火,叫希望。
                        那处深渊,叫迷茫。
                        无论是日后途经凤仙郡为那一方郡王上天庭求得法术甘霖,还是当下正处五庄观见那一方神尊为棵寥寥果树不顾西行大局,亦或是眼前人儿为了所谓三界所谓天下苍生失魂弃骨,那端坐于庙堂之上的三界大帝亦可无动于衷。孙悟空却是一直知道的,那人人之向往的天界啊,竟是那般苛酷无情。
                        “你们为了所谓苍生付出再多又如何呢,”见那少年眉目清冷不发一言地视他手中撼得天地三界的神兵于无物,孙悟空不恼,示意英女侠看向道观正堂内供奉着的『天地』二字,淡淡说道,“天命之人,说到底不过只是一众受命魂之玉挑选禁锢的棋子。地处五庄观,若我记得不错,你们中的神天兵即是这五庄观弟子,不惜为天界门派牺牲又换
                        得什么?你以为他们能功记史册,万古长青吗?”
                        “不能吗。”
                        “不可能,”大圣冷冷勾唇笑道,“功高震主,一代帝王三界上皇,又如何能容忍这样的存在。”
                        他们会在奢华荣辱,成败兴衰皆不及其万分之一的功劳簿上,用蘸金的狼毫,笔锋凌厉一笔笔记下三界德道,然后用淬火的鱼肠,一点点剔去文人战将功高震主的昔日功劳。
                        她又何尝不知道。
                        高祖武德四年,英将军奉皇命赴边关荡寇。塞北苦寒,王之涣后亦有“春风不度玉门关”一说,虽是后话,但英将军领下皇命时已是快入冬十一月末,哪怕身处帝都皇城也依旧可在扬起的袍角袖口间寻到那处处钻空子的凛冽朔风。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18-08-26 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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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见父亲这么说,小小的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将军将块麦芽糖放在英儿手上,用掌心一点点抚平英紧皱的眉梢,“英儿不要总是皱着眉头,你虽习武,但毕竟是女儿家,老皱着眉头以后就不好看了。”
                          “父亲……”
                          “我没事,朝堂上也没有什么,英儿不用担心了。”
                          “那父亲方才……”
                          “想是最近疲于奔波,累着了。”
                          父亲是马背上的战将,虽是常年奔走于边疆战场,可归来时亦是满面阳刚,她不怎么见过父亲在她面前显出疲态,亦不相信几日朝堂的例行述职便能击倒这样一匹战场上的天狼。
                          但她知道,父亲总会对她好,他既不想让她知道,便总有他的道理。她不会去问,一如从前,一如现在。
                          “麦芽糖好吃吗?”
                          “嗯,”她笑着点点头,“很好吃。”
                          “英儿喜欢就好,”将军揉了揉英的头,带着几分坏笑的问道,“这与那李家小公子的相比,哪份更好吃?”
                          “父亲怎么突然提起他了。”英一点点嚼着糖,答着父亲的问话唇齿轻张,便带着几分模糊不清的口齿含含糊糊的说道。月色明朗,烛火暖光,照在屋内英的身旁,粉衫迎着光亮,直衬得依在将军怀里的小小的英,像个月下糯糯的小小团子。
                          可爱的紧。
                          “李公子自桑海带回来的自是上品,但这份毕竟是父亲买与我的,吃着自然觉得甜几分。”英咽下糖,眉眼间不加掩饰的认真答道。
                          “是吗……”将军揉揉英的头,笑的愈发温暖,月色正好,长安城外,灯火阑珊。
                          ………………
                          将军是在深夜亥时离开的。彼时英已睡下许久,将军站在她房门前思虑片刻,终罢还是什么也不曾说。
                          唐皇说他是荡寇将军,那他便是荡寇将军,他须得尽到的,便是是荡寇将军应尽的责任。
                          只是那些所谓的暴民……并非是寇啊……
                          他记得自己曾与英说过的,大唐将军也好,一代名将也好,慷慨赴义也好,他所求的,不过是有一天天下太平,再无杀伐,所愿的,从来不过只是一场庭前月下,诗酒花茶。
                          只此而已。
                          他终于发现自己其实永远无法告诉英,她一向引以为傲的父亲,要向他与她所立志保护的庶民出手。
                          多可笑。
                          铁马秋风人去后,书剑寂寥枉凝眸。
                          将军披挂上阵,策马扬尘,胯下骏马长嘶。他却不曾回眸,身后江水奔流,锁子黄金甲之后,是渐渐冷却下的魂魄。
                          他不知道,这会是他余生最后一次执剑荡寇。
                          ………………
                          知道父亲死讯的时候,她平静的出奇。府前的小兵在堂前声泪俱下,一字一句泣不成声,哭诉着的,是将军生前最后的故事。
                          怎么会呢,那个在她眼里强大如天神般的巍巍将军,怎么会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去。
                          她不相信。
                          父亲那晚与自己玩笑嬉戏的情景历历在目,一切都清晰的好似如昨日银幕,那个将军在她面前温暖如初,父爱,从不曾辜负。
                          所以,又怎么会不难过。
                          “父亲他……他不会有事的……定是你们弄错了……”
                          童音尚且稚嫩,任这彼时不过七八岁的孩童如何压抑,却都是掩不住唇齿张合间轻颤的尾音和打颤的形体。那小小的人儿颦蹙的眉梢下,是溢出的慌乱恐惧。
                          “小姐……节哀……”
                          那一众府兵俯身跪地,向着那正堂之上立着的小小人儿,向着那从来在那小小人儿身后的已故将军,向着那英家府邸所有的军功荣誉,长跪不起。
                          节哀吗……
                          生死轮回,成败天命。地府幽冥的忘川河途上,彼岸花纷纷扬扬开了一地。前世今生的记忆功名,三生石上的无名烙印,一点点镌刻着凡尘俗世所有人的百态千茗。地府天河终汇成海,携着你我的往生记忆,一路奔流,再不回眸。
                          太平本是将军定,不许将军见太平。
                          从来如此,也如此而已。
                          无论他或她,情愿与否。
                          正如父亲那句最后的询问,正如府兵那句最后的节哀,她没有回答。
                          终罢,不过一句声泪俱下。
                          ………………
                          李靖是在英决定拜入方寸山后,英将军的头七去寻到她的。
                          彼时不过七八岁的的小小孩童在灵堂前跪的坚定,身子挺拔,面色冷峻。漫府披麻素缟,白绫下,牌位前,灵柩旁,那个小小身影,更显寂寥。
                          “英儿。”
                          李靖上前敬了炷香,拜了几拜后默默退下,行至静立一旁神情淡漠的英前,他分明看到了那小小孩童泛红眼眶里的落寞悲伤。
                          “李叔。”英点头应道。
                          “逝者已逝,节哀顺变。”李靖本想再说些什么,但当英那一汪沉静黑眸就那样夹杂着几分空洞的无神孤落映进眼睑时,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个此刻眉眼落寞,眉目清冷的小小少年,在丧了家亡了父后的漫漫长路,该是何等的大任磅礴。
                          一如他此前从未觉得,那此刻搭在她肩头的手掌,卷住的是怎样的责任,在数年之后的天命之战里,又如何无惧生死,无畏成康。
                          压在肩上的,叫责任。
                          压在心头的,是孤忱。
                          “英儿可想好了。”
                          “是。”
                          “也罢,那方寸山的须菩提祖师与你父亲素有旧情,你去往他处我尚能放心。”
                          “多谢李叔。此去长路漫漫,父亲早逝,母亲亦随父亲而去,英此行已了无牵挂,唯谢李叔数年如一照顾,英,感激不尽。”
                          “无需如此。”李靖摆了摆手,眼眸深邃,面色凝重,英没来由的多了几分糟糕的预料。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8-08-26 0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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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哪里有敏感词啊……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8-08-26 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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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6 18:0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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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没有敏感词吧……是你写得太虐了连度受都不给你审核过!!!
                              子忆的文章再看一遍总是很有感慨,被文风虐到了qwq但就求你多写点糖啦!!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18-08-26 1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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