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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乌鹊南飞;明月高悬,夜静如水;而东荒俊疾山的竹屋中,宁静的寝室中金光闪烁;安静熟睡的白浅完全没有意识到,被她搂在怀里的小黑蛇周身正隐隐散发着金光,随后一身玄衣、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双唇薄厚适中,肌肤白皙的男子出现在她的床前;看着床上熟睡的女子,嘴角微微上扬,目光温柔的看着她;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语调轻柔的说道:“浅浅,我终于找到你了,这一次,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随后俯下身子在她精致饱满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可是他似乎还不觉得餍足;温柔细腻的吻,慢慢向下移;划过她的眼睛,精致的鼻梁;光滑细腻的肌肤,最后吻住她的樱唇;睡梦中的白浅,感觉到有人骚扰她;小嘴儿嘟哝一声:“夜华,别闹了,我要睡觉。”这是白浅下意识的反应,虽然她此刻失去了记忆,但是潜意识还是清醒的;如今她在睡觉,而她的潜意识占用了主导权;可夜华却并不明白,他以为浅浅想起他了;顿时觉得欣喜若狂,吻着浅浅的力道便加重了许多,虽然霸道,却又温柔体贴;而失忆的白浅有些不堪其扰,迷迷糊糊的转醒;当她看在自己被一个陌生的男子压在身下非礼的时候,大脑顿时空白;她并不认识这个登徒子,她应该反抗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眼前的这个男子很熟悉;对他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渐渐的此刻附在她身上的男子,竟与时常出现在她梦里的男子逐渐重叠;于是她鬼使神差的回应着他的亲吻,得到白浅的回应,夜华瞬间一滞;濒临崩溃的理智,瞬间回笼;他这是在干什么,浅浅如今什么都不记得,他怎么可以占她的便宜;那声夜华不过是她潜意识里还记得他罢了;虽然他方才因为欲念占了上风,却也没有忽略浅浅被他吵醒时,眼中的迷茫懵懂;这分明就是什么都不记得的白浅;她不记得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不记得他们之间曾经数度的耳鬓厮磨;他怎么可以在她什么都不记得的时候对她如此,而严格说起来,这还是他们自白浅失忆以来,第一次实质意义上的见面;失忆的浅浅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他将她吵醒不就是因为想要和她在一起;想要与她春宵一刻吗,而且她也并不讨厌这个男人的亲近;可是他这纠结的表情究竟是什么意思,虽然她并不认识这个男人,但是心里总有个声音告诉她,他是她最重要的人;她想要永远留在他的身边,哪怕是远远的看着他也好;打定主意后,失忆的浅浅伸手抚平夜华紧皱的眉心,轻声说道:“虽然我不记得你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住在这里多久了;但是,我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女子;若不是你总出现在我梦里,我才不会让你这般欺负我呢;若此刻是梦,我情愿沉寂在这个梦中;若此刻不是梦,我便将你绑在这里;让你日日夜夜都可以看到我,有你陪伴总好过独自一人生活。”几句话说的夜华心潮澎湃,看着身下的女子,欲念再次淹没了理智;夜华只是淡淡的对浅浅说道:“若此刻是梦,我情愿同你一起沉沦;若此刻不是梦,我会爱你照顾你生生世世,永不相弃。无论是梦与否,我都会陪你一同面对。”随后再次吻住了她的唇,失忆的白浅任由他在自己口中肆无忌惮的掠夺;夜华则轻车熟路的解开浅浅的裙带,层层罗衣滑落床下;玄色衣衫与她的青衣两相辉映,安静的躺在地上;随后月牙白的肚兜被夜华扯下丢到了地上,寝室中霎时间想起男女交欢的呻吟声,当夜华进入白浅体内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愣;因为他清楚的感觉到两人间的阻隔,清晰的听到浅浅乎痛的声音;这不可能,他与浅浅床笫之欢不止一次了,浅浅不可能还是处子之身;但是细细思索,他瞬间明白了;如今浅浅不过是一介凡人,而她的神女之身虽被自己所破;到这凡胎肉体却依旧是完璧,随后温柔的将她额头上的含住一点一点的吞入腹中,声音沙哑的说道:“从今以后,我便唤你浅浅;你叫我夜华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