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三天,那个缺席的女孩子手里拿着另一个包裹站在了那座桥上。鸣人老远就看到了她,
抛下在路上偶然遇到的佐助,连蹦带跳的蹿到她面前
“樱酱,卡卡西老师说你生病了,现在没问题了吗?”
“昂…大概吧。”
樱笑的有些羞涩,虽然不知道卡卡西老师到底把她那隐晦的理由理解成了什么病,不过大底都算病了吧。一阵风吹过,她不由得捂住了小腹,其实还是有点不舒服,肚子凉凉的,腰酸的连腿都迈不开。
慢慢走来的高冷少年察觉到她细微的动作。是肚子不舒服吗?还真是娇弱。
“人都到齐了吧,走咯。”
今天很反常,卡卡西居然没有迟到。更反常的是今天的修行从昨天的体术训练直接跳跃到了手里剑训练。鸣人还想继续昨天没分出胜负的打斗,极力反抗着,而卡卡西的解释就是。
“一直看你们两个蠢小子对打会有视觉疲劳的。”
到这份上樱已经肯定了,那个人老男人是知道她发生了什么的。鸣人还在持续着他的抗议,佐助却一言不发地很安静。体术也好,手里剑也好,只要是修行,什么都好。
等到休息的时候,樱终于松了口气,时不时地捂着小腹不断地轻柔。刚才一阵抽痛,握着手里剑的手都在打颤,非但没扔中标靶还差点扎在卡卡西老师的书上,虽然那本书的确很碍眼啦。
然而在她拿着鸣人递来的那瓶冷水不知道该不该喝的时候,佐助突然站到了她面前。手依旧是插在口袋里,下巴依旧是高高抬着。
“喂,这几天你一个人做了什么。”
除了满脸的问号,樱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回应他的问题。
“是肚子受伤了吗?为什么不说出来。”
“佐助君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说?”
“血味很重啊。”
哦,对了,忍者的鼻子对血这种特殊味道是十分敏感的。
佐助不知道哪里问错了,眼前这个总是脱线的女孩突然就脸红的跟个樱桃一样,似乎还能看到她头顶散开的白气。
“喂,你倒是说话啊…”
他们几个不说是无时无刻在一起,可是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一块的。这家伙是他们三个男人里唯一一个女孩子,她到底偷偷摸摸地去做了什么,还把自己弄伤了。
“樱啊,你去那边处理一下吧。”
卡卡西从佐助那解救下了烫熟的樱桃,看着她恨不得遁地逃走的模样还真是很可爱啊。佐助一脸怀疑的瞪着他,他是搞不懂樱,可是卡卡西似乎是个知情者。他大概能想到的就是,这个无良人不会私下里让樱独自去处理什么任务了吧。
“卡卡西…”
“佐助啊,你的生理课及格了吗?”
他的质问被堵了回去。生理课?是指医疗护理吗?他当然是优秀啊。忍者救不了自己的话那就是死路一条。
“我有说过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吧,你这样逼着樱,小女孩会害羞到逃跑的哦。”
鸣人在抱怨便当里的蔬菜太多了,卡卡西在教导他多吃点蔬菜,而佐助想通了卡卡西的话以后就跳到一棵树上,捂着脸再也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