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鲛和迪达拉都不禁佩服蝎能讲出这么通俗易懂的比喻。的确,在他们看来佐助就是个哭闹着追着哥哥跑,追着玩具跑的孩子。
“玩具?”
“啊,那次你在天地桥中毒昏死过去了,是我救了你,顺便拿走了你的细胞组织,做了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傀儡。”
说着他冷笑了一声。
“那小子以为我把你肢解了,成天想撕了我把那个傀儡夺走。”
本该是英雄执念救美一般的童话故事,硬被他说成了恐怖小说。粗描淡写,略过细节,樱自然是无法知道这其中的过程,也无法知道佐助是以何种心态去抢傀儡的。
“他…大概是念旧情吧。”
就像当初鸣人巧遇了帮大蛇丸夺长生秘诀的佐助,两人根本没说一句话,却不约而同的相互协助,说到底他是个温柔的人,温柔的让人恨不起来,一切强硬的冷漠都是他耗时筑起的防御,防御外人走进他的世界,防御自身的黑暗染上别人。
“是吗?念旧情啊,我看他捧着那傀儡的欢喜模样还以为他娶了媳妇。”
迪达拉再一次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真不知道蝎怎么想的,平白无故地说了这么多废话。明明那个时候他被拆了,还是他费劲地把他组装起来。鬼鲛自然也是听到了,他倒是没吐槽,饶有意思地看着说话的两人不禁哼了一声。
“鼬的那个弟弟是个傻小子。”
“诶…”
身后的帘子突然掀开,静音一身医疗武装。
“那个,叫蝎是吧。你的麻醉散还有吗?这位病患对我们的麻醉剂有抗药性。”
忍者嘛,时常会服用一些毒药和解毒剂提升自己的防御力。鼬在暗部呆了很久,又在晓混迹了很久,普通的大众性麻醉剂对他根本没效果。
“有哦。”
蝎摸出了自己的麻醉散,樱突然想到什么。
“鼬先生不是很厉害吗?他怎么会吃下麻醉散的?”
那三个人都一致地望向她,非常整齐地开口。
“三色丸子啊。”
“???”
迪达拉看她满头问号,好心多说了一句。
“别看他那样,只要是三色丸子,估计连毒药都不怎么分的出来。”
鬼鲛摸摸下巴。
“说起这一点,他们兄弟两个也是有共同属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