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来到花町已有半年,
方圆百里皆知,花町新人灼夭,
虽是男子,却会跳水袖舞,
与馆中另一位琴师阿七,一对儿台柱子。
二人搭档,相得益彰。
若是平日里找二人聊天把酒,一场下来,男客拉着要与之拜把子,女客脸若桃花言不得二三。
赚得花町盆满钵满,乐得账房七七整天寻思着要不要翻修一下自己算账的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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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灼,有姑娘找你。”
阿七翻着白眼过来,
“本月第七个,你悠着点儿,我可还不想这么早被人叫干爹!”阿七说罢,顺了顺自己的外袍。
九烧摇头笑了笑,瞥见平日里被花町众人唤作花生的女子,清雅如莲,正向这里走来,
“阿七,听说前几日有个姑娘塞了个香囊给你?”
“咦?奇了,这你都知道?哎,我跟你说,那香……哎哎哎哎!谁,谁揪我?!”
幸灾乐祸看着阿七被人拎走,
整了整衣冠,取了上好的祁门红茶,
扫了眼大厅,远离众人中心的角落,
一女子身着水红色百褶长裙,裙间一枚九转玲珑佩,长睫微翘,樱桃小嘴微嘟,指间捻着一棵不知名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