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见傅红雪不忍心,一个手刀就劈晕了她,塞进傅红雪的怀里。这路小佳武功虽然不低,但是这花寒衣又如何是个好对付的。
要说这紫衣姑娘控制住马芳玲之后就不打算继续帮忙了,抱着膀子看热闹,路小佳气的牙直痒痒。心道,果然不能惹女人!尤其是这种睚眦必报的女人!
这姑娘也是奇怪,路小佳的剑要刺进花寒衣的胸膛,远处飞来两块石头,一块正中路小佳的剑,另一块正中花寒衣,定住了他的穴。
“路小佳,你除了杀人不会别的啊!”姑娘杏花眼一瞪,插着腰冲他喊。
“三水,你能不管闲事么!先待我杀了他再说!”,“这可不行!这个人我看中了。我要了!你就不能杀!你说过你欠我一条命的!”。路小佳终究还是放下了剑。
“怎么着,花大教主还真得谢谢你了?”,“不用,不用,他这人,对我的脾气,救救也无妨!”又转眼看看,生死经正滚落在地上呢。“这就是生死经”。
“是”,“真奇怪这么一个东西竟然就能控制一个人的精神?倒也真是奇了,我还以为就是一本书呢!”。
就在这一时片刻间,马芳玲又醒了。几乎在瞬间就挣脱了傅红雪的控制。傅红雪无法可使只能从背后死死的包住她。“哎,这玩意还不能碰了!”,又是几个石子飞过去,却打中了傅红雪。
“啧,我说心疼媳妇要看时候!你这样我怎么治住她”。此刻路小佳也敲晕了凤儿和花寒衣。
马芳玲脖子后已经是青紫一片了,看来叶开用的力气不小。
“傅红雪,你先听她的,她要谁活,就是阎王也夺不走!”路小佳依旧抱着膀子站在那看着,好像身上没有伤口一般。
傅红雪还不肯放手,手已经叫马芳玲给咬的献血淋漓。
嘴里也不知嘟囔着什么,眼泪都留到马芳玲脖子里去了。
隐隐约约的只能听出他在叫她的名字。渐渐的她竟然真的平息下来了。再次昏了过去。
“娘,生死经没有办法可以毁掉么?”叶开问到,花白凤叹了口气,“需要一个内功深厚的人用内力与其同归于尽才可以,生死经不毁,马芳玲就会渐渐迷失自己,如今她只认她的主人花寒衣,若是花寒衣死了或者他再次启动生死经。她会比现在更加………”。
傅红雪只是盯着马芳玲的脸看。叫人看了一阵心酸。丁灵琳这会么没说话安静的待在叶开身边。
花白凤的话意味着,马芳玲可能永远都不会清醒过来。
“哎,这气氛不对啊!现在可不是伤感的时候”这姑娘不知道何时蹭到了路小佳身边,在路小佳耳边说了这句话。“我知道,我又不瞎”。“那你怎么不说话!”,“我是来杀人的,不是来救人的!”。“你还是这个样子,人救过了,我该走了!”。“站住,你到底是来救谁的?”。
“看不出来么?你挺瞎!”说罢冲着叶开的方向喊了一句“叶开后会有期啊!”。
“她是谁啊!”丁灵琳拉住叶开的袖子,气势汹汹。“怎么专门和你打招呼!”
“这你该问路小佳啊!我真不认识她!”。
这姑娘一来,要杀的,不要杀的都活下来了。场面倒是够混乱的。
路小佳似乎见怪不怪了。“我是负责杀人的!她是负责救人的!”
路小佳说,这姑娘姓薛,单字一个淼,所以叫她三水。这姑娘救人要看脾气,碰上她喜欢的,就会出手,不喜欢的。你怎么着我都不会出手。他们俩个当年结下梁子,就因为路小佳杀了她救的一个人。
路小佳刚刚那句话自然是有点夸大了,但其实也就差不多,只要你血槽不空,心跳不停,她就能救活。
当年路小佳一剑就杀了那个人,只插心脏。为此,这姑娘可是没少整他。
“你回来了”。
“哎,你怎么下地了。我好不容易把你从棺材里扒出来。你要是在死了,就砸了我的招牌。”薛淼把她扶到床上让她躺着。“我已经把你断了的所有经脉都接上了,你以后用不着喝血了。”
“嗯”翠浓只是点点头。
“哎,小心哪去了?”
“说是要吃什么,上街上买去了”
“我要她看好你的!这就走了,这个吃货!”
片刻之后。
“我回来了!姐姐!你怎么也回来了。我以为你会耽搁一会的!”进来的是一个穿着蓝色男装的女子。
“我都已经耽搁了一会了”杏花眼一瞪,“拿来我看,买了什么?”
“姐,姐,我们这单亏了啊”小心凑近薛淼耳边说到。
“亏多少?”
“三百五七两”
“这么多?”
“嗯,还不算你的手工费。”
“不行,不行,我得讨回来!我得找路小佳讨回来!”
“她怎么就这么走了?”丁灵琳看着这几乎都是伤员的场面。
“没事,她会回来的!”
“为什么啊?”
“她救一个人要一千两,我只付了定金,而且,她人还没救,不会就这么走的,她会出现的,现在走怕是找寻什么药材去了!”
“路小佳,你果然了解我啊!”,无名居的房檐上赫然站着一个人,正是薛淼!“路小佳我亏了!你需要赔我!”
“多少?”
“五百五十七两”
“怎么这么多?你又救了谁?”
“你管的………”
“能别说了么!”傅红雪从屋子里一阵怒呵打断了这两个人慢悠悠的谈话,马芳玲又醒了。
“真是麻烦!”薛淼摇摇头,“记住了你欠我一千三百五十七两,少一分,我都不会治好她!”
“知道了!”
薛淼拿出了三根银针,直接刺入马芳玲的头里,马芳玲即可就昏了过去。看的傅红雪一阵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