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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空洞的声音却再也没有回音,白浅抱着夜华坐在若水河畔,厚厚的仙障照在她和夜华的周身,谁也不能靠近;自言自语的说道:“四海干枯,又如何,八荒毁灭又怎样;总归我们是在一处的;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抛下我和阿离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你既然让我爱上了你,为什么又要如此对我呢。”凤九哭着拍打仙障:“姑姑,你快出来呀;你这样小九会害怕的,姑姑,姑姑你快出来呀!”可是无论凤九如何呼唤,白浅都置若罔闻;东华帝君将凤九扶起,揽入自己怀里轻拍安慰;折颜站在一起叹息道:“小五这命呀,怎么这么苦;为什么总是经历生离死别呢;七万年前,亲眼看到自己的师父以‘元神生祭东皇钟’;七万年后,又亲眼看到自己的夫君命丧这若水河畔;这小丫头脾气硬的很,只怕再这样下去,会丢了性命。”白真无奈的说道:“可是小五是我们家的老幺,又是个女娃娃;上面有我们四个哥哥宠着,就连爹娘的话她都想听就听,不想听就不听;你也知道,我们青丘向来都是儿子是草,女儿是宝;整个青丘,就小五和小九这么两个女娃娃;自然是捧在手心里宠着的;若是有小九陪着还好说的;可如今看到小九和东华帝君那副模样,这小九迟早都会是东华帝君的帝后;我们看得了小五一时却看不了一世;放眼整个四海八荒,小五最听的就是夜华的话;而这夜华如今躺在那里,能够劝阻小五的也只有……”两人看向墨渊,却见墨渊早已经缓缓的朝白浅走去轻声说道:“小十七……”白浅听到这声呼唤,呆呆的撤回仙障哭着说道:“师父,求你救救夜华;阿离和我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没有父君,小十七也不能没有夫君;师父你看,夜华还有体温的;你救救他,救救他!”墨渊慈祥的摸了摸白浅的头发,随后蹲下身子查看夜华的情况,淡淡的对白浅说道:“夜华的确还有一息尚存,他继承了父神的全部神力;想必是以父神的全部神力去抵东皇钟的毁灭之力,元神被这两种力道冲击的太过严重了;便自发的陷入了一番沉睡,至于什么时候醒,为师也吃不准;也许是三年、也许是三百年,亦或者更长的时间。”白浅坚定的说道:“不管多长时间十七都会等下去;当初,他们也说师父死了;可是十七还是把师父等回来了;十七相信,夜华也一定会回来;莫说他昏睡三年五载,就是千年万年;甚至三十万年、三百万年、三千万年甚至更久,十七也一定要等下去。他说过的,他要十七等他;他和师父一样都是重诺守信之人,他既然说要十七等他,他就一定会回来的。”墨渊淡淡的说道:“就算要等,我们也要让夜华舒服一些;师父会命人打造一副玄晶冰棺,也许有助于夜华的恢复;虽说无妄海是天族有功之人的葬身之所,却也是灵气最为集中之所;但是为师想夜华应该也不喜欢去那里;他从小在天族长大,为师这个做大哥的也没有照顾过他;昆仑虚乃是‘龙气鼎盛’的仙山,这也是当初父神为什么把夜华的仙胎放在昆仑虚的原因;昆仑虚的莲池深处是个寂静冰冷之所;将夜华安置在那潭底也许对他会有所帮助。”白浅淡淡的点头,墨渊以‘昆仑虚父神嫡子之尊’将夜华带回了昆仑虚;东华帝君带着素锦还有凤九、司命回到了九重天将素锦交给了天君处置,任由凤九添油加醋的告诉天君素锦放出擎苍为祸四海八荒;天族太子夜华,为了四海八荒的安危以‘元神生祭东皇钟’并且魂飞魄散的消息告诉了天君;天君震惊的瘫软在座位上,乐胥听此噩耗险些昏倒;幸得央错搀扶,才不至于摔倒歇斯底里的冲着跪在地上,神情呆滞不知道想什么的素锦喊道:“我早该知道你就是个祸害,你与夜华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若他真的对你有别的心思,他早就将你收入洗梧宫了;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嫁给他的爷爷!而你,当了天妃还不安分想要通过天君将你赐给夜华;且不说当初夜华不知道白浅上神渡劫,化身凡人素素;就算世上真有凡人素素,夜华宁愿爱上一个凡人,也不愿意接受你;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从始至终,你在他心里就是微不足道的,而你却为了你所谓的爱,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夜华最爱的人;素锦,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应该收养你,也不至于让你害得我儿子魂飞魄散;现在好了,夜华魂飞魄散;天君没了孙子,我没了儿子;阿离和白浅上神肚子里的孩子没了父君,你高兴了,你满意了;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素锦跪在地上任由乐胥打骂,这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只是夜华的爱,难道这也有错吗!天君因为夜华的事情,判了素锦‘永除仙籍,历百世情劫;并且世世为娼,永堕轮回,永不归天。’素锦对于天君的判处没有说只字片语;对她而言失去夜华就等于失去了一切,这样对她而言远远比不过没有夜华的生不如死。辛奴为救离镜,魂飞魄散;东华帝君感念于她的痴心;收回了她四散的魂魄养在‘碧海苍灵’中,重塑仙身;凤九调皮的让东华将辛奴变得与她的姑姑有几分相似;东华宠溺的依她所求,并且洗去了辛奴曾经的所有记忆,除去她曾经狠毒的一面;并为她取了新名字‘馨音’将她送去若水河畔;巧妙的安排她与离镜邂逅,成全她一片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