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生劫易渡情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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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宸殿书房:
夜华说完便要起身离开,却被缪清拉住了衣摆;夜华眉心紧蹙,冰冷的抽出自己的衣摆,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冷漠的说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听到夜华的话,缪清哭着说到:“太子殿下,请你不要赶奴婢走;奴婢,奴婢什么都不求了;只希望远远的看着殿下就好,求太子殿下成全缪清的一片心意!”夜华刚想反驳,却探查到白浅的气息;嘴角微微上扬,却让缪清误以为君上同意了;刚想谢恩,却听到夜华说道:“浅浅,你在外面徘徊许久,又不进来却是为何?”书房外的白浅,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进书房,虽说他被夜华折腾的走路不便;但是自己的夫君都要被人家拐走了,就算走路再不适,她也要走过来‘捉奸’。进入书房,他看着穿戴整齐的夜华,还有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缪清,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的问道:“这是唱的哪出戏?莫不是你对人家小姑娘做了什么,人家不肯便司机报复人家小姑娘?”夜华到时大方的说道:“本君倒是想,不过就算要做什么,也只是对浅浅一人而已;其他人,本君没有感觉也不想。”听了夜华与自己一本正经的开黄腔,白浅顿时无语的白了夜华一眼,夜华这个臭男人不开黄腔会死吗,会死吗!随后意有所指的说道:“若不是太子殿下你对人家做了什么,人家好好的一个姑娘家怎么会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呢?”夜华淡淡的说道:“浅浅,你可莫要冤枉了为夫,除了你谁还能入的了为夫的眼。对了,最近运动太多了,你怎么不好好的在房间里休息,跑来这里做什么?”听到这话,白浅瞬间脸红;却想着自己是来捉奸的,怎能这么容易的就被他说的面红耳赤,所以一双水眸看向夜华淡淡的说道:“本上神是来捉奸的,夜华君可有什么跟本上神解释的;莫不是本上神的年岁大了,夜华君又血气方刚的得不到满足,想要纳几房年轻貌美的侧妃;若真是如此本上神也不是不容人的人,若是夜华君有了这心思,本上神倒是可以给夜华君张罗张罗,本上神也好多几个妹妹,缪清公主,你说是也不是?”缪清很想说是,但是看到夜华那冷漠的眼神,随即改口道:“多谢娘娘抬爱,缪清万万不敢做娘娘的妹妹。”白浅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向夜华语带娇嗔的说道:“夜华君,本上神的腿都站酸了;你也不请本上神坐一坐,莫不是本上神坏了你的好事,你怀恨在心了?”夜华淡淡的说道:“倒是本君疏忽了。”说完,不等白浅反应过来,便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起,走回榻上却没有将她放下而是径自坐下,将白浅安置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还不忘戏谑道:“这坐榻委实太过生硬,白浅上神便坐在本君的腿上可好。”白浅送了夜华一记大白眼,这哪是询问;这根本就是‘霸王硬上弓’嘛。可是夜华却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索性跟夜华在一起久了;口水吃多了也练就了一本正经脸皮厚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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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看向跪在地上的缪清,温言细语却字字珠玑的说道:“缪清公主,有些事情、有些人不是你想得到就得到的;你真的以为凭着这一盅羹汤,一瓶催情药,你就能够成为夜华的人了吗?即便如你所愿,你觉得这样的感情又能够长久到几时;若是有一天夜华发现你诓了他,你觉得他又会怎么对你?或者是说,若是哪天你的药没了,夜华逐步清醒;你觉得他又会如何看待你。所谓的催情药,不过是自己自欺欺人罢了;在药物下的耳鬓厮磨,不过是一场黄粱美梦,梦醒了便什么都没有了,有的只是虚有其表的婚姻,即便如愿以偿,也不过是独守空房罢了;你还年轻,为什么就如此想不开;找一个爱你的人幸福的过一辈子,总好过守着你爱的人凄苦一世;像我与夜华这般两情相悦的,毕竟在少数;更何况你扪心自问,你所思慕的太子夜华,真的是眼前这个人吗?倘若他只是个默默无闻的小仙,籍籍无名的泛泛之辈;你还会这般思慕与他吗?倘若不是他的功勋名扬在外,倘若他出生时没有普天同贺的景象,倘若他不是长着一张比女人还魅惑的桃花脸,倘若他满脸麻子;或是比穷奇、饕餮、混沌、梼杌这四大凶兽还要面目可憎;倘若他不是太子夜华 ,你还会这般思慕痴情与他吗?所有思慕夜华的女子,都不明白为什么夜华独独对我情有独钟,甚至怀疑我是不是给夜华下了什么媚术;其实不是,我只是以最真实的自己展现在夜华面前;我爱的不是他的身份地位、不是他的战绩功勋也不是他那张‘人比花娇’的出色容颜;只是他这个人,只是因为他这个人;若是论起来,我与夜华初次相遇时;他不过是个身受重伤之人,唯一不同的便是他是男人,而我是女人;那时我正在渡飞升上神的情劫,被敛去容貌、封住记忆;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是夜华给了我一个名字只因为我穿着一身素衣很好看,所以他唤我‘素素’;而我也并不知道他就是天族太子,只是单纯的以为他是因为被仇家追杀,才会负伤倒在我家门外;那时他什么都没有,除了一把青冥剑和一块儿玉佩;而那块玉佩也因为我们即将成亲被他挡掉换了东西;可我还是毅然决然的嫁给了他,只因为他就是他;他就是我想要与之相守的人,所以缪清公主,听老身一句话回东海水晶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