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更新,这周期中考试,所以一直没来更文,下周还要继续期中考试呢,悲伤……下周要去看两天小嶋桑的毕业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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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
输掉的话,你的命就是我的了。
松平还记得说出这句话时的妈妈桑流光溢彩的眸光里迸射的火花,那种不同以往的征服欲圌望里,分明还夹杂着旁的一些什么,是什么呢?松平想仔细探究,已经没有机会了,一闪而逝的某种念头过后,是玩味十足的霸道和稍微露圌出的一点点属于女性的温柔。
泥足深陷的话,就危险了。
松平心想,然后又无比庆幸自己向来把工作和私事分得很开。
这个女人,果然不能碰呢。
像罂粟花一样的人,那种毒性,是骨子里透出来,先天就存在的吧。如果不是因为调圌查,自己也不会接近这样的人,玩火这种事,并不太适合普通人。
她可还想安安稳稳的在东京过日子呢。
但安稳这种词汇,好像也并不适合她。
情事,是在被妈妈桑推进玄关之后,才开始的。
谁也没有先说话,谁也没有先动手,客厅昏暗的灯光无比熟悉,松平就带着玩味的表情含笑将面前目光闪烁不定的女人望着,抱膝倚靠着墙壁的女人的样子实在看着讨厌,一步之遥的面前,妈妈桑的眸光中的挑衅已经那么明显了。
蓄势待发之后,是不可收拾的意乱情迷,吻落下的时候,究竟是谁率先伸手环住了对方的脖颈,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只记得彼此牵引着对方,一方强圌势的话,另一方也不甘示弱地迎面而上,到最后,接圌吻变成一场饶有兴致的拉锯战,谁灵巧的舌圌头撬开了谁的唇圌瓣,霸道的气息扑面而来,唇与唇相贴,相互的摩擦之后,是被圌迫弄得到处都是的口红痕迹,彼此涂抹的颜色明明不同,唇分以后,却意外地融合成了同样的色调。
在昏暗灯光底下叫嚣着。
第一回合,胜负难分。
于是再次吻上对方,先跨出一步的人也许有了胜算,把对方摁倒在身后冰冷的墙角里,肆意妄为,被摁住的那一方试图将身前的人推开,没有推动,便就由着那人主动,自己反而开始享受。
做圌爱的时候,妈妈桑总是喜欢闭着眼睛,连接圌吻也是,被抵在墙上的松平无法动弹,她偶尔会睁开眼睛去看面前的女人,那人身上散发的淡淡香味那么诱人,很独特的味道,像花香,再闻到,又变成了草木的清香,会改变香味的香水,松平没有见过,然后就有些贪婪地吮圌吸一口,鼻尖蹭到那女人敏圌感的脖颈,引起了强烈的身圌体反应。忍不住的闷圌哼,松平听得很清楚,唇虽然无法移动,被妈妈桑压圌制住了,但双手完全可以自如活动,放弃圈住腰圌际,转而慢慢往上移动,然后在脖颈处停下,轻轻摩挲,得到了很好的反应之后,是妈妈桑有些慌张地放弃了接圌吻。
红着脸负气地在松平敏圌感的耳廓狠狠咬了一口。
痛痛痛。
一边呼痛一边忍不住地颤栗的松平,不自觉往墙角里缩了缩,再抬头时,面前着和服挽发的妈妈桑耳边用来束缚头发的小花,在光阴下,闪着幽幽的微光。
浅灰的和服,还十分的完好,但是松平宽松的连身裙,已经被面前这个恶劣的女人弄得皱巴巴了。
不能再穿了吧。松平瞅着衣服的裙摆,有些发愁。
妈妈桑呢,反而有几分挫败了,明明正在接圌吻,那个女人怎么就有心思记挂一条不值钱的连身裙呢?妈妈桑望着松平的时候,心里多少有一点点说不出的怅然。
是她的吻技不好?还是她的情绪没有到位?那个女人明明并不是那么兴圌奋的,比起松平,自己反而被那个女人带得慢慢步入了正规,谁先兴圌奋起来,谁就可能会输。
她不能输,也不想输,赌约的事,明明是她提出来的,倘若输了,以后该如何面对这个恶劣的女人呢,一定会被她吃得死死的,不得翻身。
那份并不常出现的好胜心,慢慢地将她整个人填满。
于是抢得先机,吻再次落下去的时候,甚至坏心眼地咬住了那人滚圌烫的唇圌瓣,接圌吻变成啃圌咬,是真的有些痛了,被推开以后,重心不稳,就要朝后倒去,结果跌落在沙发里,深深地陷了进去。吻却没分开,主动的一方,随着妈妈桑的跌倒,变成了松平。处于上圌位的女人嘴角大约挂着微笑的,灵巧的舌圌尖撬开妈妈桑唇圌瓣时,不轻不重的话语就这么飘到了耳边,松平说,你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看样子,妈妈桑似乎注定会输掉哦。
已经用上类似于作圌弊的手段却仍然输掉的话,颜面何圌在呢?
被嘲笑了啊。真可恶。
【真吵,你给我专心一点。】
那人因不耐烦而皱眉的样子,好像有一点可爱哦。松平就那么瞅着她,跌落的时候,挽着的头发稍微松开了一点,比较短的前发散落下来,荡在耳边,一派的风情万种。
太过好看了,一两秒的迟疑之后,是被错过的先机。
【你若再不专心,输掉的话,我可不会负责哦。】
那人说话的时候,修圌长好看的手指就附了上来,固定住松平的脸,在确定那人已经完全投入以后,才又去搂松平线条极美的脖颈。
吻到忘情,然后是因缺氧而短暂地彼此分开。
还陷在沙发里的那位,因激烈的吻而完全散开的长发,戳着松平光洁的脸,有一点疼呢,她于是撑起身圌体,饶有兴致地将身下的人望着,那人一双手也不老实,仿佛在摸索着什么,就探到旁边的矮桌上,摸圌到了一个粉色的保温杯。
递到松平面前。
笑容一派的风情万种,松平却觉得危险正在靠近。
不祥的预感。
那人充满挑衅意味的眼神里,夹杂着服软的那种柔情,闪烁不定的眸光当里,印出了松平微红的脸。
那人主动撑起身圌体,把松平往身后推,然后将手里的保温杯,分毫不差地扔到了面前女人的怀里。
那人的声音软糯糯的,几分的暧昧,她一边微笑,一边不自觉摸了摸鼻子,明明妖圌娆得要命,摸鼻子的动作,却又带着孩童般的单纯天真。
面面相觑。
第二回合,好像也没能分出胜负。
战况变得有些焦灼了呢。
不采取一点手段的话,就没办法很快结束了吧。
所以才会把那个保温杯扔出去,却没想松平竟然接住了。
【敢喝吗?】
妈妈桑的声音有些破碎,有些空灵,在不大的客厅里,显得飘渺而充满了迷魅。
【这是什么?】
【毒药。】
妈妈桑说。
慢条斯理的,说出了这句话。
【几年以前吧,我就是用的这个保温杯,毒死了一男一女。】
保温杯里,说不定还残留着当年遗留下来的毒药哦。
氰化钾。
神圌经类的致圌死性剧毒呢。
【你害怕吗?】
那人语气幽幽,说这话时,和她平常所表现出来的妖圌娆不同,反而是带着一丝丝难以言喻的落寞。
这样的她,还是她吗?那个不可一世的妈妈桑。
【不怕哦。】
松平说。说话的时候,双手已经拧开瓶盖,仰头,十分干脆利落地喝下一口杯中的液圌体。
抬头,眼里含圌着笑意,将潮田望着。
【原来氰化钾是这个味道?有一点甜甜的,像糖。嗯,不难喝哦。】
那人笑得一派轻圌松,完全不像被以死亡作为威胁的人该有的样子。
【……不怕死吗?】
【怕死的话,就输了。】
那人的笑容里的善意,还是头一次看到。潮田看向松平,一秒的呆然。她想起几年以前吧,当她把盛了温水的保温杯递到某个已故的作家面前的时候,那个男人犹豫了多久呢,虽然也还是鼓足勇气喝掉了,可有些东西,真的是完全不同的。
她以前不相信那个男人,而现在,却有一点点的,想要相信面前的女人。
但是人心,真的不是那么简单的。
所以果然还是,不能相信任何人,对吗?
彼时情圌动,头昏脑胀地被人拥圌吻着,松平扑上来的时候,把她压住的时候,吻她的时候,慢慢地有些意识不清了,开口会说出胡话来,她便回以深圌吻,口吃含含糊糊的,但松平能听得很清楚,她说,我能相信你吗?松平怔了怔,吻却没有停顿,然后也含糊地回答她。
【不要相信我,不要相信任何人。】
这一点,你早该明白的吧。
为了活得长久一点,为了不要立刻从这个位置摔下来。
妈妈桑于是微笑了,修圌长白净的手指捧起松平的脸,那人的脸有些凉,她能感觉到松平的动作变得有些急促,呼吸也是。
是药物起反应了吗?
繁琐的和服脱起来十分不便,松平一开始还很有耐心,后来也不知是药物的反应增加了身圌体的焦躁,还是面前的女人太过好看,耐心一点一点慢慢消失,最后反而直接开始拉扯束缚着身圌体的和服布料。
被身下的人阻止并反圌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