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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創短篇合輯-日雛】當我們一起走過 BY暫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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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日雏】一失言成千古婚.续二
------- BLEACH 死神
------- 日番谷冬狮郎 × 雏森桃
------- 一失言成千古婚.续二
------- 原代
※此篇内含《队长》丶《我想你也无从得知》背景延伸

  日番谷在成婚后依旧表现得很含蓄。
  对雏森而言,婚后的变化,不咸不淡鲜少差异。
  除了日后收班归返的地点不再是五番队队舍而是十番队队舍之外,日常动态已逐渐接上昔日轨道,更少了起初为了筹备宴会的焦头烂额及四处奔波。
  但对他而言,婚后的变化,惊天地且泣鬼神。
  终于可以不用绞尽脑汁去思考该用什么理由与她碰面,可以理当合情地关切她的一切、可以毫无保留地垄断她的笑容、更可以理所当然地出席任何场面的盛会都坐於她身旁。
  义无反顾的坚持终会迎向开花结果,这从来都不是既定的道理。
  深知此番意外幸运的结局得来不易,日番谷再度立誓,势必要好好捍卫这段梦寐以求的恋情。
  「不用刻意去想,妳就当回到儿时那样好吗?」
  在雏森於新婚之后,心血来潮的一句提问:身为妻子,我是不是该多做些什么呢?他想都没多想地便淡淡说了那句答话。此话是实际真切的,他此时一切的心境皆已浑圆饱满,不知还有何所需。
  他想起来了,这份满溢的愉悅感也宛若是内心愿望因为听到祈祷而悄悄实现了一般受宠若惊。
  记得第一次仰视夜空,顺着那指尖的方向望去,他是头一次得知流星下坠的动态原来是希望降临的媲美,第一次向上天祈求心愿,便殷切地期许著:希望这样的平静美好能永久伴在身边,而彼此永不分离。
他不知道身旁的雏森当时许下的愿望是什么,或者至今是否实现了没。但他知道,她必然与自己不同,在那时间点绝对不会是许下希望能永远和相伴在一起这种愿望……
因为经过那夜之后,她便毅然决然迈向了死神之路。
  曾经为此受囚於黯然沮丧,加上物换星移的种种,彼此的羁绊在面临现实的重新判审后,受到短暂疏离的波及。但日子久了,共同经历困阻却重新修复的机会也数次了,彼此在心智上理当同样成长,反而更加的紧密缠绕了连系,因此他在这其中便随之逐渐脱离了困顿唏嘘。
  并且更怪异的是,至今回溯起那段过渡之期,却亦已不如当初那般苦涩难熬了。
  这都得感谢事隔多年后,一瞬流星终于听见了自己的心声,甚至辗转至今还能有幸成真--尝到此天降鸿福的他便已別无所求了。
  所以他想,应该让步调暂缓下来了,目前这样的进展已远远超出了规律范围,他担忧跨步得太过会不慎失去平衡,然而因为有所名份便同步心安了许多……
  因为清楚明瞭她是只属于自己的,所以并不会去约束她太多事情。
  他们直接跳过了谈恋爱这个环节,其实夫妻俩这样在尸魂界也并不是特例,而两人的相处状况目前也正如他所愿,仿佛回到了儿时。
  但对日番谷来说这样便已很满意了,雏森想必是不会知道何谓夫妻之实,而他又如何清楚谈恋爱的各个重点环节呢?
  也毕竟他由始至终就是这么个不会轻易表达内心的人。
  就连表白这种事也是因为雏森有个起头才敢连带拉他沉沦放肆。
  进而同住这种提议也更是难以启齿--要不是错怪了她的想法,他或许也还踌躇在不敢开口的状态吧。
  更或许在很久以前他就不曾主宰过自己勇於照着本意去追求所期望的人事物……
  重新盘点之所以任何困难险峻、任何纠结误会,都无法动摇雏森在他心中的地位,是从她拉起他奔跑到破旧却温馨的屋檐下时、从她率先转身离开平静祥和时、从她带领著他融入她的朋友圈时、从她首先向他道歉遭受挑拨的误会伤害时、从她拉着他在现世因别扭而不敢身著便衣随同上前拍照留念时、从她对他肆无忌惮的失言调侃时、从她在众人面前率先对他坦言情感时……
  一切的一切都是由她而起、因她而生。
  而他至始至终都处於被动模式,紧随在后。
  但是即使如此,当真正被爱包覆之时,是会让一个人坚强起来的……
是吧?包括安全感也是能这样无形被堆叠建构的吧。
  就譬如回溯到即将成婚之前的暧昧期,日番谷本就鲜少出现於五番队。因为他知道,两人想必共持著相同的默契,自知哪个时段是最佳的见面时机,所以他能做的就是迅速完成手边工作,并静静待在自家职务室等待着,等待她收班后出现於门边。
  起初雏森来此,见到日番谷已没在办公时便会惊讶地说:「冬狮郎该不会等我很久了吧?」
--他这才察觉太突兀了,未遵循自己性格的举止都似乎太过刻意了。
  於是之后的日子,他赶在雏森来此时,都得好好安坐於办公位上乔装出卖力的模样,并趁她小心翼翼询问著:「冬狮郎还在忙吗?那我等你。」之时,以从容不迫的姿态回复她:「没关系,我刚好结束了。」
  稍微用点心机,就可以让自己看起来更加自然一点,是他一如往昔惯用的手段。
  以至於连带关系转变的过渡期也无法更动这样的惯性。
  但更为贴切的是,他对此举止是想解释为,好削减她那略带愧疚似乎是打扰到自己的眼神,因而形成自以为体贴的温柔。
  他最怕的就是委屈到雏森了。他不希望婚姻对她而言会变成是道枷锁。
  也或许是太爱了,自从正式在一起之后,他则是更将雏森捧於掌心,他始终尊重著她、纵容著她,并可以为她压抑自身所有的占有慾,不再像昔日那样因为不安忐忑而总是暗地紧迫盯人了……
  因为知道她喜欢自由,所以各式大小聚会游乐的邀约都不会去干涉;因为知道她性格单纯,所以任由周遭男性同僚与其相好,都不会去猜忌怀疑。
  因为明白这份双向的情感太过於得来不易,所以他更是战战兢兢地呵护著,以便保持著安全感的稳固。
  其心态延伸到成婚之后,便转由更加自认为是的关怀备至……
  「还在忙?」
  此景与往日一样,雏森同样这么发问,但不同的是,日番谷已并无刻意伪装成忙碌了。
  「妳先回队舍等我好了。」
「嗯,好吧。冬狮郎今天有想吃什么吗?」
  「我可能没这么快,饿了自己就先吃好吗。」
  「……嗯。」
  日番谷的本意是怕她久等了。
  与其汲汲营营在假装自然,如今倒不如让办公恢复到正常步调,不用与时间搏斗,太快速赶着做完,更毋需太过拘泥於这分秒之差的相见机会,因为他知道,最终相聚的时刻并不会有所更动,而且从长远目光来分析,两人有得是一辈子的时间足够好好相会。
  可是偶尔却未必是他推论的那样。
  有时雏森就只是想跟他一起行走这段返家的路,和他一起好好吃顿晚饭的。
  她觉得当这种想法充满脑海时,是意外感到寂寞的。
  她开始时时留意起婚后的变化,即便距离举办婚礼昭告天下也才过了两周左右的时间。
  但是反之,两周的时间也够长了吧?难道尸魂界里还会有人不知道夫妻俩宏亮的名声吗?
  会产生这样的质问,则是因为日番谷某日止步於对道长廊上,远远便见著了停留於五番队门口的一名男性队员,在一阵谈话结束之后,突然激动扑抱住自家爱妻的骇人画面--「雏森副队长!我真的很崇拜妳!妳就是我的恩人!放心好了!我日后在五番队一定会好好为妳效力的!」
  想也知道自从雏森在千年之战之后,由于经常亲临灵术院去充当讲师,自然便有许多院生对她这样娇小可爱、清新脱俗、善解人意又耐心体贴的前辈心存遐想……
   --好吧,起初说得冠冕堂皇不会太在意琐事的日番谷於此刻承认,真正在实境撞见后或许还是无法克制醋意的狂乱蔓延吧。
  「啊、护花使者来了!那別管我这电灯泡了,我先走一步啰哈哈!」随后平子首先见到日番谷进门,便高声加晃手的提醒著雏森。
  「你也太刻意了,我这趟是来找你的。」但只却接受到日番谷冷淡的回应。
  在气氛顿时产生些微的僵化之时,平子则一派轻松地破解著:「反正再过一下就是午休时间了,待会儿你老婆去一趟灵术院后也就结束上午的工作了,不如先留在这儿等等吧!」
  「……今天午餐我打算自己在职务室解决。」而日番谷的语气与上一句话雷同。
  在这短暂的小剧场结束之后,平子看向在旁始终未发一语的雏森,他对于办完事后便讲求效率匆匆离去的日番谷下了这句评论:「什么嘛,桃桃啊,妳这丈夫太正经了,工作狂嘛真是!啧!」
  好,他可以忍住不去发洩,但总得给他个冷却时间,外加避免多看雏森几眼……因为脑波已被毒素入侵,只需一点牵动,便会自动跳闪过她对院生投怀送抱的画面!
  毕竟是有权责的人了,不能自擅自利趁着各个能会面的缝隙便公时私用一解思欲。
  毕竟是有名份的人了,不能无理取闹地只因为小事便大动干戈地狠向后辈宣示主权。
  而这样的表现才是成熟且带有风度的吧?
  --日番谷对于自已的行为仅是如此解释而已。


IP属地:中国台湾56楼2017-01-30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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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雏森能体谅日番谷明显表现公事公办的尽责,或许源由是他不想被別人说閒话了,也或许是不想让私事分了心,於是她告知自己也将全力配合这样的『纯工作情境』--即便人都来到了朝思暮想的十番队也不敢胡乱喧闹。
      以至於在同个空间里,那并未专注於公务上的松本,几秒之间便察觉到雏森竟失去了昔日的精神抖擞及生意盎然。其实,她於公这趟跑腿是被自家队长硬推来的,於私事是自己也确实想多见见他几眼……
      在松本随口的一句,不多留一会儿吗?却只得到雏森的摇头婉拒,并解释著自己目前还身兼其他任务只能失陪了。
      随着大门二度被关上,再将视线转向办公位置,只见十番队队长依旧埋头苦干且不闻所动,好似方才什么事也没有,谁也没到过访--於是十番队副官立马敏锐地初估是夫妻俩之间的情况有异了。
      「队长,你最近跟雏森……还好吗?」
      「为什么这么问?」
      「不觉得桃妹子她……怪怪的?」
      「……」
      「队长你是不是……亏待人家了?」
      「……」
      「队长,还是你忘了人家的什么?」
      「……并没有。」
      「啊!一定是的!队长啊,你怎么可以娶了人家还不好好疼爱呢?这样不行的!」
      「我就说我、没、有。再说妳是又知道什么了?」
      「队长,其实啊--」松本故意将尾音拉长,见日番谷此时也停笔后,才这么续道著:「我什么都不知道哈哈。」外加干笑声。
      「……不知道就闭嘴。」果然惹来了一记狠瞪。
      雏森觉得跟暧昧期的感觉不同,可是却也无法明确指出究竟是哪里出问题了,明明相处之时并无冲突,明明两人也真的都有各自的任务要忙。
      而这种事该从何跟他提出疑问呢?
      只凭个人主观意识又没头没尾的,会不会像是在闹别扭呢?
      听別人总说,两位情投意合之人在成婚后必定是柔情蜜意、如胶似漆、形影相随。
      正所谓幸福的象征、夫妻的典范、多方的祝福及共同编织美好的蓝图,由众口铄金洗脑心态,让她反而觉得自己在现实中怎么与大家所描述的有所落差,该不会是自己反倒被另一伴给冷落了吧……
      於是雏森在独自闷闷不乐之余,便罕见地答应了松本的跷班邀约,也随着好姊妹诱导性的提问之下,忍不住倾吐出近日的矛盾心情。
      「吶、雏森……妳说队长变冷漠了--该不会是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吧哈哈哈哈!」
    「……什么?」
      语不惊人死不休,此话则是松本在谈心的过程中唯恐天下不乱地突然冒出。
      「噗哈哈哈哈!当然是逗妳的啦!快收回那被吓到的表情哈哈哈--队长一定只单纯是因为公务繁忙抽不空身,也刚好在旁人面前拉不下面子来对妳献殷勤。」
    「……」双拳交握於胸口的雏森顿时陷入沉思。
      「只是看你们这样……八成是队长这小子啊,还是老样子别扭,想必也一点情调都没有!唉……」
      「冬狮郎他和……其他的女生?」
      「吶吶吶、不不、雏森,我刚开始那句话只是瞎说的……队长绝对是非常专情的!对妳更是绝对……」
    「我知道了!我要去找他问清楚!」
      「啊?不是!等等--」
      面对雏森一副突然想通的神情转换:鼓起两颊、握着拳头、坚定语气中掺了些许怒意。
      紧接则随着最后的话语落下后便一溜烟似的消失在她视野中。
      这下松本才惊觉自己貌似是失言闯祸了,但却已於事无补,所以她仅是杵在原地喃喃自语著:「完了完了这傻妹子一定是误会了。」同时脑海也闪过了明日之后可能要请个几天假来避避风头的警报资讯。
      对于雏森而言,其他什么都可以归类为小事,她知道他忙、她知道他正经、她知道他不善表达……但要是日番谷无法心无旁鹜,真有另个人和自己并驾齐驱在他心上的相近之位,一胡思乱想到这点,她就无法忍受。
      --绝对无法接受!
      了结了剩余心不在焉的收尾工作,雏森準时收班,回首和还带着掛式耳机随节奏摆动的平子匆匆知会一声,队长我先走了!之后便快步朝队舍跑去。
      她知道照这时刻另一伴想必尚未归返,但她如今已无法好好洗净自己这突如其来翻倒的醋意了,她想了解真相,她想抢得先机预演著盘问,她想知道为什么冷落她,她更想看清自己近日究竟是为何而这番忧愁……
      「这是给妳的。」
      「咦?」
      虽然对于雏森一副怒气冲冲进门的样子有点惊愕,但他还是沉稳地解释著送礼的源由,不过还附加著搔头,眼神飘移及不自在的别扭表情……
      日番谷说,这是为了弥补前阵子忙于婚宴,撞期通通搅和一起,因而错过了她的生日庆祝,才特意準备的小惊喜一件。虽然大家当时都在婚宴上顺道祝贺了雏森的生辰日,但他事后想想还是觉得不能仅此草草了结,至少对于身为重要的另一伴而言更是不可轻易将就,即便是过期了两周之久,但此小小心意也代表了他对她的重视,代表了他还是未断层了往例……
      而他更希望借此心意能重获她那百看不厌的灿烂笑容,也算是为了前些日子因为吃醋而在工作期间刻意冷落她的幼稚行为所做的赔礼--当然最后的这段都仅是在日番谷脑中暗自补上的。
    --所以想当然,他怎么可能会忘了这重要的日子呢?在听到自家副官乱臆测时真想一拳挥过去!
      另一方面,雏森因意料之外而渐渐浮现欢愉之余,却也同时记忆良好地牵动起自己前一刻仍百般纠结的源由……
      --不对不对,她不能就这样一笑置之了,別以为这样就可以转移她的注意力,那件事情一定要向他讨个解释才可罢休!
      「恐怕不只我有这种荣幸吧?队长大人的关爱。」於是她接下礼物后还是没头没尾的说了句酸言。
      「什么意思?」
      「唔……没、没有啦,只是,突然想起一些事……」
      「……」
      但看着日番谷一脸状况外的困惑模样,雏森顿时却有点欲言又止了。
      其实她还是信任他的,也不是真的想疑神疑鬼,可是内心的疑问越滚越大,过於天人交战,十分挣扎到底要不要将这滚球给推出嘴边……
      「吶,冬狮郎,我问你,你要老实回答喔。」最后她忍不住了,也不想忍。
      「妳说。」
      「是不是……除了我以外,也让別人可以这样直接叫你名字?」
      「嗄?谁?」果然闻言者顿时诧异。
      「嗯……像是……黑崎妹妹。」
      「黑崎?黑崎夏梨?……那对兄妹简直一个样,没大没小的。」日番谷的语调平缓了下来,轻叹了口气后续道:「她可能还把我当小学生吧。」
      「从来没听你说过呢!」但雏森却仍皱著眉头,神情哀怨。
      她是突然想到夏梨了。
      突然想到因为公事冲突冷战一周的那次,明明过了争执当天,气也就消了八成……但当自己看到日番谷出现在穿界门接自己时,那又被现世的因缘际会给突然撩起醋意,更顺带牵动了闹脾气--如今她总算知道当时为什么会觉得丝丝愤然,也总算知道那些究竟是来自於哪个心态上的纠结了。
      「我觉得也不是什么事……」日番谷见她这样一时不知该着重哪部分解释,只露出一脸无辜样,持续为自己打抱不平:「而且现世那伙人都这样,之前去借住现世时井上也是直呼我名字,完全没把我当队长的一群浑蛋……」
      「这你也没跟我说过。」
      「……」
      「可能,只有我才喜欢一直跟你报备事情吧……」雏森的神情黯淡下来,低垂了容颜,用著闷闷的语气:「有时候,会觉得你离我好远……有时候,也真的想听你多跟我说一些心里的话。」
      她语毕后,明显感受一股沉默的气流遍布。
      心里的疑虑随同著冲动又毫无修饰的言论给一并拉扯出,暴露在空气中蔓延。既然情绪已宣泄完毕,也稍稍恢复了理智,正等待着日番谷搭话,却久久不如所愿。
      於是她感到不安地抬眼,怯怯对上他若有所思的神情……
      「啊、你別沉著脸了……其实也是,这些都只是小事……我并不是想勉强你的意思,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
      「笨蛋,我自己都不在意的事情妳又何必多想。」
      不等她说完,日番谷便一把将她用力地揽进怀里,感受著她下颚贴紧自己肩头上有些哽噎的呼吸频率。
      他大概知道为何近日以来都少见她笑了,也理解到会让她产生没安全感的限度在哪了,更有点自责,当初明明是自己提出回归儿时的融洽相处,而自己此时却不知绕道到哪里去了。
      「我对妳……妳只要记住,我对妳始终如一。」
      原本以为可以好好说出口的坦白之词,话锋到嘴边又被自己转了个大弯,拥著雏森的双臂也因为愤慨而加重了力道,此时只希望他的怀抱能再度赋予她渴求的安心。
      --爱这种词如何才能轻易道出呢?
      --深觉对她的情感已经无法光用此字表达了,比这还更深刻更强烈的词藻究竟该如何寻获呢?
      经由这番重修旧好,潜藏于雏森内心的小小矛盾终于瓦解。若要细细盘点的话,除去宿醉的第一次,今日是婚后的第二次在日番谷怀里入睡。
      她这下可满足了,不仅同眠的距离拉近了许多,心上的距离亦是。


    IP属地:中国台湾58楼2017-01-31 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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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14 23:5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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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61楼2017-02-02 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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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舌头狂甩对方嘴唇hhhhhh,楼楼也看谷阿莫吗?结婚这么久才初吻真是急煞人。。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62楼2017-02-02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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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湖北来自手机贴吧63楼2017-02-07 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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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9 【日雏】归途
            ------- BLEACH 死神
            ------- 日番谷冬狮郎 × 雏森桃
            ------- 归途
            ------- 原代

              记忆变得好模糊了。
              蓝染之役,雏森受到犽翁的一击重创后,所幸由吉良的医疗技术救治,暂时得以稳定伤势且性命无危。却因为负伤在身,她丧失了作战力量,暂且平躺歇息於冰冷的地面,仅能用模糊的视线,仰视著高高在上的蓝染,与众队长们一触即发的对质与搏斗。
              而那已经是强大到很陌生的灵压了。可能是因为融合了崩玉,也可能是已全然释放再无所保留了--她悄悄在心里感叹著。
              自己是一定会前来加入战斗的,这点无庸置疑。不过关于心态上的调适,她也不是很有把握掌控,关于自己是否真已看清死心了,她徬徨不定。或许此趟执意的重点是想再见昔日崇拜不已的队长一面,也或许是想再亲眼确认所谓的背叛尸魂界究竟是不是造假,因为毕竟,除了难以置信那人竟然狠心刺穿了自己之外,其他所有在尸魂界引起叛变躁动的事蹟都是听由別人转述的。可能就是为了眼见为凭才紧抓着这样细微的漏洞,残存着一丝希望。
              高空中除了战火纷飞的刀剑铿锵声刺耳,还有各处不时的爆响导致地面连著骤震,也由于距离太远,所以他们对谈的话语传入耳中时仅是形成断断续续且孱弱不清的。
              但却唯有个突兀的症结点,是在模糊之间仿佛因音量特別激昂,才得以强行闯入听觉的熟悉嗓音、明显极为愤怒的声音。
              那声源的内容是,只要能除掉蓝染,即使自己失去了队长这头衔也无所谓。
              雏森听闻紧皱了下眉头,默默惊叹著:真不像是他会说的话呢。
              记忆中的他对于队长之职,说有多执著就有多执著。
              雏森记得在他刚入灵术院时,曾询问过他目标何在,他那时看似充满自信地说着,我也会成为队长的。她当下惊呼之余却也没有泼他冷水,只是咯咯笑着说,要是那样就好了,那我以后岂不就有你当靠山了!
              也记得他起初晋升为十番队队长时,自己明明是很高兴在为他祝贺才嘻闹着的,他却只是趾高气昂地强调她该改口为日番谷队长了。
              再后来,这样的强调几乎都成为了他每次见到她的开场白。而他也确实很尽责於队长一职,从未忙里偷閒过,总是让公务在身的理由,回绝著对于空閒期间,总想邀他去参加关于蓝染率领举办各项休閒活动的自己……
              雏森回想着这些破碎的片段,却也在同时间忽然眼一黑昏厥了过去,不明所以地。
              待她感受到胸口顿时袭上一记猛烈的痛楚,才令她恍然惊醒,也在同个瞬间恢复了所有的感官及意识。身后灵压的来源再熟悉不过,从胸口蔓延的寒气更甚,只是那灵压间的浮动忽然过於剧烈到异常。
              她被冰轮丸刺穿了胸口,全身承载了欲将爆裂的刺骨寒气,而日番谷自无从突破的愤怒转为懊悔不已的痛苦,这些情感讯息都在一瞬间借由著刀身清晰传达至她体内,同时也加深了某样并非於身体上的痛楚。
              她还来不及反应那样无形的痛是什么,还无法从分不清对错的惊愕中脱离,最后却是因为他失控的咆啸,让她醒悟於某些无法挽回的忽略,拖著她往返了记忆的片段。
              虽然在那瞬间,她已疼痛到失去意识,而无法继续道出完整的一句疑问了。
              之后,待在十二番队疗伤的日子不知有多长。
              在那段期间,雏森睡了太久,醒了又昏,昏了再醒,反反覆覆的混乱著认知,仿佛快分不清昼夜时日、分不清身处在哪个时空了。
              她有时会觉得不仅心灵,连身体都快撑不下去了。记忆变得很模糊,却很深刻。
              也总会在某些梦境里听到有人在呼唤著自己,那或许是隐隐错觉,但却是重新坚强的起源。
              最终雏森有幸还是脱离了险期,恢复了意识,以致便立即移转至较具有人情味的四番队静养。
              她完全清醒之后,起先确认的是尸魂界是否已恢复平静、是否战胜了敌人、有没有人在此战中牺牲、大家的伤势如何……勇音对此,仅带着淡淡的笑容要她別担心这些,好好静养才是她现正最重要的任务。
              一成不变的日子很空洞,待在病房的日子。
              她睡去,梦见那日日番谷错愕的表情竟与之前自己与他拔刀相向时不禁雷同。
            她醒来,偶尔会询问守在他身旁的五番队队员,今日可有谁来看过自己?
              胸口的伤痕还存在著,有时会觉得那处像是个被填补的断层,满塞着的则尽是些刻骨铭心的悲伤。
              「十番队,他们最近还忙着吗?」
              她在又隔了一段时间后,终于忍不住问著前来检查自己恢复状况的勇音。
              「啊?十番队昨日才出发到现世勘查呢……雏森,你想找日番谷队长?」
              「嗯……不过,其实也没什么事。」
              虽然在静养期间,沉睡总是比清醒的时段来得长,但数次从病榻上醒来,想寻个谈话的对象时,只可惜他们各个若不是在执行公务,在闭关修练,还有就是不在尸魂界。
              她有时会觉得失落,毕竟她已失去最为重要的目标了,若也失去了齐步向前的同伴,那她必定会寂寞到谷底的。
              不过,床边柜上的花束却总有人帮忙更替著,每次待它快要枯萎之前,一觉醒来,竟会发现它又重新绽放着了。
              这点是她在四番队时,唯一感到心悅的细微变动。
              某天雏森一觉睡醒,睁开眼望向洁白一片的视野时,却发现似乎是过於朦胧不清了,才导致晨日的光线更加灼眼。於是顿了数秒,待大脑恢复知觉后,这才惊觉自己竟已是泪流满面。
              可能是因为梦到以前了吧。这次的记忆不再模糊,而是反而历历在目般生动到令她发疼。
              经由回忆与心悸上的连贯,她才终于归纳出,究竟是什么这般堵塞在胸前痛苦著了。
              有点想见回忆里的那个人,有点怀念什么都没能拥有的时候。
              有些话想跟他说,可能也还有好多疑问想问他--
              想问他,为什么会这么恨蓝染队长?
              想问他,为什么蓝染队长要这样对我们……让我伤你,又让你伤我?
              她突然想起那一刻因为血液积塞在喉咙间,而无法完整说出的疑问。
              但却也同时感叹,此时无论再问任何关于蓝染的什么,都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了。
              从脱离了童稚儿时之后,便仿佛失去了自然而然谈心的机会;失去了为自己而活为自己而战的理由;也失去了因选择而后悔的停步迂回。即便是迷失方向,即便是恐惧挺身战斗,也要被现实硬推向前面对,丝毫没有回头的余地。
              或许是成长才造成了这样的无奈空隙吧,也或许他并不会像自己这般时而后悔著。
              她觉得若是被深信之人给伤害了,或许还有原谅的机会。
              但最终连带牵连的已不只是自己,居然包括所有重要的人都一并被邪恶的阴谋和无情的斩杀所侵蚀伤害,甚至让日番谷与自己拔刀相向,一次又一次,她终究是心寒到忍受不了了,已无法再拾起什么理由,数度站在蓝染的立场洗白了。她的理想竟亲自粉碎了她的深信不疑。
              她曾想过,对于自己完全信任之人,即便那不是正义的一方,她也愿意视若无睹,甚至是义无反顾地尾随着吧。
              曾经她认为自己是可以做到这一点的,为了自己最为崇拜的人,或是为了自己相伴甚久的人,不计一切代价、固执任意妄为、甚至是与道德相斥,向世界为敌。
              但她知道自己错了。
              当事实亲临於眼前崭露时,并不如她所假设的那样能够轻易达成。
              她无法为了旧识便拋弃伸张正义或是报仇雪恨的心,无法为了只字片语就当真拿出全力应战,她是会矛盾的,她太过於矛盾了,痛苦之下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任由自己的双手破坏曾经深信的羁绊。
              她更无法为了那人拋弃了自己的正义,无法为了那人割舍了自己关切的伙伴,更甚无法任由那人数度伤害着重要的朋友。
              她想,这也是到达了自己坚持信任的最后底线了。
              纵使她仅仅只是忘不掉,那道曾经指引希望的道路,那曾包覆她的温柔。那人确实给了她温暖,这点她并不想全盘否认。
              若不是因为遇到了那人的出手相救,或许她已不存在这世上,更哪来有机会与同期的伙伴们赴汤蹈火,一起为理想、为尸魂界努力;若不是因为拚了命的崇拜那人,她也无法既顺利又快速地攀升到副队长这位置,也无法因而结识了同舟共济的高层干部们,并同时拥有互相扶持、凡事共享、不分你我的珍贵友谊。
              她并不想完全抹拭那人存在的痕迹,但也不想让那样的存在形成无法跨越的深回漩涡。
              只是她重情重义,无论是怎样的人,只要以礼相待过,在心里都会为其缘份保留着一席之地。
              其实也无论是对谁,她都从未认真打从心底厌恶过,这可能是与身俱来的个性使然。
              那样突如其来的有感而发、郁郁寡欢,都是很之前的事了。
              她在平子重新率领起五番队后,也随之回归了岗位。
              而从她离开了四番队的病床之后,究竟是在哪天才终于见著了他,最后和他的矛盾是不是解开了,谈话间是不是不再拘谨而是自然一些了呢?她记不清了。
            这可能是理想与现实同时盘旋碰撞后,所产生记忆摩擦的疏忽错乱吧。
              想想曾经,为了厘不清的事态、混乱无解的字里行间便朝他拔刀相向;还为了渺小的冀望、在难得照面的时刻,不假思索地便请求他拯救蓝染……
            似乎总是一昧地希望在他身上得到些帮助,却丝毫没体会过他的心情。
              到底什么时候自己却变成了这样懦弱的人了呢?
              从前,曾经,奶奶和小狮郎明明也是靠她保护著照顾著的啊。
              明明,她ㄧ开始的初衷就是保护好他们的啊,不知是什么原因让她都逐渐淡忘了那样的记忆,也一直没机会重新寻回。
              找回自己,是她现在所面临的难题,虽然觉得惭愧,但是相信自己牙一咬就可以撑过去了,就像之前为了坚定的目标一样……只要看得清前方道路,她就可以继续前进,她没有忘记,还有许多伙伴同时也会鼓励著自己、会相伴著自己,她并不是孑然一身的。
              只是,仍然带了点失落,隐约的,可能是因为她终于明白了他的心意了吧。
              他常埋头修练、常来回现世执务,似乎十分拼命著。
              而她也不间断勤奋,朝着适应新队长的步调持续迈进。
              正当她在想,或许他们会这样错过了吧。
              曾经形影不离的青梅竹马,可能会变成只能颔首示意的同僚了;可能会变成无话可谈的朋友了;也可能会变成无法面对彼此的陌生人了。
              她发觉自己领悟得太晚,而他也终究不会在原地等着自己了。
            -------------
              日常的忙碌,很容易将感触刷淡。听过人家常说藉酒消愁,而这段日子雏森是因碌解虑了吧。
              她才垂头丧气个没几日,一天傍晚,日番谷便突然出现於自己面前了。
              这是个真正的碰头,不如平常的擦肩而过、远远遥望、刻意回避,所有的迟疑臆测在见到他的瞬间,便顿时幻化为无以具名的欣慰。
              可能起因,是他碧眸中的闪动--恍若完成了什么重大的期许,带着坚定的眼波。
              她见他止不住喘息,好像刚从很远的地方奔驰过来。
              她发现他未穿着队长羽织,而死霸装的袖口还遭摩擦破损,甚至在面容上有著痕痕擦伤……
              她突然心疼这样的他,不知他是因为勤于修练还是因为数行任务才导致受伤;不知他是为何背负了这么多责任到遍体麟伤也不愿弃刀。
              突然对目前的自己感到惭愧,好像再也不如以前一样至少还可轮流家务,而是反而沦为弱小的一方,并无法替他分担什么。
              她率先快步到离他咫尺的距离,垂首握起他已生厚茧的手掌,望着望着,鼻头一酸,眼眶也漫上一层薄雾。她感叹著自己似乎无法说忘就忘,说舍就舍,面对这么个熟悉的人。
              「你真的很拼命呢……你明明不是因为队长这头衔的,为什么?都受伤了还不停呢?为什么……」
              她明明已清楚了他的心意,却踌躇在不知该如何应对回覆。她甚至还分岔烦恼著该如何解释自己突然剪短发的原因,不敢抬首。
              这时,却听到他以沉稳的嗓音说着--
              「不为什么……雏森,我一定会保护妳。」
            FIN-


            IP属地:中国台湾66楼2017-02-14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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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人节快乐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67楼2017-02-14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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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晚了!!大口吃粮超满足!!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68楼2017-02-23 12:37
                收起回复
                  2025-11-14 23:5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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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0 【日雏】情到深处人孤独
                  ------- BLEACH 死神
                  ------- 日番谷冬狮郎 × 雏森桃
                  ------- 情到深处人孤独
                  ------- 现代架空
                  ※ 阅读注意:此篇因应架空背景,各种设定导致人物崩坏可能请注意。

                    「日番谷前辈升职後可是更有魅力了哪!」
                    「欸丶妳该称呼人家为经理了吧?」
                    「经理早在还没升职前,就魅力十足了呢!哈,我的偶像!」
                    诸如此类对於某位新升迁干部的评语,是由清一色身穿亮黑且整齐一致制服的女生们诙谐的议论纷纷而来。此高级西餐厅的空班期间,同时也是员工们殷切期盼的休憩时间。有些人会藉此机会好好补个眠,有些人会藉此机会至附近超商买零嘴果腹,有些人则是看准了这终於解开言禁的八卦时机,齐聚一坨,遥望着伫立在柜台处,正在和刚调来此店的生面孔介绍着系统机台的细节操作--那焦距了目光遍野的指导者仍一副英姿飒爽的身影。
                    「雏森,你也这麽觉得吧?经理真的很帅呢!」其中一名女同事正笑容洋溢的轻轻肘击着身旁人儿。
                    「嗯?」被这麽推一下的雏森顿时停下了扭开瓶盖的动作,稍微愣了楞後才浅笑反问着:「……宫原师傅听到会不开心的吧?」
                    「啊?别跟我提那家伙!我们在冷战中!」双手一摊,发问者则是觉得自讨没趣地闷哼了一声。
                    雏森对於这种话题更是自觉已经能够游刃有馀地摆脱了。
                    首先佯装作对话题漫不经心,再者巧妙地将话题准转移至公事方面,但要是对方仍不肯罢休硬是点了自己的名盘问,那就搬出对方的伴侣死穴。即可有效地解除警报。
                    自大学的必修实习课程,开启着衔接就业的轨道,雏森和日番谷如今同於一间高档次的西式餐厅任职接待员。
                    虽然两人的年纪相差了一岁,雏森稍年长。
                    但其实他们从小学开始便因为同校认识了彼此,扎根了良好的友谊,并且凑巧地也入住於同个小社区里。那年幼无知又天真烂漫之时,两人关系可是热络极了,成天不论上学放学都可以黏在一块,无论是学习丶玩耍丶还是一同闯祸……当时在邻居及同学眼里可算得上是众所瞩目的青梅竹马。
                    比较特别的是,初中的入学测验从雏森那届开始,便开放了小学衔接的跨级测验。
                    日番谷自幼以来天赋优异,学业成绩一直名列前茅,甚至十项全能,各个科目皆能驾驭良好,可是聪明绝顶的天才。因此他在这项跳级测验中,便轻松拔得头筹,成为鹤立鸡群,仅此一位通过名额的佼佼者。
                    所以经过这项转捩点後,他们在学年级上便可同样并行着了。虽然再来的高校因成绩分发,就读的环境相异,但偶尔在放学後还是会一同相约散步消遣,偶尔也会於假期时一同相邀至图书馆温习课业,彼此间的感情并未因这区隔而变淡。
                    到了大学生涯,由於三年级时皆必修实习学分,而辗转因为同校又同科系地再度齐聚,并且还碰巧被分发在同个企业体内实习工作。
                    历经求学阶段丶跨越毕业的抉择点,最终步入社会。日番谷虽与雏森径自接轨着当初实习的基础,相同近四年的在职资历过去,但如今有一方却已是爬升到了经理的干部位置……
                    「雏森,经理之前跟妳同间店时,到底有没有女朋友过啊?」
                    「这个……咦?我记得这问题已经不只第一次了吧--」
                    「後来又好像听传闻说有,但又不知道消息可不可靠--欸丶你们不是同期的吗?」
                    「他……应该是……这我真的不是很清楚啦!妳们放过我吧!」雏森乾笑着。
                    「你们不但同期,又是大学同学,怎麽一副不是很熟的样子?」
                    「雏森,妳果然很少根筋哪哈哈哈!这麽个抢手货,咱们都爱他爱得要死,我却看妳完全不为所动?」
                    「……你们太夸张了啦。」
                    以默默呢喃的音调落下话语,雏森同步知会了众人自己也要去小盹一下,这才摆脱了一行有如饥渴猛兽般觊觎猎物的三姑六婆。
                    自从与日番谷一起被调度到这间店後,已经不止一次这样被穷追不舍地追问八卦情报了。
                    但毕竟那些婆娘们口中夸耀的是她最为熟悉的人,不免暗暗在心里觉得好笑地调侃着:日番谷确实是好看的,但我已经看腻了。
                  TBC-


                  IP属地:中国台湾69楼2017-03-01 1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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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腻了桃子你23333换个新背景也很有意思(。ò ∀ ó。)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70楼2017-03-01 1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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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中国台湾来自Android客户端71楼2017-03-02 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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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理对客人总是很有一套呢!不管是餐点详解还是客怨致歉都应对如流!
                          --不止呢,无论是店铺的代训规划丶成本控管丶营业报表,经理总是可以以最佳的效率完成!完整度跟其他分店比起来更是脱颖而出,这点可是受过总部特别颁发公文的夸奖呢!
                          八卦情报就算了,最近这种阿谀奉承的话语,随着日番谷的升迁调动,时不时就会传入耳中。
                          --虽然私底下相处总是话少,冷冰冰的样子……不过就是因为这种距离感才更体现出遥不可及的完美形象啊!
                          以致於她偶然在店铺营运的时刻,也会依循那样穿梭在现场角落的隐约音源而分神着。比起往昔,则是更加留意了她们口中对於日番谷的评价……
                          「雏森,妳那组客人出的错又是靠经理去安抚的吧?」
                          「啊丶对不起!前辈!」
                          相较於优秀如他,雏森最近则是特别冒失。
                          有种十分落寞的感觉袭上心头,好像自己也跟那些同事一样,因为能力差距而与他产生疏离感,甚至更糟糕的形成了只会频频出包,拖累着他的小麻烦了。
                          就算一直无法胜任到辅佐之位,她又怎能只是个如此无用的存在了呢?明明他们此时已经是比任何人都还亲近的关系啊……
                          无论是欢喜丶悲伤丶愤怒也都并行走过不知几回了,经历了这麽长朝夕相处的时光。
                          她和日番谷在大三的实习之後,这才总算突破了友谊之上爱情未满的僵局--
                          如今已成对恋人。
                          最早在实习着学校指派的原先分店时,在这段关系上尚未尘埃落定之前,她也并不觉得这样因为来自於同校的先决条件,才会时常形影不离的相处,有什麽好被说嘴的。但也可能是因为猛然发现原来这样的互动,便足以被调侃称为人人口中的情侣,这才导致她当时重新审视了自己对日番谷的情感,进而演化成於某个时刻,突然破解了一直以来被困顿其中的盲点。
                          但在社会职场上毕竟是现实的,经过周遭来来回回多位共事者的案例--一旦有个什麽把柄被捕获到,便很容易让他人有机会在背後加桶一刀。
                          或许会产生私事与公事间究竟有何冲突点的疑虑,所谓谣言止於智者,清者自清……
                          但眼下的世态就是人走茶凉丶尔谀我诈,就算仅仅是人际交情的小事,也可能冷不防会被东牵西扯到各方面的事出有因,譬如大做文章在,谁与谁分派丶谁又与谁针锋相对之类,恐怕导致无法公私分明的猜忌。
                          甚至若是被传得更难听点:上班的重点意义就只是为了谈恋爱丶情侣在同一间店什麽的必定会有所偏袒,何况还是干部身份……诸如此类的曲解,要是蔓延到了总部那边,後果可更是不堪设想。
                          所以,因而引申一句开端:防人之心不可无。
                          所以,即便他们最终在一起了,却仍然达成共识要刻意隐瞒丶刻意疏远彼此,甚至必要之时姑且还得先制造出互相不合的假象,这些故意演给周遭人混淆视听的小小牺牲,都仅是为了提防破绽露馅,好让那些流言蜚语的深渊黑洞,或是尖石险峻的前途绊脚,都无法伺机成立。
                          其实他们这行业的流动率算高,目前只剩昔日少数曾共事过的同仁,会偶尔关心询问起这对实习小鸳鸯不知从哪日开始竟互动锐减的变化,但两人皆异口同声解释,仅仅是大四之後课少,也没选修到相同课程,友谊尚存,不过交集确实是相对没以前多了……
                          甚至还有个重要的转折点是,大学毕业那年,日番谷便立即被调度到了另间分店,以酝酿升迁程序为前提,轮训了半年,有了这段过渡期才促使一番解释看似更加合理。
                        然而,之所以会说这段分离只是过渡期,是因为缘分又在冥冥之中拨转了命运巧合的罗盘,两人终究还是峰回路转在过了那段轮训期间後,皆一同被调配到如今他们脚下立足的这间店来了。
                          不过在日番谷与雏森最终共事的,这新的环境之下,听说可是所有分店之中规模最大丶营业额最高丶人力数量相对最多,更显得忙碌的精华闹区点。
                        也听说总公司里高层决策的干部,多是从这间店所拉拔的。
                          因此,一同共撑大局的同仁们多丶相互竞争的机会同样也提高了。一旦能力无特别突出,便很容易被掩没在茫茫人海之中,又或者是,本身升迁意愿不大,只想求温饱不愿扛有太大责任之者,在这里即便是已经待上了五丶六年,职等却都无所浮动的也大有人在。
                          自从日番谷调度到这儿,便交接处理着店内林林总总的事,并以史无前例的快速晋升为经理之位,前景很是被看好。
                          所以他明白自己万不可有任何瑕疵,更甚是落下任何把柄了。
                          「日番谷对不起……」
                          「干嘛道歉?」
                          「今天,害你得帮我收拾残局。」
                          结束了整日工作的忙碌,她在与日番谷一同返家的夜晚街道上,率先带有歉意地低着头,开启了话题。
                          「……不是跟我道歉。」
                          「啊!是丶对不起,经理。」闻言,雏森突然反应过来。
                          「也不是。笨蛋,受害者是客人……而且我也都处理好了。」日番谷先是叹了口气,双手环胸後续道:「我知道妳很认真,但在细节上还是要再多加留心。」
                          「嗯……」最後她闷闷地回应着。
                          再来所步行的回程,两人并没有接续的言语来往,连被月光照耀出的影子都没有亲近。
                        TBC-


                        IP属地:中国台湾72楼2017-03-02 1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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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呐尼,这是要开虐的节奏?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73楼2017-03-03 0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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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辗转到了新的环境,她感觉又与日番谷落差更大一截了。
                              虽然因为工作地点转变的关系,初次到了外地的两人,便决定一同入住於距离公司仅需两站公车即可抵达的公寓套房里。
                              但就算是同居,其实对於情感慰藉的交流上,却并没有太大的助攻,对於雏森而言。
                              她反倒还怀念起了,那段即使各处於不同分店却目标一致的短暂日子……因为无须承受上班期间必须刻意闪避的压抑,结束工作後也只要在遍布熟人的危险区域外,则自然还有相见的机会。
                              不像现在的她於下班後,偶尔还先得独自返回住处,刻意间隔着离开店铺的时间点。
                              并且一想到,在他升职以後,可能连一起上下班的时机都会完完全全地错开了。
                              连那些仅有的小确幸都要逐渐流失,她只能无奈地感叹。
                              要是再更往回念旧,昔日就读高校的时候,即便无法在同个环境下一起学习,但至少在每日放学返家的路途上,还可以在两所校园中间交集的公园口,先与日番谷相约碰面。接续的行程则是偶尔一起到图书馆阅读;偶尔一起到商店街逛逛;偶尔还会在夜晚时分,一同跑到远处的山丘上去看星星。
                              另外还有初期,方入职场的实习生年代,因为当时还是朋友,不至於避嫌,所以即便是晨间充满活力的早餐;下午欢乐同桌的员工餐,甚至是收班後肚子饿翻了的宵夜餐,两人都可以无所顾忌地共享着。
                              --但是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她却成了这般轻易被甩在後头的人呢?
                              可能起源是因能力的差距吧。她不禁猜想到,或许这也是日番谷坚持不愿对外承认她存在於他心中地位的原因。
                              她更觉得现在的自己十分无用,垂头丧气到努力的动力都有点丧失了,甚至还徬徨困惑起自己到底该不该继续在这环境待下去呢?
                              待在日番谷身边,那种逐渐萌芽茁壮的自卑感,让她深深觉得无地自容。
                              毕竟他太优秀了。
                              她前阵子曾问过日番谷,为什麽要这麽拼命呢?明明也才刚升上经理没多久,却已经把副店负责的业务范围也揽在身上做了。
                              他回答,我希望妳幸福。
                              她似乎懂他的意思,但又不是能完全理解。
                              她想要的幸福……她现在幸福吗?
                              这样的卖命丶这样的作戏丶这样的相处隔阂,便是他们最终抵达幸福的必经之路吗?
                              她不知道。
                              她的心愿至始至终都没变,只要他能陪在身边,这样就够了。
                            ---------------
                              果不其然,在经理一职逐渐站稳之後,大多班别便自动挪成,总是待到收店结束。跟每日轮流的值班相同,都得做完最後的巡逻检查之後,才可以离开店铺。有时要是生意太好,甚至还会留守到快凌晨。
                              日番谷为此劝过雏森,要她下班时别特意等他了。
                              她其实也不是无所事事在等待着,而是藉此空档做着被分配到的组别业务之事,虽然此举也是勤奋的象徵,但姑且不说每日上演看起来太过刻意,最主要觉得这样久而久之会转为不好形象的反效果是在於:「要是每次都得花费额外的下班时间才能完成这些份内项目,这样在其他干部眼里看起来不也显得妳能力不足了吗?」
                              她听着,神色明显黯淡下来。
                              他叹了口气,最後再补充:「现在跟妳的班别几乎不同,我虽然收班时间待得较晚,但上班时间相对已是中午了,妳可是要比较早起十点前就开班的,如果不早点回去休息,隔天又会赖床迟到的。」
                              看似还心有不甘的她嘟起嘴,低咕着:「反正冬狮郎都会叫我起床的……」
                              再者她除了接收到『傻子』二字的回馈之馀,还荣获了疑似宠溺的摸头赏赐。
                              所以最终她妥协了。
                              雏森的心情总是大起大落,多半都任由着日番谷对她的态度支配摆荡。
                              在营运现场卖力工作时,看着他虽带有礼貌的浅笑接待客人,以及公私分明柔性地制约同仁,但总归到面对她之时,却都变成板着严肃的表情,不苟言笑。
                              而在踏出店铺後,甚至是非得拉距到了百尺之外,才终於能够稍微体会一点落差感,才能获得他卸下武装,无须佯装冷漠的和颜悦色。
                              但有的时候,当她想再与他多聊些心事或是趣事时,一个转身望向身旁之人,却发现他在被窝里早已累垮熟睡去了。
                              她望着他连入眠後都无法解开的眉头。她顿时反省自己必须体谅他的辛苦。
                              并且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麽好舒缓他的辛劳--譬如说,她一个心血来潮地决定往後要在自己上班之前丶日番谷睡醒之前,亲手准备份营养早餐。
                              常听别人说,为另一伴用心付出的同时,自身也是能够感受到幸福的氛围。当她只要也这麽照理想着,便会顿时觉得心情好了许多……但凡事想的总比做的容易, 她在将吐司放入烤箱时的一个闪神,就不小心误触烤盘被烫到了。一边让手上刺痛的部位不断冲着冷水,一边暗暗苛责着自己到底还有什麽事是可以做好的?
                              原有的兴致勃勃,此时却在刹那之间,被突如其来的负面思绪给驱散,同时则越否定了自己的信心。
                            以至於雏森闷头想着想着,便又回心转意地乾脆全收拾个乾净,当作一切都没发生算了……
                              毕竟她再也不敢将失败显现於他面前,因为只会显得自己更加地没用。
                              而她也一直没能得到即时宣泄情绪的安慰,能与他倾诉的机会是少之又少。
                            TBC-


                            IP属地:中国台湾74楼2017-03-03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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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14 23:4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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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偶然还会细想起曾经的总总,她就当真要以为与日番谷的相处模式本来就是如此平淡无味了。其实也不全然,每一天这份关系都会以微小的频率缓缓变化着,小从日常错开的晨醒夜眠时间,大至共事时已能乔装完美,那如同陌生同事般,逐渐少有目光的交集。
                                但是,唯有她和他,才鲜少交集。
                                「雏森,以後可以别这样说吗?」
                                「咦?怎麽了?」
                                其他的同事都可以无所保留丶怡然自得地与日番谷谈天说笑,先不管他对那些人的回应是冷是热,至少都不会只是漠视。此番相较於对待自己的落差,一点一滴看在眼里,有时则非常不是滋味。
                                「别再把我当小孩一样了,尤其在其他人面前……而且再怎麽说,我如今也是上司了。」
                                她只是愣愣凝视着日番谷一瞬转为严肃的容颜,一时之间甚至有点衔接不上他在指什麽。
                                「就是关系上,对彼此保留的尊重,也是要留意的。」
                                「啊啊,我知道了!对不起了,冬狮郎……」
                                恍然大悟後的她默默低下头,懊悔着自己又活该讨骂了,也突然觉得自己一直以来好像都太不识相了--
                                但在还未深层反省到细项之时,身子却先被日番谷一把拉进了怀里。
                                「好了……别哭丧着脸了。」他藉此凑近她耳边:「只允许妳在私底下。」
                                记得儿时,她总是会特别关心着比她矮一截的日番谷,也不管他是否反对过这样的被照顾打理丶被强迫塞食丶被嬉闹吐槽--
                                因为在她眼里,无论他是否越过了间隔和自己在相同级别了,他永远是那个可爱讨喜的小狮郎。
                                但一切都因为,如今他不再只是身长不及她的男孩了,两人之间的关系更是已升格为恋人,所以有些举止丶有些话语更是应该自重保留……她明白了,她会好好调适自己的。
                                「早点睡吧。」
                                「嗯……」
                                明明距离这麽近却好像仍是无法摸透他,甚至是自己所矛盾的事到底是什麽也无从追究起。
                              ----------------
                                「那个订货组的库存,我记得上次听他们在讲好像有点危险边缘。就快月底了,如果断货的话还得向其他分店调拨……」
                                「……」
                              「啊还有,这次的班表也很晚收件呢!副店不知道又要拖多久才能排好了……」
                                「今天别说公事了,快被烦死……尽是些没用的东西。」
                                不提公事她还顿时不知道能对日番谷说什麽。
                                不知什麽时候从无话不谈,居然也会变成无话可谈了。
                                会突然回想到遥远上一个同休日的对话,可能是因为太寂寞了,才导致相思症猖獗。
                                距离日番谷升迁之後,已经少说有四个月没一起同休了。
                                更甚提至源由,虽然是因为店里目前人力欠缺,一直处於紧绷状态,让干部们不得不将一己之力当成双人份量来使用,但是她难免也会默默为倾倒在日番谷身上的重责压力打抱不平--因为,辛苦的经理从这个月开始,已经甚至把排班表这耗费脑力且牺牲小我的任务给一肩扛起了。
                                「二十号这天记得,妳有事。」
                                「咦?」
                                「待会再跟妳说。」
                                「噢丶嗯。」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只见日番谷拐弯离去的背影了。失神了一秒後则赶紧提醒着自己回神,继续着手边任务。
                                不过这突如其来的搭话,使她心中幻想的小剧场顿时爆炸性地开演--
                                日番谷这是在约自己吧?是在意指自己要在那天空出时间来与他约会?
                                之前因为避嫌,一直无法光明正大地指休同一天,这次是怎麽突然又有一起休假的机会了呢?这次的班表是日番谷排的,这样才更容易被别人怀疑吧?日番谷有想过吗?
                                诸如此类种种惊讶的反应在脑海中不断爆冲。
                                反正不管怎样,他这麽一句话便掀起了雏森滔天巨浪的期待感。她是欢喜的,难得感觉可以将笑容对客人展露得自然一点了,难得感觉做什麽事情都充满更多的动力了,也难得她突然看开了一切,觉得生活不就是这样吗?什麽苦尽甘来,什麽不禁一番寒彻骨,焉得梅花扑鼻香……事态总不会这样一直低迷下去的,他们之间会好起来的,一定的。
                                「桃,那个假的话……已经解决了,没事了。」虽然在同个空间里,但有时还是用手机传递讯息,才比较保险私密一点。
                                她痴痴见着这行文字,没有明白意思,於是她传了个问号询问。
                                「只是他们之间调班的问题,妳就记得找个理由,班别就不会被动到了。」
                                「原来啊,好的。」
                                --果然在这种人力吃紧之时,还谈什麽同休呢,知道真相的那刻,真觉得自己上一刻的痴心妄想够蠢了。
                                在她心里想说的话,想分享的事物,想获得更多两人时间这种微小的愿望,因为压抑而日积月累,但越是累积到最後,反而又不知该从何说起了。於是无论有多少满腔话语,有多少激情愤慨,都会随着时间缓缓的杂质细流而形成堵塞,无法循环。
                                有些事若不去谈,会是一个结;谈开了,可能会是一道伤;而过阵子,它则变成了瘾患。
                                「等下个月底忙完了再补偿妳好吗?」
                                「没事啦!你能有休息的时间比较重要。」
                                她在想,日番谷或许是查觉到些什麽了,才又婉转地对她提及这段。
                                但这些字句如此轻易地便映入眼帘,却又有种复杂的感觉--她宁愿日番谷好好歇息,也不愿他硬是拨出空来替自己瓦解孤寂,她并不想成为只是个这麽不成熟的小麻烦。
                                她也突然想到,两人的性格其实算是南辕北辙,他们一个喜欢热闹,一个却习惯我行我素。之前确实有疑虑,要是轻易跨越了界线却回不来时该怎麽办呢?
                                但她同时感到困惑,感情中重要的应该是自己的状态,而不是对众人必须要有所交代,不是吗?她有点後悔当初与日番谷的协议共识,她以为自己受得住。
                                他们是相识很久了,也一度以为已经很了解彼此了。
                                曾经,相处上无需多下功夫,只要每天起床说声早安,简易即感窝心。
                                如今,成长交往後的感觉却不同了,无论是步入职场的责任,还是身份转变的退让,甚至是自由的权利……
                                她都再也无法掌握得体。


                              IP属地:中国台湾76楼2017-03-04 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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