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件事之后,张启山确定了自己对齐桓的心意,爱情真的是盲目的,没有预告,也没有彩排,就这样突然降临了。
每个星期的马经课,他几乎都是最早去的,讲台旁的座位也像写上了他的名字,院里的同学都在传自己学院的学生会主席是不是要转系去读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学院了。暗恋不是张启山的风格,可是面对齐老师,他也真没把握让他接受自己,如今的权宜之计就是等。
当然,适时的制造一些接触的机会还是必要的,办公室、食堂、图书馆、运动场、宿舍楼都总是能很巧的碰见,然后就甩开他那些“碍事”的兄弟,找机会独处,就连他们班的秋游他也找了个借口叫上了齐桓。他那些兄弟从开始的不明所以,到如今的心如明镜,切,有异性【划掉】有同性,没人性。
应该没有什么比学期末的考试更折磨人了,应该没有什么比考公共课弄作弊小抄更让人想死了,应该没有什么比公共课老师不画重点就考试更让人想弄死他了…
“兄弟,你只当可怜可怜我们,去帮我们问问齐老师考啥好不好!这么厚一本书我们都不知道应该往哪抄啊!”寝室里哀嚎一片。
张启山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跟没事人一样,“齐老师说了啊,他讲什么考什么,这还不够具体吗?”
“握草,张启山你小子别得意啊,你这是在炫耀你上课认真听讲了是吗?”
“就是啦,你怎么着吧!”
“我诅咒你这辈子都别想把齐桓掰弯。”
“唉,唉…你小子放手啊,你勒疼我了,好好,我错了,你别挠我痒痒啊!哈哈…你快放手…”
可是很多事情就是这样,猜到了开头,没猜到结尾。
齐桓看着张启山交上来的白卷有些生气,平时听课挺认真的,为什么考试是这种态度。他拿下眼镜,揉了揉鼻梁,起身准备去开水房打点水,刚开门,就看到站在办公室门口的张启山,他正要开口问,反倒是张启山先开了口,“齐老师,下学期我重修马经,还要请您多多关照。”
冬日的暖阳从窗户里洒进来,照在两人身上,世界一下安静了,只听见有什么融化的声音!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