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好奇
你的心
是否太干枯
才把自己洗刷成
那单调的白
你告诉我——
我曾经身披朝霞和江河
直到遇见光和热
一切都黯然失色
我曾好奇
你为何
在这群居的世界
踽踽独行
你向我诉说——
我们要孤独上千年万年
才能找到同行的另一半
我曾好奇
你
为何穿梭在一段又一段
喧嚣的别离
为何人流尽处
你的影子
总是被拉得细长
你转过身
没有言语
那一刻
我离你那么近
那么近
隔着一个又一个
破碎的烟圈
我撞见恒远的等待
它纯净如白
空旷如烟
堆叠的焦灼与慌乱
就这样漫上来了
漫上来了
淹没了
那没来得及说的心思——
我孤独了千年万年
我身披朝霞和江河
……
人流尽处
我望见
浮光里
你踽踽独行的背影
被拉得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