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中野警官做过什么让佳子记这么久

Chapter 17
“可是这条路最终也是她自己选的。”祐里话一出口，就发现自己好像确实应了佳子那句“一大套道理，安慰不到人”。同事们经常吐槽祐里虽然各项指标都高，不过最高的那一项肯定是嘴炮能力，现在看起来大概称为补刀更贴切一些。
“如果……我是说如果。”祐里咽了一口唾沫，“丸岡若菜没有动手……”佳子放下手，抬起头看向祐里，祐里发现她的神情已经恢复了正常：“我知道，她不是我。”
“喂。”祐里准备好的话被佳子堵了回去，正在愣怔的时候佳子又开了口，这次连敬语也不说了，“你没改姓，也没结婚？”祐里还沉浸在刚才的谈话中没有出来，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嗯，没呢。”“不管结果如何，我会申请离开粉红番茄。”佳子把话题扯了回来，“没有管理好艺人，我失职了，不过，我帮不上你什么忙。”
“丸岡若菜的男友，你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吗？”祐里尚不想放弃。“你看。”佳子摊手，“我负责的是她们的工作和形象，不是当她们的妈，住在一起24小时盯梢这种事，我没有想法，也没有精力。”“之前，你说过人总是喜欢自己骗自己。”“我知道她最近出门的次数比以前多了。”佳子喝了一口凉的差不多的茶，皱了皱眉，“以前，为了省钱，她不爱出门，最近通告多，我告诉自己她是终于敢出门为自己花点钱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两个多月前吧。”佳子皱起眉，又似有所觉一般伸手揉了揉眉心，“那个时候，刚好之前拍的电视剧收视率不错，又拍完一部电影，话题度很高。”
根据见面，认识，交往这个顺序，共演者应该就很可疑了吧。祐里眯了眯眼：“请问，共演者是？”“若菜不是主役。”佳子摊手，“共演者很多。”祐里决定还是回去问问演艺圈达人。
“不说这个了。”祐里长出一口气，非常自然地伸手去泡茶，“怎么开始做经纪人了？”
“因为不学无术啊。”佳子将水壶递给她，“也只对这个圈子比较熟悉。”
不学无术。
祐里咀嚼着这四个字，下意识地反驳：“这可不是不学无术就能做好的工作。”“我做了好几年，才正式上道。这种工作，做得越久，路子越宽。”佳子说，“还得谢谢你，早一步跳出来，还是当旁观者比较好。”
“你呢？又是什么时候回到这种精英阶层的？”佳子语带调侃，祐里顿时觉得眼前的人更加亲切熟悉起来。想当年，托前辈的福，自己和佳子虽然几乎没怎么见面，但可是保持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短信联系，一直到自己因为某些事情被“放逐”为止。
其实祐里一直觉得，同事们说自己嘴炮能力最高，只是因为没见过能克住自己的人而已，和自己用短信互相吐槽了好几年的佐藤佳子小姐，一定是其中之一。

Chapter 18
“嘛，也就是，前两年的事情。”“又回到搜查一课了？”“编制外的特别犯罪对策室，前两年为了应付媒体建的，因为，女性警部的外在形象比较好。”祐里嗤了一声，刚回来的时候那些人巴不得自己就负责对着媒体呵呵笑，什么女人跑什么现场之类的，也不过是同级的警部而已，手下还一堆连警部补都没考上的男人，也不知道有什么好骄傲的。结果自己怒而组了个全女班，还不是效率更高，虽然总有个别不太爱干活的人。
“外在形象？”佳子挑眉，打量了一下祐里，本来以为是来见外人的祐里大晚上还是认真的化了妆，只是不想穿西装而穿了便装，被佳子一打量莫名心虚起来，“不够格？”“嗯，比男人好些。”佳子点头。“我不觉得是夸奖啊……”“嗯，我没说是夸奖。”“啧，你也没什么变啊，茶。”“谢谢，我当做是夸奖了。”
“情报交换。”祐里一拍手，对策室难得聚齐了人，这个难得是特指羽根知里，竟然在祐里的办公桌后煮咖啡。
“田畑昌志说，他认为丸岡若菜可能存在父控的现象，因为幼年丧父，曾经说过非常羡慕田畑昌志和田畑久留美的父女关系。”真琴无趣地翻着笔记本，“有价值的情报就这个了。”“我认为有一个人，boss应该见一见，我和她约了十点。”凉风递过来一张名片，“地址。”“父控……OK，一起？”“我留守。”凉风挥挥手，“拜。”
“还是一样能不动就不动啊。”真琴感叹着，祐里耸肩，该动的时候也从来没少动过。“boss，今天心情看起来异常的不错啊。”真琴开着车侧目，“案件没什么进展的时候，从来没有心情好过吧。”“开你的车。”祐里白眼，心情好的这么明显吗？
“本多……美乡小姐？”“是的，您是？”面前一身白色套装的女人鞠了一躬，祐里回礼：“弊姓中野，凉风小姐的预约。”“啊，好的，这边请。”
“我是干这行的。”祐里掏出证件，“呃，本多桑，请问，井上広人这个名字，你熟悉吗？”“熟悉的，我负责井上広人先生的就业相谈，上个月开始，井上先生光临事务所，希望能够找到合适的工作。”
祐里和真琴对视一眼，“工作？”“是的，井上先生因为没有打工的经验，对此有些不安，所以给他介绍了几家愿意接受无经验者的店铺，井上先生看上去很紧张，但是表示愿意先参观一下，再做最后的决定。”“方便的话，可以告知一下地点吗？”“好的，请稍等。”

Chapter 19
“鲷鱼烧店……胃里的鲷鱼烧多半是在那里吃的……制面厂……拉面面粉大概是在那边粘上的……披萨店……披萨？”真琴翻着本多给的资料，念念有词。“这家披萨店，离案发现场只有几分钟的路程。”祐里皱眉，不期然想起佳子揉眉心的动作，赶紧松开了眉头，“我们好像一开始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说要留守的凉风并没有在对策室里，一直和凉风搭档行动的久世自然也不在，姿月和汐风碍于祐里定下的一年内升到巡查部长规定正在努力准备考试，没有分配任务也没有急事的时候很老实的待在对策室里，见祐里和真琴气势汹汹的回来还吓了一跳。
“Boss。”祐里站在显示屏前面还没开口，凉风和久世步履匆匆一头冲进了对策室，祐里抱起双臂嗯哼了一声以示对她俩没有留守的不满，“有什么新发现吗？”凉风从兜里掏出读卡器接进了电脑：“一个值得离开留守地的大发现。”
屏幕上显示出了一张照片，一道明显经过精心包扎但仍然渗血的伤口。“早上，mami提到了父控这个词汇吧，我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然后灵光一现……”“樋口荣太郎！”祐里张大了嘴，看着凉风一个响指：“bingo，这是我和non酱去片场拍到的。”
“啧，相差近四十岁，还不伦……这两位口味够重的啊。”真琴目瞪口呆，众人点头，都露出了深以为然的表情。祐里猛地转身走了出去，真琴连忙抓起钥匙跟上。
“Boss，去哪？”真琴几乎一路小跑才跟上了气息浮躁以竞走速度行走的祐里，中途车钥匙差点从兜里滑出去，赶紧捞回来。祐里抿紧了嘴一言不发，满脑子都是井上夫妇哀伤的脸。
坐上车之后祐里才记得给佳子打了个电话：“我马上就到。”佳子顿了几秒明显是没反应过来：“……好的，我让若菜在录音室等着。”
十几分钟的车程祐里已经整理好了心情，心平气和地对着丸岡若菜越来越苍白的脸：“你觉得，一个试着要开始新生活的少年，会攻击你吗？”面前的少女呆愣半晌摇了摇头，“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吗？”
“……那天，我，我和……樋口……荣太郎在一起……”丸岡若菜深吸一口气，“我们很小心，约会从来不会送到公寓楼下，那天我们告别的时候，樋口荣突然出现了，他追求过我，但是我不喜欢他，我用不能谈恋爱的条款拒绝了。他情绪很激动，质问我是不是拒绝他的时候，就已经和樋口荣太郎在一起，然后就冲上来了。我没反应过来，有人扑上来挡住了，我……我想叫救护车的……”
祐里看着蹲在地上崩溃大哭的丸岡若菜，生不出安慰的心思，要是带久世来就好了，看真琴一脸嫌弃的表情就知道喊她肯定没用。祐里略带烦躁地抬手撩了一把头发，对上了录音室外一脸沉静的佳子。

Chapter 20
“怎么？”佳子蹙起眉看着祐里轻轻推门走出来，尽管时刻记得太常皱眉会留下纹路不利于保养，但生活中总是有那么多意外的时刻。
“她知道。”祐里呼出一口长气，“不是她杀的，也不是正当防卫，我不打算把她带回审讯室了，也没时间再拖。”案件没有彻底结束之前，不能对外人说案件的内容，但……
佳子叹了口气，推门进去，几秒钟之后一脸莫名且烦躁的真琴走了出来：“Boss你叫我？把经纪人单独留在里面真的好吗？”祐里不语，透过玻璃看着佳子蹲下，把手放在丸岡若菜的肩头。
“Boss？”真琴疑惑地又问了一声，祐里回过神来看着她，真琴这么多年还是保持着嫉恶如仇，明明是个有能力又好相处的人，却被惯于圆滑处事的前任上司当做负担踢到了她的麾下，祐里倒并不反感她脸上藏不住的愤懑神色：“我们现在都没有安慰小女孩的心情。”真琴扁了一下嘴，点了一下头，把视线转开了。
多年来祐里不是没有遇到过令人惋惜的案件，或者不如说，所有的案件她都在替人惋惜，有时候替死者，有时候替凶手，有时候替家属，但是依然没有练就一副“铁石心肠”，此刻她又陷入了需要消化的惆怅情绪中。
默默无语了大约十分钟，佳子走出来，示意祐里可以继续询问了，然后她坐到了一边，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祐里看了她数秒，推门。
“丸岡若菜被吓傻了，准备叫救护车并报警的时候，樋口荣太郎拦住她，如果警察或医生到场，这个情况无法交代清楚，他擦掉樋口荣的指纹，并留下了井上広人的，然后把刀交给丸岡若菜，让她报警，对警方交代正当防卫的说辞。”“渣滓。”凉风冷冷地吐出一个词，祐里吐了口气：“走吧，我们可以一口气逮捕两个人。”
樋口荣太郎皱着眉：“都是那个男的的错，如果不是他突然冲出来，荣根本不会伤到他，荣根本不想伤害若菜，只是拿着刀想吓唬吓唬我们，是这样的吧，荣。”他站起身，看着面前的儿子。
“我是认真的。”樋口荣转开了视线。樋口荣太郎双手扶上他的肩膀摇晃着儿子：“荣？你在说什么！”“我是认真的！如果没有那个跟踪狂，我杀死的就是若菜了！那个人没有错……是我杀的。”他伸出了双手，久世将手铐靠上，拉着他出去了。
“那你呢？”祐里坐在沙发上，皱眉看着樋口荣太郎，樋口荣太郎抬眼看她，“你没什么错吗？”“啊……作为父亲……”樋口荣太郎抹了一把脸，深吸一口气，“我……是有责任的。”“不止这样吧？”真琴一脸恨不得揍他一拳的表情，凉风伸手拦下了她的拳头。
“教唆丸岡若菜作伪证的是你，让樋口荣在手臂上制造伤口的也是你，目的就是为了迷惑警方，强调自己受害人的身份。”

Chapter 21
“我只是想保护我儿子的人生……”
“你只是想保护樋口荣太郎这块招牌。”祐里看着瘫坐在沙发上仿佛老了十岁的樋口荣太郎，一脸嫌恶，“让无辜的、正在寻求改变、筑造自己新的人生的青年承担这样的罪责，无论是作为一个人类还是身为一个父亲，都是最低最恶的，真是人类的渣滓，败类！”
真琴响亮的啐了一口，铐上手铐，不耐烦地拉扯着樋口荣太郎出去了，凉风在祐里对面坐了下来：“本多小姐说了些什么？”“啊。粉红番茄几个月前出了新歌，change，没有什么不能，change，向前迈出一步。井上広人听了之后很受触动，觉得像是对他说的，于是决定也要尝试着迈出一步。”“可惜了。”凉风微叹一口气，祐里歪头：“还是这么冷静。”“不然也不会被人投诉臭脸，发配给你。”凉风皱皱鼻子，“这件事，我们还是要和井上夫妇详细地说明一下。”
“我们从从事就业相谈工作的本多小姐那里得知，井上先生回忆起，小时候一家人一起去逛庙会，庙会上做鲷鱼烧的师傅手艺很好，能够做出各种各样的手艺，各种各样的形状，父亲夸赞那位师傅非常厉害，于是本多小姐向井上先生推荐了几家合适的店铺，井上先生表示愿意参观一下。”祐里最后和井上夫妇约在了井上広人的墓前，希望用这样的方式让井上広人看到。
“井上先生在事发当天去了本多小姐推荐的店铺，首先去的是面条厂，最后到的，是案发现场附近的披萨店。我们无法确定井上先生是否注意到他救的那位女性是粉红番茄的丸岡若菜，但不管他遇到的是什么样的人，我相信您的儿子都会上前去帮忙的。也许……您们的亲子关系有些紧张，但是，您二位培养出了了不起的孩子。”“谢谢您。”井上夫妇深深鞠了一躬，祐里和凉风还礼。井上真知子半笑半哭地问着井上広忠：“你说……広人他……会选择那家店呢？”井上広忠一直木然严肃的脸上带出一丝微微的笑：“大概……会是鲷鱼烧吧。”
“你们经常会遇上这样的案件吗？”结案之后，后面的事情就是检察院的活了，新的案子还没派下来，难得按时下班的祐里想起大概得和佳子这个关系人汇报一下结果，于是联络了佳子，发现对方也在家之后就直奔而来，两人坐在餐桌上享用晚餐，主菜是佳子的寿司和半途忆起某人厨艺不佳的祐里买回的卤肉。佳子安静地听完祐里的讲述之后沉默了半晌，才问出了问题。“令人遗憾的有很多。”祐里含着寿司含糊不清地说：“各种各样的遗憾，误会什么的，这种令人想起来就发闷的遗憾，少些。”
佳子嗯了一声，若有所思地夹起一块寿司放进嘴里，祐里长吁一口气：“希望下一个案子不是这种风格，听说最近精神科的预约都爆满了。”“这么说你这两天会闲下来？”“那可说不好，我不能指望有些人能看好休息日再杀人，或者自杀。”“嗯。”“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什么？”“出了这样的事，不可能不影响吧。”“所以我已经调职了。”佳子平静地拿起旁边的啤酒一饮而尽。

接下来和警官好好发展吧

Chapter 22
“呃？”祐里不小心呛了一口，赶紧捞起啤酒罐猛喝几口，“你失业了？”“调职，不是离职，中野警部。”佳子瞥了祐里一眼，又开了一瓶啤酒。“你这个样子看起来真的很像失业了借酒浇愁。”祐里扫了眼自己身边的三四个啤酒罐，佳子那边整齐地码放着七个啤酒罐，她手里的已经是第八罐了。佳子无所谓地继续喝：“不会醉的饮料而已。”
“那么丸岡……粉红番茄的事情就不需要你管了？”“也好。”佳子皱皱鼻子，“毕竟是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孩子，以后是好是坏，我也只打算当个看客了。”“你们社长没意见？”祐里想起自己的好损友松子，如果不是顶上有松子，她再有能力，在某些方面也是有限的。“只要能赚钱，我在哪个位置上都是一样。”佳子耸肩，“你在特别犯罪对策室能办案，在搜查一课一二三四系，哪里不是一样。”
吃饱喝足，佳子举起手里的啤酒罐：“拜拜，希望不要再见到你。”祐里一咧嘴，等着佳子的下文。“倒霉的时候都要看到你，大概看到你就会倒霉。”祐里一挑眉，别人那里也没见自己有这种功效啊，松子见她八百回，还不是官运亨通。“工作时间。”佳子晃着啤酒罐补上，“见你肯定没好事。”
不过佳子的祈祷并没有应验，可能是因为她没有认真祈祷的关系。
在这次谈话进行后的差不多一个月后，祐里瞪着情报上那个熟悉的会社名字，回忆起了佳子晃着啤酒罐的画面。
真琴看她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疑惑地凑过来，不过就是一个政要挂掉的案件，是什么值得祐里露出这幅表情：“Boss？”祐里猛的回过神：“没事。”
政要的死因是跌下楼梯头部受到重击，经过勘察现场已经排除了自杀和意外，于是判定是一起他杀事件，做了必要的措施之后，通知了政要的妻子过来认领遗体，政要看起来十分温婉的夫人带着一个半大的少年过来，祐里掀开白布之后就看到夫人满脸悲伤地别过了脸。
“这是我父亲没错。”少年扶住他的母亲，半大的孩子个头还不够，抬头看着祐里，“我们可以走了吗？”“啧，这是你爸啊，这么冷静。”真琴在祐里耳边不爽地咕哝着，祐里对着少年点了点头：“没问题。”
祐里的手指规律地敲打着桌面，撑着头看着依旧不爽的真琴：“人家的亲子关系，也许很有问题呢。”“不管怎么说，那是他父亲吧，又不是陌生人，那个本田修一，不是一向都很顾家的吗？”真琴屈起手敲了敲一旁的资料簿。
倒也是，不过中二的少年总是无法用常理来判断的，也许就是太过顾家才会招来孩子的冷眼呢，或者是更为常见的原因，家暴。祐里敲了一下键盘，调出了本田良子和本田文拓的相片，总觉得本田良子看起来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Chapter 23
“咦？这不是bitter-cookie吗？”恰好进门的汐风看着屏幕，吃惊地手上的资料撒了一地，赶紧蹲下收拾。“什么饼干？”真琴茫然地看向汐风，“你饿了？”祐里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几声突然卡住，瞪着屏幕上的本田良子：“诶！”
真琴茫然的视线又从汐风那里转向了祐里：“你们在对什么暗号呢？”汐风抱着收好的资料站起身，放到桌上之后一脸的无可奈何：“mami桑，现在的艺人你不关注我可以理解，二十年前的艺人，当时还身为少女的你总得有点印象吧！”“为什么强调当时！”真琴卷起手上的资料顺手给了汐风一下，“老娘小时候家里穷，哪来的时间风花雪月。”
“bitter-cookie是一个vocal组合，不是少女组合，以歌出名的，和声很好听，我记得……”祐里起身走到凉风的办公桌前，在桌角整整齐齐的一排cd里翻了翻，抽出一张，“喏。”真琴接过来一看：“啊！这不是那个！”“对。”祐里抱起双臂，“本田良子。”
“所以说，究竟是为什么我们要调查一个二十年前的搭档啊。”真琴皱眉问着祐里，祐里耸肩：“谁知道呢，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嘛。”汐风放好了东西就被祐里打发去找bitter-cookie另一位成员藤野洋子的资料了，真琴不解，一边点着电脑里的资料，一边说着：“这又是哪门子线索……junction……junction这个事务所的名字真是眼熟啊。”“什么？”
“……那个樋口荣太郎你还记得吗？”“谁？”“就那个樋口荣的儿子。”“哦，那对人渣父子，记得。”祐里点了点屏幕上的junction：“粉红番茄的公司。”真琴顿时头疼：“我们不会再遇到那个难缠的经纪人了吧？”
听了半分钟帕格尼尼之后对面传来了佳子略带揶揄的声音：“好久不见，警部。”祐里噎了一下，上个月那次见面之后她一直忙活着警视厅的活计，还出了一趟差，虽然一直有断断续续的短信联系，但是确实很久没有见面了。“好像被你说对了。”祐里憋了半天憋出了这么一句，佳子倒是颇为淡定：“你遇到什么案子又要找到我头上？”“你知道bitter-cookie吗？”“知道，藤野洋子还签在我们公司。”“能安排我们见一面吗？”
大约五秒钟之后，传来了翻纸片和敲击键盘的声音，祐里对着瞪大眼睛的真琴摇了摇手指，听着佳子不带什么情绪的声音：“明天下午三点，在大手町86号，love life咖啡屋，藤野桑有一场live，警部还请便装私服，装作去看演出吧，我会和藤野桑先打好招呼的。”
“晚上请你吃饭吧！”祐里一向奉行上班工作下班生活，案子没头绪的时候加班也只是在办公室干耗而已。“干什么？又要影响我工作所以先来赔罪？”佳子嗤她，虽然明知佳子看不到，但是祐里还是背过身露出一个狗腿的笑：“还请您赏脸。”“赏了。”佳子说，“来我这里烤肉吧，你出肉，我出酒。”

摇尾巴的丘.gi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