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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放完文,打封,禁回復】


2025-08-09 14:5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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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這次負責人小吧醉,這次感謝各位吧友的踴躍參加,因為超過我們原本預估數量,所以延後了兩天公佈成績,在此向參賽者道歉,同時恭喜前十入圍者,謝謝大家的參加。
本次徵文採匿名,所以請各位入圍者不要公開身份,不要吐露訊息,否則將給予封號及剝奪參加權
每位吧友有多票投票權,希望大家以公平態度看每一篇文,不要以私心投票,另外在此樓猜測作者的也會警告,二次封號謝謝大家。
下面放文,先繁體後簡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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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永晝】
於是你成為了光。
他無法形容眼前的震撼,遠遠超乎光學課本上的圖形知識。
作為優秀學生與教授進入光電廠參觀光流瓶,夫勝寬真心覺得三年寂寞的研究室生活值得了。
那些春夏秋冬,他都是看著光電廠的明滅數著日子。
他無限欽佩如此繁複的光電系統,究竟是怎麼照亮這顆陰冷的星球?
竟然是一個少年,還是一個看起來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
英挺寧靜的臉龐與纖瘦的身子,無數的電流從透明線路裡穿過他的身子,最後變成光芒送出光流瓶之外,照耀整個星球的夏天。
「驚訝吧?這個星球的光都是從他而來。」廠長語帶驕傲地敲敲五呎高鋼的玻璃瓶身:「多虧他,整個星球才能維持一天超過二十小時的白晝。」
廠長告訴夫勝寬,當太陽開始殞滅,整個星球陷入恐慌之時,來路不明的少年走進了電廠,他拾起一段破損的電線,忽然啟動了幾乎破敗的電力迴圈,照亮了整座城市。
他成為拯救星球的太陽,自願被封進厚重的電流瓶裡。
廠裡的人喊他218,據說是他踏進電廠的那一天。
「這不對。」夫勝寬咬著下唇:「這不對,他提供我們電力,那他怎麼辦?」
「那一定很痛很痛啊……」
廠長皺起眉頭,不悅的說:「只會逞一張嘴嗎?問問你的崔勝澈教授,怎麼還不研發替代能源?」
「尹淨漢!」教授低聲喝斥著。
被稱作尹淨漢的年輕廠長轉過頭不理會兩人,崔勝澈望著他的背影嘆了口氣,看著一旁失落的學生。
「勝寬啊,再努力一點吧。」
「我們的替能計畫就要成功了,到時候就能夠把這孩子帶出來。」
剛跟著崔勝澈學習的時候,他不止一次問過崔勝澈,這個星球的光源究竟從何而來?既然穩定,為何還費盡心思研究替代能源?
現在他終於知道了。
原本已經足夠優秀的夫勝寬更加用功,沒日沒夜地在實驗室裡研究,也展開了在光電廠的工讀日子,實際上就是幫廠長當跑腿小弟。
但他樂在其中,用盡所有的毅力讀書實驗工作,有時他捧著書坐在光流瓶前,即使疲倦不已,但只要看著少年在暖暖發光,他就能夠支撐下去。
他想像著光流瓶的少年如果睜開眼,會是什麼樣子。
朦朧中,他感覺有人在輕輕搖他。
實在太累了,沉重的課業壓力與日夜絞盡腦汁的實驗,他記得自己沒回研究室就睡著了。
他睜開眼,撞進一雙如光的眼眸。
「你!」他嚇得彈跳起來,發現光流瓶裡空無一人。
裡頭的少年正蹲在自己面前笑得如太陽明媚。
「不對,你,怎麼會出來,你……」
「現在是半夜,我儲存了電力在裡面。」218的聲音非常好聽像唱歌一樣,寬闊的肩膀下的陰影幾乎籠罩住夫勝寬相形瘦小的身子。
「你是個很用功的人,我聽廠長說你正在研究新的替代能源。」218指指夫勝寬懷裡的電力學課本。
「為什麼呢?我可以知道原因嗎,夫勝寬?」
「我想知道這個原因值不值得我偷跑出來。」
夫勝寬看著218笑得無害燦爛,卻不覺開始落淚。
他注意到218手臂上的浪狀痕跡,怵目驚心的纏繞他精壯的膀臂與脖頸,像是一條百步蛇。
崔勝澈告訴他,這是第一次進行電力實驗爆炸後的產物,少年撐住了並且以神奇的速度癒合,但是那些傷痕卻永遠的留了下來。
「很痛吧?」
「光明的代價是要你來承受痛苦,實在太不值得了。」
浪狀痕跡一如電路迴圈,摸上去是粗糙的,是焦灼了血流如注然後再結痂交替下來的痕跡。
218笑了起來。
「謝謝你。」他握住少年顫抖的手心,一如朝陽,暖能作場晨間美夢。
「可以叫我DK,我只告訴你喔。」
那一夜開始他們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他們在深夜相見,有時DK甚至會跑進他的研究室與他徹夜深談光學與電力學。
DK很聰明,對於夫勝寬苦思冥想的公式都是一聽就懂,但他不識字,於是夫勝寬開始教他書寫。
他們並肩靠在窗邊,在成堆的課本與DK歪扭的字體中遙望窗外無盡的黑暗。
但是夫勝寬知道,最明亮的光就在自己身邊,他一點也不害怕。
DK在白日無法離開電流瓶,於是夫勝寬會告訴他學校裡盛開的花樹,他常常去的小賣店裏頭好吃的梅乾糖,他走過的有鳥兒歌唱的坡道。他嚴謹又溫和的指導教授,慈祥的父母是在鄉下經營一片果園,還有刀子口豆腐心的惡魔廠長。
「啊,如果可以的話,也希望DK去看看外面的風景。」
他輕輕磨蹭DK的肩膀呢喃著:「好希望啊,我們一起去吧……」
「不過,我跟你一起去的話,就不會有白天了啊。」DK摸摸他微捲的褐色短髮:「有陽光,你鍾愛的父母可以每年豐收,你可以天天聽鳥兒歌唱還有花兒綻放。」
「可是……」夫勝寬還想說什麼,卻擋不住疲憊,於是在DK懷中沉沉睡去。
快天亮了啊。
他輕輕把夫勝寬放在床上,在他額角留下輕吻。
回頭看著桌上練習寫字的紙筆,他悄悄揣了一些在褲袋裡。
他想給少年寫一封信,但是有幾個字他實在不會寫也不知道從何問起。
好像是那個教授跟廠長說過的話吧。
夫勝寬常常夢見DK。
平常一個人走過的夕陽坡道旁邊多了一道細長的影子,夢裡的他們一起回到鄉下老家,他們在渠道旁散步,在父母的果園中奔跑玩耍。
夢裡的DK沒有傷痕,只是一個普通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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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你那邊的天空怎麼樣】
崔勝澈ver.
二零二零年五月二十六日,藍天白雲。
世上所有人都寧可欣賞折紙大師的杰作,也不願去看原來那張攤平的紙,可是我不一樣。我一定要從頭開始。所以我花了好幾個小時,輕手輕腳地打開尹淨漢的折紙作品,假裝自己還能感覺到他指尖留在紙上的溫度。接著我按部就班地折紙,就像手術進行中外科醫生一樣。最后,終於折出兩隻心型。
我練習了一整天,確保自己記得該怎麼折,每次折出成功的作品,我都覺得好驕傲。因為,我沒有忘記你啊。
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六日,我不會忘記那一天,我曾作為Seventeen成員出道。我和他真的一起出道了。我們一起踏上舞台,一切一切,非常珍貴。我記得有次我忘了組合的專屬戒指放到哪裡,我開始發慌,但尹淨漢從他的口袋裡掏出兩隻光閃閃的銀環,將我的那隻遞給我。他說,別忘了。我凝視著他,想告訴他:我沒有忘掉,對你,我什麼都不會忘記。
在我記憶中,第一次看見尹淨漢時,他留著典型的短發,皮膚白皙,樣子清秀,瘦得衣服上都隱約透出肋骨。我以前以為他是一個不愛說話、很安靜的男孩,在鏡頭前不爭不搶。有誰想到多年以后會像媽媽那樣啰啰嗦嗦,喜歡調戲著作弄著弟弟們。明明大家都是同歲朋友,但他卻喜歡黏著洪知秀,對我總是帶著畏手畏腳的態度。
我記得有一件事,尹淨漢其實不喜歡留長頭發,他羨慕成員的頭發清清爽爽。夏天容易流汗,他的頭發會糊成一團,額頭脖子全是汗。他會拜托我幫他拿起那把長發,好讓涼風吹拂他的脖子。我望著他的背影,想起他那平常滿臉笑容的表情,讓我情不自禁走過去摟住他。尹淨漢嚇了一跳,他想轉身看著我,但我緊緊的抱住他,他無法動身,也沒有掙脫出來。
喂,好熱啊。尹淨漢正咧著嘴笑,我聽得出來。我放開了他,我笑嘻嘻,一臉尷尬。其實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受控制的抱住他,可是我很喜歡這種感覺。整張臉湊在他的后脖,汗水黏糊糊,痒痒的。我開玩笑對他說,等到你的頭發長到腰后,我娶你好不好。尹淨漢好像有點慌張,看著我,一句話也沒說。
事后多年,我想了很多。這句無關痛痒的話竟在我內心萌芽,如果尹淨漢是女生,他是不是會答應我的求婚,我是不是有機會和他永遠永遠在一起。
尹淨漢很喜歡看天,他說,仰望天空時,總會想起一些人和一些事。無論是練習生時期,亦或是出道后,他從未忘記這個習慣。於是,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都喜歡獨自抬頭看著天空。無邊無際,廣闊安靜。
練習生時期每個人都過得很辛苦,推出seventeen project時,我們所有練習生都以為自己很快就可以出道了,雖然沒有任何人能保証自己可以成為組合裡之一,但畢竟是推出十七人的大型組合,所以機會還是有。當時的我,是所有練習生中年紀最大,我不敢說弟弟們有多信任我,我隻可以說,該扛下的責任我都會扛起。
那時候真的很疲倦,每天練習到天昏地暗,練習都汗流浹背,練習室的鏡子也起霧,朦朦朧朧,找不到方向。雖然公司的代表總說會出道,會出道,但我知道的隻是無間斷的推遲。有些練習生因為抵受不住壓力,所以選擇離開。
哥,如果最后不能出道怎麼辦?
這是孩子們每天躺在地上有氣無力的話。
我不能做什麼,我隻能擔當大哥的角色,鼓勵剩下的孩子堅持,不要放棄。
什麼鬼話,會出道的,所有人會一起出道,我保証。
而已,我都不知道自己那來的自信,其實我對前路一片迷霧,害怕得渾身顫抖,但孩子們都在依靠著我,我隻能告訴自己,喂,撐下去,崔勝澈。
我對尹淨漢最清晰的記憶之一,是他對我的安慰。那時攝影機的鏡頭關掉后,練習室都籠罩著低氣壓,所有人都提不起勁,舞步總有人跳錯,拍子總有人跟不上。導師一次又一次的責罵,氣氛愈來愈低迷。結果就是導師憤怒的離去,留下一群孩子尷尷尬尬。我沒有說話,也沒有如往常般打氣,我逃跑了。成為一個懦弱的大哥。獨個兒跑上公司的天台。
氣餒、憤怒、失望充斥著我的腦袋,壓力幾乎把我壓垮,那年的我也隻不過是還未完全長大的小孩。我從天台望去,各種大小的屋檐,蔚藍的天空。我蹙著眉回憶,那幅情景栩栩如生仿佛昨日。我完全沒有退路:未來朝我步步逼近,團團包圍著我。
冰冷的東西貼著臉,把我從思緒中拉回現實。尹淨漢拿著冰咖啡,咧著嘴笑。喂,干嘛呢。我沒有說話,接過飲料,一飲而盡。
怎麼辦,我好害怕。我對他坦承。害怕自己一無是處,無法出道,不可以捍衛自己的夢想。在汪洋大海中飄飄泊泊,找不到巷灣。所有我需要告訴他的煩惱都在穿梭,但他隻是靜靜聽著。
事情永遠不會是我們想像的那樣,尹淨漢說。
我對這句話琢磨了一會,感覺要哭出來。我用手緊握著咖啡罐,閉上眼睛數到十。我靠在尹淨漢的肩上,他輕輕摟住我,喃喃自語。我聽不見他的話,因為我哭到不能自己,全身緊繃。尹淨漢在我耳邊悄悄話。我們會一起出道,相信我。
藍天白雲。天氣晴朗。我靠在少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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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光從你黑啡色的頭發拉近到白皙皮膚下方的血管,來到肩膀與手臂交接的銳角。
你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不要再生病,因為我不會在你身邊照料你。
你要多吃菜,別隻顧住吃肉,也不要挑食,像個孩子一樣。
你要找一個漂亮的善良的女孩交往,結婚,當父親。
你要抽空去找成員們,找弟弟們聚舊,彼此相親相愛。
你別總是硬撐,有時候就去找個人幫你,你要知道隻有我這個人這麼好成為你依靠。
你要記住自己很好,很厲害,永遠都是Seventeen最棒的隊長。
你要記住......
如果可以的話,請你有天站在舞台上握著麥克風拾起你的夢想,叱咤風雲。
我想說,其實那天,如果不是開玩笑,我有可能會答應你,讓你娶了我。
我不會忘記那個稚氣的少年,那斑駁的練習室鏡子,那蔚藍的天空,躺在我們記憶中等待重生。
我輕輕摟住你,豪不猶豫,往你的嘴上親了一下。我對你不再畏手畏腳了,但你以后都感受不了。
我怕在眨眼間他會化作一朵雲,然后消失無蹤。直到我看著他像一朵向日葵一樣面對光線,像面對我微笑。
我也忍不住微笑,淚水滑落我揚起的嘴角。
我靠在他身上。瞄到他的手表,三點三十八分......
崔勝澈,告訴你,有你的天空很美,你要幸福。
最后我們的時間就此凝結在五月二十六日三點三十八分。
【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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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陷入睡意前。崔勝澈恍恍惚惚間好像聽見了那人久違的笑聲。
  又是錯覺吧。他想。那麼。晚安吧。
  晚安。崔勝澈。
  晚安。尹淨漢。
  以及。晚安。我心頭裡的那根。
  晚安。魚刺。
【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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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這個…你幫我看看…….”文俊輝指著樂譜上的一個音符。
————
“俊哥,你進步很快哎,這才幾天,你已經可以換樂譜了。”崔韓率拿出一些新的樂譜。
“沒有啊,是韓率你教的好啊。”文俊輝溫柔的笑笑,“還有,你也習慣韓率這個名字了。”
“呃……”崔韓率愣了一下。
“好了,你把新的樂譜…咳咳咳!!”文俊輝話還沒說完,突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崔韓率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措手不及的呆站在原地。
文俊輝一隻手捂著心口,一隻手顫抖著掏出一隻白色的藥瓶,倒出幾片白色小小的藥片,直接放入了口中,咽了下去。
文俊輝仰起頭,努力的抑制著自己體內叫囂著的病毒,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汗珠漸漸地順著下顎流了下去。
崔韓率可以清楚的看到文俊輝脖子上爆出的青筋,
觸目驚心。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十分鐘,也許是一個小時。
文俊輝漸漸的平靜了下來,雖然臉色還有點蒼白,但比之前好了很多。
“俊哥…..你這是…….”
崔韓率上前,欲言又止的問。
“先天性心臟病。”文俊輝疲憊的笑笑:“抱歉,嚇到你了吧,以后可能還會發病,那個時候你不用管我……..”
“沒有。”崔韓率搖了搖頭,蹲下身認真的對文俊輝說:“沒事的,俊哥,以后發病時,你的身邊有我,我不會不管你的。”
“可以自己回家嗎?我送你回去吧。”
文俊輝先是驚訝的睜大了瞳孔,隨即又笑著說:“不用了,我還沒有虛弱到那種程度。”
“可是俊哥你看起來好像還是很虛弱的樣子。”崔韓率皺了皺眉,不放心的看著文俊輝。
“好了啦,別擔心我。”文俊輝淺笑著揉了揉崔韓率的頭發。
“好吧,你小心點。”
“嗯。”
08.
[淺草發芽,風過思念成花。]
09.
“俊哥,我們今天不學琴了。”
崔韓率神神秘秘的拉上店門,給文俊輝說。
“為什麼啊?”
文俊輝好奇的問。
“嗯.....你別問這麼多啦,總之,今天我要教你別的東西。”
崔韓率背著一把吉他,拉過文俊輝的手:“別跟丟了。”
文俊輝失笑,但也由著他去了。
果然還是小孩子吶…….
崔韓率推出來一輛薄荷色的自行車,解開車鎖,豪氣的一拍座椅:“俊哥,上車!”
“你讓我坐這個?”
“喂,這甚至都沒有后座的!!”
“沒事啊,你可以坐在前面的單杠上。”崔韓率摸了摸鼻子,笑著說。
“小韓率,你以為我是有多迷你啊。”文俊輝無奈的嘆著氣:“算了,就依你吧。”
文俊輝皺著眉坐到橫杠上,被掌著自行車龍頭的崔韓率整個人圍在懷裡,文俊輝開始頭疼自己為什麼要答應崔韓率的要求了。
崔韓率倒是不覺得奇怪,將自行車的腳踏蹬的虎虎生風。
“俊哥,坐前面會不會很冷啊?”崔韓率的頭發被風掀亂。
“不會,我還好。”
“俊哥,心口還疼不疼了?”崔韓率一邊蹬車一邊問。
“不疼了啊,我每天都在做治療的。”
“俊哥你餓不餓?”崔韓率覺得自己沒話可說了,干脆低下頭盯著文俊輝的發旋。
“…..韓率你今天話很多…..很吵唉……”
“…哦”崔韓率終於乖乖閉嘴了。
崔韓率騎得很快,不一會就看不到城市的高樓大廈了,文俊輝回頭去看,那些以往看起來很高的樓房,在這兒看起來也隻有丁點大小。
看不到樓房了,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的油菜花田,花朵是太陽的顏色,交輝映襯,美不勝收。綿延不絕的油菜花像是一直蜿蜒到了天邊。
“到了。”
崔韓率停了下來。
“這是哪兒啊?”文俊輝環顧四周,發現這是一個小小的山頭,不算特別高,但卻是剛好能看到下面油菜花田的程度。
“嗨,我的秘密基地啊。”
崔韓率拍了拍手上的土,隨便就在地上坐了下來,又變魔術般拿出一個軟墊,放在自己身旁。
“俊哥,過來坐。”
文俊輝遲疑的走過去,坐了下來。
“韓率,你沒軟墊嗎?”
“我嗎?我不需要那種東西的。”
“好吧。”文俊輝又問:“不過你帶我過來干嘛?”
“不干嘛啊,哥,我教你吉他怎樣?”
“哎?你不是彈貝斯的嗎?”
“喂,彈貝斯的就不能會吉他了嗎?”崔韓率瞪了眼文俊輝。“我會的樂器還很多的好不好?”
“好好好,我們韓率是全能,什麼都會。”文俊輝半是寵溺半是無奈的笑著。
崔韓率聽到這話覺得開心了不少,他拿出一把白色的吉他,上面用金色的筆寫著‘vernon’,看起來很是精致。
他輕輕的撥動了琴弦,一陣清涼的聲音從音箱裡傳了出來。
他又接著撥動著琴弦,細長的手指靈巧的穿插在琴弦間,仿佛音符都長上了翅膀。
陽光洒落在肩膀,風兒輕輕掠過發梢。
我好像喜歡上你了。
突然演奏到一半時,崔韓率停了下來。
文俊輝不解的問:“怎麼了?”
“抱歉啊俊哥,這首曲子,我還沒寫完。”崔韓率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沒事。”文俊輝笑笑。“等你寫完再給我聽好了,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扑通扑通。
我喜歡你。
10.
[你是我所有的快樂,你是我所有的悲傷。]
11.
“喂,喜歡一個人是怎樣的感覺?”
“噗!”
李燦不受控制的把嘴裡的可樂全部噴了出來。
“咳咳,崔韓率你問這個干嘛啊?我知道春天到了你很寂寞,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寂寞哎。”
“去去去。“


2025-08-09 14:4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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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是如此粗心,沒有注意到你的痛苦,你會有多孤獨,可我卻不在你的身邊。
風吹過,紙頁嘩啦啦的被吹到最后一頁,上面是文俊輝清秀娟細的筆跡。
[韓率,我很愛你的。]
[從你和我第一次的初見,我就愛上你了。]
[隻不過,我是個膽小鬼,我不敢說。]
[對不起啊,韓率。]
[但是我好愛你啊。]
[我愛你,崔韓率。]
無法實現的,是我們刻骨銘心的承諾。
俊哥,我想你。
俊哥,我喜歡你。
俊哥,我愛你。
[如果你是我眼裡的一滴眼淚,為了不失去你,我將永不哭泣。如果金色的太陽失去了光芒,你的一個微笑,將照亮我整個世界。]
【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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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說的也不過這樣。
差一點。
差一點就要脫口而出了。
「崔勝澈,謝謝你讓我體會到喜歡一個人的感覺。」
孩子們陸陸續續地走出待機室。
看見門外僵持的他倆,始終理不出個所以然。
就只有,最後走出來的淨漢,和大家的表情不一樣。
淨漢從勝澈旁邊走過去。
低聲地罵了一句。
笨蛋。
說完,就拉著知秀離開了他的視線範圍內。
這樣的結局或許不錯。
洪知秀。
你還是別知道我對你的喜歡是哪種。
我也別再想你說的那句話了。
喜歡?
不喜歡?
都比不過守護這團體重要。
「欸,你們這群人膽敢拋下隊長我?」
崔勝澈有一個秘密。
一個誰都不准知道的秘密。
三年前,他第一眼見到洪知秀,心動了。
那種心動從未有過,直至現在從未停過。
然而他還沒有坦承的勇氣呢。
【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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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音樂閉目養神的男孩
那天因為睡過頭而差點沒趕上那班公車
不過也因為如此讓他注意到了我
當我突然轉身時
他那驚訝得不知所措的眼神真的很可愛
每次打球看到經過球場的他
在我得分後也開心的揚起笑容
讓我有了告白的勇氣
看著聽到我告白而呆掉的可愛的他
讓我忍不住親了他一下
我喜歡的那個男孩,叫做全圓佑
【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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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篇,say something 】
01.
每次握著筆在空白的日記上也不知道該從何寫起,無法寫下任何和他的一切,隻要想起都會難過的心尖顫抖。
因為回憶裡都是他,太濃太濃。幾乎生命中隻剩下他。
白霧飄散。
李知勛瞇起眼睛,靠著車門。指骨突兀的手夾著被點燃的香煙,冒出的白霧纏繞而上模糊過英挺的面貌。
燃燒的香煙很快就到煙頭,李知勛隨手一丟,煙頭在漆黑中忽明忽暗,最終他還是上前去用腳尖捻滅。
風很大,剛才煙頭的殘存已經被吹走。
手有點冷的發紅,他搓了搓放入口袋裡。李知勛抬頭望了眼自家的公寓。暗著。
無力感頓時布滿全身,他探身回車裡把車鑰匙拔了放在黑色大衣的袋子裡。雙手又插回兜裡縮著脖子走向公寓大廳。
他獨自一人搭著電梯,到了樓層掏出鑰匙打開屋門。面對空蕩蕩漆黑一片的房子,他也是抬起眼隨意掃了一眼就走進房間,倒頭就睡著床上。
床很冷。很大。在無形中充溢了寂寞,像是冰冷充滿壓力的水一樣,安穩的、平靜的把李知勛包裹起來。
有多久,是獨自一個人回家,有多久,是打開門,屋裡是漆黑一片,空無一人。
有多久,已經忘了。
每天起床床邊的人早已離開,隻留在皺亂的床單和微弱的溫度給自己。
兩人的情感已經不再有任何激情。就像剛才的煙頭,雖然一開始是完整的,會被火燃燒著,閃耀著。但還是會被刺骨的風刮打過,被重重的踩過,最終隻剩下一片再也堆不起的灰燼。
誰也不說心裡的想法,盡是一片無力感。
李知勛嘆了口氣。手臂枕在眼眸上,忽然覺得眼角有陣濕潤。
金珉奎啊。你到底想怎樣,直接點,告訴我吧。
02.
滴滴噠噠的聲音在偌大的辦公室響起。天色已暗,聲音依然持續著。
金珉奎快速的敲打著鍵盤,眉頭卻微微皺起。
良久,他停下時眼睛早已酸澀不已,金珉奎軟癱在辦公椅上,看著電腦充滿密密麻麻的字體在表示終於完成了報告。
太陽穴陣陣作疼。像是有誰拿個小錘子在不斷敲著,都能感受青筋‘突突’跳動著。他用手指揉了揉試圖舒緩這種感覺。
金珉奎突然就停下手,狹長的眼眸裡似乎閃過一絲懷念。如果李知勛在的話,他一定會一邊嘮叨卻一邊又細心的幫他按摩著太陽穴。
…不過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有多久,多久沒在一起好好互相聊聊天,看電影也忘了。
忘了是什麼時候,金珉奎的事業逐漸繁忙起來﹔也忘了什麼時候,李知勛也耐不了寂寞不時會出去。
所以他們回家的時候也不知道上一秒其實對方曾經回過家待了一下,用了許多借口就為了看彼此一面。
可是他們都不知道,常常就因為這樣而錯過。
或者他們也是在逃避對方。太久沒好好的談過天,連話題也沒了。
望著對方,一句話都說不出。甚至想從對方的眼裡找出以往相愛的痕跡也找不到。
他們還是相愛的嗎?
不知道。
多麼無力的答案。
金珉奎站起身,走到在落地窗邊。他把額頭抵在上面,靜靜俯瞰整座城市的夜景。
因為湊的玻璃太近,天氣也冷。他所呼出的鼻息全在玻璃上轉換成白茫茫的霧氣。他的眼裡沉澱著濕漉漉的疲累和無力。
指尖在白霧上一筆一句的寫。很認真,也很沉重。
白霧很快隨著溫度的上升消失不見。連剛才寫好的字也是。
一切都看在金珉奎眼裡。
或許他和李知勛的愛和霧氣一樣。起初由炙熱的鼻息噴洒在上形成白霧,像是一開始發熱的內心所行成的愛。接著可以在上方畫上關於兩人的一切,也可以寫下許多承諾。但最后,會隨著原本的溫度消失。
冷的渾身顫抖,又無能為力。
金珉奎回到家時已經是凌晨兩三點了。他打開房門。
借著微弱的月光勉強可以看見李知勛睡著了,衣服也沒換,被子也沒蓋的躺在床中央。
他有點無奈的笑了下。上前去小心翼翼的幫他蓋好被子,然后坐在床沿看著他熟睡的模樣。
金珉奎的指尖隔著空氣輕輕勾畫著李知勛的眉眼輪廓,卻沒有真真實實接觸他的皮膚。
最終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輕輕撥開他額前的發絲。
眼裡蕩漾起漣漪。
可能他們已經不再相愛了。純粹隻是習慣彼此的存在。
所以,騙著自己還愛著對方。隻為自己能更好過。
03.
早晨,房間裡空氣中每個角落都充溢著寒意。
李知勛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子已經被自己踢的掉在地上。他冷的發抖,一頭習慣性的想埋入溫暖的懷裡,卻扑個空。
意識被冰冷,也被內心一陣揪疼給喚醒。
每次醒來金珉奎都不在這件事他還是不能習慣。然后清醒時,都會難過的一塌糊涂。
因為都會想起金珉奎曾經在夜晚對自己說的一句話。
那時候是寒冬。李知勛關了燈就迅速的打著哆嗦縮在金珉奎的懷裡。金珉奎也一如既往的笑著摟緊他冰冷的身體。
兩人都沒說話,就這樣安安靜靜的感受對方的體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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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永晝】
于是你成为了光。
他无法形容眼前的震撼,远远超乎光学课本上的图形知识。
作为优秀学生与教授进入光电厂参观光流瓶,夫胜宽真心觉得三年寂寞的研究室生活值得了。
那些春夏秋冬,他都是看着光电厂的明灭数着日子。
他无限钦佩如此繁复的光电系统,究竟是怎么照亮这颗阴冷的星球?
竟然是一个少年,还是一个看起来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
英挺宁静的脸庞与纤瘦的身子,无数的电流从透明线路里穿过他的身子,最后变成光芒送出光流瓶之外,照耀整个星球的夏天。
「惊讶吧?这个星球的光都是从他而来。」厂长语带骄傲地敲敲五呎高钢的玻璃瓶身:「多亏他,整个星球才能维持一天超过二十小时的白昼。」
厂长告诉夫胜宽,当太阳开始殒灭,整个星球陷入恐慌之时,来路不明的少年走进了电厂,他拾起一段破损的电线,忽然启动了几乎破败的电力循环,照亮了整座城市。
他成为拯救星球的太阳,自愿被封进厚重的电流瓶里。
厂里的人喊他218,据说是他踏进电厂的那一天。
「这不对。」夫胜宽咬着下唇:「这不对,他提供我们电力,那他怎么办?」
「那一定很痛很痛啊……」
厂长皱起眉头,不悦的说:「只会逞一张嘴吗?问问你的崔胜澈教授,怎么还不研发替代能源?」
「尹净汉!」教授低声喝斥着。
被称作尹净汉的年轻厂长转过头不理会两人,崔胜澈望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看着一旁失落的学生。
「胜宽啊,再努力一点吧。」
「我们的替能计划就要成功了,到时候就能够把这孩子带出来。」
刚跟着崔胜澈学习的时候,他不止一次问过崔胜澈,这个星球的光源究竟从何而来?既然稳定,为何还费尽心思研究替代能源?
现在他终于知道了。
原本已经足够优秀的夫胜宽更加用功,没日没夜地在实验室里研究,也展开了在光电厂的工读日子,实际上就是帮厂长当跑腿小弟。
但他乐在其中,用尽所有的毅力读书实验工作,有时他捧著书坐在光流瓶前,即使疲倦不已,但只要看着少年在暖暖发光,他就能够支撑下去。
他想象着光流瓶的少年如果睁开眼,会是什么样子。
朦胧中,他感觉有人在轻轻摇他。
实在太累了,沉重的课业压力与日夜绞尽脑汁的实验,他记得自己没回研究室就睡着了。
他睁开眼,撞进一双如光的眼眸。
「你!」他吓得弹跳起来,发现光流瓶里空无一人。
里头的少年正蹲在自己面前笑得如太阳明媚。
「不对,你,怎么会出来,你……」
「现在是半夜,我储存了电力在里面。」218的声音非常好听像唱歌一样,宽阔的肩膀下的阴影几乎笼罩住夫胜宽相形瘦小的身子。
「你是个很用功的人,我听厂长说你正在研究新的替代能源。」218指指夫胜宽怀里的电力学课本。
「为什么呢?我可以知道原因吗,夫胜宽?」
「我想知道这个原因值不值得我偷跑出来。」
夫胜宽看着218笑得无害灿烂,却不觉开始落泪。
他注意到218手臂上的浪状痕迹,怵目惊心的缠绕他精壮的膀臂与脖颈,像是一条百步蛇。
崔胜澈告诉他,这是第一次进行电力实验爆炸后的产物,少年撑住了并且以神奇的速度愈合,但是那些伤痕却永远的留了下来。
「很痛吧?」
「光明的代价是要你来承受痛苦,实在太不值得了。」
浪状痕迹一如电路循环,摸上去是粗糙的,是焦灼了血流如注然后再结痂交替下来的痕迹。
218笑了起来。
「谢谢你。」他握住少年颤抖的手心,一如朝阳,暖能作场晨间美梦。
「可以叫我DK,我只告诉你喔。」
那一夜开始他们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他们在深夜相见,有时DK甚至会跑进他的研究室与他彻夜深谈光学与电力学。
DK很聪明,对于夫胜宽苦思冥想的公式都是一听就懂,但他不识字,于是夫胜宽开始教他书写。
他们并肩靠在窗边,在成堆的课本与DK歪扭的字体中遥望窗外无尽的黑暗。
但是夫胜宽知道,最明亮的光就在自己身边,他一点也不害怕。
DK在白日无法离开电流瓶,于是夫胜宽会告诉他学校里盛开的花树,他常常去的小卖店里头好吃的梅干糖,他走过的有鸟儿歌唱的坡道。他严谨又温和的指导教授,慈祥的父母是在乡下经营一片果园,还有刀子口豆腐心的恶魔厂长。
「啊,如果可以的话,也希望DK去看看外面的风景。」
他轻轻磨蹭DK的肩膀呢喃着:「好希望啊,我们一起去吧……」
「不过,我跟你一起去的话,就不会有白天了啊。」DK摸摸他微卷的褐色短发:「有阳光,你钟爱的父母可以每年丰收,你可以天天听鸟儿歌唱还有花儿绽放。」
「可是……」夫胜宽还想说什么,却挡不住疲惫,于是在DK怀中沉沉睡去。
快天亮了啊。
他轻轻把夫胜宽放在床上,在他额角留下轻吻。
回头看着桌上练习写字的纸笔,他悄悄揣了一些在裤袋里。
他想给少年写一封信,但是有几个字他实在不会写也不知道从何问起。
好像是那个教授跟厂长说过的话吧。
夫胜宽常常梦见DK。
平常一个人走过的夕阳坡道旁边多了一道细长的影子,梦里的他们一起回到乡下老家,他们在渠道旁散步,在父母的果园中奔跑玩耍。
梦里的DK没有伤痕,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年。


2025-08-09 14:4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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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你那邊的天空怎麼樣】
《你那边的天空怎样》 [胜澈x净汉]
崔胜澈ver.
二零二零年五月二十六日,蓝天白云。
世上所有人都宁可欣赏折纸大师的杰作,也不愿去看原来那张摊平的纸,可是我不一样。我一定要从头开始。所以我花了好几个小时,轻手轻脚地打开尹净汉的折纸作品,假装自己还能感觉到他指尖留在纸上的温度。接着我按部就班地折纸,就像手术进行中外科医生一样。最后,终于折出两只心型。
我练习了一整天,确保自己记得该怎么折,每次折出成功的作品,我都觉得好骄傲。因为,我没有忘记你啊。
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六日,我不会忘记那一天,我曾作为Seventeen成员出道。我和他真的一起出道了。我们一起踏上舞台,一切一切,非常珍贵。我记得有次我忘了组合的专属戒指放到哪里,我开始发慌,但尹净汉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两只光闪闪的银环,将我的那只递给我。他说,别忘了。我凝视着他,想告诉他:我没有忘掉,对你,我什么都不会忘记。
在我记忆中,第一次看见尹净汉时,他留着典型的短发,皮肤白皙,样子清秀,瘦得衣服上都隐约透出肋骨。我以前以为他是一个不爱说话、很安静的男孩,在镜头前不争不抢。有谁想到多年以后会像妈妈那样啰啰嗦嗦,喜欢调戏著作弄着弟弟们。明明大家都是同岁朋友,但他却喜欢黏着洪知秀,对我总是带着畏手畏脚的态度。
我记得有一件事,尹净汉其实不喜欢留长头发,他羡慕成员的头发清清爽爽。夏天容易流汗,他的头发会糊成一团,额头脖子全是汗。他会拜托我帮他拿起那把长发,好让凉风吹拂他的脖子。我望着他的背影,想起他那平常满脸笑容的表情,让我情不自禁走过去搂住他。尹净汉吓了一跳,他想转身看着我,但我紧紧的抱住他,他无法动身,也没有挣脱出来。
喂,好热啊。尹净汉正咧着嘴笑,我听得出来。我放开了他,我笑嘻嘻,一脸尴尬。其实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受控制的抱住他,可是我很喜欢这种感觉。整张脸凑在他的后脖,汗水黏糊糊,痒痒的。我开玩笑对他说,等到你的头发长到腰后,我娶你好不好。尹净汉好像有点慌张,看着我,一句话也没说。
事后多年,我想了很多。这句无关痛痒的话竟在我内心萌芽,如果尹净汉是女生,他是不是会答应我的求婚,我是不是有机会和他永远永远在一起。
尹净汉很喜欢看天,他说,仰望天空时,总会想起一些人和一些事。无论是练习生时期,亦或是出道后,他从未忘记这个习惯。于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都喜欢独自抬头看着天空。无边无际,广阔安静。
练习生时期每个人都过得很辛苦,推出seventeen project时,我们所有练习生都以为自己很快就可以出道了,虽然没有任何人能保证自己可以成为组合里之一,但毕竟是推出十七人的大型组合,所以机会还是有。当时的我,是所有练习生中年纪最大,我不敢说弟弟们有多信任我,我只可以说,该扛下的责任我都会扛起。
那时候真的很疲倦,每天练习到天昏地暗,练习都汗流浃背,练习室的镜子也起雾,朦朦胧胧,找不到方向。虽然公司的代表总说会出道,会出道,但我知道的只是无间断的推迟。有些练习生因为抵受不住压力,所以选择离开。
哥,如果最后不能出道怎么办?
这是孩子们每天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话。
我不能做什么,我只能担当大哥的角色,鼓励剩下的孩子坚持,不要放弃。
什么鬼话,会出道的,所有人会一起出道,我保证。
而已,我都不知道自己那来的自信,其实我对前路一片迷雾,害怕得浑身颤抖,但孩子们都在依靠着我,我只能告诉自己,喂,撑下去,崔胜澈。
我对尹净汉最清晰的记忆之一,是他对我的安慰。那时摄影机的镜头关掉后,练习室都笼罩着低气压,所有人都提不起劲,舞步总有人跳错,拍子总有人跟不上。导师一次又一次的责骂,气氛愈来愈低迷。结果就是导师愤怒的离去,留下一群孩子尴尴尬尬。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如往常般打气,我逃跑了。成为一个懦弱的大哥。独个儿跑上公司的天台。
气馁、愤怒、失望充斥着我的脑袋,压力几乎把我压垮,那年的我也只不过是还未完全长大的小孩。我从天台望去,各种大小的屋檐,蔚蓝的天空。我蹙着眉回忆,那幅情景栩栩如生仿佛昨日。我完全没有退路:未来朝我步步逼近,团团包围着我。
冰冷的东西贴着脸,把我从思绪中拉回现实。尹净汉拿着冰咖啡,咧着嘴笑。喂,干嘛呢。我没有说话,接过饮料,一饮而尽。
怎么办,我好害怕。我对他坦承。害怕自己一无是处,无法出道,不可以捍卫自己的梦想。在汪洋大海中飘飘泊泊,找不到巷湾。所有我需要告诉他的烦恼都在穿梭,但他只是静静听着。
事情永远不会是我们想像的那样,尹净汉说。
我对这句话琢磨了一会,感觉要哭出来。我用手紧握着咖啡罐,闭上眼睛数到十。我靠在尹净汉的肩上,他轻轻搂住我,喃喃自语。我听不见他的话,因为我哭到不能自己,全身紧绷。尹净汉在我耳边悄悄话。我们会一起出道,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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