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

听着晓松的歌，总是晚来寂静，内心笃定。我想起小时候有一回因为跟邻家的小孩打架，对方家长来告状，我妈的巴掌如雨点一般地落在我的背上，那个人跟我妈告状时候的样子我毫无记忆，但是我清楚记得，等那人走后，我妈哭了；想起那些烈日炙烤的中午，趁着家人睡着了，偷偷下床溜出门，跑到村西头的蟒河边，在岸边看着比我大的和比我小的野孩子，在水质并不干净的大河里，游泳戏水。我控制着自己想下到水里的冲动，经受住了水里那些伙伴的诱说，每一个偷跑出来的夏天的中午，在河岸边站着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