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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李福祥押送范汉杰见林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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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山虎)


1楼2016-02-01 20:53回复
    出关第一仗
    爸爸说,九纵是一九四七年八月出关的,出关时只带了二十五师(即统一番号后的一三六师)和二十六师(统一番号后的一三七师)。二十七师(即统一番号后的一三八师)还在关内整编。九纵部队配合八纵在锦州西部的山区对国军四十九军作战。国军四十九军当年在热河保卫战时就是老对手了。战争初期,我军都是打运动战,利用山区与敌周旋,所以,国军四十九军口气非常傲慢说:“什么九纵!不就是冀东的十二旅十三旅嘛!我们的手下败将!”
    爸爸说,九纵的二十六师进入到一个叫五岭的地方,担任阻援任务,激战两天一夜挡住了国军七个团的猛烈攻击,让国军第一感觉,这个老对手不一样了,竟然打起阵地战,而且还攻不动了,非常顽强。二十五师是在一个叫郭家屯的地方担当截击任务,阻敌南逃。这一仗九纵歼敌五千余人。九纵包围了国军四十九军的一个师部,这个小山村有二百余户人家,敌师部有一个警卫营盘踞在这里,拒不投降,二十五师把全师的轻重机枪集中过来,把小山村围了个水泄不通,敌警卫营的士兵几乎每人面对一挺机枪,经过两小时激战,在尸体堆里找到装死的敌师长,他望了望满地死尸说:“真想不到冀东十三旅变得这么强,同仁死得惨呀!”


    2楼2016-02-01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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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0-19 09:1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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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州战役
      爸爸说,锦州战役是一九四八年九月以九纵攻克锦州西北义县为起点,拉开帏幕的。
      锦州战役时,爸爸的工作是找国军高级将领的照片资料,用通报形式发给作战部队,爸爸说,范汉杰的照片资料好找,他是锦州司令又是东北剿总副司令,他的照片国民党的报纸上有,我们早把通报发下去了。惟独兵团副司令卢浚泉的没有。爸爸利用锦州外围战时俘获的国民党军官询问卢浚泉的情况。爸爸说,卢浚泉是国军云南部队的,我找到俘获云南部队的一位骑兵团长,向他询问卢浚泉的相貌,他说:“卢浚泉六十岁出头,瘦高个,有些谢顶,有两颗金牙等相貌特征。”爸爸也以通报形式下发作战部队。


      3楼2016-02-01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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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骒马不上阵
        这是爸爸爱说的一件事。当年作战时,尤其是总攻时,纵队会派一些团级干部到作战部队督战,爸爸来到一三六师,下团队时师长叫他带师里的一个警卫连下去。爸爸从离锦州城五里的集结地出发,向锦州城进发。爸爸说,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大战的惨烈,放眼望去,地上的死尸过万,不远一个不远一个,有敌人也有自己人。
        当时团队的作战序列是,第一个营由副团长带,第二个营由团长带,第三个营由政委带,爸爸随这个团的三营进城参加巷战,部队进城时,师里的宣传队也要跟进来,爸爸说,“很危险,你们不要跟进来。”他们不听,非要跟着进城。进城没有多久部队散开作战,爸爸身边只有这个警卫连。突然发现有国民党军队八百余人向这边跑过来,吓得宣传队女兵乱叫,爸爸大声制止她们,等敌人冲近,一顿乱枪打了回去,其实,敌人已是惊弓之鸟没有什么斗志了。而且师部的警卫连装备不错,百分之七十是冲锋枪,只是没有机枪。从那以后,爸爸说,“不能让女兵上战场,骒马上不了阵,怎么样也比不上老爷们。”


        4楼2016-02-01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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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捉范汉杰卢浚泉
          锦州战役结束后,四野总司严令查找国民党高级将领,九纵部队撤到锦州城南十余公里的地方,爸爸保卫科的干部也分头下去协助部队沿途设卡,封锁大小道路,严防国民党军高级将领漏网。一天晚上,在锦州城南小河边,部队查获四人,三男一女。军部保卫科执法队长傅冠军发现这四人可疑,经审讯确定是东北剿总副司令范汉杰。
          卢浚泉身着士兵衣服隐藏在云南部队俘虏中,被二十七师保卫科军法干事李启东查获,至此锦州国民党最高的两位指挥官统统被九纵俘获。
          傅冠军、李启东在这次查获国民党高级将领中立了大功。


          5楼2016-02-01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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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汉杰就擒记
            活捉范汉杰,爸爸写了一篇报导《范汉杰就擒记》最早发表在四野战报上,后被人民日报转载。全文如下:
            十六日上午,在距锦州城东南二十余里的谷家窝棚东面的小道上,走来了四个着黑色服装的中年男女。其中一个高大个儿,头戴烂毡帽,身穿一件露出棉絮的破棉袄和一条极不相称的小棉裤,肩上披着一条破麻袋,手里拿着一个萝卜在啃着。
            其时,解放军某部处理敌俘的机关正驻扎该屯。当发现了这四个形迹可疑的“百姓”时,我工作人员就开始盘问他们。四个人中一个操福建口音的女人屡次抢着答话,另两个男的装着很累的样子,唉声叹气地摇着头。高大个儿则压低着声音,说他是沈阳一家钟表店的记帐的,从沈阳逃难出来,准备回福建老家去。
            他总是把破毡帽向下拉,遮住半个脸,避开人们的视线。但是他的很不自然的装束和动作,两只白白的手和牙齿,低音里仍听得出来的广东口腔,这些都给这位所谓“沈阳难民”划下了一个问号。
            当开始盘问他们四个人之间的关系时,高大个儿无法交待清楚。他迟疑了好一会后,说:“我没话可谈了,你们枪毙我吧。”
            于是他们被扣押起来。在进行审讯时,他们的答话漏洞百出。女的乱说一通,另两个自供是:“尉官司书”和“勤务兵”。高大个儿则什么也不说。当解放军的卫生员给他的擦伤了的额头上药时,他却很认真地说:“擦些酒精吧,恐怕会得破伤风。”
            翌晨,那自供是“尉官司书”的对看守他们的战士说,他有一件事情要告诉审讯人员。当审讯人员接见他时,他连说:“对不起,对不起,经过了你们多次解释俘虏政策,我还没说实话。我就是范汉杰的侍从副官,那高大个儿就是范汉杰。”
            “范汉杰,广东人,年四十二岁,高大个子,面黑秃头。”——这是我锦州前线部队所熟记的形象,和这个穿着破棉袄的高大个儿一点也不差。


            6楼2016-02-01 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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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汉杰不是黄埔一期的吗


              来自手机贴吧8楼2018-08-08 1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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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9楼2018-08-18 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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