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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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班《团长》
7月5号星期六,下午约3点多,正是练完车返回的路上,接到张译电话。“昆明下雨呢,腾冲也下了吧,你没出工?”“没有,你们昆明下雨了。”“啊???你在哪儿?”“我在双龙桥。”哈,真高兴。原来《团长》剧组提前转场了,大部队已经到昆。
晚上见到张译,黑了,瘦了,这可能变成“团长”剧组的标志,后来见到的好多人都是这样,真是跟剧情吻合。
昨天下午突然接到奕宏发来的短信,康导说欢迎我去。“今天吗?还是什么时候?”“随时。”那是一个连昆明人都没听说过的地名,黑荞母村。找到在西山区农业局工作的好友打听了位置,路还不近。电台美女主持人金骁开车来接我一块儿去,我俩一路找着,没想到还是在高海高速路上冲过了,一下子走出了10公里。待折腾了半天,终于在观音山附近的山里找到他们,远远听见康导的声音时,已经快下午5点了。晚报的小马和信息报的小翟都早到了,远远的还有几个昆明的剧迷,后来才知道是去看张译的,大老远的,带了一兜荔枝,一直站在一旁看他们拍,后来和张译合影后就走了。
远远的,就看见张译和段奕宏正站在一辆敞蓬车旁对戏,向我们招手。段奕宏明显瘦了很多。康师傅穿件亮黄T恤,一见我就大叫起来,还鼓掌,弄得我很不好意思。今天昆明真是老天有眼,下了很长时间的雨后终于大放晴,白天又阳光赤烈,张译和段奕宏暴晒在太阳底下。今天的戏是他们和两位老外的对手戏,拍得很顺利,段和张的戏都很精彩,用康导的话来说就是:“演员的情绪很饱满,眼泪说来就来。”有一个镜头是“龙文章”跪在吉普前求卡尔,“我们其实就想要一个答案,这答案不应该是死,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张译也走过去一同跪下……一条拍完,众人都忍不住鼓起掌来。两个老外的戏也很不错,演“麦克鲁汉”的演员中国名叫曹操,他说他差不多是第4次来云南了,来拍过《石月亮》、《逐日英雄》和《无国界行动》,还问我们昆明附近哪儿好玩。
这几场戏还有张译用英语念的台词,他讲完,康导听着忍不住大笑起来。天上不时有飞机飞过,这几段只能后期配音了。康导也无奈,不时开着玩笑,他说今天这是他拍得最轻松的戏。段奕宏得空来看监视器,我说他的眼睛真亮,很有神。康导叫起来:“他就剩下神儿了。”康导拿着手上这串珠子,说“认识名演员就是好,能跟着沾光,这是张国强的影迷‘挺强团’送给我的。”
将近8点,太阳渐渐落山,大摇臂拍完一组两辆敞蓬吉普互相追逐的戏后,康导大声宣布收工转场,晚上的夜戏将从9点多开始。晚上是战壕的戏,国强、范雷、大治、罗京民、王迅他们都会来,我们也准备吃饭。张译开着金骁的小红车,我和老段、金骁坐着,山路崎岖,张译开得很小心,他说很久没开过手动档的车了。老段一直埋头看剧本,他和张译都是最辛苦的人,戏份非常重。两个人一歇下来都在琢磨剧本。
天将擦黑的时候,一辆中巴车开来,国强他们到了,他穿着蓝背心、大短裤,太阳一落山,风吹着还是有点冷,国强和大治都穿着短袖,罗京民老师穿得也很单薄。大家好久不见,都很高兴,国强脸已经化了黑黑的妆,走过来跟我握手。范雷也化好了脸,黑黑的脸上一笑露出很白的牙龄,穿件红T恤。大治看上去很干净,可一会儿换上戏服,马上就成了战争年代忍肌挨饿的“不辣”。我跟金骁说:“咱们要好好看看国强(这时候天已很黑),康导不是说了,他都瘦得眼角塌拉下来了。”这时候拍合影,我的镜头里根本看不见人在哪儿,不过闪光灯之后倒是拍得很清晰,大治也掏出相机来比试。他说他已经跑了昆明的好几个古玩城。跟他们开心地聊着,国强还是那样,最爱学康导。
张译担心路看不见,一再催我们快回去。我跟金骁去跟康导告别,这时候化妆师超英姐已经给张译和老段化好妆了,两个人的脸上手上头发上都涂了黑黑的泥一样的东西,还有股香味儿。张译说这还算好的了,在腾冲拍的戏还满身涂黑呢。这个爱猫人,听金骁说起她家的4只猫,眼馋极了,两个人拿出手机交换看各自的猫,兴奋极了。张译又数着他养过的6只猫,还说着果子和布袋的事儿,问金骁怎么处理猫毛,说他离了猫就睡不好觉,说起果子和布袋,一口一个“那俩孩子。”
拍夜戏的这个山坳,到处是巨大的山石,满地也是石头,走路非常不便,天上一弯月亮很漂亮,满天都是星星,大治还指给我们看北斗七星。“他们告诉我有一个许二和吧,可我不会上网。”《团长》拍完后,“不辣”肯定会有更多的追捧者,他们都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