剣を握らなければおまえを守れない
剣を握ったままではおまえを抱きしめられない
如果我手上没有剑,我就无法保护你
如果我一直握着剑,我就无法抱紧你
她和她坐在人行道边的小石阶上,宽大的外套被风灌满。
偶有身上残着血迹的马路须加学生路过,也都一边鞠躬一边挪动着,加快了逃离的脚步。
不知道谁香烟的味道飘过来,Black皱了皱眉头,激辣笑了两声,“呐,你有没有抽过烟?”
“说实话,”Black的脸色更暗了些,“输给她们以后尝试过一次,不过真的不喜欢。”
她不明白为什么此刻要和激辣两个人坐在马路边,一扭头就能看到那人在昏黄路灯下半明半暗的脸,高挺的鼻梁,低垂的长睫。
激辣自然明白Black说的是谁——她也曾在前田敦子手下败走,不想提及关于这位既定的新顶点的一切倒也自然得很。
Black低声道,随意翻开了手中的圣经,“人啊,你本来自尘土,最终也将归于尘土。”
激辣摸了摸扣在自己耳骨上的耳钉,“又在看大篇的文字了……怎么跟前田敦子一个德行。”
“你今晚话好多。”
“你今晚坐在路灯下。”
Black翻了几页又合上书,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激辣。
“早点回去。”
激辣再抬起头时,那人的身影早已浸溺在黑暗之中,再不可寻了。
自十字架项链被强行从颈间扯下,似有钟声在脑海里响起,Black只得僵在原地被鬼冢达摩摁倒在地。
“时候到了吗……结束之时……”她喃喃道,双目无神地望向被路灯晕染的苍穹,又无力地阖上。
夜空漆黑一片,却有亮光透过云层转瞬即逝,伴随着滚滚雷声贯穿了整座城市。
拐角处传来金属划过铁网的沉闷声响,激辣拿着透明的雨伞走到Black面前放声大笑:“呐,鼻血流到牙齿上的样子真是不好看呢……”一边把不省人事的Black搀起身。
摇摇晃晃没走出两步,暴雨如注。
激辣继续笑着,撑开了雨伞,透明伞布上的血迹掺在雨水里沿着金属伞骨的弧线滑落。
雷暴也更加猖獗起来,和暴雨声一同盖过了其余一切声音。
马路上只有她和她缓缓前行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