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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殿】【冢不二】路过 第一部 <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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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08-06-13 19:59回复
    【我们的生活如同道路般条条交错,与你的相遇便是十字路口的偶然。】 

     ——题记

    ≮第一部≯跨越


    章一 古树•相遇

    清晨的阳光很柔和,暖暖地从一尘不染的窗户洒进教室里,斑斑驳驳的一片。一阵微风吹开半掩着的气窗,带进淡而好闻的香气。
    手冢轻推开教室虚掩着的门,走了进去。环视了一下教室,一如既往的明亮,一如既往的香味,一如既往的空荡。意料之中,自己又是第一个到教室,只是这般明亮干净的环境好似一个死死的监牢,紧紧地锁住里面的莘莘学子。

    放置好自己的书包,手冢推了下袖管低头看世间:六点过一刻,离上课还有十五分钟。手冢轻叹了口气,高三的生活简直要压死人,怪不得大家都来得如此晚。手冢走上讲台,从粉笔槽里挑了一只稍长一点的白色粉笔,略微思考了一下就起手在黑板的一旁写起了什么。
    手冢国光,米花金雅太高级中学三年六班的优等生,以完美的成绩以及威严一再博得老师和同学的好感,自然而然地成为了这个班的班长。后又在校一级的多种竞赛中成绩异常突出,几乎所有人都认识他,几乎没有人不羡慕、不钦佩他。他笑得不多,时常都是以犀利的眼神示人;他做事很认真,任何事,永远认真。渐渐的,“手冢国光”就成为了“楷模”的代名词。

    手里的粉笔在黑板上划过,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留下白色的字迹。“生物,化学,政治,历史,体育,物理……”手冢在心里默念着课表,然后逐个字逐个字地写在黑板上。
    当粉笔画出“史”的最后一捺时,就听得“啪”一声清脆,粉笔一下断成了两截,前一截就顺着黑板直直的落进黑板槽里。手冢颇有些奇怪,自己板书写多了,几乎都不会断笔,今天怎么写了一般就断了半截?微微地皱了下眉,莫非将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么?思考间,门“哐”地被推开,手冢转过身看去,却见一个散乱着蓝发,带着半古不复的圆框眼镜,单肩挎着只经过改造的双肩背包的大男孩倚在门框上,一副懒散的样子。手冢没好奇地转过身继续写课表。

    “你果然已经到了啊”蓝发少年拨弄了下披在额前的刘海,笑道。
    手冢没有看他:“你来的也不晚。”
    “那自然。”蓝发少年走进教室,停在自己的座位旁,放下书包,看着前面的手冢有点调笑地说:“还真是辛苦呢,手冢。”
    见对方没有回答,少年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忍足”手冢搁下粉笔,转过身,走回座位,看向蓝发少年,“上午生物课,老样子?”
    被称作“忍足”的少年笑了,一仰头道:“你想找别的美女合作我也没意见。”手冢没有理睬。

    忍足侑士,同是三年六班的学生,常被人以“天才”称呼。手冢一直觉得,他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在一起久了,就成为了好友。

    腕上手表里的指针“哒哒”地敲击着狭小的空间,电子数字不停地变化着。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推移,教室里的学生一点点多了起来。六点二十八分多时,全班二十六位同学已经全部就位了,静静地等待自习课的政治老师一步步地踱进教室,这同时也意味着,一天炼狱般的生活即将开始。

    ~‘~.‘♪``.♬ ~~.‘≈♪`~.♩` 随着理查德一曲悠扬的《爱的罗曼史》,上午第三节课终于结束。教室里的学生都懒懒散散地伸起懒腰或是打着哈欠抱怨这生活真不是人过的。手冢推了下眼镜,收起了桌上的国语课本,换上生物课本、练习册以及所需的器材。生物课的教室是四十朝上的教授,为人豪爽、幽默,与一般只会照本宣科的老师大有不同。手冢想,他甚至有点喜欢生物课。

    “诶,手冢”忍足转过来,单手撑面倚在单人课桌上对左边位上的手冢笑道:“我昨天在八班见到一个美少年,绝不亚于班花。”
    手冢瞟了他一眼,装作没听见。他向来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
    “好吧,我知道你一向漠视”忍足扶了下半古不复的圆框眼镜,“不过那家伙的脾性还真不是一般的华丽。”
    懒得理他,手冢权当忍足是在自言自语,后者颇有些郁闷地闭了嘴。他说话,怕是只有这家伙会漠视他。
    


    2楼2008-06-13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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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8 03:2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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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物课,教授提出去寻找身边古老的动植物来研究他们的细胞结构,于是便让学生们去校里的各处 寻找。
      手冢的嘴角扯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这个老师,总能明白学生最需要什么,总能了解学生的心情,怪不得人人敬仰。

      初春的阳光很明媚,风微带寒意,夹杂着甜甜的花香。孩子们刚一下到楼下的树丛里,做的最多的事情便是屏气凝神,静静地感受自然的气息,暂时拜托身上学业的束缚。
      大家都是如此,忍足也是,手冢亦是。脚下的地散发出阵阵泥土的芬芳,刚冒芽的嫩草勾勒出一副美妙绝伦的画面。手冢在树底下小坐了一会儿,任凭柔和的风吹动他茶色的发丝。

      “班长大人”忍足的声音“你还去不去找‘尸体’?”
      “尸体?”手冢微一皱眉,方才明白忍足所说的“尸体”是古老得不能再古老的,再放下去就将成为尸体的动植物。手冢倚着树干站了起来,“走吧。”
      绕了很久,手冢和忍足都未寻觅到所满意的动植物,颇有些失望,两人无奈之际便绕着树丛看起了风景。
      树丛里最多的就是樱花树了,然而各个都只有小小的花苞,而已,没有半点要开放的迹象。树丛中穿梭的身影均是学生,却不知是手冢班的,还有一个班级在上写生课,孩子们很自然地弃了画板打闹起来。透过几棵稍矮的灌木,依稀能望见远处的绿荫操场。
      “有了。”忍足停住了脚步,微微思考了一下,朝西南方指去,“那树。”
      手冢顺着忍足所指的方向看去,只有越长越高的普通樱树和孩子们,并无什么特别的。而手冢却轻扬起嘴角:“就是他!”

      两人迅速地朝西南方走去,穿过众多的灌木,终是停留在这棵足需三人手臂缓和才能抱住的樱树下。这棵樱树,传说已经活了近千年。在学校建立时,他就已经有四五层楼那么高了,普通的樱树绝不会有如此长的寿命。这棵树开花时,整个校园都会弥漫他的芬芳,就算呆在教室里,也一样可以轻而易举地感受到;孩子们很喜欢他,纷纷在红布上写上心愿后甩到树上,希望梦想成真;校方也会在他开花期间举办一年一度的樱花祭。关于这棵树的美丽传说更是数不胜数。手冢也曾听说过,在这棵树下能在偶然间找到自己的Ture Love. 不过,他不以为然,他从不相信传说,

      手冢低下头,从口袋里掏出观察皿与一把实验用的小刀,然后绕着古树踱了一圈,寻找合适的地方下手。古树表面的树皮凹凸不平,粗糙扎手,手冢颇有耐心地打量着。不一会儿,手冢在靠近根部的地方用手指轻轻圈了一块地方,打算从这里下手。
      蹲得有些累了,手冢站起身,缓和一下腿部和腰部紧张的肌肉。微微皱了一下眉,那个举止常带优雅的蓝发家伙,早不知大混到哪里去了,周围没有他半个人影。轻叹了口气,从另一只手里去过实验用刀,再一次蹲了下去。
      刀的口子在树皮上划过,有些吃力地割开了粗厚的树皮。实验用刀为了安全起见,把刀口做得比较钝,所以一般割厚一点的物体时,教授便会让学生合作完成。而现在,手中一个人切着树干上的物质,颇有些为难。

      “呐,需要帮助么?”
      悠悠的声音响起,手冢抬起头,举起右手擦了擦额头上细细的汗珠,向声源看去。只见一个清秀的栗发甩着略长的袖管,刘海隐住了双眸,对他微微笑着,“看你的样子,似乎很苦恼呐。”
      手冢微怔了一下,站了起来,看着面前微笑的人儿,点了下头。
      “呵。”轻笑一声,接过手冢手里的实验刀,蹲下身去,在柔软的草地上试了下刀口后,他侧过脑袋,依然笑着,“你不弄了,呐?”一时的尴尬,手冢面对这个突然冒出的人一时之间只有这一个感觉。不过眼前这棵高大的古树,自己是在奈何不了他,忍足又不知死到哪里去了,一时半刻回不来,接受别人的帮助又何尝不可?抿了下唇,手冢答了一个字:“好。”
      修长的手指紧握着实验刀,一毫米一毫米地深入树干。随着时间的推移,阳光从柔和开始向烈转变。虽只是初春,但上午九十点的阳光也很有力道。没多久,男孩的栗发便紧贴他有点削瘦的脸颊。手冢有些奇怪,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男孩是谁?看着他,心里竟也有些发热;他的微笑,看似很纯,牢牢地印入脑海;他的眼眸,看不清,印在了那片栗色中;然而,他给他的感觉为何如此熟悉,熟悉到像久违的朋友一般……

      “我来吧。”手冢见男孩刻了很久,蹙起了眉说道。
      男孩甩了甩栗发,仰起面,又笑:“不要了呐,来帮我一把就好。”
      “恩。”
      阳光在地上撒了一大片,手冢冰冷的手覆上男孩温热的手背,将力传入其中;茶色的发丝交杂着栗色的发丝,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信念在两人之间渐渐滋生;两份力一同切入树干中,一同屏气凝神。只听得“哒”得一声轻响,一个不规则形状的物质掉了下来。男孩捡起物质,站了起来,抹了抹脸庞上密密匝匝的汗,把物质放进同样站起舒了口气露出若有若无笑颜的手冢手里的观察皿中。

      “谢谢,你……”手冢话还未说完,一阵理查德的《水边的阿狄丽娜》飘来,打断了他。
      “下课了呐,走啦。”男孩挥了挥稍长的袖子,转身抛开。
      他的身影渐行渐远,一阵微风吹过,吹干了手冢额上的汗水。他看着他远去,紧捏着手里的观察皿;他的脑海里记着他的微笑,他的心里刻着他的轮廓,久久不散,久久不散……
      手冢转过身,仰视这棵古老的樱树,脑海中第一次如此清晰地飘过那个传说。
      树叶被风吹得瑟瑟作响,如同一曲美妙的奏章。那个季节,他们相遇。


      章一 古树•相遇 完


      3楼2008-06-13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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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二 温度·依靠 



        “手冢,你认识他?” 

        闻声,手冢侧过身子,见之前莫名失踪的忍足又莫名地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蹙了下眉,道:“刚才哪儿去了?” 
        忍足笑得颇显神秘,扶了下平光镜,“见到美少年在上体育课,就过去看了下咯。”字里行间都透着一种 
        手冢没好奇地往教学楼走,静静地,每支任何声。 
        “你倒是还没说,”忍足走到手冢身边,“你认识那男生?我以为你会对他恨不屑?” 
        “不认识。”回答干净利落,“只是你不在,他帮我一把而已。” 
        忍足抿起了嘴角,谈谈地笑道:“骗人的吧?你会不认识他?”顿了顿,继续说,“他在校内的名气可不亚于你。” 
        手冢皱了皱眉,努力从脑海中寻找类似的身影,可惜一无所获。他轻摇了摇头。 

        “同年四班,不二周助。” 

        不二周助?手冢不知不觉地停下了脚步。他对这个名字的确并不陌生,可怎么也无法把这两项联系在一起。在手中上高中二年级时,与他的名字一同被大家所熟知的便是不二周助了。当时认为也没什么,不过也是一个用功刻苦的孩子罢。后来,在校内流传出不二周助的具体事件,手冢稍留心了以下,于是便知道一次是一教授艺术科的教授作报告时,不二当众指出教授的理论有误,并当场与其展开辩论,最后那教授竟哑口无言;另一次则是不二在脱口比赛中将几位评审的问题答得无懈可击,稳夺冠军。从此,手冢对这个人就改变了看法:他承认他有才,但过于张扬;他不否认他的能力,但不喜欢他的作风。手冢想,不二应该是个很骄傲,很霸气,乃至不可一世的家伙,却没有想到过,方才眼前那清爽秀气,让人看得心里暖暖的大男孩便是“不二周助”,不免心里有些惊讶。 

        “诶,怎么了?”忍足见手冢低头沉思,颇觉奇怪。 
        手冢淡淡地扯起嘴角:“没。走吧。” 
        两人从树丛中走出,身后是令人神清气爽的风。原来他,便是不二周助。 

        之后的一段日子里,手冢便再也没有见到过不二周助。很快,这个名字,温暖的笑颜,就被三角学、微积分等等压得无觅影踪了。 

        午餐过后,手冢独自走出教学楼,出去散散步。天气非常好,蔚蓝的天空中只有鲜少的白云飘过,校园里开始弥漫樱花的甜味。 
        MP3里播放的是古巴名曲《鸽子》,悠扬的旋律沿着白色的耳机线,传入手冢的耳内。手冢挺喜欢音乐的,不过并非对所有的曲子都感兴趣。他厌恶那些市面上广为流传却无真情实感又缺乏已经的基调,他欣赏那些融入自己的生活能让人舒心的曲目。平时午休时,手冢会听一些世界名曲,或是诸如《This Masquerade》、《Rainydays And Mondays》、《Goodbye To Love》等抒情的曲子,然后静静地走在小路上,权当是放松。 

        步子停在15号教学楼底楼的一扇厚重大门前,手冢摘下耳机,关掉了MP3,一同塞进校服的内侧袋。15号楼,里面没有学生的教室,没有教授办公室,可以说15号教学楼是一个素材库,里面有一个四层楼的冰库,以及各种展览室。 

        手冢站在冰库门前,稍抬头,看着一旁的导向牌:一楼是生物课普通材料收集、二楼是医用特殊材料集合、三楼是烹饪课冷冻食材集结、顶楼则是特殊化学试剂汇集。 
        “血红蛋白......”手冢念着这个并不陌生却从未真正见过的名词,然后确定是在二楼后,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学生卡,上面的名字是忍足侑士。 
        吃饭的时候,忍足凑过来,把学生卡交给手冢,微笑着说中午有事,让手冢代他去冰库取血红蛋白。手冢想中午也没别的什么事,便默许了。 

        学生卡上的金色磁性部分在门一旁的机器上刷过,机器上方的长方形扁平屏幕上马上出现了一组组合数字字母:SKJ0350D2421957W.手冢在门把手旁的键盘上快速将这串组合输入。等了一会儿,门锁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手冢知道怎么开冰库,那是每个金雅太高中学习必学的,然终是没有机会真正开过;可是,现在,锁没有半点反映,手冢一时有点乱,试着拉了下门把手,门“啪”得一下缓缓敞开,木纳了一下,门没有上锁?


        4楼2008-06-13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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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两人因种种偶然,种种阴差阳错,相识相知,久而久之,不二渐渐地发现手冢,他总会有意无意地摘下面具,将真实的自己展露。 
          他曾一度认为手冢这样的朋友,需要自己坦诚相待,所以才会像蚌一样地打开坚硬的壳。后来,他才明白,这种假设荒唐得可笑,他对他的感觉中原来还有这样的感情,难以启齿,无法明了。 

          一声闷雷打破诡异的寂静,窗外飘起了茫茫细雨,不久便成倍地一同从乌云中落下,不二搁下比,侧过脑袋看向窗外可以用“磅礴”形容的大雨。 
          “呐,手冢,下雨了呢。”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一时半会儿不会停的样子呢。”换来对方颔首。 
          不二将大堆的卷子、笔记收到一旁,抿了最后一口咖啡,悠悠地开口:“手冢卷子做完了么?我想出去呢。” 
          手冢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推了下架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做完了。”他看着不二颇有些期待的眼神,试想自己也无法拦住不二做他想做的事情,那么,他能做的,或许就是陪他一起… 

          大街上的音像店里,45分贝左右的播放着欧美音乐,在雨中被冲刷成零碎单薄的音符,车在雨中窜来窜去,很霸气地甩出整排整排的雨水来,手冢站在雨中,任凭雨水打湿一切,模糊视线。 

          Oceans apart day after day 
          And I slowly go insane 
          I hear your voice on the line 
          But it doesn't stop the pain 

          If I see you next to never 
          How can we say forever 

          Wherever you go 
          Whatever you do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Whatever it takes 
          Or how my heart breaks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手冢对此自然是很熟悉的,抬眼的瞬间,千万细丝全部收于眼底,就好像星星点点凌乱的思绪全部被收拢,嘴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有些事情自然是需要等待的,有些事情是必须等待的,right here waiting,never to be dead。 
          白色的衬衫紧贴在手冢的身上,自然上翘的茶色发丝无力地垂了下来,手冢摘下眼镜,世界如同油画般鲜明起来,在汽车甩开雨的水声以及大雨砸落地面的的声音中,两人静静的穿过人行横道线,手冢在前,不二在后,没有任何交流,就好像与世界隔离开了一般。 

          前面的人走得快,后面的人相对较慢,距离就在不知不觉中拉开了,当手冢到对面时,不二还在路中间,忍不住再一次扯起嘴角,其实天才有些时候单纯得像个小孩子。 

          不二低着头,栗色的发丝遮住了双眸,完全没有察觉到手冢的注视,亦没有察觉到不远处呼啸而来的汽车。 
          “不二——” 
          听到自己的名字,本能地抬起头看向手冢,却见手冢脸上的慌张,还有向自己伸来的那只手,紧接着就是一阵刺耳的刹车声。 
          巨大的水花肆意地溅起,冰冷扑面而来。原本就湿透的衬衫再一次被泼上经过冲击的水花,微蹩起双眉,本能地搭上手冢修长的手指,对方紧紧握住自己的手,将自己一把拉到旁边。疾驰的汽车停了下来,顿了顿,又急驰而去。 

          不二将头埋得很低,耳边传来有些责备的声音。 
          不二,怎么了? 

          扬起头颅,轻率了率湿漉漉的栗色秀发,示意自己没事,又露出一个温暖如春的笑颜。 
          抿了抿薄唇,手冢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去,下意识的松开了紧握住着不二的手。 
          下一刻,紧握的双手就将脱离,这一秒,不二似乎放弃了所有的犹豫,加快了脚上的步子,在手心里的温度消散之前,又一次死死的抓住手冢的手。这一次,他仰着头,眼神坚定,没有丝毫踯躅。 
          手心突然袭来的温度,让手冢微微惊讶了一下,看向不二时却见他笑得漂亮,笑得认真,睫毛上凝上了水珠,手冢眨了下眼,全部都顺着眼睑滑落,没有笑,没有说话。两人站在雨中,静静的看着对方,很自然。 

          “走吧。”是手冢的声音,拉着不二向前迈去。 
          跟上脚步,再也藏不住一切,在手冢转过头的瞬间,全都清晰可见。 
          距离的阻隔,是谁说就是悲剧? 

          Together,no troth,no lie 
           


          章五 距离•together 完


          14楼2008-06-13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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