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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08-06-13 15:23回复

    经纪人晚上才知道的,迫不及待告诉我了。我知道的时候也欣喜万分,但一个电话拨出去了……激动感荡然无存。

    有仟没有错。他只是在庆祝他的三度入围年度最佳创作歌手。只是我的消息来得时间不对。

    其实同个公司,消息应该差不多时间知道。偏偏我的晚来了半天。

    也许……缘份就是差那么半分。

    看看锺,时间已经不早,我熄灯睡觉。

    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第一次发生,我有什么可感叹的? 



    凌晨被一阵钥匙声吵醒。我一向浅眠。半睁开眼,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带着点踉跄,轻手轻脚地进房间,拿了睡衣进了浴室。

    意识在迷迷糊糊里感受到一阵淡淡的酒气,还有些混合着的香水味。

    过了一会儿,另半边的床陷了下去,掀起一阵细细碎碎的声响。我动了动,一阵熟悉的沐浴乳香味扑面而来,重量也压了上来,伴着几个轻吻。

    “吵醒你了?对不起。”

    我眨眨眼,想说每次都被吵醒的,最后和每次一样……E没说,只翻身偎过去,“几点了?”

    “……五点半。还早,继续睡吧。”

    我点点头,脑袋照例埋进他颈间。咯得有些难受,我仍然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我有宣传活动。起来的时候有仟还没醒,借着酒意,他睡得很沉。

    睡着的他,面容沉静得象天使。看着这张脸,觉得一切困难都不存在。

    ……只是想想罢了。




    活动的空档里本想给有仟打个电话的,打开手机却发现一堆未接电话。昌珉的,允浩哥的,甚至还有在中哥的。

    一一打了回去。

    昌珉嚷着要我和有仟请客,说刚才打电话给有仟,好象他还没醒。我也就没再给有仟打。

    宣传活动一来,就没完没了。人不红辛苦,红也很辛苦。好不容易能停下歇歇脚,已经快日落西山了。

    回到家的时候,一打开门,突然“砰”的一声响,吓我一大跳!然后香槟扑天盖地向我身上洒来。

    “恭喜!恭喜!恭喜金俊秀再次入围年度最佳男歌手!”有天叫着笑着,把香 槟对着我直直喷过来。

    一天的疲累和迷惘一下子被香槟浇没了。也许不是因为香槟,不过管它呢?心情突然好起来,抢过有仟手上的酒,对着他又是一阵喷洒。有仟抄起桌上另外一瓶,打开,继续香槟大战。

    直到香槟用完,两个人喘着气坐倒在地上。看着满室狼迹,对望着笑笑,仍是懒散地靠在一起,一动也不想动。

    我有些累,闭着眼,渐渐把头搭上有仟的肩膀。

    半晌后,听见有仟的声音靠过来,“俊秀,对不起。现在才向你道喜……”伴随而来的浓浓的香槟酒气,吻落在眼睑上,一路向下……直到含住我的嘴唇。

    “我爱你……”

    唇瓣上带着酒香。

    我意识朦胧,任他撬开我的唇,把舌头探进来。滑过的地方带起一股迷醉的香气,我紧闭着眼,安心承受情欲来袭。


    3楼2008-06-13 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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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3 10:3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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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是把双刃剑。

      让我们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只是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痛,也随着它而累积。

      曾经有一次他喝醉了。为了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他睁着迷蒙的泪眼看我,眼底带着我不懂的情绪,幽幽地说,俊秀你不懂……你什么时候才会懂?随即又低低地说,不对,你永远不会懂……

      那是第一次我看不清在身边的他。

      也许从来都不清楚。也许是我自欺欺人,自以为是。我从来没有想过会从他嘴里听到这样的话。

      你有什么是我不懂的?有什么我永远不会懂?

      告诉我,告诉我。

      他深夜的低语常常让我有身处幻境的错觉。因为下一天的早晨,那些情绪就会消失无踪。他会仍然用微笑和吻闹醒我,告诉我一天的行程,要我记得给他打电话,说他也会在休息的时间CALL我,告诉我他爱我,然后离去。

      一连串的甜蜜之后,我已然忘了前一夜胸口莫名的痛。

      他不常失态。就算再疲累,面对我他也会微笑,一如我对他。

      我以为这就是爱情。

      难道爱情不止于此?

      也许……那就是我不懂的。




      情绪徽帧Q蹨I有些止不住。

      我低下头,吸了吸鼻子。

      琴声嘎然而止。

      有些措手不及。我转头看了看身边的昌珉。微弱的光线里我什么也看不清。转头望向不远处的有仟,也仍然是模糊一片。

      断了琴声,失去了一条看懂心绪的快捷方式。他的人连带着心情,躲藏在钢琴黑亮的三角屏风后,我一时间没了主张。

      犹犹豫豫,我愣愣地站在原地。

      落了泪又怎样?我仍是不知道要怎么做。

      要说对不起么?那个尴尬难捱的场面已经过去,现在讲是不是已经太迟?

      昌珉突然在身后推了我一把。他的声音透过耳膜轻轻地传过来,“快去啊。”

      我微微地打了个踉跄, 有些狼狈,带着来不及整理的心情茫然地向前方走。

      几步路,象走了人生的几十步。头一次觉得孤单。以往的我们,就算是隔着距离对望,若没有他迎接的手,也必定有他的温暖眼神。

      琴声已止,他仍不曾抬头。前方只有摇曳不明的未来。

      我的心底惶恐不安。



      向藏在钢琴后的人轻轻探出手。

      “有仟,回家了。”我哽咽着说。

      伸出去的手僵在原地。无人应答,没有回应。一股委屈混和着酸涩的情绪从心底慢慢涌上,眼看又是止不住。

      他坐离我不到半米的地方,我们之间却象隔着一层透明的膜。

      听不见,看不见我。

      昌珉的声音在背后轻轻响起,“嘿,有仟哥,已经凌晨了。”转而状以轻松说道,“我这个地方,真是血本无归……”



      好象被什么敲醒了一样,有仟忽然抬起头微笑道,“这么晚了,该回去了。”

      他幽然起身,浑然不理站在眼前的我……向门口走去。

      我错愕地站在原地,不敢相信所发生的。一股冷意从脚底缓缓窜上来。

      把我当作透明人……这种滋味,很久没有体会了。

      昌珉又推了推我,“他已经出去了,你愣着干什么?”

      转眼看去,果然门口已经空无一人。不及细想,我大步地向外走去。

      他靠在车边正要点烟。看我走过去,也不说什么。

      想要开口,只是心头的委屈和怒意阻止了我。

      我做错了什么要让他这么对我?

      情绪就是这样,涌上来便挡不住。我越想越气闷,默不吭声地打开门坐进驾驶座,待他坐定便发猛踩油门冲了出去。

      我知道这之前是我不好,不该让他难过。可我错在哪里呢?

      原本心心念念要说出口的“对不起”早已抛在脑后。

      有那么一瞬间,茫然到了极点。

      不知道我今夜的出现,是对还是错……



      是回家了。

      只是情况不见好转。

      坐了半天,无声的沉默堆积到了一个点,我气极地冷声说道:“到底怎么了?我错了我道歉就是!”

      身边沙发上坐着的人不言不语地抽着烟叫呡着酒,听见我的声音,突然愣住。

      我的那句话,砸在沉闷的空气里,没有回音。

      我只等他一开口便决定要说对不起。

      很多年了不是么?也许我不懂他现在想的,可不代表我不知道如何缓解我们的矛盾。若不然,我们走不了这么远。

      我在等。

      我只是需要一个情绪宣泄的台阶,一个方法可以让我紧绷的情绪变软。然后我就可以继续微笑。

      有仟他是懂我的。这是我们多年的默契。

      他懂的。



      半晌后,我听到一声轻微的叹气声。他掐灭了烟,走向我,俯下身轻吻我的面颊,“太晚了,睡觉吧。”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啪地弹断我绷了两天两夜的神经,整个人一下子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松垮下来,顿时昏昏欲睡。

      他还维持着俯下来的姿势,我伸手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拉近,低声咕哝,“该死的你,知不知道我昨天一整夜都没睡?知不知道我等得很辛苦……”

      眼皮撑不住地要合上,嘴里却还在说着,仿佛不说清楚这两天的心焦便不能入睡。

      感觉到他抱起我,走到房间将我放在床上。

      在他起身前,我拉住他的手,轻声地说,“对不起,有仟,对不起。”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反过来安抚似地回握握我的手,离开了。


      两天两夜的不安的折磨,睡意扑天盖地,很快我便睡了过去。


      我从不知道,从不曾想过,是我的道歉……带来茶几上成堆的烟蒂。

      和他的不告而别。


      7楼2008-06-13 1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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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USOO EVER 8]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常常去逛所谓的米花站。

        那也是很久前的事了,至少是神起还在的时候吧。其实自己也明白这种举动很小孩子气,很没意义。但一来是好奇,二来就是想看到底能有什么。

        总有一些东西,人人都告诉你不要去看,也许你自己也明白,知道看了有害无益,但你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手指总会不听话地点上去。

        那些照片,那些视频和谈话,本身可能没什么,但放在一起,已经有足够的冲击力在我心里留一个小裂痕。

        明知它没有存在的意义,但就是容许了它。

        那个小伤口就这样一直存在,时大时小,似有若无,跟了我十余年。也许是二人世界时总漠视它,导致日后若显现,必定是刺痛得惊醒我,疼痛得难以言喻。



        一开始,当我听到在中哥说有仟去找过他时,第一反应是:终于有他的消息了。

        等到消息沉淀,再沉淀,那种一直跟着我的,说不出的感觉又回来了。

        那个伤口,莫名地隐隐作痛。

        而后的那几晚,总也睡不好。一个人,也没人制止你,所以思绪胡乱游走,整夜都这么胡思乱想着,伤痛一再放大。

        其实早也该想到的。朴有仟若是痛了会去找谁?

        金在中。

        这是完全不用怀疑的答案,而且永远只有这一个。解释也只有一个,因为这个人最懂他。

        用“懂”这个字,完全不为过。我完全理解。

        可是不伤么?

        真的很伤。

        却是千真万确无药可救的伤。

        明知道这个人和你站的地方不同,明知道他根本不可能取代自己占据更多,明知道朴有仟对两人的情感不同,这么多明知道,还是做不到不介意。

        有时候我也说不清为什么。

        所以我常常面对有仟的愤怒无语。他说金在中是家人是朋友是知己,他跟你不一样!不一样!你怎么不明白?

        不明白么?当然明白。

        若真的不明白,就不可能和他走到一起。

        若是不明白,一开始我就会停止。

        可介意两个字就是这么大喇喇地躺在我心上,刻在我眼底。我就是没办法消除它们。

        那种感觉怎么形容?

        如果金在中分成很多份,分成很多个家人,朋友,和知己,我也许便不会在意,因为那样的话,我还是占据“股份”最多的人不是么?可他偏偏是多者合一,他那么显眼地在那里,即使不叫嚣不宣战,我也很难做到心无芥蒂。

        因为你身边的人,痛了会倒向他,不能言道的秘密会告诉他,躲你的时候会去找他,有事商量会去找他。

        也许爱情里本就是贪心。纵使他的温柔,包容,不常表现的关心和爱意都给了你,即使已经完全占据他最有爱的一面,你却想要连他的另一面也想拥有。

        你说痛也没关系,我会试着替你承担,你的他却对你摇着头说,俊秀你不会懂的。然后他抱着你亲吻你说我爱你。

        情绪就这么被打乱。发怒也没有理由,眼泪更不该存在,悲哀么?他明明说他爱你。

        于是另一面的他硬是在你面前筑起一道无法逾越的墙。

        用温柔和爱编织。不要说抵抗,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

        有些事,就算强迫自己也做不到,比如这件。就算我再压抑自己,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若不是有仟消失的那一晚,在中哥仍然远在美国,我会以为他们在一起的。

        不过最后到底是去了。

        也许我该问问允浩哥他怎么可以泰然处之。

        要轻描淡写对待这段关系,真的……真的很难。

        我恍恍惚惚地躺到天明,起来用冷水狠狠地拍打自己的脸,想看起来精神些。心里也是明白,我不能总是这个样子,得给自己想个办法,但就是懒懒地不想改变。

        也许等到我想无所想,做无所做的时候,一切会归复平淡吧。

        前两天允浩哥打电话来说要见个面聚聚。我想也不想地拒绝了。

        脸上的肿还没完全消退,心里也不自觉地避着其它人。也不能说我喜欢自我疗伤,我只是不习惯让别人看见。

        我安抚他对他说我很好,他沉默了很久说,“你是骗我?还是骗自己?”

        我便再无话。

        他也真是残忍,硬要这样揭开我的伤口。痂还没长齐,血淋淋一片,痛得惊心。

        我这样想,那样想,到最后,不过是因为太想他。

        见不到他的人,躲着和他有关联的人还不行么?

        我是不明白远在他乡的朴有仟是不是和我一样痛。我只知道这般恍恍不得终日,总有一天会要把自己毁个彻底。

        昌珉后来又打来电话,说躲也躲不过的,出来吧。

        也是。能躲到哪里去?

        约得十点半,在 [回忆]。

        临出门前,我轻轻碰了碰自己的脸,仍然有些胀痛。这几天都没怎么出镜,好了之后,工作可能可以重得压死我。

        也好。总比我这几天里的浑浑噩噩好。

        我到的时候,[回忆]已经挂上了CLOSE的牌子。

        就是没想到还多出一个……我并不太想见的人。

        没想到在中哥也在。

        允浩哥与昌珉,并不会令我有所联想。但在中哥不一样。我几乎在看到他的那一秒……立刻想到另一个人。

        我微微怔在原地。他微笑着过来和我拥抱,我愣愣地响应,脸上却不知摆出什么表情。

        他让我的想念愈加强烈。这本来应该是五个人的地方少了一个人,空虚得厉害。

        在中哥是回来办事,过两天就要走。

        大家开始有的没的聊了起来。讲到允浩哥的生意,讲到昌珉忙不忙,然后讲到我。

        在中哥盯着我,一看再看,最近小心翼翼地问我,“俊秀,你的脸……”

        这一问,所有的目光都集中过来,我只能尴尬地笑笑,牵动脸颊,笑容有些僵硬,“没事。”

        允浩哥已经不管不顾地凑过来仔细瞧,“怎么回事?谁敢打你的脸!”

        我有些想笑,却又笑不出。

        若是笑笑化过这尴尬就算,但是,有几个人会打我的脸呢?况且面对的这三个人了解我的程度,并不比我自己的少。瞒也瞒不过。

        所以我也没躲避。

        我说是我妈打的。


        10楼2008-06-13 1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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