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换了件衣服。
亚瑟拿起抹布擦了擦洗手池周边散落的水珠。
还是一件看上去买小了的白T,将他的身体线条勾勒的一清二楚。
该.死的他就不能买大一点?亚瑟生气地想,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生气自己那不争气的身体反应。不过他今天不再穿那条吊带裤了,否则亚瑟会决定向老板请假。
可惜他穿的还是一条紧身皮裤,那似乎是酒.吧舞者的一个传统,他们非得每天穿着不同的皮质品,皮衣、皮裤,还有皮带、皮靴,黑色的贴身的,每天都有着不同的光泽。
他明明看上去就是一个自己制定规则的人!我行我素,而且说话根本不知道分寸!亚瑟鼓起脸,他居然对一个陌生人就说出了“你的眉毛”或者“你长得好看”!即使这样他更加迷恋他,但是,很显然,亚瑟·柯克兰先生是不会承认这件事的。
本田菊怎么说来着?哦,亚瑟先生傲娇的脑回路真是让人摸不透呢。
亚瑟想起他昨天用来装可乐加冰的杯子。他还在里面加了一片薄荷叶子。天,他都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是想让可乐更清爽一点儿?也许吧。他胡乱的想着。
这会儿吧台前已经坐满了人,七嘴八舌地喊他们要什么酒。舞台上灯光已经打开了,五颜六色的,看上去第一支来自阿尔(这么亲昵的叫他完全是出于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亚瑟对弗朗西斯强调。弗朗西斯则摆出一副谁知道的表情,差点被揍。)的舞蹈要开始了。
他转向客人以对付自己心不在焉的大脑,调着一杯又一杯的酒。当他好不容易闲下来时,阿尔已经跳完了。他懊恼的敲了敲脑袋,寻思改天请假来看一看阿尔的舞蹈。那肯定棒极了。
“请帮我拿一杯牛奶,可以的话请加一点枫糖浆。”一个温柔又缥缈的声音在亚瑟面前响起,亚瑟抬起头,看见来人的脸吃了一惊。
他长得特别像阿尔,但是他的头发更为柔顺而且发梢有些卷曲,紫罗兰色的温润的眼睛是让人沉醉的,一根奇怪的发丝打着卷儿垂在他的脸前。他戴着一副眼镜,脸上带着甜蜜的微笑。
“先生?”“额,噢,抱歉!”“没事的,先生。我想我看上去挺像台上那个小子的是吗?”亚瑟尴尬的点点头,对面的人则轻轻地坐在了吧台前的凳子上。“噢,我是他的哥哥,马修,马修·威廉姆斯。”他伸出洁白而又漂亮的手。
“幸会,亚瑟·柯克兰。”亚瑟回握。他的手软极了,像一个女学生的手。
“不知道你是否认识弗朗西斯?弗朗西斯·波诺弗瓦。”“额……”亚瑟踌躇了一会儿,他多么想和那个红酒混蛋撇清关系!可是万一马修有急事,那也是没办法的。他只好回答当然。
“看来你就是先生说的亚瑟·柯克兰了,恕我直言,你的眉毛真特别…不过很好看,真的。”他羞涩的笑了笑,拿起那杯加了枫糖浆的牛奶。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昨晚弗朗西斯用他那恶心的语调告诉他:阿尔的哥哥现在是他的小甜心。他还怜悯过那个可怜人。
“…恕我冒犯,您和弗朗西斯是什么关系?”“我想是恋人关系吧,我也不知道,大概。”他腼腆地回答,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小片的阴影。“为什么这么说呢?”“先生应当是自由的。我没有理由去束缚他。”马修喝了一口牛奶,甜甜的,而且很香。
亚瑟不免对眼前的人充满了怜悯和好感,他正要开口说什么,阿尔已经奔了过来。
“晚上好!亚瑟!晚上好马蒂!!”他热烈的、手舞足蹈的说着,衣服被拉扯清晰的看见他健壮的胸肌的线条。
“我去一趟厕所,失陪了!”亚瑟丢下这一句话就匆匆逃走了。
主啊!他为什么这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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