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例行的体能训练过后,出乎意外的训练搭档晕倒了,招呼着下属抬去卫生部。来不及套上衣服任由热辣的日光炙烤着赤裸的上身...套上衬衫参观起从未见过的实验室,所幸自己还有资格进去。挂着平日常有的笑容打量着实验台上略微眼熟的尸体,似乎是前不久被枪决的奸细。胸膛已被沿事先画好的粗线细细切开,皮肤支离破碎内脏却完好无损,并没有感到恶心害怕反而内心有种奇异的火热。拿起一旁做工精密的手术刀却被通知搭档已经清醒,些许不甘心无可奈何 可毕竟我是个军人。
回到家,小心挂好外套。上楼胡乱冲了个澡,便窝在楼下的沙发握着晶莹的玻璃杯倒了杯红酒饮尽复而再饮,腥红的酒液透着迷离的光带着微微的酒意...
第二天起来见枕边的人不见了。坐直身看着镜前的人穿着特制的西服,黑发边缘透着金黄晨光。例行的早安吻 亲爱的早安。因酒的后劲略混沌的大脑突然想起今天要来的小家伙。慵懒地靠在老二怀里扯起一抹淡笑,不知道会不会和哥哥一样爱酒呢。我亲爱的小家伙,除了你二哥其他哥哥宠你。
这儿南朔,欢迎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