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的可贵,就在于这个人物身上,体现着我们中国优秀传统文化中最宝贵和美好的君子之风、悲悯之心,隐逸风骨。他的心中有众生,有大义,勇于担当,敢于负责,光明磊落,还可以圆融通达,心有正邪之别却又不拘泥于表面的正邪(这个与摩严的僵化正邪观形成鲜明对比),这成为他存在的方式、存在的意义和推卸不掉的使命,也是跨不过去的心牢和枷锁。当白子画个人的情感中多了只属于自己的小骨,白子画显出了他的忠贞专情、温情细致、舍己成全、为对方好的可贵的爱情品质,属于白子画自己的他能够付出的:生命、健康、仙力、名誉地位等等他统统可以倾尽己有、全心付出。然而,当小骨的存在和他心中的大义冲突难以两全时,他的挣扎、矛盾、纠结、痛苦恰恰是正常表现,他拼命两全,感情上不由自主地将小骨放在了最前面,“我毕竟也是个人哪”,然而这不意味着他可以解开自己的心牢和枷锁,所以,才会有后面的口是心非,自欺欺人,才会有最后的只能二选一下的“让天下安,我与你同死”的痛彻心扉、撕裂自己的选择。这样的白子画,才能成为小骨的信仰,才能成为每个女性心中的童话,才可能是每个人都珍爱的梨花白。西方文化传统向来是凸显个人理性的,这虽然产生了法治文化,也有了自由、民主价值观的生存发展土壤,然而过分强调个人主义已经造成了当下西方社会的一系列难以解决的社会问题。而中华文明五千年的绵延不绝,历久而弥新,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历朝历代都会有一大批的胸有担当,愿意负责,大义为先,私情押后,生命不息、奋斗不止的优秀人物,为了这个国家这个民族,呕心沥血,付出一切。这些人的背后是中华传统中自强不息、厚德载物的宝贵精神,更是重视整体利益,公而忘私,舍生取义的优秀民族价值观传统。东方和杀阡陌不及白子画的地方,也恰恰在于此处。
真心感谢霍霍,在这个众声喧哗、浮躁复杂的时代,给了我们白子画这样的美好形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