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凌晨,我悄悄的起来,推开那扇铁门,我想出去看看。刚下过雨的晚上不知道天上有没有月亮,倒是空气微微有点凉。远处传来蛙鸣声,此起彼伏的连成一片,这才是自然界最动听的乐章。院墙外面是一条小路,路的另一边是一条几乎断流的河沟,边上长满了一人多高的芦苇。沿着路,往北,经过一座桥就是村里的大马路,那边太嘈杂车多人也多,不过此时还好,乡下么休息的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往南,经过一段不长不短的庄稼地,路的镜头就是爷爷奶奶家,如今早已人去楼空,大概现在只剩下一角残垣断壁了吧。人哪,都希望住到城市里,有更多人的地方,这样在生活上故能得到想要的一切便利,但一颗星却并不能因为身体的靠近而与众多的心也无限接近,这种独善其居的方式为什么就没人喜欢了。我自然是往南走了,其实不用摸索或者试探着走,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印在我心里,我好比是在自己的心里漫步。但还是走的很缓慢,大概形体就是形体,低下的很,很难和精神意念完美结合,怪不得佛曰身体只是个臭皮囊,随时可舍去。也或许是作为盲人,出自一种固有的不安全感,对一切未知的考量。很多时候心里在呐喊,身体却不为所动还是一副笨拙的模样,才发现,即便心里有一面神奇无比的镜子,能清晰的呈现出周边环境细到极致的细节之处,你也无法洒脱的轻盈的恰到好处的越开避开障碍物,我在想,这是不是神经系统对于身体的调控必须要在“眼见为实”的基础上才能发挥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