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眉,我知道,只是眼下我们该怎么做,我已放出风声,金牌令箭被盗,所以你是安全的,本来心是悬着的,后来听小北回来说是个面生的人去的,我就知道是你动手了,你也做了最坏的打算,所以我才说令牌被盗,大不了将所有的事都引到那个偷令牌的人身上”“这是不错,只是如此一来这宫里遗失金牌令箭,对我而言,都是桩罪过,可大可小,方孝孺被人从天牢带走,这又是个失察之罪,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把自己摘的干净……”如眉沉默了,如眉一夜未睡,黑眼圈浓浓的,身上虽然换了衣服,可面容蜡黄蜡黄的,朱棣真心心疼,她又没好好照顾自己,“如眉,别伤神,不是还有我吗”如眉淡然笑笑,不语,摇了摇头,“后天是封后大典,我不想参与,先同你告个假,免得到时……”“好”“对了,今天来时听说,伍云死了,这……”“他罪有应得”朱棣拂了长袖,沉沉答道,“不管怎样,我还是要谢谢你,除掉了他”如眉转过头来,郑重其是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