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从战场上杀回来,太轻松了.
应某豆子的要求,我强忍着刺骨的寒冷写了不太好的东西,自习课上忙里偷闲写的东西也好不到哪去,别骂我就行了。谢谢
四月,白樱如雪
浓重的消毒水味,晃动的白色人影,是医院,病床上躺着一个女孩,脸色苍白,好像退色的樱花。左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她的眼睛紧闭着,不时轻轻的颤动。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来时,女孩睁开了眼睛,眼睛中有一丝茫然。
“灰原,你怎么会做这种事?”她身边的男孩紧张地问她。
“I can’t understand you ”
“喂,博士,她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也不知道?”
门外,医生的话里也透着几分无奈,“她只是失血过多而已,应该不会失忆。”
转第一人称
我一直在装,包括失去记忆。这样可能会好一点,因为那个人的记忆,真的很想忘记,只是,忘记对我来说,是一种奢求。
我16岁的时候……
我还和他住在一起,当然,各自住在各自的房间,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之间生出了一种不明的感情。
0:00,我还在研制药物,然后,后面有些响动,我没有回头,因为我知道一定是他,他走到我旁边,没有一丝言语。
“有事么?”
他没有说话
“有事的话就快说,我的任务很紧。”
“SHERRY,我喜欢你。”他突然很认真地说。
“你在开玩笑么?”我表面上装的很平静,心里早已惊涛骇浪,他在说什么,没搞错吧?
“我是认真的”他突然拉起我,往他的方向狠狠一拽——“相信我,好么。”他的声音竟有了几分暖意。
“恩……”我没有拒绝,然后,他轻轻抱起我,放在了我的床上…………………………
……………………………………………………………………(其实是没得可写)
我没有做梦,四周是一片黑暗,倒是手好像被谁拉着,好像给了我一个方向,突然,我感觉不到那个方向,四周仍是黑暗,但黑暗中多了冰冷,好像要把我吞没……
猛地,我睁开了眼睛,我的右边,GIN趴在床边上睡着了,这么看来,昨天的事就不是梦了,我的右手,别他轻轻地拉着,我抽回右手,轻微的动作惊醒了他。
“SHERRY,你醒了。”他的声音恢复了平常的冰冷,“把昨天的事忘掉,明白么。”
我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但我点了点头。一切,恢复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