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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同人】【越苏】【授权转载文】无物结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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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6-07 18:27回复
    原作者:若歌诗成气鬼神 转自微博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6-07 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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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拥过千百回,却都不及这夜,这样的称心,这样的好。
      可是当时,彼此都是初经人事,只觉一寸一寸舍不得,一息一息始料未及的疼,有了一丁点欢喜,却又不敢声张,生怕一不小心,就惊破了这隐秘难言的片刻时光。
      一夜宛转无声。只记得最末的时候,陵越轻唤了一句苏苏,也不知是疼,还是伤心,屠苏落下一滴泪,还未及成哭,就被吻去了。
      一大早陵越出门时,屠苏还未醒,他吻他眉心,吻他鼻尖唇角,和他说早,问他可还疼,心里可还难过。
      屠苏一半是倦一半是喜欢,只因磨不开面子,半掩了被角敷衍几句,终不肯抬眼看他一回。
      陵越直道这一娶娶回了小时候的屠苏,比未嫁时还不懂事了,也没奈何,在枕边留了字,说是去去就回。
      去去就是一整天,暮光将尽了也未归。
      屠苏倚在廊下,等得心里冷一阵热一阵,忽听巷里足音轻响,是师兄回来了,也不知怎的,他不去门口迎他,却一转身,急匆匆朝院落深处跑去。
      很多年后,陵越仍记得那一眼,他立在这一世,唯一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那回廊转角,火一样红的衣裾一曳,屠苏回眸向他顾了一顾,就望不见了。
      他唤了一声屠苏,沿廊下,大步追过去。
      追至小筑,挑帘一入,见屠苏正把一支竹简,草草覆在一卷经书下,知他看见了,又怕他问,起身一迎,孩子似的扑在他怀里,一双手臂把他的腰搂得紧紧的。
      陵越也不提竹简之事,只把怀中人细细看了一回。也不知是谁家少年,竟这样的好看。
      “屠苏,我回来了。”
      屠苏不答,也不应他的目光,只伏在他肩上,阖眸,唇角扬了扬。
      “你不问我去了哪里?”
      屠苏摇头。
      “我去见花楼的姑娘了。”
      怀里的身子一僵。屠苏提了一口气,又屏住了。
      “那位姑娘,把珍存多年的红烛送与你我,本当好生谢过。”
      屠苏还有几分不信,抬头盯住陵越,心里好不是滋味,却又说不出什么道理。
      陵越与屠苏目光相对,见他又惊又疑,眼里都是等待中长出来的委屈,心有不忍,遂不再诓他。
      “骗你的。”
      怎知此言一出,屠苏眉间蹙了蹙,竟抬手向他肩上打来,给他眼疾手快,一把擒在腕上。
      这一打,屠苏自己也吓了一跳,从小到大,待师兄何曾有过如此放肆之举。
      记得小时候,师兄若是尽日未归,屠苏在后山待得闷了,也不过悄悄跑到前殿,跑到剑阁,远远望一回,看师兄一眼,便觉安心,一日之内,跑去二三回也是有的。
      更小的时候,天色晚了,他不敢独自回后山,就坐在阶下等师兄,凉夜里等上一二时辰,也是有的。
      如今只等了一个白天,心中竟生出小小的怨恨,也不知是更喜欢师兄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5-06-07 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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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还是不如从前那样喜欢。
        衣袖拂落在肘上,露出一段小臂,青白如藕,上有一抹沉红,似是昨夜留下的吻痕。
        陵越一见心疼不已,俯身过去,轻吻在屠苏唇上。屠苏心事未平,竟向后退了一步。
        陵越只当他是真生了气,拥上去,额头轻抵着他的额头。
        “你回来那夜,不是说,要把这平凡人家的日常小事,都尝一遍么?那,吃醋,自然也是要尝的。”
        他挨得近,说出的话,一字一字点水落在屠苏唇上。
        师兄说这叫吃醋,早知道,就不尝了。屠苏没说话,只极轻,极小心地,在陵越唇上咬了一口,算是和好。
        终究是个孩子,行事如此的没轻没重。陵越在屠苏唇上啄了一下,抱起他,定了定神,稳稳转过竹屏,朝内室走去。
        落了发带。幕垂。彼此衣衫纷然褪尽。陵越怕屠苏不惯,把那一袭红衣轻掩在他身上,一榻春光,仿若火里绽出一朵青莲花,遮也遮不住。
        屠苏像儿时一样,枕在陵越臂弯里。扬头迎住他的吻,惴惴的,每一息都很浅,且局促。他的手攥着枕边,却并不知觉。
        陵越把那只手救下来,绕在颈上。待屠苏不安的瞳,漾成春水,眸子终于浅浅阖上,陵越的吻才离了他的唇,从颈侧,向锁骨,一径蜿蜒而下。
        陵越的手比平常暖,是烫,隔了冰凉的红缎,渐渐抚住了冷和疼。
        从踝,向膝上,抚至腿间时,屠苏环在陵越颈上的双臂,蓦地搂紧了。羽睫一颤,抬眼,见上方,陵越恰对他粲然一笑,他迟疑了一瞬,欠身,以唇碰了碰陵越上扬的唇角。
        僵住的身子有点抗拒,还有一点,小小的难耐。陵越加深了这个吻。
        若时光不老,许他一夜一夜,就这么看着他长大,该有多好。
        那个黄昏,有了初夜不曾尝到的滋味。
        是伤心,更是喜悦,所有盼望,都从痛楚里绽出来,窒在心口,像一团火,几乎冲破这名为百里屠苏的身体,飞到九霄云外。
        他像小时候,给噩梦魇住了,一声一声唤着师兄,师兄,他拼命想抱住师兄,却在拼命把他推开。
        陵越停下,捉住他的手,十指辗转相握,扣在枕边。
        世界静了,只听到两人交叠的喘息。陵越目不转睛地望定屠苏,忽然,缓缓笑了,恍如优昙花开了又落。
        “你是谁?从哪里来的?”
        仿若初初相见。
        “百里屠苏。从天墉城来。”
        屠苏亦看定他,一字一句,像是入了魔。
        相扣的十指又紧了紧。
        “你刚才,叫我什么?”
        屠苏愣了片时,偏过头,似有笑意,徐徐念出两字,轻不可闻。
        他说的是,夫君。
        “什么?”
        “夫君。”
        最末那一字的尾音,因了某个突如其来的动作,荡成了轻吟,如蝴蝶破茧,飞出帘外。
        那帘外的远空,半壁火烧云正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5-06-07 1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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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攥住师兄衣袖,才复得安生。
          陵越打小自律甚严,屠苏未上山时,他四更天起身,向师尊阶前练剑诵书,日日不辍。
          后来有了屠苏,这规矩就没了。陵越仍醒得早,却在枕上不敢轻动,只为让师弟多将息半个时辰。
          整个少年时候,他每至晨间,就是这样侧卧半床,看着屠苏安睡眉目,从天色未明,看到湛露初晞。这一望,竟成了一生的心事,若早上看不见屠苏睡颜,这一天心里便是空落落的。
          这两日屠苏睡得沉。
          陵越撩起床帏,天光已然大亮。他见半敞的小轩窗外,红沉碧落,一目苍黄秋景。回头再看屠苏,睡中脸上尽是倦容。
          他心知相共不久,却不知这次,会怎样分别,是否他就如是,安然长睡下去。
          陵越起身下床,阖上小窗,他想万一屠苏醒了,见这一庭萧瑟,不复他来时春意,定然是不快的。
          走回床边,屠苏并无所觉。陵越缓缓伸出手,指节轻轻碰了碰他的颊,见他的眼睫微微颤了一颤,他便俯身,吻他的眼睛,低唤他的名。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5-06-07 1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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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苏未睁眼,只浅扬了唇角。
            “起床了。”
            屠苏不肯醒,脸颊在陵越的手背上蹭了蹭,算是回答。
            陵越心头一松,把屠苏连人带被搂入怀里,压在身下,吻他更炽了几分。
            “你是别人的妻了,不许再懒床了。”
            一个个吻扑面而来,屠苏正困得不胜其扰,勉为其难抬起眸子,亲了亲陵越的脸颊,呢喃了一句师兄教训得是。
            “当了妻子,就得早早起床,生火烧水煎茶煮饭,哄小孩。”
            屠苏忍不住笑,仍是倦,人却清醒了不少。
            “阿翔起得早,怎么不叫阿翔去。”
            “我娶的是百里屠苏,又不是阿翔。”
            “师兄可纳阿翔为妾。”
            这小家伙,昨日叫一声夫君都怯生生的,今日竟知道什么是纳妾了。陵越在屠苏颈上半吻半咬了一记。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5-06-07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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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嫁的是穷苦人家,只得娶你一个,没有什么三妻四妾的。”
              屠苏听了,心里好不快活,冷不丁翻了个身,压到陵越怀里。
              “不嫁了。”
              “你怎么始乱终弃?”
              屠苏这一动,竟觉手足不听使唤,花了好大气力,气息立时不稳,他倚在陵越肩上皱了一下眉头,以为陵越不曾看见。
              “那我若是,以后都懒床了,师兄可还愿娶我?”
              “那也没办法,已经娶你了。”
              “可嫌弃我?”
              “不嫌弃。”
              “可还喜欢我?”
              “喜欢。”
              懒床多久,都喜欢你。
              形以神汇,神既将去,形亦难存。他不过是想,再同他多说几句话,而已。
              屠苏终于不曾撑着起身,陵越坐在床头,拥着他好久,等他昏昏沉沉又睡去,即起来,把早上的羹汤煨好,洗脸水三凉七热,衣衫叠放枕边,凡此种种,悉如往日。
              午后起风了。
              羹汤已然凉透,陵越端出小筑。竹帘一挑,天光敞亮,一庭落叶如雪,这偌大的院子,也不知哪来那么多枯叶,好像把两人余生的季候,都在这一时落尽了。
              陵越取了竹帚来扫,他想屠苏过会醒了,或许还在院子里走走,小坐片刻。
              他扫上一会,就回内室,坐在床沿守他一会,想他是不是有什么临别的话,他怕听他说,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5-06-07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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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怕来不及听他说。
                一个白天过得人心惶惶,屠苏一直睡不醒,偶尔醒了,向师兄膝头枕一枕,并没有什么话。
                将夜时分,浊气下沉,清气上升,屠苏觉得身子自在了些。陵越扶着他,在回廊下散步一回,累了,就并肩坐在阶上。
                月上,比屠苏回来那夜,已残了一牙。
                “何时还能见你?”
                屠苏不答,只把一支竹简握在师兄手里,却拦住不让他端详。
                “等我走了再看。”
                陵越把那支竹简拢在袖底,揽屠苏入怀,两人许久不语。
                “咱们,还有好多事没做。”
                “什么事?”
                “比如,吵架。这世上的夫妻,哪有不吵架的。”
                屠苏有点惊奇,从小到大,他和师兄确乎不曾吵过架。闹过别扭,也不记得是为了什么,只记得不论是谁的不是,师兄总气不过一个时辰。
                “为什么吵架?”
                “为了……柴米油盐。你要气得离家出走,然后我再跋山涉水去找你。你不能一见我就同我回来,你一定要等我说,以后什么都依你,你再同我回来,你也不能,说什么都不回来,知道么?”
                屠苏听了好笑。
                “知道了。还有什么?”
                “还有……生病。我要生一场重病,你去当铺,卖了你最喜欢的那把青铜匕,给我请大夫,然后死马当活马医。等我好了,再去街上卖艺,把你的青铜匕赎回来。可好?”
                “不好,师兄不许生病,更不许在街上卖艺。”
                陵越笑了,他在屠苏额上吻了吻。
                对了,还有变老。师兄会长出白头发,而屠苏,一直是十八岁,一直这么好看,每一天,都像是刚嫁过来的样子。
                你要每天早上给师兄梳头,悄悄拔掉白发,直到白发数不清,师兄的眼睛看不清。
                等到头发都变白的时候,我也许会,偶尔羡慕别人家子孙满堂,你要问我,是不是后悔娶你,我说我不悔。
                那句话终于未能说完,因为屠苏凑过来,吻住了陵越的唇。
                然后,风就停了。
                那夜,街上打更的人,望见北巷尽头,有上千只青萤纷纭飞入远空,散为一天星子,再看,却唯有天心月白,只当是眼花。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5-06-07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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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排混眼熟,么么哒,小梦加油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5-06-07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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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问我,是不是后悔娶你,我说我不悔。我只后悔,没有早点娶你。
                    天明了。
                    陵越仍坐在阶上,望着手中一支竹简出神。
                    简上,刻了两个名字。
                    陵越 百里屠苏
                    用的是天墉城第一任掌门,从剑法之中参悟出的一种笔体,流云书。
                    天墉城以流云书为正体,平常不可随手写来,须是陈词于尊长,或有要事,传书于别派时才得一见。还有一用,便是在历任掌门与长老仙逝之后,所铸的灵牌上,刻下逝者的道号名讳。
                    风推开门,陵越却以为是有人。
                    他起身,步出宅子,门一阖,这院落,便是永世静好。
                    镇子虽偏,但逢着集日,也是人喧马嘶,琳琅满市的。
                    陵越伫立街头,纷纷行人向他身边来了又去,待了五天的小镇,却比来时陌生。他知有一条小巷,他和人结过红彩,煮过红豆莲子羹的小巷,只在行人尽处,却望不见。
                    远目多时,正不知所往,有人把手轻放在他肩上。
                    陵越一怔,急忙回身去看。
                    是紫胤。
                    刹那之间,陵越明白,这世上,真的只余下他一人了。
                    天墉城没有掌门受罚的先例。
                    但这一回陵越私涉凡尘,长老之中已颇多微词,为了服众,紫胤也不得不请出那一柄上古传下来的镇派玉尺。
                    陵越跪在昆仑山巅,历任掌门与长老的供奉之地,身如停云,眸若沉水,玉尺在他头顶上举起。远处,传来了孩子的哭声。
                    紫胤转眸一望,见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一步一跌从阶下奔来,一身的雪,一脸的泪痕,还有一点朱砂,正在眉心。那是紫胤初见玉泱。
                    几个长老上前,竟拦他不下,那孩子困在几个大人中间,又打又咬,哭得撕心裂肺的,一声一声喊着为什么打我师父。
                    陵越听见身后玉泱的哭声,眸光亮了一瞬,旋即熄灭了,他阖上眸子。
                    “芙蕖,带他回后山去,不许他再哭了。”
                    芙蕖领了玉泱,临行回望一眼,那玉尺执在紫胤手中,一千年的严寒,一千年的不堪之重,不由分说地,落在了掌门师兄的身上。
                    陵越受了玉尺之寒,当夜咳血不止。紫胤为他疗过伤,待他睡下,在房中坐了一会,见案头有一册手抄的诗卷。
                    紫胤多年前,就在徒儿房中见过这种小册子,那是为了给屠苏习字,陵越每每把诗抄在小册子里,写一行,隔一行。留出的空行,便是屠苏学着师兄的笔迹,一字一句填下来。
                    所以这册页上,一行端方,一行稚气,看着也颇为赏心悦目。
                    有一页,中间那行写了一句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在君和怀那两字上,似是沾了水迹,字迹乌涂一片。
                    许久以后陵越才告诉紫胤,他那日在桃源镇所见的屠苏,乃是屠苏十八岁那年下山前夜,在这句诗上,留下的一滴眼泪。
                    这一滴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06-07 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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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泪,便是一记夙愿,只因当时年少,心念单纯,又执著,才得以封在诗里,经久不灭。
                      陵越也是中秋之夕阅旧物,偶然见了这一句诗,和那一滴泪,有所感怀,也落了一滴泪在纸上,两人的心向一处,才唤回了当时许愿的屠苏。
                      那是他在多年前封存的礼物,当时百般处心积虑,也只等多年后有个人,不经意来打开。
                      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今他已不在,随之而来的一切,苍茫人世,漫漫流年,都算不了什么。
                      —完—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5-06-07 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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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泱长大以后,就不像屠苏了。
                        他比屠苏爱笑,他一笑,就灿烂了半壁昆仑山,天墉城上下没人不喜欢。
                        这一任掌门和长老在位时日不长,门下弟子一成人,都纷纷辞位远游。
                        天墉城第十三代掌教灵犀,是妙法长老座下大弟子,性子温厚,心如不采之兰,继任时正是双十年华。
                        新掌门接任三十日,就是玉泱的十八岁生辰,也是这一日,玉泱接任天墉城第十三代执剑长老之位。
                        加冠之礼毕了,新掌门扶起玉泱,把腕上一挂珊瑚念珠,过到玉泱腕上,凑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生辰快乐。
                        珊瑚念珠并不稀罕,却是妙法长老少女时的心爱之物,从灵犀入她门下,就让他带在身边的。
                        玉泱眉心一低,话也不说一句,转身就跑。听见灵犀在身后唤他,也不回头。
                        他也不知是快活,还是生气,只是一径往后山跑去。
                        跑到廊下,见师父正扶阑缓缓行来,像遇上救星似的,一下扑到师父怀里。
                        玉泱快和陵越一般高了,这一扑,差点把他扑倒。
                        陵越扶住玉泱的肩,让他站好,上下打量一回,新接任的执剑长老,白衣如雪,乌发如檀,风华正无双。
                        “十八岁了,还这么没规矩。”
                        “师父也没说过,十八岁就得有规矩。”
                        “你师娘十八岁时,都能独自下山,斩妖除魔了。”
                        陵越话一出口,玉泱就是一惊,他立时改了口。
                        “是师叔。”
                        玉泱更是惊为天人,这是第一次,听师父亲口说起师娘,不,师叔。
                        小时候只听芙蕖姑姑偶然念及,师父身边曾有过那么一个人。师娘,师叔,傻傻分不清楚。玉泱本以为,是儿时记忆太过模糊,没想到连师父也傻傻分不清楚。
                        陵越见玉泱还在发愣,淡淡一笑,沿廊渐去。
                        玉泱似是想起什么,转身追上去,张开双臂拦在师父跟前。
                        “师父能不能别走,玉泱有好多事,还没为师父做过。”
                        玉泱知师父有心仗剑远游,心中不舍,却因他去意甚笃,平日不敢挽留,乘这十八岁生辰,想来胡搅蛮缠一回,师父也必不怪罪。
                        “何事?”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5-06-07 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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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泱想了想,忽然凑上前去,抬手向陵越鬓边一掠,好像拂去了一片落叶,递与陵越看了,却是一根白发,那是方才,他扑住师父的时候瞥见的。
                          陵越不动声色,他看见了徒儿腕上那串念珠,红得像火,又抬头看了徒儿一眼,玉泱立时颊上一红,把手掩到身后。
                          “以后人前见了灵犀,须称他一声掌门师兄,不许没大没小的,人后更要相敬如宾,不许动不动就使性子。”
                          “谨遵师父教诲。”
                          陵越向廊外走去,一步不停,玉泱在他身后,寸步不舍。
                          “还有什么话?”
                          “师父,我师娘,不,师叔,长得好看么?”
                          “好看。你师娘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5-06-07 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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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5-06-07 1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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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5-06-07 1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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