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菊?你怎么了啊?”
“勇,勇音?你,来这里干什么啊!”乱菊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见是勇音抱着一堆的发票单据走过来。此刻勇音已经是医疗番队的副队长了,整天忙得脚不沾地,这会乱菊见到她,倒是意外地开心得很。她走过去问:“你又要忙什么去?”
勇音与她并肩走着,回答说:“我来送医疗发票清单啊!向你们的队长要钱!嘻嘻……你一个人在这里修炼什么工夫呢?脸都红了!”
“没什么啦。”乱菊支吾着。
“对了!乱菊你知道吗,现在人家都在说你呢!”
听了这话乱菊觉得好不耐烦。 “又说我什么啊?”
“这回说的是好事呢!都说你有希望晋升副队了。你的战绩很骁勇,很多队长队你评价都很好的。尤其是五番队的蓝染队长。他说要推荐你。”
“蓝染吗?”
“恩,很好的人呢。我觉得这些队长中只有他才算不奇怪。”
“是吗。”乱菊漫不经心地应着。
聊着聊着来到了十番队的大门前。勇音站在门前对乱菊说:“哟!我到了!一起进去吗?”
“不了。我要回去。”乱菊回答。
“那好吧!回头见!”
乱菊离开勇音,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真傻……”扑倒在床上,她的心里沮丧透了。不过是听到了两个白痴在饶舌罢了,自己竟然也会信以为真。就算自己是个喜欢在同一块石头上摔倒的笨蛋吧!但如果连最起码的觉悟都没有,那岂不是比笨蛋更差劲吗?
她已经不再——或者说很少想他了。哪怕是执行危险任务时遇到生死关头,她也不肯想起他。那根本就是没有意义的。其实当初他远走高飞也没什么错。毕竟是她欠他的,又不是他欠她。
这么多年过去,她已不再是当初那个要靠他供应衣食,寒冷时要他拥抱取暖的小姑娘了。寒冷又有什么可怕呢?大不了自己找件厚点的衣服穿上。这一切,乱菊早就想明白了。
“说什么是他的人……开玩笑!从他离开我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只是我自己的了!”翻个身,乱菊准备睡了。
说起来这还真是个不错的宣言啊!只不过……如果命运尤其是女性的命运不总是那么乖骞的话,那么妇女解放运动和爱情小说一定都会以另一个形式展现在我们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