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个梦。
我大汗淋漓地坐在床上,喘着大气,刚才的恶梦还在我的大脑中猛烈地撞击着。
……
一个法师,不,准确地说,是一个身着白色法袍的人类法师,她在一片荒凉,丝毫没有生命迹象的东瘟疫之地上,一边不断地用烈焰把亡灵天灾们送往地狱,一边漫骂着:“该死的天灾!你们唤来的阿克蒙德已经杀死了我的丈夫,现在,你们还想杀死我的儿子吗?”
就在这时,她旁边又有一位同伴倒了下去,这不经又引起了她的愤怒,她开始了咆哮:“我的同伴们!我们是肯瑞托议会的精英法师!这些卑微的天灾是奈何不了我们的!让我们为了死去的安东尼达斯复仇!”
她话音刚落。一道诡异而又令人胆寒的绿光从不远的纳克萨玛斯上——那克尔苏加德的旗舰上直射而下,很快,巫妖王最忠实的仆人——克尔苏加德就现身了。在场的所有生物——和天灾都向后退了一步——天灾们是为了让路,而人类则是因为胆寒。
克尔苏加德很鄙夷地看着那个女人,慢慢地发了话:“卑贱的人类,就是你们把我从那神圣的试验中唤醒的吗?”
那女人则回了克尔苏加德一个更鄙夷的目光,说:“‘神圣’?克尔苏加德,你这个肯瑞托议会的可耻的叛徒!你,杀死了无数的无辜的人;你,让洛丹伦灭亡;你,让达拉然毁于一旦。你还管这叫‘神圣’?” 又是那个梦。
我大汗淋漓地坐在床上,喘着大气,刚才的恶梦还在我的大脑中猛烈地撞击着。
……
一个法师,不,准确地说,是一个身着白色法袍的人类法师,她在一片荒凉,丝毫没有生命迹象的东瘟疫之地上,一边不断地用烈焰把亡灵天灾们送往地狱,一边漫骂着:“该死的天灾!你们唤来的阿克蒙德已经杀死了我的丈夫,现在,你们还想杀死我的儿子吗?”
就在这时,她旁边又有一位同伴倒了下去,这不经又引起了她的愤怒,她开始了咆哮:“我的同伴们!我们是肯瑞托议会的精英法师!这些卑微的天灾是奈何不了我们的!让我们为了死去的安东尼达斯复仇!”
她话音刚落。一道诡异而又令人胆寒的绿光从不远的纳克萨玛斯上——那克尔苏加德的旗舰上直射而下,很快,巫妖王最忠实的仆人——克尔苏加德就现身了。在场的所有生物——和天灾都向后退了一步——天灾们是为了让路,而人类则是因为胆寒。
克尔苏加德很鄙夷地看着那个女人,慢慢地发了话:“卑贱的人类,就是你们把我从那神圣的试验中唤醒的吗?”
那女人则回了克尔苏加德一个更鄙夷的目光,说:“‘神圣’?克尔苏加德,你这个肯瑞托议会的可耻的叛徒!你,杀死了无数的无辜的人;你,让洛丹伦灭亡;你,让达拉然毁于一旦。你还管这叫‘神圣’?”
克尔苏加德冷笑了一下——尽管这从他那只有骸骨的脸上很难看出,他说:“那么说,你也是那个愚蠢的议会的人了?那该死的安东尼达斯,竟然不允许研究通灵术,不允许研究黑暗魔法,他知不知道,那样我们根本就无法获得最强大的魔法,于是,我投靠了Lich King,——我伟大的巫妖王。就是在初到纳克萨玛斯的一个月里,我学到了在达拉然一辈子也学不到的魔法,虽然我失去了英俊的外表,但你看看,在这片大陆上能有谁能与我匹敌!”
那女人非常简单地说了两个字:“正义!”说完,一枚火球就向克尔苏加德飞了过去。
战斗又一次打响了,法师们都很勇敢,但天灾在数量上占了绝对的优势,很快,人类就只剩下了一个人——那个女人。
克尔苏加德又发话了:“投靠我们吧,人类!巫妖王会给你最强大的力量的!”
“开什么玩笑!你当真以为我的骨头和你的一样软吗?”
“那就怪不得我了,去陪伴你的安东尼达斯吧!”
只见一道暗影箭从克尔苏加德的手上飞了出去,直中那个女人的胸膛,血,一下子就染红了东瘟疫之地的雪,那个女人咬着牙,说了她生命中的最后一句话:“克尔苏加德,我诅咒你,十年之后,你必定会死在诺森德。”说完,她便倒了下去。
然后……
然后,我就醒了。
那个女人,就是我的母亲——伊茜斯·暗火,她,死在了克尔苏加德的手上,死在了天灾之战中。
我的父亲——俄塞里斯·暗火呢?他死的更早,死在了“众神之黄昏”之战上。是阿克蒙德亲自杀了他。
那又是一个恶梦……
我和母亲刚一迈出传送门,就嗅到了空气中的一股燃烧后的气味,虽然已经过去了三天,但还是让人觉得远没有结束。
诸神的黄昏。虽然我没有亲身经历过这一伟大的战役,但从海加尔圣山的一花一鸟,一石一木中无不能感受到这场战役的伟大与神圣。
当然,还有惨烈。
母亲的眼睛注视着远方,她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空洞而无神,我向她所注视的地方望去——我看到了一把剑。
暗火之辉。
父亲出征前带去的家传宝剑。
父亲……脑海里带着这个词语的我,跌跌绊绊地向暗火之辉走去——不是因为受伤,而是因为悲痛。
我从地上拔出了剑,剑本身完好无损,可是剑上挂着的另一个东西却把已经位于地狱深处的我推到了更低处。
那是拉雷之泪。
暗火家族的开创者拉雷留下的项链。
我用已不受自己控制的手将项链举到胸前——上面有血,大片大片,与那颗闪亮的金色钻石构成了一幅凄美的图画。
那是父亲的血。
决不会有错。
只有父亲才有像白玫瑰那样纯白的血液。
我将拉雷之泪握在手心,为父亲念起安魂曲,但我知道,我不可能就此罢休,复仇,复仇,我要复仇。
我要为父亲,为所有死在燃烧军团的刀剑与魔法下的勇士们复仇。
尽管整个家族的直系只剩下我一人,但我仍要为艾泽拉斯而奋斗。因为,暗火家族的人都曾对着自己的神圣武器发过誓: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可以背叛。
不可以背叛自己的祖国。
我爬起身,走到窗前,望着东北方——东北方的纳克萨玛斯,不禁握紧了拳头,说道:“母亲,父亲,我会为你们报仇的,不论是克尔苏加德还是阿尔萨斯,我都会让他们死得很难看的。”
就在这时,我的鹰——人类用于传递信件的最好伙伴,给我带来了一封信,我把它拆开,原来,这是请速来救援,暴风城防御部队最高指挥官马库斯将军给我的:
“何拉斯上尉:
国王受到部落攻击,请速来救援,请速来救援!
马库斯将军
我抓着信,知道自己又有活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