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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的按着开关,灯,依旧是老样子,就是不肯坚定的亮起来,就像是个懦懦弱弱的贱骨头,又像是个哆哆嗦嗦的糟老头儿,有时也会像个旧时从不出门的小姑娘——羞羞涩涩。
我就这么盯着它看,一闪一暗,闪闪暗暗,越看越是纠结,不自觉的想起两手提重物时迷了沙子的眼睛——泪眼婆娑的眨巴眨巴,时而眼角紧闭,时而眉头上扬,眼皮下面骨碌碌的转着,看着眉头上挑了好一会,以为眼睛终究要睁开了,却是或左或右或直接向上的翻了几次白眼,最终还是闭上了,让看的人也甚是揪心,要是把神经比作琴弦,这个过程犹如一只无形的手撩拨着你,依着不同的敏感形成各自无声的乐章,或焦急或紧张或夹杂丝丝的欢喜或生出莫名的惆怅,所有的感官,集中在焦点,所接受的信息也浮现在各自的五官及肢体语言,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呼吸都忘记了,时间暂停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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