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朱成碧思纷纷
闷油瓶走了,我很清楚他已经进了青铜门。那一瞬间我心里一片空白,空白到让我觉得生无可恋,死亦何哀。
昨天晚上,我们互相用手帮助彼此解决了生理需要,默契得像多年的老战友,然后他静静地拥着我沉默了很久,我也安静的听他在我耳边均匀又绵长的呼吸。奇怪的是,对于现在这种沉默我丝毫不觉得尴尬。
然后他伸出手去够旁边的背包。
他从他的背包里拿出两枚鬼玺,掂量了一下,把其中的一只交给我,并说,“十年之后,如果你还记得我,你可以带着这个东西,打开那道青铜门。你可能还会在里面看到我。”
我还想追问,他捏了一下我的后颈,我便失去了知觉。闷油瓶,他再次丢给我一个谜团,然后消失了。
我在雪山的缝隙里呆了三天,三天后暴风雪慢慢平息,我终于绝望,回到杭州。
在那之后,我消极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大金牙再次找上门来。不过,那又是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