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都:他在现场有对你的表演表示很满意吗?
周:在拍摄现场导演不会说什么,也不会局限你的演出,会先让你自行发挥,导演没喊卡就继续演,所以刚开始有些迷惘,不知道演得对不对?不过。后来有请教同门师姐杨采妮,因为她跟导演合作多次,她也告诉我,放心去演,如果你的表演有问题或是没达到导演要的,他才会跟演员讨论,所以你在现在没被导演喊卡,就表示你的演出导演是OK的,照自己想的去演就是了。后来,杨采妮才告诉我,导演看我演出的画面时会笑着说:对!DUNCAN就是穆郎啦!穆郎就是DUNCAN啦!我想这应该算满意吧!
最想演风火连城
南都:这次跟这么多演员明星合作你会有压力吗?
周:不会有压力,反而会从他们身上学到很多东西,除了表演还有待人处事,反而很快可融入角色,私下也像兄弟一样,非常开心。
南都:如果不是导演选定你演穆郎,你最想演哪个角色呢?
周:我会选择风火连城,但是孙老师的演技太厉害了,我觉得没办法跟他比,所以要演他旁边的小弟会比较好,我觉得他的表演很精准,很清楚自己在讲什么,所以很厉害。
南都:你拿着这把日月剑演出的时候,还需要领会一下这把剑的含义吗?
周:刚开始是要的,日月剑是一把长短剑,可分开使用也可连接在一起,攻击范围可攻可守,代表的含义是协调共存,也因为每个人使用的剑是不同的,也是配合自己诠释的角色性格,所以光是去感受跟练习时就觉得很有压力。原本我是没有武术基础的,所以刚开始演出时非常吃力,后来导演建议我们每天把剑带在身边,吃饭睡觉都带着,由生活中去感受自己要使用的剑,这样才能人剑合一,领悟出剑里的含义。
南都:导演在拍摄之前跟你们阐述过剑的意义吗?
周:导演希望穆郎这个角色开心一点,因为其他人都背负着很重的情感,所以反而要穆郎活泼一点,单纯一点,就像日月剑一样,可攻可守,协调共存,这样就能天下太平!
打到咽喉被矛刺到
南都:给你设计的动作是不是很快的,变化很多的?
周:因为是大侠来的,当然动作很多变化也很多,某些也蛮高难度的,像是吊威也或是从3层楼高的地方跳下,都尽量自己去做,就是希望呈现出好看的东西。
南都:有没有一场武打戏,你常常要拍多少条才能过呢?
周:也不一定,最难的就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连续动作,可能拍了十几二十条。最难的一场是七剑下天山到武庄解救村民的那场,因为都是晚上拍到天亮,也是穆郎出场的第一场打戏,所以有一连串的武打动作,拍了好多天,也是自己受伤的一场戏,包括头被大厚木板打到及咽喉被矛刺到,真的是很难也很难忘的一场戏。
南都:穆郎是不是一直暗恋刘郁芳?
周:好像在这一部里没有交代得很清楚,他是对刘郁芳有一种好奇心吧,因为他觉得她蛮有爱心,会教小朋友念书认字,对下一代蛮有帮助。
南都:你在现场会不会感受到徐克导演的回归在每个工作部门都能体现出来?
周:我觉得他想要呈现以前电影的感觉跟现在的技术进去,建立一种新的武侠电影,所以我们其实感觉他想做的东西越正式越好,包括我们的化妆,我们的衣服是我们自己穿的,包括拍摄的环境是一种很真实的感觉,好像还没拍的时候你已经进入那个世界了。导演希望每个演员都能自己穿戏服,自己扎头发,融入自己诠释的角色,所以一上戏就能开始。而导演这次要呈现的也跟以往不太一样,会是一种新的武侠电影!
最有感觉是人与马的感情
南都:你印象里哪一场戏让你最投入最有感觉?
周:跟韩志邦放马那场戏我觉得还蛮有感觉,因为不是人与人的感情,是人与动物之间的。在之前受训时就有跟马培养出一些感情,再加上在拍戏空当也会跟马群有互动,像是喂食或什么的都加深了跟马的感情,所以在拍摄穆郎跟韩志邦因为要带全村村民逃难,而必须减少牲畜时,就得把老弱牲口留下,因为戏中韩志邦是个放马的人,跟其中一匹老马“来福”从小就已经培养出了感情,所以在拍摄时看着韩志邦不舍的情绪,也感染了我,好似我跟那些马也有深刻的情感,现在却不能留下它们,也令自己变得感伤,原来人跟动物也能有这么重的感情,令人感动。
南都:演那场戏你觉得有难度吗?
周:难度是要坐在马上面,我们要把马顶在一个位置,同时要演内心戏,然后那个是比较难控制的吧。因为马在奔跑,自己一度从马上掉下来,还好没什么事。
南都:你是什么机缘加入《七剑》的?
周:我几年前在香港拍一部电影,张志成刚好是这部戏的编剧,然后他觉得我蛮适合演这个角色,所以他就跟导演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