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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冲进去时,那书生正端坐在桌旁,手中的琉璃盏里盛着琥珀色的酒浆,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书生,不是初见时一袭青衣黄衫影在黄沙里的惊艳,也不是他身穿戎装笑傲风云睥睨沙场时的血脉贲张,而是出于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他想将这人压在身下,撕碎了一口口吃下去。
那书生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他面前,带着酒香的灼热气息扑面而来:“你毁了我的婚宴?”
那书生的眉眼被衬得秾艳,招子上蒙了一层雾气,看上去就像白水银里养了一丸黑水银。
那书生又靠近了些:“你要抢我老婆?”像个固执的孩子被抢了玩具一样,不问出答案来不罢休。
他只觉得心底像是有一只小兽的爪子在磨蹭,浑身都不自在。书生的声音仿佛来自天边,震得他脑仁嗡嗡作响,眼前唯一清晰的就是书生那水光晶莹的唇,一张一合。
他的呼吸变得浊重,一把将书生捞进自己怀里。书生很瘦,却不露骨头,看上去身无二两肉似的,但抱起来软软的。那书生也是醉了,索性将下巴压在他肩膀上,口齿模糊不清地说道:“要抢随你••••••反正我也不喜欢她••••••”又将头向他颈窝中蹭了蹭。
他哑然,脑海中那根名叫理智的弦,嘣的断了。
他低下头去寻找那淡色的唇瓣,一口含进嘴里。他根本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只是胡乱地咬。那书生吃痛,便去推他的胸口。他将书生横抱起,走向那绣着鹣鲽鸳鸯的锦床。
春光正好,室内笙箫歌鸣,窗外一树梨花轻伸玉茎,砸乱了一池春水。
一只手缓缓得伸出床帷,死死拽住旁边的纱帐,白玉的指尖也染上了情欲的嫣红。另一只手也从床帏中伸出,粗糙宽厚,将那白玉一把握住。破碎的呻吟从卷帘中传出,锦被上金黄的鸳鸯双喜被皱成一团,鸾凤和鸣,鹣鲽情深。
十指交错,抵死缠绵,肌肤相亲,耳鬓厮磨。
夜色微凉,床底间已经恢复安宁,满屋子都是沉香屑的味道,空留一室旖旎。


1楼2015-01-30 22:01回复
    他冲进去时,那书生正端坐在桌旁,手中的琉璃盏里盛着琥珀色的酒浆,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书生,不是初见时一袭青衣黄衫影在黄沙里的惊艳,也不是他身穿戎装笑傲风云睥睨沙场时的血脉贲张,而是出于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他想将这人压在身下,撕碎了一口口吃下去。
    那书生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他面前,带着酒香的灼热气息扑面而来:“你毁了我的婚宴?”
    那书生的眉眼被衬得秾艳,招子上蒙了一层雾气,看上去就像白水银里养了一丸黑水银。
    那书生又靠近了些:“你要抢我老婆?”像个固执的孩子被抢了玩具一样,不问出答案来不罢休。
    他只觉得心底像是有一只小兽的爪子在磨蹭,浑身都不自在。书生的声音仿佛来自天边,震得他脑仁嗡嗡作响,眼前唯一清晰的就是书生那水光晶莹的唇,一张一合。
    他的呼吸变得浊重,一把将书生捞进自己怀里。书生很瘦,却不露骨头,看上去身无二两肉似的,但抱起来软软的。那书生也是醉了,索性将下巴压在他肩膀上,口齿模糊不清地说道:“要抢随你••••••反正我也不喜欢她••••••”又将头向他颈窝中蹭了蹭。
    他哑然,脑海中那根名叫理智的弦,嘣的断了。
    他低下头去寻找那淡色的唇瓣,一口含进嘴里。他根本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只是胡乱地咬。那书生吃痛,便去推他的胸口。他索性将书生横抱起,却也不放开那诱人的唇瓣,就着亲吻的姿势走向那绣着鹣鲽鸳鸯的锦床。
    春光正好,室内笙箫歌鸣,窗外一树梨花轻伸玉茎,抖落几簇玉瓣,扰乱了一池春水。
    一只手缓缓地伸出床帷,死死拽住旁边的纱帐,白玉的指尖也染上了情欲的嫣红。另一只手也从床帏中伸出,粗糙宽厚,将那白玉一把握住,将丝锦从指尖抽出,紧紧地扣住那白玉的手指。破碎的呻吟从卷帘中传出,锦被上金黄的鸳鸯双喜被皱成一团,鸾凤和鸣,鹣鲽情深。
    十指交错,抵死缠绵,肌肤相亲,耳鬓厮磨。
    夜凉如水,床底间已经恢复安宁,满屋子都是沉香屑的味道,空留一室旖旎。


    3楼2015-02-03 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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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0 12:0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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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笔很好像,就是是耽美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5-02-28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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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5-03-05 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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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和慌写了没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5-03-05 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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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米是坏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5-04-01 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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