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橙树下埋着的九个雪花膏瓶子,看来传说是真实的。“我”抚摸着橙树,就像抚摸那令人扼腕叹息的历史。就像父亲每次来青滩抚摸爱情往事一样。肖姣对我擅自行动非常不满,“我”还不知道桃叶对自己说的唯一一句话“小心别烫着”成为她的临终遗言。桃叶当晚就病了。我回到单位,听到单位的头头唱起一首民歌很像桃叶唱过的,后来才知道那就是桃叶当年在父亲家生活的时候流传下来的。我决定回老家一趟,在那里遇到了寻访往事的父亲。这一次父子俩的谈话已经毫无隔阂,因为我已经对父亲和桃叶的故事有了比较全面的认识,我只为母亲难过。我知道了因为怕时日无多,父亲与古仕光安排了我和肖姣见面的一些机会(其实真正的促成者是我的母亲,另一个无比睿智的老人),而且肖姣学习摄影的相机也是父亲送的。他希望孩子们成为自己梦想的人,作家、摄影家。父亲追忆起小武汉的死和驼子小牛的死。他们都是被那条鲟钻子夺去的生命。小武汉是淘气站到了鲟钻子的背上失踪了,驼子小牛是为了报复制服鲟钻子采取了无异于自杀的举动。父亲用简单的语气和最难过的心情追述,他说桃叶在驼子小牛死去后哭死了好多回。小武汉的死父亲根本就没具体谈,是肖姣的父亲详细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