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才是不确切呢？——恍惚从所有人身上的短处里都看到自己知晓而又不愿言说的痛楚。与其说不确定，不如说是不敢自量，而让自己沉寂在犹豫和一惊一乍之中。生活是如此让人难以凝视自己，甚至要用回避和躲闪来寻求宁静。是的，你的身上往往同样藏着我的过失和狼狈，我在确切之后，唯有用不确切来维系自己的心灵平衡。

另一种方法则是，说出来，仿佛“能说的都不痛”。其实不是不痛，而是浸染其间，痛完之后不知有痛。就像冬天的冷水澡，刚冲下来，冰澈肉骨，但继续大水冲洗，反而获得了热度，甚至怀疑洗的还是否冷水。不痛是在痛之后，我们大胆地削肉还骨，以期把痛楚诉说之后，痛到一无所有，再平静地看自己，然后乐颠颠地猜想那些痛楚真的包围过我么？

我的两位博友一直都在做这样的游戏——游戏也是她的工作。她们各自在不确切中氤氲，各自在絮叨中迷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