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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224┊原创◆◇等酒酿安(BG 主兴鹿 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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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作者:@骷髅沁
原文地址:http://tieba.baidu.com/p/3159002685?pid=53568983679#53568983679


1楼2014-12-24 13:45回复
    C2.
    -①
    我与张艺兴的交往越来越频繁,我终于知道沈光没事就用手机聊天聊得笑容满面是为什么了。等等,我好像说了这么多都没有提起我这个组合是吗?果然年纪稍微大了点记忆都要退化了。
    我叫林叙桉,原名林桉,是个快要28岁的老女人,我来自湖南长沙Cand B 推出的三人女团EH,Eyes and Heart ,担当是队长。而另外两名成员自然就是我前面频繁提起的邵星栀和沈光。
    我们出道了三年,却总是被某些媒体说是不到一年半——唉我们真正被当成明星也就不到一年半。前面的那些日子里都太过放荡,出了几首庸俗的情歌没过几日就被当成黑历史删除了,我们三个人没戴帽子走在大街上几乎就没有人认识。终于,公司发现我们潜在或者根本没有的魅力,出了一首非常映社会情景的歌,让我们人气搜索飙到了第一。
    现在说这个也没有意义了,反正都是过去的事,上厕所无聊时回忆一下也就够了。人不能老沉浸在回忆的老去里,像我一样25岁时的低谷期,快28了才骄傲起来也说明了青春时年也不是那么美好满满真切怀念。
    辉煌总是会和痛苦一样过去,幸好,大红了过些日子知名度还是有所提升。邵星栀面容很出色身材很好就是有时候智商很低——我说的是有时候,这和我这宿舍楼上那个家庭的弱智孩子可不是一个级别,她明显比他聪明很多很多,但也不会影响到我们的感情。在我知道李栀年之后她对我的重要感也大大翻了个倍数。
    哦我开个玩笑,即使她体内没有李栀年这个高智商的灵魂,我还是会好好珍惜邵星栀,毕竟也走过两年都没想过离开几乎要败坏的组合。同时,沈光也是。
    我和她两感情可好了别看我总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样,事实的林叙桉可善良了。
    当然这也只是暂时的。
    与张艺兴的聊天仅仅限于微博私信和手机短信,我们没有拨通过对方的电话。当然,我也时刻等待着李栀年的苏醒,然后很悲伤的告诉她这几天他们都没有动静。我想她会气死的。
    -②
    现在已经是十二月初了,今年南方的天气明显下降了好多,比往年越发地寒冷。沈光来自北方,她说这点气候在这个月份根本不算什么,感受零度左右就差你往北方走了。她边说边想起那阔别已久北方的家,我也想起自己在福建一座小城的家。
    很久没有和父母联系了,现在打个电话也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就再也没打过。
    已知他们双鬓早已被银发侵袭,瞧了惹人心痛,那就不瞧了将目光望去更远的远方。
    连公司门卫的儿子都在催我在春节时回家看看,我也就笑着没有说话。
    然而沈光和邵星栀也没有在春节回去的意思,尽管新的一年马上要到了。新宿舍的搬迁日期定在明年的一月八号,我不懂自己能不能混到那个时候与她两个人继续做队员。
    李栀年在上个月中旬和我定计划时,反复地问过我真的想好了吗。我觉得自己什么都考虑到了唯独自己之后的去向没有想好,回去福建藏在家里这个介意也许不错。
    但和那两混蛋在一起半夜喝牛奶看凌晨档肥皂剧过得日子才是极好的。虽然忙但总有放松下来的时候。
    -
    十二月二十四日,邵星栀终于从冰箱里拿出且扔掉了她那盒过期一个星期的牛奶,不然总让我误以为她在寒冷的冬天还想一股脑地喝下去。以为她改过了自新要做一个干净利落的人,没想到沈光凑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是她的男朋友要来光顾这都快搬完了的宿舍。
    果然,是怕男朋友看到她过期还不扔的牛奶没面子。
    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吴世勋——面容如雕刻一般精美的男子。从韩国来,长相身高都和邵星栀很配,唯一不同的,就是语言不通。
    为此我还很纳闷他们是怎么交流的。据说平常发短信用的是拼音或者发的中文旁边有人给翻译。谈个恋爱就给个翻译这待遇,我真想爆粗口。
    来逛了一圈宿舍后,这队小情侣要去外面吃饭了,说是平安夜一起吃个饭。他们不说我还不记得,明天就是圣诞节,这一年也快要过去了。前两年的平安夜我们三个人到湖边的广场上看西面山顶放的烟火,然后互相拿出买给对方的礼物——那种远距离的烟火其实也很美,近距离一般都是在十二月三十一号到一月一号的过渡夜晚看的。
    这次走了一个人。
    邵星栀收拾好东西跟着吴世勋出门的时候,沈光也跑到入户穿鞋子,“嘿沈光你也去?”
    她提着鞋子回头带着无辜的表情看着我,“朴灿烈这次也在这里,我也要和他出去吃饭对不起了队长……”
    朝她摆了摆手,视线转向旁边的白墙壁,也不能说是白墙壁,上面有很多之前邵星栀发疯时拿高跟鞋踹的小洞,幸运一点穿的平底鞋只不过留下个黑脚印。几秒后,邵星栀喊了一句桉哥拜拜后只有一声沉重的关门声。
    唉都谈起恋爱这个害人的东西,只剩下我一个人孤独终老。
    打算泡包方便面草草结束晚餐,然后闲情看看没意思快一个月的录像。刚从袋子里拿出三块五一包的廉价方便面,茶几上的手机因短信的突来震动了几下。
    暂时把方便面扔回袋子,有些烦躁地拿起手机划开锁。那个从没给我打过电话的号码发来的一条短信就在我眼前的屏幕上,白底黑字令我感到该和生活做朋友了。
    【嘿叙桉,今晚平安夜,出来吃个饭?】
    我竟然忘了这个刚勾搭上不久的小年轻,我真是该死。
    没再管那包被我拿起又放下的方便面,换了套衣服理了下很久没好好梳理的头发,鸭舌帽在头顶上应该出街不会那么容易被认出。
    这年的平安夜,EH组合三个人不在一起过。


    3楼2014-12-24 1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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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2 04:1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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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4.
      -①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邵星栀在没有我的情况下安好度过发疯的那段时间。
      到那个手机上的地址我可真废了不少功夫。好好一个成年人发点脾气就跑到这座城市郊区的一家酒厅,我先前连着歌厅在这我都不知道!推开门就看到邵星栀以一副扭曲的形象被一个男子抱在怀里,他们脚边满是破碎酒瓶和高脚杯。
      如果你是一个有职业病的扫公路的大爷,我想你现在一定会拿着一竹扫把和畚斗走过去,在众目睽睽下淡定地把地板清扫地一干二净——再有水平点,就顺便拿块布再擦个三四遍吧。
      现在他们两个人的姿势真让我讨厌。我看到还算安好的邵星栀,我貌似对她的担心就慢慢消失了。邵星栀的脑袋几乎是埋在了那男的胸口里,而手还在抽搐着,但没有发出以往的尖笑声。
      多么安静的疯女人。
      哦天我可不想让他们好看的姿势因为我的到来而分开!但我还是那样做了。
      上前去先抓住邵星栀的手腕,然后推开那个男人。男人甩了下他额头的刘海,我看着他,不禁想感叹这男的长得也太他妈好看了。
      “你就是林叙桉?”他对我说。我讨厌和比我高的人对视,当然,我喜欢的那个小男孩张艺兴除外,我可巴不得和他天天暧昧地对视——我又犯贱了。
      “是。”我故意地扬起下巴,“你是鹿晗?你怎么和邵星栀混在一起!?”
      身旁的邵星栀慢慢恢复了正常,现在也只是在大口地喘气。那男的抽动了下嘴角,说:“我本来中午就要回去韩国的结果为了你这个朋友我误了机你态度可以好点吗……”
      卧槽这小男孩声音怎么也这么他妈好听!叫起来的感觉肯定很让人欲罢不能!
      拍了拍邵星栀的后背,直到她咳嗽了几下,眼珠子转向我。我突然想起早上她看我痛苦的眼神,手不由自主地松开她。果然,我对她还是没法那样无良。
      我做的确实很愧对她。即使她不知道是为什么。
      “嘿林桉,你还好吗?”她挠了挠乱乱的头发,眯着眼看着我,全身都透入着一种不属于邵星栀的云淡风轻。
      看我傻的,忘了邵星栀疯完以后李栀年就苏醒了。
      嘿朋友们,我觉得你看到这里会想知道,李栀年究竟是什么。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
      而我第一次知道她的存在,是在一年零九个月前。
      -
      那时的她刚刚从邵星栀的身体里醒过来,但也好像是第一次以邵星栀的身体来看这个世界。她把手撑在房间外的墙壁上,往脑后撇了下因在宿舍没有整理,快遮住半边脸的刘海,用另外一种声音问:“你就是林叙桉么?”
      语言中的冷静和成熟充分证明着这家伙不会平常的邵星栀或者就不是邵星栀。我眯着眼睛看眼前的她,嘴角一丝笑令我感到背后冰凉。
      “你……是谁?”
      “我是李栀年,刚刚搬来,请多指教。”
      她和我聊了很多,包括是怎样在不经意间住进邵星栀的身体,并且在意识还是原来主人时也可以看见外面的一切景色,听见外面的一切声音。李栀年知道邵星栀的存在,而邵星栀不知道她的存在。
      她们在同一个身体里,时间大概是一九分,一是李栀年的意识控制大脑,剩下的大部分九是原主人邵星栀的意识。前段日子我不相信她的言语,认为这孩子是人格分裂或是双重人格,问她,她竟说随你怎样认为,别把我的事和其他人说就好。
      因此我没有告诉沈光——这时刻就在身旁的队员。李栀年到来时我尽量让她们少在一起,毕竟性格和语言相差太大被暴露出来是会被怀疑的。
      但我很爱和李栀年聊天,她的思想说实话远远超过我和邵星栀及沈光。她说她与我初次见面时她二十岁,然而下一次见面不过十几天的间隔她就二十三岁了,貌似她的精神世界成长的速度比人类世界快得多,但也是个不规则的增长趋势。她常常和我谈社会现在的风气,有时会拐到邵星栀平时做了什么没被发现的蠢事。聊到一半,她的瞳孔会定住直直地看向对面——只时候邵星栀就要回来了。
      作为团体去活动我尽量求经纪人安排在不会发生交换的时间段,防止到时候我控制不住发疯的邵星栀她跑到外面街上跳舞,然后被路过的所有人拿手机或相机拍张照片传微博。
      对了,值得一提的是,在邵星栀变李栀年的时候,大概是体内两个灵魂在打架所以会发疯个十几分钟。这也便是前面我提到很多次的‘发疯’了。
      她很厉害也很聪明,所有我很期待她每次的到来。
      -
      “嘿,李栀年,很久没出现了啊?现在几岁了?”把胳膊放在她肩膀上,没有理会几乎呆掉了的鹿晗。
      “不要问我这个烦人的问题,邵星栀这么漂亮的身体我多少岁干点屁事啊。”她斜眼看着我,“嚯,这丫头控制意识最近太强了,他娘的,我差点醒不过来!对了,你为什么让她和吴世勋分手?不谈得好好的吗!”
      最后那半段话她压低了音量,凑近点问。自然的,我相信李栀年,叹了一口气把所有的事告诉了她,然后朝依旧站着没动的鹿晗挥挥手,两人走出这灯红酒绿的歌厅。
      我没有多少感谢的话想对鹿晗说,反正我都走了。
      -②
      “现在他们有什么情况吗。”
      “什么也没有,除了我刚和你说的那件事。”
      “邵星栀这丫头这一整天几乎都是发癫的状态,我在她体内看得都要疯了。”
      走到马路的位置,我真庆幸刚才下车的时候让司机在这等我,否则回去还是个问题。我没什么兴趣知道邵星栀怎么到这个地方来,所以没再问李栀年关于她的事情。
      车上我们都没有说话,打开车窗打算吹半个多小时的冷风。我怕邵星栀突然地回来,看到我后再次发疯,跳出车窗滚下山坡然后死无葬身之地。
      “林桉,我看得出你在想什么。放心吧,这个身体归那个丫头管快一个月了,这次我最少待个一晚上——就今天晚上。”李栀年平静地说,转过头看她,她的面容却藏在了夜色中。
      “请叫我林叙桉。”我对她说。
      李栀年非常地聪明。要不是她,我现在对一切都还是蒙在鼓里。
      她曾经帮了我很多,很谢谢她。
      直到司机打了第八个哈欠,终于将我们送到了楼下。
      看宿舍的窗子还亮着,我从口袋掏出手机开启手电筒走上了楼梯,李栀年付完车费也跟了上来。宿舍的大门是虚掩着,不禁一阵心跳加速:有坏人到宿舍里把沈光强奸了?!!!
      我又想多了,我又回到了那个正常的林叙桉。
      进去看到沈光在沙发上睡着了,前面的茶几上摆着三倍乳白色的牛奶,估计倒下了有些时间了。
      “我记得你们三个人很爱在半夜喝牛奶。”李栀年直径地走过,瞥了一眼那牛奶说。
      “邵星栀很爱喝,我们也就陪着她喝。”我笑了一下,把桌上中间的那边举起,一饮而尽。
      这估计和酒一样喝的令人痛快。
      刚放下杯子,发现李栀年也把属于邵星栀的那杯喝完了。“我虽然叫李栀年,但这身子的器官和肠子都是邵星栀的啊。”
      我笑了一下,进房间拿摊子盖在沙发上的沈光,并且坐下,靠在后背上。
      “我和你说一句,这几天防着点邵星栀,她可能会做出出格的事情。”李栀年边往房间走边说,“今天她又哭又闹的。还有别忘了,我看到那些东西,是通过她的视觉,意识也是她的。”
      心中一惊。
      “不去房间睡?”她又问。
      “不了,我们都进房间了的话沈光会很孤单的。”
      “晚安。”
      ——晚安。


      5楼2014-12-25 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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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8.
        -①
        十二月三十一日,明天就是新年了。
        我和邵星栀在宿舍浑浑噩噩,三餐不规律,手机关机,电视砸烂。
        李栀年也没有来。
        “邵星栀,你懂那句我后悔没和你讲得话是什么吗。”
        “……”
        “你还好吗?”
        “……”
        “晚上去西山看烟火吗?我们一起。”
        “不要。”
        “为什么。”
        “我只要三个人一起去……”
        看啊朋友们,我只不过是和这个小女孩说了几句话,她又哭了和失了丈夫的寡妇似得,或是遗孀?
        走到电脑前,看了看以前录起的录像,打包好,存进了一个文件里。
        转回头,邵星栀她刚醒来哭了一下,又睡了过去。现在是傍晚,天色暗下来了许多。
        今天和那天的天气一点都不一样。那天雨下得很漂亮,今天空气中都是喜庆的味道——大概大家都准备好了迎接新年的到来——但这到来对我来说就像去死一样。
        没错,我要离开了。
        把文件传给报社和网站后,我会独自离开。
        我这个决定做得很糊涂,我不打算让邵星栀和我一起,尽管她极有可能在我走后的一小时后被杀死。
        但她有李栀年。我离开后,就剩我自己了,只能靠我自己了。
        把手机开机,一条短信嘟嘟地传来。
        【张艺兴:晚上一起去看烟火?】
        我看来一眼床上睡着了的邵星栀,再看来一眼桌上摆放着的沈光的照片。
        【林叙桉:好。】
        -②
        张艺兴依旧是那样的好看,我对他的喜爱依旧那样浓郁。
        我的艺名是Sea,海的意思,而张艺兴就像是星星,是映在海上的海上波粼。
        西山下的人很多,都是要去山顶近距离看烟火的
        张艺兴握住我的手,上山阶的楼梯,不停给我讲着这座山以前的故事。
        有个男孩和一个女孩要去山上看烟火,走到半路的时候男孩丢下女孩急忙上了山,想起来时女孩已经不见了。
        后来那个女孩成了一个瞎子,男孩也不愿再和别的女孩交往。
        最后,男孩死了,女孩活着。
        我说这个故事真无聊,他看着我露出笑容,说:发现吧林叙桉,我不会半路丢下你的。
        我觉得自己这么有眼光果然没看错人。
        到了山顶,人比山下的少了一些,但还是挺多的。
        针指向十一点五十九分,所有人都在为新的一年倒计时。二零一五年,马上就到来了。
        “林叙桉,新的一年希望你快乐。”张艺兴抓住我的手,把我拉进他的怀里,我有些惊讶,很久了,我这个老女人没有被年轻小男孩拥抱过,“恩,我会的。”
        张艺兴,明天我就要走了。
        你的一切我了解的并不多,我想和你开始段难忘的爱情,可我不行。
        在这个混乱世界中,你也许是我最耀眼的光亮了。
        你是年轻的男神少年,未来的路很广阔也很明亮,而我已经是个要脱离辉煌的老女人了。
        善良的林叙桉想请你忘记我,不要有太多的回头。
        我爱你,与你无关。你爱我,也与我无关。


        8楼2014-12-25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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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秒种,他放开了我,眼里满是星星。
          还记得今年年头的一月一日,我是和沈光和邵星栀去看的烟火。
          西边的山顶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有烟火晚会,那时的我们不红,走在路上也没有几个人认识,但这貌似更方便我们的出行。沈光穿了那件她买来好久和汉服,在烟火下递给我手机叫我多帮她拍几张。
          邵星栀买了很多吃的,提了一大袋一定要自己拿到山顶,可半路她提得整个人都要虚了,还是我给拿了过来。好不容易抢到了一片空地,铺上垫子拿出那些东西,等待新年的来临。
          沈光说,明年我们再一起来看烟火吧,买只炸鸡怎么样?
          邵星栀说好,我也说好。
          当时说好的明年烟火,马上就要放了。
          张艺兴拦过我的肩膀,与我目光一起眺向天空绽放的灿烂烟火。
          他笑了,我却哭了。
          嘿,你在哪。
          我的小森林沈光,你真的离我越来越远了。


          9楼2014-12-25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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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不认识我,也请记着我叫林叙桉,EH组合的队长。
            当然,你叫我林桉我也是不会一拳干过去的。
            -END


            11楼2014-12-25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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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楼2014-12-25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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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一】林桉
                我是林桉,也是林叙桉。
                不要问我为什么有两个名字,我只能说:林桉是我原名,林叙桉是我现名。
                二零一四年,我讨厌别人喊我林桉,就像他们还想让我回忆过去美好初景似得。而现在放心吧,随便叫,都三十几的我早就相同了。
                至从我离开那里以后,生活过得比以前滋润多了。没人知道我之前是个怎样的人,也没人知道我来自哪里,年纪多大了,这种神秘感给我添了一副高冷的皮囊。
                我不怎么和当地人提起我的过去,提起也就是一语带过。但如果——你讲了一个令我心花怒放或者感慨万分的故事,我把我过去所有发生的事情当做礼物送给你也不是没有可能。我们可以在一个好天气捧起两杯酒,感受酒的味道和故事的味道。
                但我不确定我的故事对你来说无不无聊。我回想起来感觉也挺无聊的,还狗血。
                生活中往往会有让你狗血的事情发生,不要感到意外,这其实是理所当然。
                这几年我有回去过一次,是个冬天。当时沸沸扬扬的新闻早已不见了踪影,邵星栀和公司工作人员的去向我也无从知晓。有人说,邵星栀在二零一五年年初发了疯,被当做人格分裂送进精神病院,而C and B公司,倒闭,任何参加砍人组织的都被关进了监狱或者死刑。
                骂着他们活该,上了那座埋着沈光的山。
                没错提起这个名字,我心里都有一股愧疚。
                天很快就暗了下来,我看见那沉旧的土堆上插着一朵开得很漂亮的小花,我知道那来自哪里。她生前爱上的那个朴灿烈,应该也知道他的女朋友死于非命了吧?
                我看到沈光从里面飞出来,飘到我面前,与我握手,微笑。
                然后我笑着笑着就哭了,她笑着笑着就不见了。


                13楼2014-12-25 1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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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2 04:0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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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记得当年我天亮时才走到车站,那里人是真的拥挤,大概都想挤上这般火车早点见到那头的家人。手机铃声响起,掏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令我颤了一下——社长。
                  “喂——”
                  “喂林叙桉啊,警方马上就要到了,我们的小天空还在宿舍里睡着,你放心好了。”那语气平静如水,一点都不像那个拿着刀疯狂砍人的‘犯罪’。
                  我没有说话。与其说不想说太多还不如说我不知道该接下去什么。
                  “叙桉,你的聪明令我佩服。但还是有点故作聪明。”
                  “何以见得?”
                  “叙桉啊,你以为你在公司里装摄像头,公司原有的摄像头照不到吗?……”
                  我没有说话,握着电话的手满是汗水。
                  那边的人轻声笑了笑,像是释怀,又像是解脱。
                  “——你赢了,林叙桉,谢谢你。”
                  这时我才了解到,可谓的待酒酿好,世态安平
                  实现了,也破碎了。
                  林桉&林叙桉于二零二一年
                  远 方


                  14楼2014-12-25 1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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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记得很久很久以前,一个叫林桉的人说了一句话:
                    ——待酒酿好,世态安平。
                    果真如此。
                    邵星栀于二零二八年.
                    李栀年与二零八三年.
                    康·精神病院
                    安·养老院


                    16楼2014-12-25 1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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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nd--------------------------------------------


                      17楼2014-12-25 1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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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加油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4-12-26 23:43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