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你……难道还打算做什么吗？”我带着几乎是恐慌的语气询问。
心里却是不由自主地同情起他来——满满的自信被打击的时候，会是怎么样？
“你恐怕是忘了……你哥还在我们公司。”他的笑放大。
“不过一开始你逼真的演技真的骗到我了——我以为你是真的相信那个企划案被有天做了手脚，只可惜你忘记考虑你的搭档的演技了。”
我承认，我倒真忘记这一层了。
“我看他在和你断绝关系后依然不通不痒地过他的生活，我就开始怀疑有问题。”他的笑带着胜利。
我点头，“你的确很厉害，被你猜对了——有天只是在配合我演戏而已。”
“所以——虽然你自首了，但是我可以捏造证据，让有天成为真正的投毒者。”他满意地看着我脸上惊恐的表情。
我也很满意他的满意——这就意味着，他的失败会达到他的满意的程度。
“你……放过有天吧。”我恳求他。
“这很容易……”他向我靠近了些，压低了声音，
“只要你说，其实这次投毒，是浩昌的意思，是浩昌想要败坏‘饮世’的名声，只是到头来让你一个人背了黑锅而已——就这么说，就可以了。”
“难道……没有别的选择了吗？”我依旧不打算撤去我的惊恐。
“是，你只能照做。”
“哦？你就这么确定。”我笑，瞬间换上玩味。
“什么意思？”他微眯着眼。
“如果警方有了确凿的证据证明是我做的，我又自首了，那么你还能找到其他的替罪羔羊吗？”
他的表情忽然地冷却，语气似乎带了些愤怒，“你说什么？”
“为了以防万一，我留下了足够的证据——就算你想要捏造别的证据，也为时已晚——信不信，明天审判就能下来了。”
说完之后，我头也不回地离开。
我并不想欣赏他挫败后的表情，因为那一定很恶心。
那天晚上，我特意将监控器转回了原位，准确无误地将我放毒过程录了下来。
我还在离开前，让门卫见到了我。
如果这还不算证据确凿的话，那么我在“新新”的这段时间，每天不厌其烦地和每一个人控诉对公司的愤恨，不是徒劳无功了么？
我终究明白了妈临死前留给我的话：“孩子，你要好好地……做人。”
第二天审判果然下来了。
因为我是自首，并且案发过程中没有任何人受害，判我有期徒刑一年。
只有一年。
为什么不多判几年呢？我如此的十恶不赦——身边的人永远得不到幸福。
当天，允浩来看我。
“其实，你完全可以把责任推卸给公司——你甚至可以说是我指使的……但是为什么要害自己呢？”
他的表情，苦不堪言，“难道你认为我可以心安理得地对你说谢谢你帮了我？”
“我这么做是为了帮公司，不是帮你，别误会。”
我知道这话这么说不好听。
我不想让你讨厌我，我只是不希望你的感激。
“你……难道还打算做什么吗？”我带着几乎是恐慌的语气询问。
心里却是不由自主地同情起他来——满满的自信被打击的时候，会是怎么样？
“你恐怕是忘了……你哥还在我们公司。”他的笑放大。
“不过一开始你逼真的演技真的骗到我了——我以为你是真的相信那个企划案被有天做了手脚，只可惜你忘记考虑你的搭档的演技了。”
我承认，我倒真忘记这一层了。
“我看他在和你断绝关系后依然不通不痒地过他的生活，我就开始怀疑有问题。”他的笑带着胜利。
我点头，“你的确很厉害，被你猜对了——有天只是在配合我演戏而已。”
“所以——虽然你自首了，但是我可以捏造证据，让有天成为真正的投毒者。”他满意地看着我脸上惊恐的表情。
我也很满意他的满意——这就意味着，他的失败会达到他的满意的程度。
“你……放过有天吧。”我恳求他。
“这很容易……”他向我靠近了些，压低了声音，
“只要你说，其实这次投毒，是浩昌的意思，是浩昌想要败坏‘饮世’的名声，只是到头来让你一个人背了黑锅而已——就这么说，就可以了。”
“难道……没有别的选择了吗？”我依旧不打算撤去我的惊恐。
“是，你只能照做。”
“哦？你就这么确定。”我笑，瞬间换上玩味。
“什么意思？”他微眯着眼。
“如果警方有了确凿的证据证明是我做的，我又自首了，那么你还能找到其他的替罪羔羊吗？”
他的表情忽然地冷却，语气似乎带了些愤怒，“你说什么？”
“为了以防万一，我留下了足够的证据——就算你想要捏造别的证据，也为时已晚——信不信，明天审判就能下来了。”
说完之后，我头也不回地离开。
我并不想欣赏他挫败后的表情，因为那一定很恶心。
那天晚上，我特意将监控器转回了原位，准确无误地将我放毒过程录了下来。
我还在离开前，让门卫见到了我。
如果这还不算证据确凿的话，那么我在“新新”的这段时间，每天不厌其烦地和每一个人控诉对公司的愤恨，不是徒劳无功了么？
我终究明白了妈临死前留给我的话：“孩子，你要好好地……做人。”
第二天审判果然下来了。
因为我是自首，并且案发过程中没有任何人受害，判我有期徒刑一年。
只有一年。
为什么不多判几年呢？我如此的十恶不赦——身边的人永远得不到幸福。
当天，允浩来看我。
“其实，你完全可以把责任推卸给公司——你甚至可以说是我指使的……但是为什么要害自己呢？”
他的表情，苦不堪言，“难道你认为我可以心安理得地对你说谢谢你帮了我？”
“我这么做是为了帮公司，不是帮你，别误会。”
我知道这话这么说不好听。
我不想让你讨厌我，我只是不希望你的感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