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披着外衣坐于桌边,缓缓在桌上展开一副画轴。画上男子手持长扇,朝她缓缓走来,画角一行字。墨色染宣白,雨生朱窗前。相思易可见,况复两心同。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她将附在唇边的白绢拿下,以然血迹阑珊。“抱歉,我或许不能等你了”她苦笑。窗外红梅以生,又是一年光景。“景轩,你还不回来吗,你怎么可以毁约,怎么可以”她哭扑在桌上,眼角的泪滴湿在画上,晕开一片墨。门外走进一男子,手端一药碗,俊眉微锁“你该吃药了”她抬起头看着男子,男子有着和画上的一样的容颜。“你怎么还在”她颤声问出口“……”“你为什么还在!”她猛的向他扑去,药碗因撞击砰的摔在地上支离破碎,碗中的药洒了一地。男子抱住她,闭着眼,叹息一声,把她抱起放到床上“我再去端药”木门再次闭上,屋内又一次传出撕心裂肺的哭声,男子扯扯嘴角,回望了门口一眼,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