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子随意的盘腿坐下,拿出陈酿的酒,斟满,饮尽。斟满,饮尽。在斟满,在饮尽。三五盏下来,男子脸上也有了微微的醉意:“蓝楸瑛你这个笨蛋,现在你没有办法在制止我喝酒了吧,”透明的液体伴着幽幽的醇香,在白玉盅里荡出一圈一圈的涟漪。“如果就这样死在这里,也算是件好事吧。”
忽来一阵强劲的风,硬是将伞夺去。青色的伞被带到空中,开出一朵凄艳的花。“混蛋,谁要你管我的啊,管好你自己的那个往年长春的脑袋才是对的吧,刚才一直不答话,又是去哪里风流了吧,总有一天你脑袋开出花来我都不会觉得奇怪。。。。。。”
他晃晃悠悠的站起来,盘起的腿有些发麻。这时那阵风似乎开了个玩笑,忽的吹来,男子一个不小心,赶忙抱住了黑色的墓碑。